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程博向來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性格使然,讓人覺得不好接近卻也總是有種吊詭的安全感存在。據說程博十幾歲就失去了雙親,之後便孤苦無依。有關于家庭的事情程博鮮少提起,周圍的人自然也不會多問。程博大學一年級申請了一個公益基金會的獎學金,出資人正巧是姜遠的父親,姜铎。理論上出資人應當是匿名的狀态,奈何姜铎看中程博機警,遂一路關照到他畢業。
程博24歲博士畢業,6年時間讀了別人8年的本碩博連讀醫科課程。從24歲起,程博跟在姜铎的身邊,成了姜家的私人醫生,偶爾也替姜铎處理一些見不到光的事情。這些事情種類繁多,例如不能去醫院的槍傷,例如姜子琛那偏執到病态的精神問題…算算時間,他也就是那時認識了戎松岳。
經歷過這麽多事情,程博分寸拿捏合适,自然不會與姜家的人說任何不該說的話。他從小見慣了別人的眼色,體察之下唯有沉默是最好的自保。想來姜铎也是瞅着他這一點很‘上道’,因而将其收入麾下,加以重用。
“…你…要說,早就說了…”戎松岳咬着嘴唇,忍受快感将他的欲望在體內翻滾,而他的身體卻必須保持不動。程博的刀子落在他的大腿根,劃過的每一寸皮膚帶來難以言喻的酥麻刺痛,“你…到底想…怎麽樣?”
程博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每一下都穩穩劃過戎松岳的皮膚,“我能有什麽目的,這麽多年我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姜家,都不過是個局外人罷了。”
體內的跳蛋反複碾壓摩擦那最為敏感的地方,腸壁收縮絞索将潤滑劑變成乳白色,浸染大腿根,留下一片春光。戎松岳扭動身體,小腹堆積的歡愉順着脊椎蔓延全身,陣陣痙攣襯托的肌肉線條更為緊致。“恩…”戎松岳與程博對視,張開嘴下意識道,“拿出來…”氣息浮動帶動軀幹顫抖,程博手中的手術刀來不及反應,随即在戎松岳陰莖旁留下一道細細的傷口,“啊!”微微滲血。
“讓你別亂動。”程博邊說,轉身拿過紗布将血跡吸附,轉而又将那跳蛋往裏塞了不少,“姜遠要是問起來,你就說自己用剃刀處理的…他既然看不出你手心上的傷口,自然看不出這點差別。”
“恩…”傷口帶來酥麻,全身如同螞蟻再爬般難熬。戎松岳吞咽着口水,一心只求這‘淩遲’能早些結束。
程博手下的動作原本很快,奈何此時故意放緩節奏,非要将這極其色情的過程延長下去。他拿出手機對着自己的傑作拍照,揚起眉毛看着戎松岳說,“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吸引人…”後半句話他壓低聲音,聽不出是贊美還是諷刺,“你只是始終不确定,這種吸引是不是超過了你這個人本身。”
程博直擊靶心,就像姜遠以‘錢’作為價值點進行交易掠奪,不知何時開始戎松岳也有這樣的武器…他的身體。當然,最初的戎松岳或許不是這樣,時間将他改變,經歷塑造了他的價值。
“誰說…我不确定?超過了…又能怎麽樣?”戎松岳輕舔嘴唇,盡力擡起上半身靠近程博。他哈着氣暧昧地道,“倒是你…現在只敢拿這種…恩…塑料玩意兒…往我身體裏…塞?”
