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游今戈背着劍沖進房裏,一手按在門框上一邊探頭四望,道:“人呢?!”

覓海聳肩:“走了。”

阿秋慌張地小跑過來,手裏還捏着幾把藥草,無措道:“怎、怎麽了?”

吳潮生朝阿秋擺了擺手:“沒事,做你的事吧。”

他視線掃過阿秋手裏的藥草,笑道:“這是‘紅嘴英’?你打算用來做什麽?”

阿秋立刻站直了,仿佛是早課上被抽查般認真背道:“‘紅嘴英’花瓣可治內傷、止血、去濕熱,葉子可磨成粉用于外敷,能去疤、消腫、化瘀……”

“行了。”覓海無奈道,“誰讓你背這個了。”

他一手攬了秋師弟的肩膀,推着人往外走:“藥材庫入庫記錄做完了嗎?走走,我去檢查檢查。”

阿秋茫然道:“做、做完了,上午師兄才檢查……啊!”

可憐的秋師弟被踩了一腳,淚眼汪汪地被覓海強行拖走了,房裏安靜下來,地上還留了一些沒收拾完的藥草,吳潮生彎腰将它們一一撿了起來,游今戈沉着臉站在一邊道:“白萍萍說什麽了?”

“沒說什麽。”吳潮生道,“覓海說你在院子裏鬧脾氣?”

游今戈将門窗關了,屋裏猛地暗了下來,他一腳将地上的藥草渣踢到一邊,将吳潮生從地上抓了起來。

“我都聽說了,你跟白萍萍兩情相悅,師父雖然不同意,但背地裏你倆……”

“胡鬧!”吳潮生蹙眉,想将手抽回來,游今戈力氣卻極大,攥得他手腕火辣辣地疼,“你放手,今戈?!”

游今戈眼底覆蓋着一層寒冰,不甘又憤怒地道:“你敢說不是真的?那你為何對她這麽好?!”

“我……”吳潮生感覺自己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一時氣笑了,“我對你就不好了嗎?我對師父、對師叔、對覓海不好嗎?在你眼裏我到底是個什麽人?”

Advertisement

游今戈背後的黑劍翻湧着煞氣,仿佛被激怒了似的,具化出黑色的爪形,在半空沖着吳潮生露出了尖銳的指甲,那利爪幾乎挨上了吳潮生的眼皮,游今戈一字一句道:“你發誓,你不喜歡她。”

吳潮生右手食指中指并攏,輕輕彎了一下,窗戶外傳來驚呼,随即“砰”地巨響,十方劍散發着瑩瑩白光,撞破了窗框擋在了利爪前。

游今戈下意識後退躲避,吳潮生手腕一轉抓住十方劍劍柄,鋒利的劍身和黑色的利爪撞在一處,發出“當”的金屬嗡鳴。

吳潮生難得動了真氣,沉着臉道:“放肆。”

游今戈此時才回神,黑劍上的煞氣一收,盡數埋進了黑劍中,劍身泛出黯淡的黑光,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不安地震動。

十方劍的浩然正氣穩穩地壓住了邪劍的煞氣,高漲的白光似吳潮生淩厲威嚴的視線,令游今戈心生慌亂,忍不住退到了門邊。

“我……”少年人無措地握拳,仿佛想将師兄的溫度握在手心裏,額頭出了層冷汗,“我不是故意的。師兄……”

“我同白小姐什麽事也沒有。”吳潮生道,“你如此質疑,不僅是對我,也是對白小姐的不敬。禦鬼宗門規第二百零一條是什麽?”

