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唯一的辦法,就是……雙修!
早就告誡她不要去白雲山,誰料還是……
辛虧千影消息傳來的及時,不然的話,他都不敢想象後果。
賀蘭夢卿有些尴尬,輕咳兩聲,道,“也不算特別大的事情,就是……就是想感謝陛下,把南枝春這樣名貴的丹藥給臣吃。”
“哦,讓朕猜一猜,左相準備徹夜謝朕,是準備怎麽個謝法兒?”
他起身來,步步逼近她,嗓音揶揄之間,帶着一絲絲探究。
熟悉的迫人氣息迎面而來,轉瞬間将她籠罩。
賀蘭夢卿有些緊張,結巴着,“那個,倒也不是,是還有點事情想要和陛下說。”
“何事?”
他逼近她,負手而立,但那兩瓣嘴唇卻已經湊近她耳邊,溫熱氣息撩動她的神經,“愛卿,你看上去臉色不大好,不如坐下來說話?”
“好……”賀蘭夢卿猛地後撤,然後逃一般的去邊上的軟榻上坐下。
蔚魇月看着她的樣子,雙眸微微眯了眯。
她明明緊張的要死,分明沒什麽要緊的事情跟他說,卻偏偏在自己平常恨不得早早逃走的夜晚來明月宮找他……
是什麽讓她想要今夜纏住他?
蔚魇月心下思忖着,來到她身邊坐下,順手倒了一杯熱水給她,“愛卿看上去很冷?”
“有點。”賀蘭夢卿老實道。
每到天黑,她的體寒就會加重。
Advertisement
月上中天時,會達到極寒,那才是最難熬的時刻。
她抱着水杯緩緩的喝着,臉色蒼白,就連手上的血管都呈現淡青色。
蔚魇月見了不免心疼。
在她放下茶盞的瞬間,便一把抓過她兩只手來,捧在自己掌心裏緊緊握住。
男人熨-燙的氣息瞬間襲來,賀蘭夢卿心中驚慌,但身子卻像是突然得到了水源的魚一樣,恨不得整個人都靠上去!
她掙紮一下,便安寧了。
而冷不丁的,耳邊傳來帝王醇冽而邪肆的嗓音,“手這麽冰,心呢?”
賀蘭夢卿心頭猛地激跳,而後隐忍道,“臣的心,已經給了別人。”
她在控制自己,阻止自己對蔚魇月的關心動容。
先不說蔚魇月是不是自己的仇人,光是她女扮男裝欺君罔上這一條,都夠她受的。
無論怎麽說,蔚魇月都是個危險之源。
只是,她心裏有點……憐憫這個危險之源,不想讓他稀裏糊塗的死了而已。
對,是憐憫。
賀蘭夢卿在心裏重複着這兩個字,深吸一口氣,又告誡自己:
自己已經對慕容子卿以身相許,便不可以在再蔚魇月……
而她的話,讓蔚魇月眉梢微微揚了揚,忽而哼笑,“左相是在跟朕說,你喜歡上了誰家姑娘嗎?”
“……”賀蘭夢卿猛地擡起頭來,才發現自己又把自己套進去了!
慕容子卿是個男人。
而她在外人眼中也是個男人!
那她要是說自己喜歡的是慕容子卿,豈不是剛好證明她就是個斷袖?
那若是皇帝也挑明了他那點小心思,她該怎麽辦?
賀蘭夢卿擡頭看向蔚魇月,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作答。
只發現,自己呆呆看着他的模樣,此時此刻正映在他那雙星夜一般的眸子裏,竟有種無辜的氣息。
而蔚魇月則看着她微微揚起的小臉,目光一寸寸從她眉眼移動到發白的嘴巴。
那兩瓣嘴唇如此蒼白,是有多冷?
他忽而有些沖動,一把摟過她來,驀地吞沒了她的呼吸!
“……!”荷蘭夢卿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的溫暖的氣息混亂了呼吸,兩只手竟是被他握在一只大手當中,而背後亦傳來他手掌的溫度,像是烙鐵一樣,炙燙直抵肺腑。
她的嘴巴冰涼,貝-齒像是寒玉一般。
他的心疼又加深幾分,一邊摟着她,一邊扯過旁邊的貂裘,将她緊緊裹上。
賀蘭夢卿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腦子也一陣一陣的眩暈。
但那種溫暖的、踏實的、安穩的氣息,都像是毒一樣滲透她的身心。
好暖。
她熱愛這種氣息!
而就在這種亂糟糟的情緒當中,她已經被他徹底裹在懷中。
他終于松開她的時候,她紅着臉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跳像是要瘋了一樣。
他眼底噙着深似海的幽邃情意,深深的籠罩了她,“可曾聽說過,極寒之身,往往都是極陰之體的受到損傷之後的結局?”
賀蘭夢卿搖搖頭,“不曾。”
她的內心其實已經翻騰起驚濤駭浪——
因為,她八字全陰,乃純陰之體。
只是,純陰之體據說不祥,她的父皇不舍愛女背負罵名,于是請來了麒麟皇身邊權相子熏,給她逆天改命,這才将時辰挪了挪。
但她的生辰,依舊距離陰年陰月陰時很近。
這點要是說出來,很容易引人猜測懷疑。
但蔚魇月竟然看出她是純陰之體,那麽……
賀蘭夢卿心裏七上八下,卻聽那黑心帝王思維完全在另一個軌道上,他在她耳邊笑意揶揄,“你可知,這南枝春,也治不了愛卿體寒?”
“為何?”這下,賀蘭夢卿緊張了。
南枝春都治不了的話,她豈不是沒有希望了?
就聽蔚魇月道,“對付一般的體寒,南枝春自然算得上是神藥了,不說藥到病除,調理個一年半載也就好了。
但是你不行。”
他輕輕搖頭,正色道,“你乃極陰之體,南枝春對于你而言,治标不治本,最多就是讓你不那麽難受而已。
而且,吃的時候略有好轉,藥效過去,便又冷又疼了!”
這一番話,直接将賀蘭夢卿吓得一陣迷茫無助。
她的體寒每個月折騰她十一二天,每次都像是死過一場,難道這種狀态要持續一輩子嗎?
縱然賀蘭夢卿堅強,此時想起這個,卻也難免一個寒顫。
而就在她幾近絕望時,他低醇而染着笑意的嗓音再次傳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陛下,還有什麽辦法?”賀蘭夢卿眼睛一亮,有些失态的看向他。
卻見他眼中笑意如同被點亮的星辰一般次第亮起,嘴角揚起邪魅笑意,“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純陽之體……”
賀蘭夢卿看着他這笑容,直覺要糟。
果然,就聽他一本正經吐出兩個字來,“雙修!”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