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一更

林寶絨從未想過, 有一天, 聞晏會不顧她的意願, 強迫她。

也未想過,自己會與他針尖對麥芒。

手腕被桎梏,她動彈不得半分。

身上的男人再不像對待珍寶般, 小心呵護她,而是不再抑制, 随心所欲地欺負她。

吻從唇上移開, 一點點移到脖頸。

她今日穿着抹胸襦裙, 脖子和鎖骨盡數露在外面,方便了男人作惡。

聞晏手背青筋暴起, 有些收不住,眼眸也越來越猩紅。

她身上香的令人淪陷。

林寶絨又怕又失望,咬着唇,難過地看着他。

他像對待一個風塵女子般随意。

左肩一涼, 他扯了她的衣裳。

林寶絨再也受不了, 單手捂住眼睛, 嗚嗚地低泣,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她性子溫吞,不會大喊大叫, 像個小可憐兒一樣受着男人的氣。

說她沒有利爪嗎?

也不是。

她可以對任何人亮出鋒利的一面, 獨獨對這個男人不行。

Advertisement

聞晏正親着她圓潤的肩頭,聽得抽泣,倏然頓住, 雙臂用力半撐起身子,眸光還處于迷離中。

剛剛他失控了。

看小姑娘哭的傷心又委屈,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一咬牙,坐了起來。

塌上的姑娘衣衫淩亂,頭發也散開大半,卻絲毫不影響美感,只怪生得太美,狼狽裏還透着一絲風情。

聞晏靠在圍子上平複燥熱,身體在叫嚣,但理智總算回歸了。

捏了一下眉心,吐出一口濁氣。

“絨絨。”

林寶絨沉浸在悲傷裏,根本沒聽清。

聞晏拉她手臂,被她猛地揮開,她眼裏閃過一抹驚慌。

兩人陷入沉默。

聞晏單膝跪起,再次拉她手臂,這一次,不由分說地,将她拉進懷裏,單手環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拉起被自己扯下的衣裳。

“是我失控了。”聞晏輕聲道。

林寶絨只顧着哭,什麽也聽不進去,木讷地僵在男人懷裏。

聞晏拿起毯子,圍在她肩上,又為她捋着額前濕濡的長發,“不哭了好嗎?”

他聲音溫柔的不像話,這會兒好像把全部的溫柔都用在了她身上,與剛剛那個男人判若兩人。

林寶絨哭聲漸歇,目光有點呆,又有點疏離。

聞晏受不了她眼裏的疏離,擡手捂住她的眼睛,感受睫毛刮過掌心。

“絨絨,給我點時間好嗎?”

林寶絨沒回答,像是心灰意冷,身體越來越涼。

女子如水,說得一點兒也沒錯,不止會哭,還易碎。

聞晏緊緊摟着她,心裏有絲慌亂。

“絨絨,跟我說句話。”

“絨絨。”

任憑他怎麽喚她,她也不應一聲。

聞晏拉開彼此距離,看着臉色蒼白的姑娘,徹底慌了。

“絨絨。”

“絨絨!”

林寶絨暈厥了。

半個時辰後。

顏歡随小荷匆忙來到後罩房,一進門,就見林修意坐在女兒床前哆哆嗦嗦。

堂堂戶部尚書,朝廷的正二品大員,慌亂的像個孩子。

絨絨是他的命。

見到顏歡,他急忙道:“快來給絨絨看看!”

小荷扶住林修意,“老爺注意身子。”

府中的侍醫沒診出林寶絨是因何暈迷,全被攆了出去。

顏歡拍拍林修意手臂,讓他冷靜。

小荷扶着林修意出去,屋裏除了林寶絨,只剩下顏歡和聞晏。

聞晏眉頭緊鎖,眉宇見蘊着濃濃的自責,向來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毫不掩飾自己的迷茫。

顏歡瞧了他一眼,示意他先出去。

聞晏點點頭,沉着步子走出去。

把脈後,顏歡不禁在想,如絨絨這般淡然的人,為何會心力交瘁......

她為林寶絨掖好被子,剛要起身去叫林修意和聞晏,忽然瞥見林寶絨脖頸處隐隐可見的紅痕。

那是什麽?