“……查無實據,道聽途說,造謠生事者,領鞭刑一百。”

吳潮生“噌”地将劍收入鞘中,繞過游今戈推門而出,厲聲道:“自己去領罰。”

是夜,四下安靜極了。

吳潮生早早睡下,他所住的小院前種滿了翠竹和山茶花,大片大片白色的山茶花搖曳出清香,将夢境也染上甜膩的味道。

這一夜氣溫似乎有些高,吳潮生睡夢中覺得熱,裏衣被胡亂扯開,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膛,他腰身勁瘦有力,小腹平坦有好看的腹肌線條。

白色的薄褲貼在身上,勾勒出修長的雙腿,露出的一截腳踝有微微突出的骨骼,顯得性感又有韌勁。

他早已不是十幾歲時的模樣,渾身帶着淩然不可侵犯的沉穩威嚴感,少年時代單薄修長的身體變得結實有力,睡着時白日溫潤的神情露出了少許毫無防備的天真感,嘴唇微張,呼吸綿長均勻,濃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顫動。

林皓仁的意識也漸漸疲憊起來,雖然因為吳潮生閉着眼他什麽也看不見,卻能聽到四下安靜的蟲鳴。這種感覺是如今在城市裏很少能體驗的,他能感覺到微風,能嗅到花香,能感覺到小蟲破土帶出的泥土氣息,仿佛整個耀峰山都在深深地呼吸。

然後他感覺到了有人靠近。

門被輕輕推開,一縷古怪的幽香掩蓋了花香味,顯得突兀又怪異。

他感到吳潮生要從夢裏醒來,卻又不可自拔地陷入了更香甜的睡夢裏。他意識到了不對勁,這是……迷香?是誰幹的?

“是游今戈。”一道熟悉的男聲在他耳邊響起。

林皓仁一驚:邢瑜?

“你在吧?”男聲繼續道,“學長?”

林皓仁激動起來,但卻無法回應對方,這讓他急得感到靈魂都出了汗——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男聲适時安慰道:“我知道你在,別着急冷靜點。你先聽我說。”

林皓仁點點頭,知道自己的回應不會被聽到,但還是忍不住在心裏道:“好。你說。”

男聲道:“我是被融魂鼎拉進來的,只有一半的生魂進來了。可能是因為通過融魂鼎的緣故,我不在游今戈的身體裏,我現在有點像……當初我們第一次被青衣白梅拉進記憶裏,看到華清穹他們的時候。”

男聲聲音有些虛弱,說了一會兒話就難受地喘息起來。

林皓仁着急得不行:“你怎麽了?只有一半的生魂進來了是什麽意思?你受傷了嗎?”

邢瑜仿佛知道學長在焦慮什麽,解釋道:“別擔心,我現在只是有些……力不從心。放心,我沒受傷,只是很虛弱而已。”

林皓仁急得渾身都在發燙,他知道邢瑜本來三魂就缺了一魂,比其他人更容易虛弱,更容易受傷,而如今他被融魂鼎強行拉進了共振裏,魂魄不全讓他更加虛弱了。

他忍不住在心裏道:“得想個辦法讓你出去,你不能待在這裏!”

“我得想個辦法出去。”邢瑜也道,“只是不知道該怎麽做。我最後的記憶是在書房裏,之後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我會被拉進共振裏,但你們一定是為了我才來的吧?抱歉……”

林皓仁急得渾身發熱,熱着熱着,他覺得不對勁了。

這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真的。是吳潮生在發燙。

此時林皓仁看不見,但邢瑜看得見,屋裏的另一個人也看得見——游今戈。

他踏着黑夜而來,白日領得鞭刑讓他走路有些瘸,他拿黑劍杵在地上,靠坐在桌邊微微喘息。他手裏拿着一支香,香是紫色的,不斷地散發出旖旎的甜香,聞久了會讓人發熱恍惚,仿佛是喝醉了酒。

它還有一個好處,是能止疼。

就比如現在,游今戈感到背上撕裂般的疼痛好受了不少。

他坐在黑夜裏,吞下了一顆解藥,是為了不讓自己也随着香氣昏睡過去。

他靜靜地看着自家師兄,眼眸沉得又黑又暗,仔細看,內裏又藏着滾燙的欲望。

他看着吳潮生滿面通紅,額頭出了汗,伸手無知覺地将衣服拉得更開,薄被掉在地上,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汗。

