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晉江文學城獨家

所有人都知道Sense的秀場出了大新聞, 但不知道為什麽, 媒體, 模特,觀衆全部三緘其口,沒人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圈子裏和網上傳得亂七八糟, 一會兒說是開秀的模特出了意外,一會兒又說她其實是關系戶, 仗着關系在後臺把設計氣得不輕。

還有人爆料這位秀前就把話題炒得火熱的模特大有來路——後臺就是集團太子爺!兩個人不知道怎麽居然就在試衣間裏……聲音大到外面的人全聽見了!

……

修衍的電話被打爆。

“……是的, 都是謠傳。抱歉我們不接受采訪, 具體消息您關注官方。品牌和集團都不回應?那我們自然也沒什麽回應的了呵呵……”

他直接挂斷了電話,語氣和臉色倏地冷下來。

“宴總的助理剛說, 他們已經公關了,但我估計這幾天是消停不了了……”

雲初坐在旁邊出神,完全沒有聽見經紀人在說什麽。

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每一條每一件都炸得她腦袋空白, 外焦裏嫩。她現在已經懷疑人生了。

男人的話音還在耳邊:

“……我沒有認錯人。初榕, 我找了你整整三年, 我絕不會認錯!”

“我沒有開玩笑。我們不僅是戀人, 還有一個孩子,就是居居。”

“初榕, 你當真不記得我?”男人深深看她, 如墨的黑眸對上她抗拒的視線後,淡淡牽了下唇角。

“沒關系,我記得你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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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在電梯裏時雲初就感覺這人不正常, 但沒料到這位宴總會瘋到這種地步。

她不管他是癔症,精神病還是人格分裂,也不在乎他說那些“失蹤”,“戀人”,“孩子”的鬼話是怎麽來的,她只确定一件事——這個瘋子,算是把自己毀了。

她的首秀,她的T臺,她的職業生涯。

她這三年來全部的付出和努力。

通通毀于一旦。

就算公關了又怎麽樣?現在整個圈子裏都是流言蜚語,所有人都認定她和這位集團太子爺有那種不可告人的關系。

——沒有人會再去關注,去在乎她的臺步,她的表現力,她作為一名模特的能力。

不管她将來能走多少秀,拿到多少代言,別人都只會輕飄飄來一句:“哦,有關系就是好啊。”

不不不,她可能根本再沒走秀的機會了,更別說封面代言那些了。一個憑一己之力拖垮整個秀場的新人——哪個設計師敢用……

雲初越想就越怄得慌。

她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會碰到他啊??

奢侈集團的太子爺,有錢有權有背景,和模特傳個緋聞也沒什麽稀奇的,可能還是一樁讓人津津樂道的風流韻事。

但她不同啊。

她又不是什麽名媛明星豪門千金,就一沒家庭沒背景新人模特,只會被打上“拜金”,“虛榮”,“攀附豪門”這樣的标簽。

雲初簡直要窒息,氣到太陽穴都開始突突直跳。

她從來!沒有!這樣發自內心地,真情實感地讨厭過一個男人!

想給他買塊墓地,并且在上面蹦迪的那種讨厭!

雲初閉眼深深籲出一口氣,餘光往修衍那邊瞥。

怪事。

她知道修衍有多看重這場秀,他把所有的寶都押在了她身上。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她原以為這位嚴苛的經紀人也想給自己買墓地,可從剛才到現在,他都出奇得平靜。

而且居然,連句責備埋怨的話都沒有??

雲初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公司那邊……說什麽了?”

修衍捧她,公司把好的資源都傾向她,無非是看中她搖錢樹的潛質。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別說繼續捧她了,跟她解約讓她賠錢都有可能。

修衍對着筆記本電腦目不轉睛,“接下來幾天你不都有秀?等這次時裝周走完了,再看下面的工作怎麽安排吧。”

雲初眼裏劃過一絲詫異。

就這?就這??

