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東淑沒想到蕭憲居然就這麽公然的“登堂入室”了。

本來聽見外頭腳步聲響, 她還以為是李持酒這麽快回來了。

沒想到竟是蕭憲。

其實正如蕭憲所說的,東淑身心都不自在, 的确是因為昨兒在蕭府的事情。

當時蕭憲不由分說拉着她進內宅見周老太太,東淑心裏是沒底兒的, 她從不認為自己有“假冒別人”的天賦, 但是想到可以讓蕭憲答應自己的請求,只能趕鴨子上架, 硬着頭皮去了。

蕭憲拉着她進門,看見那麽多人站在堂下, 已經心內打怵,而那些人見了她, 也都屏息吸氣,有一種詭異的氛圍。

東淑來不及打量,就給蕭憲帶着沖到了裏間。

奇怪的變化就在那時候出現了。

她好像身不由己地到了一個自己明明沒有來過、卻仿佛極熟悉的地方。

就在她懵懵懂懂感應到這種感覺的時候, 蕭憲已經帶她倒了周老夫人榻前。

那是一張老人的有些枯槁的臉。

眼睜睜看着那張毫無生氣卻透着慈祥的臉孔, 東淑的心像是給什麽用力地捶了一記,變得又酸又軟,克制不住的悲從中來的情緒突然侵襲。

她完全的身不由己,那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感情驅使着她。

東淑不想面前的這個老人出事,真真切切的絕不能容許。

當時她甚至都沒有定神思考的餘地, 那一瞬間所做的都是本能的反應。

直到後來平靜下來,才恍然若失的:她是怎麽了?

Advertisement

就仿佛……在那一刻,她變成了那個衆人口中的天之驕女,變成了真正的蕭東淑一樣, 所以才那樣的感同深受,淚如雨下,且說了那些掏心掏肺的話!

東淑無法相信自己做了什麽。

但是那一場就好像耗盡了她的心魂,讓她心力交瘁,疲倦之極。

恍恍惚惚的回到鎮遠侯府,迎接她的卻是蘇夫人的無名怒火。

東淑實在是沒有力氣跟她周旋了,只能先回房中休息。

蕭憲拉她進門的時候甘棠跟乘雲都是在門外等着的,所以竟不知道裏頭如何。

但是甘棠見過裏間都是蕭府的各位太太奶奶們,所以料想不會出事。

只是看東淑這樣神不守舍如同元氣大傷的樣子,仍是慌了神,回來的車上詢問東淑發生了什麽,她也不說。

等回到房中後,茶飯不思,也不洗漱,倒頭就睡。

連明值來看她都沒有醒。

這一夜,蘇夫人那邊兒為了李持酒而擔心的無法入眠,但是東淑這裏,卻也是半夢半醒的。

她夢見了太多人,但其中出現最多的,卻是蕭府的周老夫人。

東淑一會兒夢見老夫人病愈了,含笑握着她的手,嘴裏不知說些什麽,反正是極為親切和藹的樣子,讓東淑也非常喜歡。

但是轉眼間她又病的不好了,面容枯槁的躺在榻上冰涼僵硬,東淑就害怕起來,撲在她身上嚎啕大哭,邊哭便叫:“老太太,不要扔下我!”

她居然就這麽哭的醒了過來!

給驚動的甘棠過來扶住她,東淑還是忍不住的在不停的哭泣,竟分不清是夢是真了。

那種心碎的感覺如此真切,眼淚像是自發的洶湧成潮。

直到甘棠百般安慰,又加上明值聽見動靜也跑了來,東淑看清楚兩個人的臉,又過了半天,才總算是從那種悲痛的情緒中緩和過來。

但仍是心驚肉跳,總是擔心着蕭府的老太太出事。雖然……那明明是跟她非親非故、只在昨兒見了一面的人啊。

她甚至想派人去打聽打聽。

這一宿,時醒時夢,總是睡不安穩的,因為哭的太厲害,又爬起來吐了兩次,頭疼如裂。

先前吃了藥,才總算是好些了。

但是臉色卻仍然蒼白如紙。

蕭憲一看見她,也吓了一跳,料想若是只為了李持酒的話,不至于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樣,所以才那麽問起來。

聽了東淑回答,蕭憲默然片刻,道:“說來也怪,難道這就是投緣了嗎?昨兒你竟然那麽真情流露的……哈,我幾乎也要忍不住……”

