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我收回之前說的那句話。”
果然, 仇敵這種東西,無論何時都會堅持不懈地惡心人。
而仇敵的信徒——就是來折磨人的。
埃迪前一天還想着,反正他現在需要找地方休養, 剛好有笨蛋主動把吃的喝的穿的住的送上門來, 那他就不客氣地接收了。
雖然等同于住進了敵人的巢穴,但倒是還好, 他過去還把以色列皇宮當帕帕拉後花園想去就去呢。這個民風樸實的地方待着也不錯, 省心……
省個屁!
埃迪還是太小看這浩蕩一群“敵人”了。
淳樸, 可以理解為熱情好客, 也可以理解為單純好騙。但, 換成另一種解讀方式也沒有問題。
——也就是借着“善良熱情老實樸素”的外殼作為掩護,光明正大地對神的敵人作出一系列毫無尊重的過分之事……
“神的敵人”本人再怎麽咬牙切齒怒不可遏,也根本……奈何不了這些人!
“我懂了,這就是雅威的又一個陰險招數吧。把我騙進來,然後……靠!你們想幹嘛,不要以為都是女人我就不會——”
“給我停!!!無論是臉還是頭發都不允許碰,身為女性的矜持呢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不對,這不就是以前耶底底亞受過的待遇麽!”
埃迪絕對沒想到, 千年前的他看着團子模樣的耶底底亞被帕帕拉的熱情女性們包圍一陣蹂躏, 熱鬧看得很高興, 笑得也很大聲。卻不知風水輪流轉, 千年之後,居然輪到他了。
這風水轉得也太快了。
受表面看不出來,但實際上真的存在的騎士精神的影響, 埃迪從來都不對女人動手,極少部分讨厭到極點的就直接踢出“女人”的範疇。
這也就導致了……他現在被一群女人抓在懷裏摟摟抱抱,又是摸摸頭發又是摸摸臉的,整個人都快抵達爆炸的邊緣了,卻還是只能硬生生忍住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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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明白了,母性泛濫的女人都是可怕的生物。
連初次見面時就被耶底底亞的可愛之處融化的安塔希娅都不能免俗,所以就凸顯出了,像妮菲塔麗和阿爾托莉雅那樣溫柔可愛的好姑娘真是少數……
“啊,把你的頭發拉痛了嗎?”
沒錯,無法發火還有這一點。
對方的态度不是不好,而是好得過頭了。
“對不起呀,小埃利克,姐姐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把動作再放輕一點、說起來,你的頭發該修理一下啦,長短都不一樣了。事不宜遲,現在就幫你修建,請給我小刀——”
忍到現在臉都被搓紅了的真·人類最強一愣,然後,真的生氣了:“下次?意思是還有下一次嗎?”
“老子受夠了!!!”
帶着對曾經深受女人折磨還不會抵抗的某個小孩兒的那麽一絲絲愧疚,埃迪不能再忍,直接走人了。
女人們今天把在屋子裏睡覺睡得正好的他包圍,排除借機揉臉摸頭的種種小動作,只做了一件事:給如今手短腿也短的他量身,打算裁一件新衣出來。
雖然她們在量完尺寸之後,似乎還依依不舍地想把他也跟着短了一長截的頭發給剪了,但受到當事人的積極抵抗,後一個目的只能不了了之……
啊,不對。
還是會順利地完成的。
這種麻煩的事情,當然是要懷着欣慰之心,交給——比她們更有希望成功的天草大人啦。
小小年紀就得到衆人信賴與尊重的少年天草四郎時貞,每一天都很繁忙。
扣除掉每日必定要進行的虔誠祈禱的時間,少年的身影時常會出現在城內的各個角落。
島原郡有很大一部分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平日裏遇到什麽自己難以解決的問題,亦或是僅僅出現了什麽困惑,都要前來尋他。
在這裏,經常會出現很有趣的情景。
就比如說,今天早上還能看到紮着馬尾的少年挽起袖子和褲腳,踩進泥地裏去檢查作物生長得過于緩慢的原因。
一眨眼功夫,到了下午,就可能在城口看見換了身衣服,但袖口那兒還沾着一些泥的黑發少年很努力地仰着頭,思索要怎麽把被昨夜的暴雨沖垮的城牆上的破洞更穩固地封住。
各種各樣的事情,好像都看到他在做。
不過,天草做得最多的卻是,聽或是疲憊或是痛苦的人們禱告。
由于傳教士在幾十年前就被強行驅逐了出去,整個島原郡都沒有神父存在,只留下了一座如今已變得破破爛爛的小教堂。
神父的職責中,最重要的就是“告解”吧。
在別無他人的安然寧靜的環境下,分擔信徒的苦痛,聆聽信徒的悔過,并在與他們的交流中進行開導,以此達到慰藉的效果。
可這座偏僻小城內沒有神父,人們心中的痛苦又需要纾解,一個精通教義又心懷大愛的少年便站了出來。
那座破舊的小教堂就成為了信徒們悄悄隐藏在暗處的據點,少年認真地聆聽不管男女、亦不管年齡大小的教徒的煩惱,接受他們的忏悔,也将為他們今後該如何将生活繼續下去提出最懇切的建議。
不止如此,他還會來到将死之人的床邊,為即将離去者做最後的祈禱和洗禮。
就是因為這些一般人無法做到,只有天草四郎時貞才能做到的行為——人們真正将他奉做神派來人間的使者,并發自內心地相信他。
“哼,無知。”
咦咦,這個非常不合時宜的唱反調的聲音是從哪裏出現的?