修衍鏡片後的目光不動聲色地瞟了她一眼。

他自然有他的考量和打算。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模特能跟宴總扯上關系,還鬧得這麽大。

但這也并不是全無好處。

在過去的兩小時內,雲初的熱度暴漲,搜索指數空降排行榜前三,有關她的詞條和新聞數量是原來的二百倍,微博的熱搜排名現在還在上升。

雲初火了。

無論是以什麽樣的方式火,總之她是真的火了。

修衍知道她早晚會火,但沒想到這火的速度跟開了挂坐了火箭一樣,而且熱度直接出圈了。

時尚圈不比娛樂圈,曝光的機會和途徑都有限,即便是各大品牌的寵兒最熱的超模,觀衆看見她可能也會說“這sei?”

看秀的人畢竟是少數,吃八卦才是全民-運動。這就是即便是頂級的超模,人們提到她們也會說,哦這就是“某某影帝的女友”,“xx天王的前任”。

很多模特出圈都是因為私事緋聞,國內國外都是如此。尤其現在資本當道,流量時代,越來越多的品牌也看人氣用人了,要不現在怎麽那麽多網紅模特呢。

那像宴岑這種時尚圈頂端,相貌背影財力權勢都是頂配的男人,難道就沒有哪個超模想和他出個圈麽?

不是沒有,是不敢碰瓷。

這樣一人物,現在不知道為什麽主動上門和雲初鬧得沸沸揚揚……

頂級的緋聞對象,帶來的利益也是切實可見的:就這麽一會兒,修衍已經不知道接了多少電話了,有合作沒合作的品牌方,全是沖着雲初來的……

修衍合上電腦,又往雲初那兒偏了一眼。

他還不打算和她明說這些,這位奶奶,有實力又傲氣,一向對艹熱度這些嗤之以鼻。

修衍選擇繞個九曲十八彎的圈子,“雲初,之前的事情……你自己一點都沒印象嗎?”

雲初好像還在出神,“什麽?”

修衍咳了下,“你和宴總——”

雲初刷地黑了臉,上挑的貓眼冷冷瞪過去,“你想說什麽?”

“沒有。”修衍連忙擺手,“我只是在想,你看,他說你是三年前出的意外,而你正好是三年前發生的海難,既然你什麽都不記得了,那會不會以前——”

“不會。”雲初斷然否認,她的神色并沒有語氣那麽堅定,面上閃過一瞬的晃動,但很快如初。

“我是和我父母一起旅游出意外的,調查結果也都對得上。和他又有什麽關系?”

“無論我記得不記得,我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雲初抿唇,鼻尖嫌棄般皺了皺。

“絕無可能。”

**

從公司出來已經很晚了。雲初剛走出大門,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就悄無聲息地停在她面前。

下來的司機很恭敬,“初小姐,宴總在車上等您。”

雲初理都沒理,繞開車目不斜視地繼續往前走。

身後有車門打開的聲音。

“初榕。”

雲初立刻加快腳步。

她已經快對這個聲音,這個名字PTSD了。

宴岑身高腿長,三兩步趕上她,“今天是我失态了,我很抱歉。”

他擋在她身前,“我們談一談,好嗎?”

雲初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依然心有餘悸。

男人立在她面前,看起來持重又矜貴,跟今天紅着眼睛壓住她強吻的那個瘋子判若兩人。可雲初還是從那雙如墨的黑眸中看出了克制。

她趕緊移開了視線。

實在是不習慣男人這樣含情深切地看着自己。

“我和宴總沒什麽好談的。”

她一句話,外加“宴總”這樣的稱呼,瞬間滅掉宴岑眼中的期待。

“初榕,我——”

“我都說了我不叫初榕!”雲初厲聲打斷他。

今天積累下來的所有怨怼和怒火都嗖嗖往頭上沖,沒有激情辱罵他,是她最後的修養。

雲初忍耐般閉了下眼,面無表情地看男人。

“宴總,既然要談,那我們就徹底說清楚好了。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叫初榕!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或許我和她長得很像,但我,不、是、她!”

宴岑平靜地看着她,凸起的喉結輕輕滑動。

“三年前,你是不是發生過一場意外,之後記憶就缺失了?所以你才記不得我——”

“我發生意外時和我父母在一起。”雲初把給修衍說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即便是和您愛人失蹤的時間一樣,也不代表什麽。”

——更沒可能和你生出個孩子來啊啊啊!

