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阿琳娜

有屎的地方就有蒼蠅,有皇室的地方就有秘辛。

這條疑問在她心裏呆了一陣子。

直到那日在神廟見以列,千夜順道觀摩了一下尼爾曼歷代國王,回去又查了一下當今國王母親的族譜,結合剛才亞爾安對找醫師的反應,這才在心裏孵出這麽個答案來。

本來這是亞爾安的家事,她一個穿越來的醬油瓶,也不好抓着從來不出現的便宜老公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你兒子不是親生的?不管你知道不知道反正我是知道了……”

帝國唯一的王子,不是國王的親生兒子。

亞爾安剛才這一下爆發力太強,她抱着試一試的心态,猜了猜,沒想到一猜即中。

亞爾安木然地轉身,他雖然沒有聽懂千夜的前半句,但後半句卻直中紅心。他沉思半晌,忽然抱着王子妃“刷”的一下單膝跪下了。

他根本沒管千夜已經掌握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只是抓着最後一根稻草:“母後,您救救她,您是女巫,一定有辦法。”

千夜心想她是女巫,她除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流鼻血還不挂以外實在沒什麽特長,總不能和喂人魚一樣喂王子妃……

正在猶豫,聽到一聲長劍出鞘之聲,一擡頭,剛才還跪着的亞爾安已經單手持劍架上了她脖子。

他這輩子約莫都沒這麽兇狠過:“母後,她死了,我就砍斷你的脖子。”

千夜覺得脖子上涼飕飕的。

她就不懂了,人家殉情都是拿劍抹自己脖子,這位王子殉情怎麽還拿劍抹後媽脖子呢?

她咳了一聲,輕輕撥了撥劍身:“王子,別激動……”

一句話還沒說完,脖子上的劍一抖,随即“咣當”一聲,亞爾安的寶劍今天第N次掉地上了。

“你奶奶個腿兒的,老子還沒死,一個大老爺們就知道欺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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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一擡頭,看見被捂出一臉汗的王子妃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小強似的醒了,剛那一下,是她用掙出來的小細胳膊給了亞爾安一手刀。

她嘴唇沒有一點血色,神态卻十分自若:“王後殿下,讓您看笑話了。我沒什麽事,兩位請回吧。”

千夜面對這種打碎了牙不光吞下去,還要嚼吧嚼吧吞下去的漢子實在是敬佩得五體投地,她看了眼亞爾安,嘆了一口氣:“王子妃,你的孩子掉了,你知不知道?”

仙度瑞拉的漢子臉僵了一瞬,然後就好像上了年紀大媽一樣,臉上的粉一塊塊裂開了。

她 掙開亞爾安,雙腳落地時裙擺粘在了腿上。她目光空洞地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聲音輕飄飄的:“怎麽會?我的孩子怎麽會沒有了?我吃了很多藥,大夫說那些 藥會保護它的。不……它不會沒有了……”她說完,轉身惡狠狠地揪了亞爾安的前襟,“他奶奶個腿兒的,你們一定在騙老子!你們當老子很好騙嘛?!”

她說到最後,極緩慢地擡頭看一言不發 的亞爾安,臉上兇狠的神色慢慢褪下去,只餘聲音空洞:“你憎惡我就算了,連你自己的孩子也要憎惡?你是不是嫌我長得不好看,怕我生出來的孩子也不好看?你是不是覺得我二姐生出來的孩子會更漂亮?”

亞爾安王子一根棍子似的杵在地上,半天僵硬地點了點頭:“對,我不喜歡你,你太醜了。”

千夜在一邊看着都快給亞爾安跪了:英俊的王子啊,你這樣昧着良心說話是為哪般?英俊的王子啊,你這演的是“喜歡你就不告訴你”嗎?