“正牌的‘神的使者’可不是你這樣的。唔,你——頂多算個自己給自己找苦頭吃還特別高興的傻子。”
啊。
說得太對了。
天草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神使”,在他看來,自己與所有同胞、同伴都是平等的。他們因緣分結識,聚集在一起,能夠為志同道合的同伴獻出自己的一份力,他是真的心滿意足。
不過,“傻子”這個評價,還是有一點……
少年無奈笑了笑,也不放在心上,轉而道:“這麽說,埃利克知道真正的神使大人是什麽樣子的嗎?”
“哧,你确定想聽我形容?都不是什麽好話,聽了之後要是大受打擊絕望痛苦想要自殺什麽的,可跟我沒關系。”
“不會吧,有這麽糟糕嗎?嗯,這麽一說就更想要知道了,來吧,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應該還是……不錯?”
想都不用想,從不知為何對神抱有極大反感情緒的埃利克口中說出的話,肯定不會是什麽好話。
而且,詢問一個小孩子是不是知道真正的神使是什麽樣子,态度還這般認真——在任何人看來都相當可笑的事情,也就只有天草做得出來,還是真情實感地做了出來。
于是,少年擺出了洗耳恭聽的姿勢。
“……”
“……”
這又是怎麽回事?
自稱要說的都不是什麽好話的埃利克,最初之時,竟是意外地沉默了許久。
這個時候,天草實際上是背對着他的,所以,看不見只給自己一個後腦勺的孩子此刻臉上是否浮現了異樣的表情。
總之,埃利克過了好半晌才再度開口。
幼童的身體所能發出的聲線還是那般稚嫩,甚至還無法避免地帶上了些許一說出來絕對會讓本人惱怒不已的奇怪的尾音。可他随即說出的語氣,卻是讓天草更加以外的平靜。
真的是“平靜”。
但這平靜又跟純粹的毫無情緒起伏又不相同。
還不了解他,更不知曉他在先前的沉默中想到了什麽的天草只能心頭微怔,莫名地生起了一個奇怪的……但之前,确實也曾經出現過許多次的念頭。
很奇怪啊。就好像明明映入眼中的是一個普通的幼小孩童的身軀,至少外表比這孩子大得多的少年望着他的背影,卻覺得自己直面的是一個不知經歷了多久歲月的人。
這個人有着不管外表如何變化也不會丢失的奇特的氣質,也是看似成熟,實際上單純至極的少年不了解、自己又無法擁有的特性。
每一分都在吸引他,讓他禁不住好奇和探究之心,想要更了解這個人一點。而每次往前走近了一點點,就會讓他越來越覺得,這個人真是奇怪啊,好像真的有無數秘密。
這個發現便導致了,即使這個人的外形無法讓旁人信服,天草卻能夠完全地相信他說的話,一點質疑也沒有。
“想了想,也就是那個樣子。”埃利克格外平靜地開口了。
“回應他人的所有懇求,讓所有人都能心滿意足,把國家也治理得相當的好。公平,寬容,溫和,唔,好像用的就是這些詞吧。”
這跟他之前說的不一樣。
聽下來,根本就不是貶義的評價,相反,還全都是“好話”。
天草眼裏的詫異只停頓了些許時間,就被另外的情緒替代了。他隐約預感到這并非埃利克真正想說的內容,便很有耐心地保持了沉默,靜靜地等待下文。
而他果然猜對了。
埃利克的平靜終于轉為了嘲諷,雖然只有一閃而逝的那一絲。
“如果只看這些,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并非自己的意願,生為人卻沒有人的心,嗯,那還挺好的。”
“是嗎……”
天草仍是不知曉埃利克的諷刺是針對着誰,但他卻敏銳地察覺到,埃利克的心情很不好。
不僅僅是因提起這件事而出現的厭惡或者憤怒。
他在生氣,卻好像,這分氣惱的誕生,是因為他……自己?