才說到這裏,就聽到外頭有人咳嗽了聲。

蕭憲皺眉,自然聽出是李持酒。

果然,外頭簾子給搭起,是鎮遠侯走了進來。

李持酒擡眸掃向裏間,見蕭憲坐在桌邊,東淑卻在桌子另一側坐着。

果然如蘇夫人所說,她有些懶懶的,臉上還有憔悴之色,眼皮也微微的紅腫着。

看見李持酒進來,東淑才扶着桌子站了起身,她先是掃了一眼,目光在李持酒臉頰那道傷上略一停,複又垂落眼皮輕聲道:“侯爺回來了。”竟是波瀾不驚的。

李持酒很不滿意她這個反應。

蕭憲則按兵不動:“怎麽鎮遠侯這麽快過來了?”

啧,他居然還嫌棄人家夫君回來的快,是打斷了他們纏纏綿綿嗎?

李持酒笑道:“我本來要陪着太太多坐會兒的,只是太太惦記她兒媳婦的病,所以特催着我快回來瞧瞧……是不是打擾了蕭大人同她說話了?”

“無妨,”蕭憲也是聰明絕頂之人,一看李持酒笑的那樣兒,就知道他必然是在疑心了,蕭憲偏不說破,只淡淡道:“畢竟也不是什麽機密大事,只是昨兒少奶奶着實幫了我一個大忙,我不得不來說一聲。”

“她還能幫到大人?我倒是有些好奇不解了。”李持酒看一眼東淑,笑道。

東淑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也毫無心虛之态,面無表情的垂着眼皮,因為臉色蒼白,且又身着素衣,更像是一尊玉人了。

李持酒眉頭極快地一皺。

蕭憲早看在眼中,便道:“這件事兒雖不是機密,卻也不好啓齒。還是不提也罷。”

“呵呵呵……”鎮遠侯嘴角開始抽搐。

蕭憲卻若無其事的:“哦對了,少奶奶,我來此還為了另一件事兒,您答應給我的那東西呢?”

東淑面對李持酒,一副眉眼不擡的樣子,聽了蕭憲提這個,卻露出幾分笑意。

李持酒在旁看着她對蕭憲露出笑容,不知為何有點兒牙癢癢的。

東淑眼中含笑的:“昨兒我既然出人出力的幫了大人那件事兒,還以為大人高擡貴手,把這東西忘了呢,怎麽竟還記得?”

蕭憲也瞥着她笑道:“你可別說我貪心,原本是你先答應過了的,既然許了人家,再改口也不好了。”

鎮遠侯實在忍不住了,便故意用一副輕描淡寫的調侃口吻道:“我是不是不該在這兒?”

蕭憲竟笑着接口道:“哦,鎮遠侯若是有事兒,可以先去,這裏不需要你。”

鎮遠侯本是因為聽他兩人言語之中大有內情,覺着自己這個夫君反而成了多餘的外人了,所以才以退為進的說這話,本是旁敲側擊顯示“地位”之意,沒想到蕭大人完全不吃這套。

李持酒被他噎的氣都喘不順了:“我……”

無形中感覺自己的頭上仿佛又重了幾分,原來帽子不僅有顏色,還有重量。

東淑道:“甘棠,去拿來。”

甘棠站在門口處,臉色跟鎮遠侯也差不多的詭異,只多了幾分呆若木雞。

聞言道:“拿、拿什麽?”

“當然是那價值連城,絕無僅有的三件寶物了。”東淑手攏着唇,借着轉頭的功夫狠狠地遞了個眼色給丫頭:“在城郊大集上從一位長者手中好不容易得來的。”

甘棠絞盡腦汁,總算是想起來的确是有這麽一回事兒了。

但是所謂“價值連城,絕無僅有”,以及“寶物”的評價,還是今兒第一次聽說,真真稀罕。

她心裏嘀咕:“我的娘啊,少奶奶又要訛人了……這次是真的,可不是虛的。”

于是轉身入內,打開最下面的櫃子,從裏頭取了三件東西——卻是什麽寶物呢?竟正是那日在城郊集上,東淑救了的那老婆婆家裏得了的幾樣破爛玩意兒。

本是東淑想要做好事才給了那婆婆五十兩銀子弄回來的,此後甘棠每每看見這三個東西,都覺着刺眼,感覺自己當了冤大頭,所以才收在櫃子底下,橫豎眼不見心不煩。

如今見東淑居然又拿這玩意來騙蕭憲,甘棠實在無言以對,只能悶悶地抱了出來,放在桌上。

李持酒聽他們說什麽“寶物”,才又驚奇起來,看甘棠拿出這幾樣,便上前取了一個碗:“這什麽玩意兒?哪兒撿來的?”

