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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這相似的場景是杜陽将戎松岳從姜遠身邊帶走,那時的姜遠心中雖憤憤不平但更多則是懷着騎驢唱本走着瞧的心态。情況逆轉,姜遠帶着戎松岳離開,用後背對着姜子琛…

戎松岳神情恍惚,嘴裏還止不住嘟囔,“難受…”

姜遠瞅不得他這幅樣子,以前是受不了誘惑,而這一刻心裏驟升下作之感,不知是為他還是為了自己。

這藥明明是姜遠拿來的,他又有什麽資格指責?可他心裏那咽不下去的火氣堆砌成山,自然也沒人分擔體會,活該一個人受着。

“活該。”姜遠把這兩個字一并送給戎松岳。他駕輕就熟找到房間将戎松岳放在床上,想了想後轉身對跟着自己的大堂經理道,“去給我把衛生間裏的浴缸接滿冷水。”這屋子平日姜遠用作自個兒休息,面積不大但五髒俱全,屋裏有洗漱的衛生間還有內置冰箱存放些吃的。

經理拿錢辦事即便心中感到有些不妥,也不好開口只能轉身朝着衛生間走去。戎松岳身上帶傷,哪兒還能再受得了這樣的罪。姜遠撤着他的胳膊将他扔進浴缸,接觸冷水的瞬間便聽他扯着嗓子大叫,身子也掙紮的更為劇烈。

“給我醒醒…”姜遠一把将戎松岳的腦袋按進水裏,連喘氣的機會都不留給他,“這會兒還難受嗎?”

戎松岳冷的發顫同時還嗆了好幾口水,他伸手抓姜遠的手臂,奈何四肢被鐵鏈拴着伸展不開。戎松岳借着組吧露出水面的機會開口,“你做什麽,我…”話還沒說完便又是一口水灌進去。

戎松岳身上的情趣內衣被姜子琛撕爛,裹在身上狼狽不堪。戎松岳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姜遠,眯着眼睛對他道,“這一切不都是你設計的嗎?把我帶出來,你還怎麽…得到他?”

合着姜子琛湊在他耳邊便是說了這些內容,姜遠原本一肚子火氣,聽着戎松岳的話更覺他惡人先告狀,“我用不着你來教我!”姜遠說着也覺自己無措尴尬,伸手便将戎松岳從那冰水中拉出來。

戎松岳摔倒在地上,膝蓋小腿撞在一旁的櫃子棱角處,頃刻便形成一道痕跡,“我是你的…籌碼?”

姜遠原本心裏就有火氣,來回這麽折騰自己吃不消,僅存的那點意志力早已消耗殆盡,“你是籌碼…我他媽是什麽?!我就是個代替品!”姜遠彎腰捏住戎松岳的下颚,迫使兩人四目相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我是個傻子不會發現嗎?”

戎松岳眼中閃現一絲驚慌,很快便被欲望與迷離所取代。他看着姜遠沒有吭聲,全身都在滴水瑟瑟發抖。

“不說話了?”姜遠把戎松岳從衛生間中拉出來扔在床上,“我看你剛剛回應我叔叔那樣子,真是挺喜歡他?!”

“…”

“我叔叔哪兒好?你他媽敢讓我做他的替身?!”

淚水夾雜着涼水抵落在床單上,戎松岳斜着眼睛勾起嘴角不知在笑什麽。他看着姜遠透出些諷刺,越是狼狽的樣子則顯得他越為高傲,骨子裏的那股勁絲毫沒有因為姜子琛的蹂躏而被抹殺。

姜遠被他看得全身難受,擡起手便一巴掌落在戎松岳臉頰上,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尴尬,同時也打破了最後一道防線。姜遠此時在氣頭上,手下每個輕重絲毫不比姜子琛容易對付。

戎松岳眼神迷離,随着姜遠的巴掌止不住的笑,笑他癫狂笑他貪嗔。戎松岳的臉頰上再次挂彩,嘴角又一次滲血,身子抖得更為厲害!

“你笑什麽?!”姜遠抓起那鐵鏈,拉着戎松岳湊到他耳邊,“笑什麽!”

“你…”戎松岳擡起眼睛,眼神暧昧。他輕舔自己的嘴唇,湊過去親吻姜遠的嘴角,将血跡蹭在他的臉頰上,“我…還能笑什麽?你問我你叔叔哪兒好?…你不是…也想要他?”

姜遠死死拉住那鐵鏈,捏着戎松岳的脖子,動作倒真與剛剛的姜子琛有幾分相似。他壓着滿身濕透的戎松岳,扯掉那早已被撕爛的情趣內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回去姜子琛的屋裏?!”

戎松岳輕哼兩聲,在姜遠懷裏來回蹭動身體,“信…為什麽不信?”

姜遠進入戎松岳身體的那一刻流了淚,不知為何只覺心口處疼痛難忍。他用性器劈開了戎松岳的身體,而自己的胸口也像是被斧子劈開,“憑什麽?!”

“…恩…”戎松岳在他身下咬牙,頻臨昏迷的邊緣。

姜遠低頭瞧着他的側臉,不知怎的又有一絲不忍,縱然自己心痛萬分卻還是因傷了戎松岳而更為難受,“我問你…”他捏住戎松岳的臉頰,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姜子琛的替身?”

戎松岳那副掙紮的樣子他記憶猶新,那些欺騙鐵證如山可若少這‘替身’二字在姜遠心中便還算有生還的空間和餘地,至少他還可以安慰自己感情有那麽些…真實。

“…”

“問你呢?!你是不是把我當做姜子琛的替身?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姜子琛的侄子?你去過我家、認識我的家人,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戎松岳帶着一臉的傷痕卻笑得如癡如醉,甚至伸手摸過兩人身體相連的位置,“是。”

姜遠皺眉滿眼都是震驚與悲傷,他怎麽還就能承認呢?“…為什麽?”姜遠沖着戎松岳的後庭狠狠捅了幾下,“為什麽?!”

“因為…你姓姜…恩…你像…嗚嗚…”戎松岳一句話說不完整,卻像是堵着一口氣非要把話說完,“你長的…像,性格…”

姜遠伸手捂住戎松岳的嘴,另一只手壓住他的腰又用力幹了幾下,“你他媽還真敢承認!”

“恩…”戎松岳在姜遠手下奮力掙紮,趁着空擋接着道,“為什麽不敢…恩…你們都一樣…”

“我們?”姜遠恨透了這兩個字,在戎松岳眼裏只有這兩個字,“是,我們都一樣!”姜遠一邊說着一邊往戎松岳身體裏捅,他伸手蓋住戎松岳的眼睛,不願讓他看到自己流淚。

姜遠發了瘋的往戎松岳身體裏肏,仿佛能将自己的痛苦都随着這抽插運動一并卸去。他将戎松岳身上的情趣內絲撕的粉碎,捏着他的腿便不管不顧埋頭苦幹。姜遠一言不發在沒有進行交流,此時多說無益還是躲進那性愛的殼子裏最為…安全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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