她原本以為仙度瑞拉要發飙,就算身體狀況不允許她把亞爾安下半身踹殘廢,也至少會把他罵到見到女人就疲軟。

出乎她意料的,仙度瑞拉只是愣了一下,随後扯起嘴角苦笑:“我就知道……”她非常不合她風格地晃了晃,“我就知道……”

兩句“我就知道”,道盡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人多少無奈,連千夜的心都被她說成了一碗芝麻糊。

再強硬的女人,最終還是女人。

千夜忽然想起那不務正業的公主的一句話。

這世上,最難莫過不期待、不依賴。

千夜讪讪:“王子妃,別激動,我是騙你的。”

仙度瑞拉:……

亞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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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克爾帶着多才多藝的鎖匠趕到的時候,多災多難的王子妃正襟危坐。

大夫檢查了一番,有點奇怪:按照病人這個情況,孩子應該都胎死腹中幾回了,怎麽現在還有心跳

他說話的時候,幾個人都盯着大夫,只有千夜擡頭看了眼亞爾安,發現他偷偷摸摸咧了咧嘴角。

千夜摸了摸手腕上一道劃痕,松了口氣:還好剛才兌了點血在亞爾安弄來的熱牛奶裏,倒沒想到這東西還真能起死回生,也不知道幫不幫豐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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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夜裏發生多少令人無法直視的事件,第二天的太陽還是會照舊升起。

一大早,各路人馬再次早早聚集在審判廳,只有克林的以列國王姍姍來遲。

千夜看着以列眼底好像被人踹了兩腳似的陰影,表示關心:“陛下昨夜沒休息好?”

沒休息好但是精神很好的克林國王尴尬而羞澀地咳了咳,把問題丢回去道:“昨夜雨聲太大,無心睡眠,看王後殿下的氣色也不怎麽好?”

千夜嘿嘿:“雨聲太大、太大。”

各位國王王子長老等人各自就坐,仙度瑞拉腰板筆直地站在廳中,身上的裙子已經換了一套,倒一點也看不出昨晚剛用血刷了一回地磚。

二長老以杖擊地,又問候了一遍各位陛下殿下,才清了清嗓子:“今天有一位重要的證人,希望她的證詞能解開諸位的許多疑問。”

大門打開,一位身材嬌小但前|凸|後|翹十分有料的美女走了進來。

她的衣着很講究,妝容也很講究,就連走路的步子都很講究。

她走到二長老面前,先優雅地對着在坐的一群人一個個行了禮,才咬着标準的發音自我介紹道:“各位陛下,各位殿下,我是王子妃的二姐姐阿琳娜。”

千夜仔細地看了看這位傳說中被亞爾安王子金屋藏的嬌,不得不承認,這位姐姐在長相上确實甩了她妹妹幾條街。

只是……阿琳娜表面看上去十分優雅淡定,但每句話都會以一個不太明顯的顫音結尾,并且會下意識地摸一摸垂在胸前的頭發。

她在緊張。

二長老:“阿琳娜,你昨天來找我,說有重要的事要和長老會說。今天各位陛下和殿下都在,你不用害怕,只管說你知道的。”

阿琳娜沉思片刻,看了看國王邊上的金發王子,開口說道:“阿琳娜今天有三件事要和各位坦白。”

“第一件,王子妃童年時曾經有過許多奴隸朋友……他們叫她‘大王’。”

她這話一出,長老席上一陣唏噓:作為貴族,和奴隸走得近就已經是一件掉價的事兒了,這位王子妃不但走得近,居然還混在一群奴隸堆裏,這簡直是掉價掉到底兒了。

衆人唏噓完了,都扭了脖子去瞅仙度瑞拉,卻見她神色如常沒有什麽反應。

長老席上有幾個還算有見識的感嘆:王子妃倒是頗有風度。

千夜心想:王子妃估計是疼過勁兒了,還沒緩過來呢。

大家唏噓完了,阿琳娜又說:“有一次,王子妃的奴隸朋友們因為集體患上天花,被大長老坑殺了。”

大家又是一陣唏噓:怪不得大長老被殺!這下動機有了!