可宴岑并沒有修衍那樣容易說服,他不折不撓,“你發生的意外的時間和地點,和你當初失蹤的時間地點完全吻合。”

他稍靠近她一步,眸光如炬,燃起更熱烈的期盼。

“初榕,你相信會有這樣的巧合麽?”

雲初跟被燙到一樣顫了下睫毛。她垂眸思考兩秒。

“從小到大,我的生活軌跡都很清晰,我的背景,我的家庭,和您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有交集。宴總,如果真如您所說,那我的父母就不可能是我的父母,那麽我想請問你——”

她直直迎上他的目光,“我的父母是誰?我的家人在哪裏?”

宴岑怔住,完全沒有料到她會從這個方向找切入點。

他眨了眨眼睛,很輕地嘆出一口氣,“你以前,并沒有跟我說過這些。”

雲初挑眉,“可按照你說的,你我不是戀人嗎?連孩子都有了,卻對對方的家庭背影一無所知?”

她翹起唇邊,好不諷刺,“那可真是讓人‘信服’呢。”

宴岑:“…………”

宴岑眸光微動,眼底處最後的光亮也沒有了。

這三年來,他設想過無數次和她見面的場景:她可能怨他恨他打他罵他——他通通全盤接受。

他會在她發火哭泣的時候抱住她,吻掉她所有的眼淚,跟她道歉跟她保證,讓她看到這三年來他已經改變了,他絕不會再像從前那樣了……

可宴岑怎麽也想不到,變化更大的人是她。

是他魂牽夢萦的那張臉,但她的神态,眼神還有肢體動作,滿滿都是對他的抗拒和防備。

毫無感情,冷靜又理性。

他剛才還在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失憶了,但現在看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忘了,她都已經下定了決心,并且說服了自己,不再記得他……

“比起宴總的話,我更願意相信當年警方的調查結果。”雲初冷冷道,“我想我們已經說明白了。”

她迅速轉身,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

還沒來得及發作,男人就立刻松開了她。

“我送你。”宴岑慣居高位,開口時才意識到自己又是一貫的命令式語氣,他又趕緊補了一句,“可以嗎?”

雲初木着臉,“不勞駕。”

宴岑堅持,“天已經很黑了。”

雲初刷地別過頭,臉色更冷,“宴總,即便您是宴總,如果再這樣的話,我也是可以報警的!”

她視線略過男人的薄唇,看到他下唇上凝結的血點,又不自然抿住自己的嘴唇,咽了下嗓子。

口中好像還有那種鐵鏽一般的腥甜氣息,帶着顫抖和溫度的壓觸感……

雲初趕緊斷了思緒。

“請你和我保持距離,否則……”她頓了下,豁出去一般。

“我不介意再打你一巴掌!”

宴岑的表情微妙起伏,卻一點沒有惱怒的跡象。

似乎不管是之前那一巴掌,還是以後的巴掌,他都不會生氣。

“可以啊。”

雲初:“??”

男人淡淡勾唇,居然還笑了。

“我給你打。”

雲初:“………………”

有病!

雲初橫了一眼又開始發病的瘋子,邁開腿趕緊溜了。

好在男人沒有真的追過來讨打。

她迅速攔下一輛出租車,拉開後排車門鑽了進去,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一直等開出去十分鐘後,雲初複雜的情緒,快跳的心髒才慢慢平緩。她搖下車窗,讓江邊的冷風灌進來。

混沌的腦袋逐漸冷卻,但男人剛才的話卻越來越清晰:

“那場海難的時間和地點,和你當初失蹤的時間地點完全吻合。”

“你真的相信會有那樣的巧合?”

……

雲初猛地晃了下腦袋。她往後仰,鹹魚一樣倒在座位上,緊緊閉上眼。

哦,就當是一場夢。

**

司機隐蔽靠邊。宴岑望着女人從正門進去,擡眸打量高不見頂的住宅大廈,眉心輕跳。

她居然住在這兒?

他揚唇,氣音短促地笑了一下。過了兩秒,又很輕地笑了笑。

“走吧。”

與夜色融為一體的車重新啓動。宴岑回頭,又深深看了一眼她剛才進去的地方。

初榕,你看。

即便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我們之間就是有扯不斷的聯系。

我知道是你。

一定就是你。

**

電梯門開,宴岑走到門口,扭頭看旁邊鄰居的大門,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低頭看膝蓋,“居居,你沒記錯?”