游今戈幼年常同師兄一起沐浴,炎熱夏日也一起去河邊游泳,他不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師兄赤-裸的模樣,可用男人的眼神看他,卻是第一次。

他起身走到床邊,微微蹲下,伸手揉過師兄的嘴唇,然後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了上去。

先是一觸即放,之後仿佛是食髄滋味,舍不得似地輕咬着不放,手指撬開吳潮生的牙齒,吻得更深。

他在情-事上還是個雛兒,卻天生知道該怎麽化解身上的沖動和熱情,舌尖纏繞,霸道地掠奪吳潮生的所有呼吸,吳潮生夢境裏憋得快窒息了,喉嚨裏發出模糊呻-吟想側頭躲開,卻被少年人沖動地壓住,手指從吳潮生身上拂過,亢奮得渾身都在發抖。

林皓仁被動地感受着這個毫不講理的吻,甚至有些粗魯、狠厲,帶着幼獸般的占有欲。

這跟邢瑜熱情、溫柔、甜美的吻全然不同,讓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邢瑜只是個不存在于此的生魂,無法阻止任何事,只能嘆息道:“抱歉……看來我們之前猜錯了,他倆并非單純的師兄弟關系。”

林皓仁:“……”

邢瑜道:“只是吳潮生怎麽看待這件事呢?你怎麽想?哦,你說了我也聽不見。”

他喃喃自語,自嘲道:“學長,我好想你啊。”

林皓仁聽得心頭一酸,原本焦慮、煩躁、不安的感覺全都化成了一灘柔軟的毯子,只想将邢瑜包裹進去,想抱着他,親吻他,想告訴他——他也很想他。

少年人有些控制不住,他原本也不是個擅長克制自己的人。

趁着師兄昏睡不醒,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拉開了師兄的腰帶,将薄褲褪下,舌尖舔舐過那張柔軟的唇,忍不住想要渴求更多。

……

不屬于自己的感覺迅速蔓延,林皓仁想忍住卻感到身體根本不是自己的,完全無法聽從自己的命令。

無法拒絕的沖動洶湧而來,漫過四肢百骸,漫過昏沉的大腦,将所有的情緒都沖到了發熱的那一點上。

邢瑜輕聲安慰道:“別怕,我在呢。這不是你,你只是在經歷一段記憶,別怕。”

“想想我,學長,你得想着我。”邢瑜在他耳邊溫柔道,“是我在吻你,是我在摸你,舒服嗎?下次我也這麽做好不好?不……我會做得比他更好。”

林皓仁顫抖着被游今戈送上了雲端,靈魂持續顫栗,內心卻湧上更多的空虛和難過,還有委屈、憤怒以及懊惱。

他想,若他是吳潮生,醒來發現這件事,恐怕會接受不了吧?

游今戈低頭舔過指縫,眼底泛着灼亮的光,他呼吸粗重,他同師兄以額抵額,喃喃自語:“師兄,對不起。師兄……我喜歡你。”

林皓仁一頓。

游今戈眼眶發紅,無措又無法忍耐地道:“我到底要怎麽做才好?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會看見我?我是個男人了,我不是小孩子。你知道嗎?我下山那一年多的時間,我想清楚了很多事……”

小少年的第一次夢-遺,夢境裏是師兄溫柔地抱住了他,哄着他。

醒來後他恐慌極了,為了不對師兄産生奇怪的念頭,他逼迫自己不睡覺,四處尋找厲鬼的痕跡,整個人飛快地瘦了下去。

他還差點丢了性命,危機關頭裏想到的第一個人還是師兄。

他懷念他的擁抱,他溫柔說話的語氣,他無奈對自己笑的樣子,還有下山時,他握住自己腳踝的掌心溫度。

然後他開始沉迷,不知有多少次他無法忍耐地回憶着那雙手的溫度。

他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無法克制地思念,再到癡迷般的沉溺,最終他選擇回到了禦鬼宗。