阿琳娜等着大家聯想完了,繼續說:“第二件,是阿琳娜前陣子無意間看見王子妃的貼身侍女伊麗絲帶回家一把染血的匕首和幾件血衣,就埋在家中的院子裏。”

聽了這段證詞,千夜差點換臺:這劇組還行不行了,匕首和血衣埋家裏的路子也出來了?

正在這時,大長老一揮手,外面有人捧了一堆血糊糊的玩意進來,裏面不但有匕首和衣服,還有一只水晶鞋。大長老解釋道:“各位,這些都是在王子妃父親的家中挖出的。”

千夜直抽嘴角:這破案破得也太順利點了吧?匕首洗洗、衣服燒了不行嘛?一定要埋在院子裏等人挖?

聽 衆席上又是唏噓,阿琳娜繼續丢炸彈:“第三件,和大長老的死沒什麽關系。只是阿琳娜今日來求各位陛下殿下和長老給阿琳娜個公道。”她肩頭聳了聳,仰頭說, “當日亞爾安殿下舉辦化妝舞會,和殿下跳舞的本是阿琳娜。因為那雙鞋子是阿琳娜向王子妃借的,王子妃才冒充了阿琳娜和亞爾安殿下結婚。”

她說到這裏,行了一個大禮:“阿琳娜和王子互相愛慕,卻被王子妃從中拆散。阿琳娜今日站在這裏,求各位陛下殿下成全。”

一時間審判廳裏沒人說話,過了半晌,聽到一直沒說話的王子妃輕輕一笑:“阿琳娜,你說你向我借過水晶鞋?”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一天,撸更新撸到吐血。不說了俺繼續去撸了。

沒有抛棄俺的小夥伴們,愛你們!

想看灰漢子和王子囚禁play的快去看姨媽的超長評《荊棘與玫瑰》,真心業界良心,俺自問再練十年也寫不出來。

荊棘與玫瑰

作者:姨媽怪

這是亞爾安的婚禮,簡簡單單,樸樸素素的一場婚禮。

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作為這片大陸最英俊潇灑帥氣的一位王子,他的婚禮不應該那麽簡陋!好吧, 這就算了,可是為什麽他的新娘不是夢中幻想過的氣質高雅的公主或者女王?好吧,他承認對方是大陸上最富有的女繼承人在某種意義上還勉勉強強能配得上他,畢 竟這個王室暗地裏已經快要把王宮裏的東西變賣光了,為了父王妹妹弟弟什麽的他也不能拒絕這樁婚禮,但是為什麽對方和當初看到的肉彈尤物不一樣啊?為什麽長 得不漂亮就算了,還一點都不溫柔啊?這和劇本不一樣啊!

咳咳,下面開始闡述他得出倒數第二個感嘆的理由。

兩人經過一系列繁瑣冗雜的祝福和儀式之後終于來到他的寝宮,他大概想明白了是自己的基佬老爹聯合了垂涎自己美貌的醜陋女人欺騙了善良而憂愁的自己。

只要等着這個女人進了房間,那他軟硬相逼一定能問出當時見到的幾乎要讓他噴鼻血的尤.物。希望這女人能識時務告訴他,哼哼,否則他發起狂來連自己都怕。

一進房間那女人就較為乖巧地坐在床上,為了提高逼格,他的床可是真正的king size,當然他自己的某些地方也是。他得意地一揚眉,轉身準備把門關上好好拷問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結果剛把門合上就覺得後腦勺一陣劇痛,毫無意外地倒在地上,昏迷前的最後一眼就是拿着一個嬌小的女人拿着不符合常理大小的鑲滿鑽石花邊的金果盤愣神,紅豔豔的血珠從果盤邊沿滴落到地上。他還來不及想出一句報複的狠話就陷入硬邦邦的黑暗。

醒 來的時候首先感到的是劇痛的後腦勺,随後就看到自己四仰八叉的被綁在king size的床頭上,手腕腳腕上都被黃金做的纖細鎖鏈鎖上了綁在床柱上。這不是重點,他這樣浪,不是,是浪漫的人很願意玩一點小情趣,可是對象絕對不會是坐 在自己大腿上,一只手已經半伸入自己內.褲邊沿準備把最後的屏障脫下來的花癡無鹽女人!!!

