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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子墨的手心,溫熱而舒适,就在範成鸾牽上的那一瞬間,周身的寒意都消散了。

“你身上又濕了。”說着,都子墨幫範成鸾除下外衣,又脫下夾襖,接着又解了亵衣,這毫不知恥的雪水好像是故意似的,浸透了每層衣服,最後在範成鸾光滑的肌膚上染了潮濕一片。接着又幫範成鸾松了玉冠,散了發辮,将滴水的長發鋪了下來。他拽過火盆,又用一塊幹布替範成鸾擦起發來。

範成鸾一言不發,只是臉上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是什麽?”都子墨輕輕撫摸着範成鸾手臂上一條蜿蜒的傷疤問道。

“小時候,被火燒傷的。”

“你別動。”都子墨狡黠地笑了,他取來毛筆,沾了墨汁,竟以疤痕為枝,畫了一幅寒梅圖。男人緊致而飽滿的肌膚被沁涼的筆尖一碰,不時顫抖幾許,柔軟的狼毫掃過鎖骨,弄得一陣搔癢。梅枝自手臂蜿蜒向鎖骨,又延生至胸前,那裏一粒早已凸起,都子墨小心避開那顆,繼續描摹着花瓣,血管伴着脈搏一陣一陣跳動,那花瓣就好似活了般漸漸打開。

“這是我畫的最好的一幅梅花了。”朱紅的墨汁最後勾完了一筆,都子墨擡起頭看着範成鸾,只見他咬着嘴唇,顯然是極力壓抑着不發出聲音。剛想笑話,範成鸾忽然一把扳過他的臉吻了上來。

毛筆掉落在地,墨汁摔出,濺了一地。

範成鸾有所顧忌,只是用唇輕輕抿着都子墨的唇瓣,見他不反抗,也就放肆起來,伸出舌頭,撬開他的皓齒,伸入裏面攪弄着。

都子墨不知所措,只能配合着範成鸾長大了嘴,他的舌頭不知該如何自處,只能縮着,于是範成鸾便更加深入,一縷涎液從都子墨嘴角流出,順着他的頸子流入微敞的前胸,火光映照下,亮晶晶的,似乎要引人伸入那幽微的深處。

範成鸾有些急不可耐,一把抱了都子墨往床上去。都子墨拽着自己的衣襟,臉頰緋紅地羞道:“我是第一次,而且……我喝過藥的。”說完,他盯着範成鸾,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的反應,一夜雲雨,若是不合,一拍兩散倒也無妨,可他怕的是一不小心種下了情種,到時候他會不會認這個孩子?

範成鸾緊緊抱住了都子墨,激動道:“太好了,我也是第一次,這下,我完完整整都是你的,你也完完整整都是我的,”說着範成鸾又吻在了都子墨的額上,“若是你懷了孩子,我便娶你,讓你做我們範家的大少奶奶,我們的孩子将來就是範家的大少爺或是大小姐,然後我們再生一堆孩子出來,一直生到我們生不動了,就坐在門邊看孩子們打鬧,心情不好了就随便罵兩句,高興了就抱着他們給他們講我們的故事。”

都子墨緩緩松開了拽緊衣襟的手,側過頭去,閉上了眼睛,任由範成鸾将他一點點剝開,直到一絲不剩。

雖然是第一次,但範成鸾似乎骨子裏就知道怎麽去取悅身下的這具肉體,他的手掌緩緩摸下,就在摸上小腹的一瞬間,都子墨忽然夾緊了雙腿,抱住被子往床內縮去。

“害羞嗎?”範成鸾扳回都子墨的身子,指尖輕輕劃着他大腿內側的肌膚,不一會兒,都子墨的雙腿就顫抖着洩了力氣,無力的分開了。

初經人事的身體完全禁不住挑逗,只是輕輕摸了片刻,都子墨的每一寸肌膚都滾燙無比,他眯着雙眼,微哼了幾聲。伴着猛烈的顫抖,範成鸾的手慢慢滑向那隐秘處的□□,剛一觸碰,就是摸的一手粘滑的蜜汁,“子墨,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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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濕了,我知道的。”都子墨羞的一臉通紅,從範成鸾碰着他身體的那一刻起,他的那裏就起了變化,一直不停的向外流着汁水,開始時他還能收緊穴口不讓汁水流出,後來身子酥了使不上力,那汁水就潮水一般湧出,再也控制不了。

範成鸾的□□早就漲硬不已,剛要抵住穴口,都子墨卻突然抵住他道:“你輕點,我怕我……受不了。”

“乖,你別亂動,我一定輕輕的。”說着範成鸾挺腰頂去,可惜穴口緊閉,加之□□濕滑,肉頭次次頂在穴口,卻又次次滑開。都子墨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又是驚慌又是羞赧,整個身體繃的更緊,他剛要撐起自己去下面的情況,範成鸾卻一下找了竅門,頂入了大半根。

“啊……”都子墨驚呼,他準備了好久,剛剛松懈下來,忽被這麽一刺激,連呼吸都停了片刻,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下身傳來,他眼角流出淚水,咬着牙痛道:“好疼。”

範成鸾不敢再深入,只好插着半根抱住都子墨,吻他的唇,他的臉,他的淚,又講了一堆溫柔話,他是個商人,整日裏只與銀錢賬目打交道,那些溫柔話講的也不是很漂亮,但聽都子墨的耳中,卻讓他感覺無比踏實與可靠。

兩人就這樣抱着相互咬着耳朵,範成鸾感覺穴口已不像方才那邊緊箍自己,于是柔聲道:“子墨,要不再試試?”

都子墨點點頭,抱緊了範成鸾。

肉頭一點點翻開皮肉向深處探去,每進一點就都子墨就發出一聲嬌喘。

“不行了,不行了。”終于受不了,都子墨求饒道。

範成鸾看看身下,□□還沒有小半截留在外面,當下狠了心,抱住都子墨的腿就狠命抵了進去。

都子墨痛呼,按住了自己的小腹,那裏似乎被頂破了,伴随着身體的收縮一陣陣的疼。

範成鸾只覺下身都子墨的□□緊緊握住,像是陷入了火熱的油膏中。他腦中一空,奮力□□起來,那箍緊陽根的肉皮被一進一出的摩擦,弄得紅腫外翻,甚至還裂開了血口。都子墨哭喊着想要推開範成鸾,身子卻酥軟不堪,使不上半分力。

猛烈的□□一直持續了好久才終于停了下來,範成鸾用力的抖着身體将滾熱的□□都射了出來,因為太過激動,他甚至将都子墨的下身整個都擡起,而都子墨頹然地垂着雙腿,早已昏厥過去,沒來及的享受這最後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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