“我撒謊了。”他抱着師兄,喃喃,“師父讓我下山想清楚,我想清楚了,我選擇落魂門,那裏更适合我。我想報仇。”

“可我更舍不得你。”他在師兄的頸窩蹭了蹭,道,“我是為了你回來的,我對禦鬼宗沒有留戀。如果我不能得到你,也許……也許我就會走了。”

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從此他們将成陌路人。

“師兄,我有點怕。”游今戈在深夜,對着昏睡的師兄剖白了所有的心跡,“我怕你不理我了,我怕你不疼我了,我怕……我在你心裏不是唯一的小師弟了。你不準對別人好,你只能對我好,好不好?你答應我吧……”

邢瑜嘆氣,對林皓仁道:“他不敢對醒着的吳潮生說這些話,他怕被拒絕。也許這種自欺欺人反而加重了他的極端性格。”

林皓仁沉默,突然心神一動——他感覺到吳潮生要醒了。

吳潮生畢竟是華清穹得意的大弟子,就算一時不慎被算計了,很快也能擺脫困境。十方劍在床頭微微震動,預示着主人即将清醒。

按理說,這種迷魂花會讓普通人睡上24小時,但對修行之人,其力量卻會大幅度縮小。

吳潮生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清醒,已非常厲害了。

游今戈貪戀着師兄的體溫,手指抹開對方衣服下擺的污漬,并沒發現異常。

“跟我走吧。”游今戈還在小聲道,“我會保護你的,我發誓。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我給你找個清靜的地方,你可以修行看書,還可以種山茶花,我會一直陪着你。就我們兩個人。”

“噌——”

輕微的劍鋒聲在寂靜的深夜十分刺耳,游今戈一頓,微微側頭,就見十方劍已不知何時出了鞘,劍尖懸在半空,正對着他的後頸。

再低頭,吳潮生已睜開了眼睛,他眼眶泛着紅,嘴唇抑制不住地顫抖着。

同一時間,林皓仁也看見了漂浮在床邊的邢瑜生魂。像是他們的初遇,那一團小小的白霧,拖着一截小尾巴,顯得可愛極了。

看到白霧的瞬間,林皓仁竟有想哭的沖動。

“師兄。”游今戈愣了一下,巨大的釋然感淹沒了他的恐慌,他沒搭理對着他後頸的利劍,伸手捏住了師兄的下颚,道,“你舍不得傷我的,別虛張聲勢了。跟我走吧?”

這句話倒是讓林皓仁回憶起了,邢瑜當初想讓自己跟他去血魂堂時說的“跟我在一起吧”,居然很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邢瑜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尴尬地咳了一聲,解釋道:“我當初可不是這個意思……也不是,我當時其實已經喜歡你了。”

林皓仁頓時窘迫的紅了臉。

邢瑜嚴肅提醒道:“但我跟這個小流氓有本質的區別。”

林皓仁忍笑,稍微沖淡了內心對游今戈的不适感。他還能感覺到,吳潮生的內心除了恐懼、不可思議、震驚、憤怒之外,居然還有一絲古怪的……窘迫和羞恥。

游今戈看了眼窗外天色,道:“時間還早,師兄,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他擡手抽了自己和師兄的腰帶,将吳潮生兩只手綁住,然後直起身扯開了自己的衣領。

林皓仁吓了一跳:“我靠?!等等!”

可這話別人也聽不見,邢瑜也沒想到這小子有這麽大膽子,頓時也驚了,整只白霧都泛起了驚恐的波浪毛邊,看着有些……滑稽。

吳潮生顫抖着道:“你幹什麽?游今戈,我是你師兄!”

“從現在開始不是了。”

“你……”吳潮生沒能将話說完,游今戈的吻帶着仿佛要撕裂一切的狠意徑直吻了下來。

天邊炸開悶雷,山茶花的花瓣被狂風席卷,殘敗頹靡地落了一地。

※※※※※※※※※※※※※※※※※※※※

啊不會出事的,關鍵時刻師父要來啦。w

是逐漸黑化的小師弟。√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