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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蕉對許倦外的有耐心,況且許倦也沒明擺着要趕她,就自顧自的跟在他身邊,甚至還自作主張決定晚上睡在哪兒。
于是昨天晚上紅蕉哄騙着許倦要他睡在風俗樓裏,這就惹怒了許倦,紅蕉見許倦不理人,非要單方面攔着他不讓他走,要他原諒自己,才讓兩人錯了時辰和路程,不得已大晚上要從山脈裏面穿過,幸好這兩人的武功不差,也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
林子很密,樹枝與樹枝在頂上交錯在一起,連成了一道道防線,隔住了快要下山的太陽,越往裏走去就越密,也就越暗。
紅蕉看着在前面走的人,憤憤地踢了踢剛不到腳踝的雜草。一句話也不說,只顧自己悶頭向前走,天都快暗了怎麽就不能停下來休息一下。雖說自己昨天将他騙進青樓,可也不至于一天過去了也不理人啊。
而且裏面的姑娘姿色也是不錯,看的她都有些心動,散着香的手帕朝着你揮動,美人們一步一步向你走來,這種神仙事情,許倦居然躲在自己身後,最後聽那個姑娘說甚至跳窗逃了,真是不懂享受。
又想起這些天許倦一點葷腥都不沾的樣子更是頭疼。心裏頭盤算着八戒是哪八戒來着,就板着指頭開始數,葷食這一關不行,壓下了一個手指。殺人的話,紅蕉歪着脖子看天,殺人會不會更容易一點,刀架在脖子上輕輕割一下一會就不行了,一刀捅向心髒也很容易。
紅蕉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殺人經驗,覺得萬事俱備,只差一把刀了。這個沒問題,自己帶了一把軟劍,按照習慣手摸向腰間,右邊挂了鞭子,等等,紅蕉停下來,摸摸自己身上,一臉詫異,我的軟劍呢?
記得是帶過來了啊,好像是放在哪個地方了,放在……紅蕉拍了自己的腦袋,低呼一聲,想起自己将軟劍放在包袱裏,沒帶出來。
許倦聽到後方的動靜,轉過身來,發現一直在自己身後一丈之遠的紅蕉,此刻離他又多出一丈。擡腳想過去看一下怎麽了又發覺自己和紅蕉還沒和好,堪堪收住腳
紅蕉見許倦轉過身來,自己主動跑過去,許倦看人過來舒了心,停在原地等她。
“夫君,你終于肯看我一眼了,我做錯了,我道歉。”紅蕉到地方站在許倦面前,四指朝天發誓,“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再帶你進那裏了。”
“你是疑惑我為什麽停下來?我沒有被什麽東西襲擊。只是想起來有東西忘拿了。”紅蕉見許倦的表情有些疑惑,出口解釋。
許倦聽見這話,伸手拉着紅蕉向回走。
紅蕉見這個情形,起了壞心思,跳起來将自己挂在許倦身上,在他耳邊說道:“我的包袱可是丢在了春宵樓裏,而且就是在秋蝶的房,夫君要背着我去嗎?”
春宵樓,秋蝶,這兩個詞一出來,許倦向前走的腳步硬生生停下來。将紅蕉放下來,手比劃着,問是不是很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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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麽重要東西,就是一把劍,防身用的。”紅蕉安安穩穩落地,“大概是出去追夫君你的時候忘記帶上了。”
許倦面露難色,紅蕉輕松的樣子應該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可紅蕉的稱呼着實會讓外人誤會。嘴唇張合之間,俨然是夫君兩個字。
紅蕉試探着問道:“不讓喊夫君嗎?”許倦點點頭,神色有些不自然。
昨天在春宵樓,紅蕉大喊着夫君還讓那些人過來,他看到那些人都在笑,還在在紅蕉背後說了很多淫詞。
“那我叫你許倦,行嗎?”紅蕉說道,見許倦同意了,轉轉眼睛,“那夫,”話到一半紅蕉立馬改了口,“許倦你準備去哪?”
許倦雙手合十,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紅蕉佯裝猜測:“去出家?”得了肯定答案,紅蕉繼續猜:“夫,不……,你還未剃度,是找寺廟剃度嗎?”