東淑聽了這句大煞風景的,總算是賞光瞪了他一眼。

李持酒本有點恹恹地,誰知得了她這一個眼神,突然間像是喝了雞血,便笑道:“我是不懂這些的,蕭大人掌掌眼?”

其實,蕭憲哪裏是真的為了“古董”,不過是弄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過來看看東淑罷了。

昨兒東淑在周老夫人那裏大哭的樣子,不僅是東淑一夜難受,蕭憲想着那情形,也是整宿的心潮難平。

因為順義侯府看到東淑的舉止做派,他不禁懷疑,是不是有人深知蕭東淑的脾氣性格,所以費盡心機故意弄了這個“江雪”出來,障眼法迷惑人的。

但是親眼目睹她同老夫人的互動,蕭憲動搖了。

那樣真情流露的反應,就算是再工于心計擅長演戲的人,也絕對做不到。

若是有半點摻假做作的成分在裏頭,也絕對瞞不過他的眼睛。

昨兒晚上蕭憲想的最多的是一句話:“她到底是誰?她……跟妹妹到底有沒有關系?”

他知道不該這麽想,但是他忘不了祖孫兩人抱頭大哭的樣子,忘不了東淑那句“我好端端在這裏,別撇下我”。

恍惚中他覺着那就是蕭東淑,那就是他的妹子!她真的……回來了!

方才進門的時候看見她臉色蒼白倚在榻邊,瞬間那憐惜之意幾乎充溢而出,真想過去噓寒問暖,握住她的手。

此時此刻,蕭憲看着那三樣兒東西,舉手拿起一個短頸雙耳罐,倒的确是越窯的青釉褐斑瓷。

西晉時候盛行這種瓷器,只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西晉的真品,他也說不上來。

畢竟他雖喜歡收集這些東西,卻也并不是真正行家。

但是因為人的緣故,蕭憲格外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情,特意舉在眼前轉着細細看了一番,道:“像是真品……但還需要鑒證。”

甘棠在旁邊聽着,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什麽意思?這難道說又是真的古董?那這次又能換多少銀子?五百兩,一千兩?或者更多嗎?

丫頭已經瘋了,滿心沉浸在即将發財的想象中。

東淑問道:“蕭大人看不出來?”

蕭憲笑道:“我對瓷器也是一知半解。不過呢,你答應了給我的,這次不要價了吧?”

東淑還沒回答,只聽“噗通”一聲,是旁邊甘棠跌倒在地。

“既然已經答應了蕭大人,自然不會再談別的。”東淑理所當然的。

蕭憲道:“少奶奶果然爽快。既然這樣,我就笑納了。”

東淑瞥了一眼甘棠,見丫頭正顫巍巍地重新爬了起來,她便吩咐:“快來收拾包裹妥當,叫乘雲來給蕭大人送了出去。”

“是。”甘棠悶聲答應,一臉頹喪。

——得!別說賺,這次連本兒都沒撈回來,五十兩銀子就這麽飛了!

李持酒見他們“談成”了這筆“買賣”,才笑道:“有趣,蕭大人若是叫人鑒過了,也告訴我一聲兒,讓我見識見識。”

蕭憲颔首道:“嗯,少不得還來煩擾少奶奶。”

李持酒瞪向他:這人什麽意思?如此明目張膽惦記他的夫人?

蕭憲卻又看向東淑:“事情已經妥了,我也該告辭了。”

他面對李持酒,随口噎人,甚是自若,此刻對着東淑,卻有些艱于言辭了,認真想了想才說:“等我們老太太身體大好了,興許會請少奶奶過府坐坐,到時候請不要推辭。”

東淑眼睛一亮,有些驚訝,也有些下意識的喜歡,立刻說道:“當然!”