程博放下手術刀,手指伸進戎松岳的頭發裏,用力拉扯。他湊近戎松岳後壓低聲音,語氣發冷,“你從來不知道你在我眼裏是什麽樣子…我能做的事情比你想象的還要可怕。”說完,他突然将那跳蛋從戎松岳的身體中拽出來,轉而送進自己的兩只手指,朝着那最敏感的部分來回摩擦頂弄。
“恩…嗚嗚…”戎松岳止不住呻吟喘息,渡過那抗拒之後絲毫不在意讓自己酥麻的是程博的手指。
性,無論在哪一種文化中都是個私密的事情。戎松岳對性的态度放肆,但不意味着不予以節制。他這一天始于程博的‘蹂躏’,止于姜遠的‘掠奪’。
‘我送姜遠個禮物,我猜他會喜歡…’程博如是說道,事實也正如他所說。收到禮物的那一方甚是歡喜,以為自己從戎松岳的身上和眼中看出了諸多讨好之意。
姜遠低下頭細致的舔過戎松岳陰莖附近的傷痕,用唾液對那傷口進行消毒,對那剛剛‘剃度’的皮膚進行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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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松岳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雙腿夾着姜遠的頭,手指在他的頭發裏來回打轉,“喜歡嗎?”他順勢而問,想了想還是趁了程博的說辭,“剃刀處理下面,不怎麽好使。”
姜遠眼中閃着難以壓制的欲火,張開嘴仔細舔過戎松岳的陰莖、睾丸…再往後将舌頭直接頂入後巷,用自己的行動無聲的說:‘喜歡’。
“啊…恩…”戎松岳的後巷被程博‘蹂躏’,此時酥軟腫脹,容納姜遠的舌頭後便緊緊包裹,“嗚嗚…”
姜遠抽送這舌頭将唾液送進他的身體後,除了沐浴乳之外還聞到淡淡的潤滑劑味道,“你提前做了準備?”他用牙齒劃過戎松岳大腿根的皮膚,留下吻痕後移到下一個位置。
程博沒讓自己跨間的巨物出入戎松岳的身體,因而後巷此時緊致只能瞧出‘提前準備’的痕跡。這行為細致入微,當真只能配得上程博這個人。“這…有什麽可驚訝?我…”戎松岳的話未說完,後半句完全淹沒在姜遠的口中。
他突然起身,拽住戎松岳的腳腕将他拉到自己身邊。姜遠俯身便快速吻住戎松岳,那架勢像是要将他吃了。
“恩…”戎松岳仰起頭卻喘不上氣,口中零星空氣都被姜遠抽幹。與此同時,那紅紫腫脹的利刃闖進戎松岳的後巷,快速猛烈走到最深,似乎連皮肉的摩擦都異常清晰。“…嗚嗚…”戎松岳放肆呻吟,那跳蛋折磨他的意志,程博的手指撩撥情欲,姜遠這陰莖恰到好處,将這一整天填滿充斥,仿若肏進了他的心裏。
兩人身體相連處,肉眼可見戎松岳的那張‘口’層層蠕動,緊張顫抖。“你這麽想我肏你?”姜遠一只手死死按住戎松岳的小腹,以此作為着力點擡起臀部,‘啪啪’連續肏弄,打樁一般将戎松岳的後穴幹成陰莖的形狀,将他整個人肏進床裏。
“啊啊…恩…啊…”戎松岳扯着嗓子浪叫,眼角因爽快而挂上了些生理淚水。炙熱的甬道被插的劇烈縮動,絞索着姜遠的陰莖融為一體,“恩…嗚嗚…”
姜遠被他的反應刺激,拔出陰莖俯身湊上去舔弄洞口,大力吸嘬的同時感受自己性器肏出的痕跡。
“接着…肏…”戎松岳扭動身體,雙腿踩着姜遠的肩膀,“還不…夠…”
唾液、潤滑劑,後庭濕潤濺出乳白色的液體。姜遠扶着自己勃起到疼痛的陰莖,噗嗤噗嗤朝着戎松岳身體裏沖刺。囊袋拍擊的啪啪聲節奏分明,伴随着戎松岳浪叫聲在屋裏回響。
姜遠抱住戎松岳修長的雙腿,側頭張嘴便咬下去,“…喜歡我嗎?”
“啊…”戎松岳因疼痛而翻身,故意‘咬’着姜遠的勃起,以牙還牙,“疼…啊…”
姜遠分開他的雙腿,拉着戎松岳坐在自己身上,整個陰莖直直捅入他的身體走到最深處,“問你話呢…喜歡我嗎?”說着,他頂了數十下。
“…嗯嗯…”戎松岳的身子被完全肏軟,賴在姜遠的懷裏嗚嗚呻吟,“舒服…”
“回答我!”不知是有了意識,還是下意識為止,姜遠又問了一次卻加了幾個字,“喜歡我肏你嗎?”
戎松岳雙眼迷離,湊到他耳邊回答,“喜歡…喜歡你…”
這答案,倒像是回答了更改之前的問題。
可…這床笫之間的性事,哪句話能當真呢?
誰…又會蠢到當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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