許倦見她一臉神秘地在猜,只好配合她,輕點了頭。
紅蕉似乎有些上瘾,又要追問。但兩人都聽到了某些不尋常的聲音,臉色皆變。
夜間森林裏最常出現的就是兇猛的野獸,考慮到身旁這個靶子,也許還有些其他接了任務的人在暗中窺探。
心裏盤算好的紅蕉主動貼向許倦的後背,這種情況下兩人背靠背安全性更高,但許倦似乎沒有這個經歷。在被碰到的時候身子一僵,往前邁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也是如今事态緊急加上紅蕉心大,沒理會這個動作背後的多重含義,只是努力去判斷聲音的來源和種類。
是動物還好,要是人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紅蕉将應對的方法一對一的匹配上去。
而許倦聽見了聲音之後,剛開始可能還有些疑惑,随着聲音越來越近,他就十分确信這是狼群的嚎叫,确定了缺口之後,拉住紅蕉的手施展輕功向外圍跑去。
冷不丁地被人帶着跑,紅蕉這是頭一次經歷,明白了許倦可能是知道了那是個什麽東西之後,也沒有多問,就開始跟着一起跑。
兩個人的輕功底子都不差,紅蕉趁着自己是被人帶着跑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看那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夜色很深,狼的皮毛幾乎看不見,而借着月光,則看到了幾十只綠眼睛,快速的向這邊移動。
兩人跑了好一會才甩開那一群狼,被十幾雙狼眼睛盯着跑的感覺真是不太妙,還好是森林,兩邊都跑不快,就看誰繞樹繞的好。
逃跑的過程中,紅蕉嫌棄兩個人拉着手跑不快,主動掙開了許倦的手。所以除了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之外,并沒有那種意識到兩個人的手拉着,雙雙害羞地扭過頭,暗暗的情意在湧動這一情節。
只有因為高度消耗體力而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靠着大樹的紅蕉,和臉不紅氣不喘正要找柴火生火的許倦。
許倦看到紅蕉坐到了地上,伸出手,對紅蕉搖搖頭。
“不讓坐?讓起來嗎?”紅蕉伸手借力站直了身體,問道。
許倦見紅蕉站起來了,便揮動自己随手撿起的樹枝,将紅蕉坐着的地方上面的樹葉打掃幹淨。十分嚴肅地看向紅蕉。
“好好好,我不坐了,我先站着。”紅蕉明白了許倦眼神裏潛藏的意思,要麽是地面髒先不要坐,要麽是先不能坐萬一坐到了螞蟻身上豈不就成了兇手。
許倦動手生了火,拿起火把左右揮動,要驅地下的蚊蟲。紅蕉剛才坐下的地方跑出了一堆紅螞蟻,黑黑紅紅的讓人心悸。
“哎呀呀,好多螞蟻,吓死我了。”紅蕉拍拍胸脯,回過神來暗自懊惱自己怎麽忘記倒向許倦的懷裏佯裝虛弱。
估算一下兩人的距離,紅蕉優雅地轉了一個漂亮的圓圈之後,靠在許倦肩頭,哼哼唧唧,“許倦,我剛才體力消耗過多,累着了,要休息。”
許倦一只手摟着肩,另一只手拿着火把,十分擔心,扶她到一個大樹旁邊休息,那個地方距離火堆不遠不近,既不會被火焰烘烤的急劇升溫,又能享受到周身火苗跳動的溫暖。
紅蕉坐下來拉着許倦的衣袖,壞心眼的不讓他走。許倦半是無奈半是羞的紅了臉,輕輕扯開紅蕉拉着的手。
“你陪我好不好,夜裏涼,凍着我可怎麽辦呀。”紅蕉頭枕在膝上,眨巴眼睛。
許倦賭氣裝作沒聽到。
不過夜深之後,紅蕉熟睡過去,夜裏風将火苗吹得有些偏,露水又重,靠在樹上睡的時候總是不安穩,摟着自己,蜷縮起來。
許倦坐在火邊看着火,從包裹裏翻出一件稍厚的外衣披在了紅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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