仙度瑞拉和亞爾安大眼瞪小眼。

“你幹什麽!”玫瑰王子很憤怒!

“幹,你。”對方簡潔明了的非常人回答方式讓亞爾安一噎。這個女人能不能有點羞恥的感覺!

玫瑰王子很憤怒,玫瑰王子很難過,玫瑰王子很絕望。難道自己的第一次就要活生生地被這個女人奪走嗎?沒錯,百花叢中過的王子還是個初哥,因為沒有女人能真正達到他心目中的标準,他一直在等待自己的公主出現,事實上她出現了,只是他沒能抓住對方而已。

對方已經在他憂愁的時候拉下了他的內.褲。

亞 爾安從來沒有覺得那麽憤怒,他猛力一側身對方就被甩到床的另一邊。他劇烈的掙紮試圖擺脫牽制住他的纖細鏈條,誰知道看起來精致的不能接受他一扯的小金鏈竟 然十分牢固,想來是在制作的時候融入了其他金屬。原本只是裝飾用的金剛石和花紋很快磨破了他的手腕腳腕,王子的肌膚不比任何一個公主粗糙,事實上大部分女 人的肌膚沒有他的嬌嫩。

那個女人沒有爬過來,而是翻身慢悠悠的跪行至床頭一點點收緊鏈條,只留下一點點空隙給他活動,亞爾安的心随着她的動作緊了又緊。

對方收拾好他以後又繼續坐到他大腿邊擺弄那半立不立的物事,男人一激動很快就會反映到最敏.感的地方,亞爾安感覺到屈辱,怒火幾乎要将他灼燒成一灘岩漿。

要做就做吧,做完以後一定殺了你!

亞爾安第一次興起殺人的念頭。

他漲紅着臉,把頭偏到一邊不看仙度瑞拉,漫長又難熬的時間火舌一樣折磨着他,而對方毫無動作。

他裝作不經意地用餘光掃視了一下這邊的情況,結果怎麽樣?他曾以為剛才已經是自己最憤怒的時候了,但是他錯了,當他看見這個女人一只手撐着頭盤腿坐在他兄弟旁邊蹙着眉頭好像很不滿意一樣的神情,他才是要瘋了!

不 帶這麽侮辱人的!她這眼光是怎麽回事?是說自己的東西不夠大滿足不了她嗎?混蛋!她眼睛裏嘆氣地“啧啧啧”以為他看不出來嗎?亞爾安困獸一樣低聲嘶吼,想 要撕裂她在嘴裏嚼成碎肉!他身體再疼痛也抵不過受到的侮辱讓他難受,他掙紮着向上想要咬斷這女人的脖子的時候,大張着的嘴裏被塞.進一樣東西。

軟軟的,滑滑的,帶着一股晨間帶露珠的半放玫瑰的清香的小藥丸。還沒反應過來就順着食道暢通無阻的進入.他的身體。

他大概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因為他的兄弟很快就雄赳赳氣昂昂地站立起來。身體綿軟無力,只除了一處,好像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他的兄弟那裏。

仙度瑞拉又嘆了一口氣,可是王子已經有點狂亂了。

如果他清醒一點就會知道仙度瑞拉為什麽嘆氣。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好嗎?怎麽這東西那麽大!仙姐無奈的伸出一根白皙纖細的手指戳了一下小玫瑰王子的頭,對方不服輸地頂回來。她伸展手指試圖用手量出小玫瑰的維度,很遺憾,沒有測出來,因為捏不完。

倒是底下玫瑰王子情動地呻.吟了一聲,小玫瑰頭頂冒出幾滴白色的露珠滲入了與他皮膚相接的她軟嫩的掌心。

仙姐就着這潤滑手掌在那血脈.噴張的柱.體上滑動了一下,對方又哼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得抓快動作,不然待會兒他結束了全弄在她手裏不就浪費了嗎?