居居仰頭,一臉堅定,“沒有!”

“媽咪給豬豬說,可以找她玩,豬豬就記住啦!”他伸出一只肉呼呼的小手指旁邊的門,“媽咪就住在那裏!”

宴岑揚眉,“那你怎麽沒給媽媽說,我們的新房子就在她的旁邊呢?”

居居抓了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我要是告訴媽咪,媽咪就要我回家了呀……”

小人兒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偷偷嘿笑,“豬豬不想回家,豬豬要跟媽咪在一起……”

宴岑啞然失笑。

這個鬼機靈,到底随他倆誰?

他舔唇笑了下,摸了把兒子的腦袋頂,“去告訴媽咪,我們來了。”

“好!”居居邁開兩條小短腿就往旁邊跑,到了跟前揚起兩只小手敲門。

“仙女媽咪,快開門!是豬豬!”

宴岑:“……?”

仙女?

這小子……可比自己嘴甜多了。

敲了幾下後都沒有人應。居居側頭貼上門縫聽了一會兒,白嘟嘟的臉慢慢聳拉下來。

“媽咪是不是不在家啊……”

宴岑擡腕瞟下表,又轉頭看向隔壁的雙開大門。

以前他是不信什麽“冥冥之中”“命中注定”的,他也不需要信那些,他有能力,有自信把控自己的一切。

只有她是唯一的意外。

而現在……

晏岑擡眸,打量兩扇并列的房門。

他肯定她就是他命中注定,冥冥之中的意外。

如果不是——

電梯突然很輕地“叮”了一下,有人正從一樓往上來。

——那就制造意外!

宴岑手印到門把上喚醒智能鎖,長指飛速在鍵盤上敲出密碼。

智能鎖發出警報聲:“您輸入的密碼錯誤!”

他更加快速地在密碼鎖上亂戳了幾下。

“您輸入的密碼錯誤!”

一旁的居居看呆了,“……爸、爸爸??”

智能鎖第三次發出警報,系統自動冷凍,一定時間內無法再次驗證密碼。

門“咔”地下下一道鎖的同時,電梯門在父子倆面前徐徐打開。

雲初剛邁出電梯,大長腿刷地定住。

居居倆眼都亮了,撲過去又抱上她大腿。

“媽媽!”

雲初目瞪口呆,“你們,你們怎麽會在這兒?”

宴岑朝身後的門示意,“我住這兒。”

看到雲初的臉色,他又趕緊補了一句,“這是去年就置辦的。我也是剛才才知道你住這邊。”

雲初又看了他一眼,臉色稍緩。

的确,她之前搬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過隔壁在裝修。

沒想到居然是他……

換房子的念頭湧了出來。她低頭看見腿上眼巴巴的小豬,彎唇笑了下,又rua了把他軟軟的頭發。

“今天,你先跟你爸爸回家去,好不好?”

大小兩個男人臉上的笑同時消失。

“仙女媽咪……”居居撇嘴,很委屈地小聲,“你不是說我可以來找你的嘛?是不是上次豬豬不乖,媽咪生豬豬的氣……”

雲初依然受不了這幅可憐巴巴的乖樣。

她趕緊搖搖頭,伸手摸居居的小臉蛋,“我沒有生你的氣啊。不過,呃……下次,等下次你再來找我玩兒,好不好?”

——等你這個爸不在的時候:)

說着雲初往門口走。路過宴岑的房門時,她還很不自然地閃躲了一下。

換房子的念頭愈加清晰。

看着雲初輸入密碼打開房門,一直沉默的晏岑突然開口:“我剛才輸錯了密碼,現在防盜啓動,進不去了。”

雲初看都沒看他,“你可以找管家解決。”

宴岑噎了一下。

“管家說沒有辦法。”不等雲初說話,他又立刻道,“居居剛剛一直想去衛生間,不知道可不可以打擾你,去你那裏方便一下?”

雲初愣了下,回頭看小人兒,“你要去衛生間嗎?”

“啊?”居居一下沒反應過來,“我,我——”

他還沒說完就被捂住了嘴。

小人兒的整張臉幾乎都被老父親颀長的手掌包住。

“你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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