蕭憲看她答應的這麽痛快,便一笑點頭,沉聲道:“不要送了,保重身體。”

又對李持酒道:“鎮遠侯也留步吧,好生養傷。”

輕飄飄的,這句卻像是上一句的附贈品。

說完這句後,他轉身出門去了。

東淑望着他的背影,身不由己地跟着往前走了兩步,竟舍不得他離開似的。

只是還沒走到門口,就給李持酒一把拉住了:“人家說了叫你不用送,你這麽殷勤做什麽?”

東淑也不知道,只是心裏又開始了暗暗潮湧,連眼圈都發紅了。

李持酒打量着她的神情,自然看出她那種綿綿的不舍,他心中微震:“你……”

這時侯蕭憲早出門去了!東淑竟有些黯然,她閉上雙眼低下頭去,輕輕地嘆了聲。

“喂!”李持酒實在是忍無可忍,“你什麽意思!”

東淑聽見這聲,才總算回過神來。

李持酒皺眉道:“你眼裏還有我嗎?”

東淑道:“侯爺怎麽了?”

李持酒道:“你跟蕭大人是怎麽回事?你們、你們才見過幾次,居然就……親親熱熱的,當着我的面兒居然絲毫也不避忌,當我是什麽?”

東淑道:“我不懂這話,我跟蕭大人做什麽了?”

李持酒道:“你、你竟問我?”

東淑又嘆了聲:“侯爺既然回來了,這就好。只是我身上有些不舒服,未免不能伺候,只是太太那邊兒,或者小阮跟兩個姨娘那邊,都盼着侯爺呢,您不如過去瞧瞧……”

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外間是甘棠道:“孫姨娘跟王姨娘到了。”

兩個姨娘原本早想來的,只是聽聞蕭大人在此處,不知如何,所以不敢冒頭。

等蕭憲前腳走了,她們才忙不疊跑了來。

此刻見了李持酒,便忙上來行禮,孫姨娘紅着眼睛,委委屈屈的說道:“侯爺總算回來了,妾們擔心欲死,啊……您的臉受傷了!”

王姨娘也體貼的說道:“早聽說侯爺無恙,妾就叫人熬了參雞湯,還有侯爺愛吃的雲腿……正好給侯爺補補。”

因為上次給東淑訓斥過,讓她們長進些,所以兩個姨娘也非常的賣力。

東淑看她們來的正是時候,心裏略覺滿意,就看向李持酒:“侯爺是不是還沒用飯,她們這樣上心,且先去用一些吧。”

李持酒看看兩個狐貍精,又看看東淑,忽然嗅出點什麽似的。便道:“确實餓了,把東西送過來,少奶奶身體欠佳,我便在這屋裏跟少奶奶一起吃。”

東淑聽他說“确實餓了”,還覺着孺子可教,聽到後面一句,臉色就有點變。

李持酒瞥她一眼,看兩個姨娘還在發呆,便道:“愣着做什麽?”

兩人吓得急忙退了出去。

東淑看她們的戰鬥力如此一般,實在大為失望。

但是倒不能苛責姨娘們,畢竟不是她們太弱,而是對手實在太強橫了。

東淑嘆道:“侯爺何必自找不快,若還過了病氣給您,如何是好。”

李持酒道:“你的病又不是一天兩天,若怕過了病氣,還早休了你呢。”

東淑回到桌邊,緩緩坐下。李持酒在她對面自己解開衣裳,低頭不知打量什麽。

正甘棠進來說道:“外頭乘雲傳話,說那兩個太醫要給侯爺看診了,還說藥該換了……”

李持酒不耐煩道:“過會兒再換,死不了人。”

東淑本沒理他,只聽了這句蹊跷,又看李持酒側身對着自己,窸窸窣窣不知在幹什麽,她就悄悄站起身來,往旁邊挪開幾步。

假裝去扶桌上花瓶的,東淑微微側頭看過去,冷不防卻看到一角血淋淋的衫子。

東淑的手猛地一抖,那花瓶給她一撞,滴溜溜地轉了轉,直直地要摔了下來。

正在這時侯,李持酒驀地起身閃過來,他一手沿着衣襟,一邊探臂将花瓶掐住。

他的身體幾乎貼在東淑身上,只隔着兩三寸,東淑的目光從他頸間往下,在那沒有掩緊的中衣底下,看到了若隐若現的那些猙獰的傷。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