這樣想着,仙度瑞半起身挪到亞爾安的腿根,巨大的層層疊疊的裙擺掩蓋了兩人幾欲相接的地方。她把手伸進去拉下了自己最後一層薄薄的布料,兩人最私.密的地方隔着五公分她都感覺到對方勃.發的熱力。

幾次過門而不入,每次都打滑讓亞爾安很焦躁,他的手不自覺地想移到這裏幫幫忙,可是被鎖鏈困住毫無辦法。

仙度瑞拉也很煩躁,心裏不斷的回想自己的目的,想起和自己成為朋友卻又死去的奴隸們,她有一件很重要的是要做,不能恐懼,不能害怕!只有得到王位的繼承人才能改變那一切,她不能退縮!不能!

她的手堅定地握住那仿佛有生命的,皮肉下血脈.跳動的柱.體,對準了自己身體的入口,一點一點的塞.進去。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撐.裂了,四分五裂的血肉僅僅靠着幾根細弱的血管聯接着,好像再一動就會崩潰。

這樣夠了嗎?夠深了嗎?能把孩子送進自己的肚子了吧?

仙度瑞拉臉色慘白,被牙齒死死咬住不肯露出一點哭聲的下嘴唇已經被咬破了,血珠子順着她尖尖的下巴滾落在雪白的婚紗裙擺上。她穩住心神,強迫自己接受那逼得她血流疼痛的東西。

對方明顯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裏去,亞爾安一臉痛苦的神色,白皙光潔的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冷汗,被汗液黏在額頭的金色發絲,半眯着的蔚藍色雙眸配上他臉上由內至外的緋紅,一點也沒有愧對國人對他的雅稱,玫瑰王子,真的是像玫瑰一樣迷人的男人。

女人沒有辦法拒絕玫瑰,就沒有辦法拒絕比玫瑰勾魂的玫瑰王子。

她知道要怎麽做,她已經提前做過功課,所以會對他的型號感到絕望,這和常人不一樣。

緩緩離開,輕輕坐下,引導他把種子種到她未經開墾的土壤裏。

重複了幾百次上千次,他都沒有要丢的表現,她已經疼到不行,嘴裏難以抑制地呻.吟出聲。

“啊。”仿若嘆息一樣的聲音像夏日裏的耳語一樣吹到他的耳朵,他又漲了幾分。

仙度瑞拉沒有辦法不察覺到他的變化,于是找到出路一般,不再克制自己。

她又哼了一聲,對方果然又在脹大。

“好痛。”她從來沒有過這樣說過話,學着她聽過的最嬌媚的女人的語氣撒嬌,對方一愣。

“快一點,求求你快一點。”她聽見對方仿若耳語情話一般的請求。

她聽從他的話,只要她能得到就沒有關系,就算是各取所需,不,說起來也只是彌補他一點點而已。

快一點,再快一點。她覺得疼痛,又像在空中飄蕩。

磨,擦,碰,撞,兩個人都像着了火一樣。

“啊。”兩人終于同時得到解脫。

亞爾安還沒有從餘.韻中回過神,仙度瑞拉已經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從他身上起來,抽.離的感覺那麽清晰,亞爾安竟然臉紅了。

仙度瑞拉和亞爾安并排躺在床上,她的臀下墊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枕頭。

身體和大腦都經受了極大的折磨,但是她卻睡不着。視線那麽清晰,她看見頭頂的床柱雕刻的是一株株長在荊棘中的玫瑰。

荊棘與玫瑰相互交纏,親密又充滿敵意,和現在多像。

Ps:四二請還我節操,姨媽在寝室裏廢寝忘食給你熬夜寫長評,請你論斤發工資!

Pps:大王好害怕被網管叔叔抓走哦,為了給入v的四二祝賀一下大王也不怕了。

Ppps;磨人的小妖精們不要讓大王一個人在上面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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