——頓時,更加奇怪了。
“還有呢?”
“什麽還有?”
“就是,埃利克對這個人的評價,應該還不止這些。”天草說:“因為感覺不到你的厭惡在哪裏,反而,還讓我覺得……”
“你很在意他,是這樣吧?”
十分自然地說出了內心所想,他也不擔心會惹埃利克生氣,輕輕一笑。
埃利克:“…………”
短暫的沉默之後是一段天草沒怎麽聽清楚的嘀咕,埃利克似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心情複雜地自語着什麽好歹是老子辛辛苦苦養大的……
“以前還一直以為那就是個呆呆愣愣,心也很難焐熱的小冰塊,哪知道,最後遇到的還是一個混小子——行了就是這樣,沒什麽可說的,你也當做什麽都沒聽……喂,天草四郎,你在發什麽呆?”
天草道:“我在思考。”
“有啥需要思考的?”
“還是埃利克剛才告訴我的這段話。”
“不是讓你當做沒聽——”
“是這樣的,我在想……對了,這些都是我自己突然想到的,都是不肯定的猜測,如果哪裏說錯了,你一定不要生氣。”
“我在想——”天草忽然說:“埃利克剛才,難道是在愧疚嗎?”
“啊?”
“真是完全沒來由的想法,但我莫名地覺得,埃利克說起這個人,雖然是為了回答我的疑問,但……”
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點點複雜湧在心間,仿佛被不屬于自己的另一個人的情緒浸染了。
——所以,是在愧疚嗎?
天草情不自禁把這個新生的疑惑問了出來,稍後就感到有些後悔了。
因為埃利克一下子又不說話了。所能感受到的氣氛,比先前增添了難言的冷凝和壓抑。
……
問得還真有意思。
愧疚……愧疚?問他剛才是不是在愧疚?
怎麽可能——
……
好吧。
承認了,雖然只有那麽一點,但他确實在想起那個孩子的時候,心頭很是不是滋味。
赴死之時那般爽快,甚至還捎帶了幾分頗為無情的迫不及待。那時哪知道死了這一次還能再活,還得沒法避免地想起自己當時幹出的不負責任的事呢?
他把帕帕拉抛下了,這是對安塔希娅,對将自己視若另一種信仰的人民的愧疚。
而其餘的虧欠,又欠在了單單一個人身上。
臨死之前的給予,死後所準備的補償,還是太輕了,根本無法抵消,反而會讓混在愧疚之中的那幾絲無奈和氣惱無處可發,自行散去,最後剩下的就只有懊惱了。
是他做得太多了嗎?
就為了自己心頭的那點不爽,擅自插進了“神的代言人”的人生,擅自挑起了這個只有人類軀殼的工具的心,最後,又擅自把他丢棄了。
如果真是這樣,對那個“工具”而言,哪一種情況才是最好的呢。
——沒有遇到他,毫無自我,卻又不會心生痛苦,只需按照神的安排一步一步走下去,就能順利地過完這一生,也完成他降臨在這世上就被賦予的所有任務。
——遇到了他,悄悄地擺脫了神的控制,終于有了一點屬于自己的心了。可作為代價,又在愛與希望誕生之時,毫無準備地失去了他,得到感情的後半生,都将沉入絕望和悲痛的折磨之中。
要怎麽選擇才是正确的。
那一條路,才是所羅門真正想走的?
已經任性地把自己養大的孩子抛棄的男人無法知曉答案,也正因如此,冷不防遇到跟所羅門有一分相像,所以總是會想起這件事兒的他才會這般——
咚!
“啊啊啊!好痛!”
嘴上說着“思考”——實際上确實在思考,但思考的同時,還不忘把自己的真正目的完成的少年被一個腦嘣彈在額頭上。
人沒有飛出去,卻是十分凄慘地捂住腦門匍匐下去,眼淚汪汪。
埃迪安然地收手,冷笑:“搞什麽小動作,難道以為我不知道嗎?區區小鬼,擺出一張苦大仇深的臉給誰看!還有,別想動我的頭發。”
這就對了,稍微出了點氣,心情也好點了。
天草堅強地直起了身子,眼角飛出淚花,鼻頭發紅,總算有了點十幾歲少年該有的樣子。
不過,本性還是難改:“不……不是苦大仇深,我是在思考啊……那個,你的頭發……”
“不會動啦,因為——我已經修完了呀。”
長得白白嫩嫩天真單純,殼子裏單不單純就不知道了的黑發少年舉起了藏在手心裏的小刀,笑得格外地甜。
埃迪震驚,一摸自己的頭發。
雖然長短不一的地方如今都變得格外齊整,但卻無法改變一個事實:
他頗為珍惜的好好的銀發,就在發呆去了的剛才,又!短!了!一!截!
本來到肩膀就已經夠短的了,如今再短,就直接到了耳根上面。
“嗯嗯,頓時就清爽起來了。仔細看看,大概也不算差?我還擔心自己只看過別人動手,沒經驗的話,會出什麽岔子呢。”
——所以你小子之前根本沒給人修過頭發,直接拿我當試驗品嗎?!
被母親和姐姐們拜托幫忙給小埃利克剪頭發的天草尚不知曉,作為惹怒魔王的代價,将有多麽可怕的事情降臨在自己頭上。
他的笑還沒來得及收斂,整個人又趴下了。
是被迫的。
緊接着,又在完全反應不過來的瞬間——後腦勺忽然一涼。
少年高高紮起的黑色長發,就在這一瞬間,變成幾乎要貼着頭發的短發和孤零零一條發帶了。
埃迪:“心懷感激吧!我還算手下留情,沒有直接把你變成光頭!簡直氣死我了,臭小鬼!”
天草的那根發帶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收繳……等等,他拿來沒用?那也無所謂,就算綁在手腕上也不還。
天草:“…………”
天草情緒穩定:“非常感謝……夏天要到了,短發的話,會涼快得多呢。”
埃迪:“……”
切。
手裏捏着小刀,埃迪把差點變成光頭的少年踩在腳下,盯着這根刀片,忽然陷入了沉思。
所沉吟的內容大概是:
我特麽在幹什麽呢?跟小鬼鬧着玩,又跟小鬼撒氣?死了一次再活一遍,難道連智商也變成六歲小孩兒的水平了?
終于,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自己“年輕”得有些過頭了的心态。
埃迪:“……我呸!”
把可憐的天草一丢,他怒氣沖沖地走了——去外邊兒散心,順帶找酒喝。
被獨自丢在這兒的天草過了半晌,才揉着自己隐隐泛痛的腰,重新坐起來。
他的目光落下,看到灑了一地的黑發,還有混在黑色間勉強能看到些許的銀色的發絲,冷不防,噗嗤一笑。
“噗——”
這極輕的笑聲,很快就升華成了開懷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總是微笑待人的天草,竟是第一次這般暢快地笑出聲來。許是因為不習慣,他的笑聲停下來後,除了心頭不明所以地輕松了些,嗓子竟有些啞了。
以及,胸腔像是被喜悅所燎燒,浮出了格外火熱的溫度。
不過呢,天草畢竟是天草,收斂起略有些異樣的表情,他便勤勤懇懇地把地板上的頭發全都打掃了,還不忘拿來水桶,用帕子擦一擦地。
因激動而升高的體溫降下去了。
可是,心裏的溫度,怎麽還沒有淡去。
少年把地板擦到了一半,慢慢地,動作就停下了。
他還是在想埃利克之前說的話,即使完全摸不着頭緒,也還是在想。
“神使大人……沒有人心的……”
“存在嗎?應該存在吧。既然埃利克這麽說,那麽……”
就一定有這麽一個人。
不知為何,心緒又飄遠。
天草聯想起埃利克在敘述時的語氣,再與自己感受到的愧疚拉在一起,竟是忽然間又有奇怪的想法入了心。
——愧疚,難道是因為他在想,是不是不應該跟那個人見面,不應該讓那個人認識他嗎?
毫無根據,完全是憑空的浮現,但也是誤打誤撞,事實真的被他猜到了。
“……唔。”
或許有一個非常複雜的故事啊。
但是。
“如果是我的話。”
莫名其妙地讓本是無關者的自己加了進去。
“如果我是那位神使大人……”
他擡起頭,用琥鉑色的眼睛看向窗外,嘴邊喃喃自語。
“一定還是想要認識他吧。”
即使會痛苦,即使會無法解脫,即使會付出哪怕是死亡的代價……
他也不會後悔。
——而在不久的未來,果真一語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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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