顏歡不解,撥開林寶絨的頭發,稍稍扯了一下衣襟,前胸上,入目可見的紅痕深深淺淺,蔓延到兜衣上方。

顏歡深吸口氣,扯了一下林寶絨的兜衣,裏面未見紅痕。

随着她的動作,林寶絨似乎有了一點兒反應。

顏歡趕忙收回手,為她整理好衣裳,表情極不自然。

她與太子從未有過夫妻之實,不太确定紅痕是從何而來,但能猜個□□不離十。

林寶絨遭人輕薄了,但對方并未得手。

顏歡糾結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林修意,當然,她是不會告訴聞晏的,她不确定聞晏在得知了未婚妻遭人輕薄後,會不會悔婚。

顏歡咬着手指在屋裏踱步,越想越氣,什麽人敢輕薄尚書府的小姐啊。

林修意和聞晏進來時,她已經開好方子,讓林府侍醫去熬藥了。

林修意上前詢問女兒病情,顏歡只說:“妹妹最近焦慮成疾,乃心病所致,加之受到驚吓,才會暈厥,林尚書莫要過于擔憂,妹妹身子沒有大礙。”

“受到驚吓?”林修意更慌了,女兒在府中好端端的,怎麽會受到驚吓。

他看向站在門口的聞晏。

聞晏在聽得顏歡的話後,自責感席卷而來,心裏悶痛。

林修意問向小荷,“小姐近日可有煩悶之事?”

小荷瞅了聞晏一眼,小聲回答:“奴婢覺得,小姐是因為與聞大人置氣,才會郁結的。”

其實,林修意也是這麽想的。

他瞪向聞晏,“你,跟我出去。”

屋裏,顏歡讓小荷去準備沉香和香爐,自己坐回床邊,又為林寶絨把了一次脈。

林寶絨醒來時,聞到一股沉香味,耳畔傳來悠揚的琴音。

“妹妹醒了。”顏歡雙手扣在琴弦上,止了琴聲。

“顏姐姐......”

林寶絨要坐起身,顏歡上前扶起她,在她背後墊了個軟枕。

顏歡先給她敘述了一遍事情經過,之後,目光複雜地看着她。

林寶絨有些倦怠,扯扯嘴角,“姐姐有話不妨直說。”

顏歡:“妹妹若是有心事,想找人傾訴,大可告訴我,我嘴巴很嚴的。”

林寶絨一愣,随即明白過來,臉上見了些血色,“姐姐替我檢查身子了?”

“嗯。”

“我沒事兒。”

顏歡點頭如搗蒜,“沒事兒就好,不管遇見什麽事,都別多想,會過去的!”

林寶絨被她緊張又擔憂的樣子逗笑,摸摸她的臉,“我真沒事兒。”

可能是過于偏愛聞晏,聞晏對她做的事,她不會覺得痛苦,但心裏難過是真的。

夜裏,聞晏回到府上,一個人在書房呆了一整晚。

翌日早朝前,尤氏端着白粥過來,“為娘不知你怎麽了,但你不能作賤自己,喝點粥點點胃。”

聞晏接過粥,也不嫌燙,喝了幾口,換上官袍就去上朝了。

早朝後,皇帝将閣臣們傳去禦書房,開始正式研究內閣人選,除了內閣的人,在場的還有太子、晉王等人。

皇帝随意詢問了太子的意思,太子舉薦的人是聞成彬。

晉王嗤笑,“少詹事人癡了,什麽時候康複還未知,哪兒能讓他進內閣。”

皇帝看向首輔,首輔認同晉王,剛要開口,忽瞥見太子略帶警告的目光。

首輔理都不理,“且不說少詹事能否勝任,單憑他現在的狀态,選他進內閣,如同兒戲!”

太子立馬冷臉,他舉薦的幾名東宮近臣,都被首輔一一否決了。

皇帝意味深長地笑笑,讓禦前太監傳聞晏觐見。

聞晏走進禦書房時,瞥了衆人一眼,衆人臉色各異。

皇帝詢問他,若是聞成彬能康複,是否勝任閣臣。

衆人将目光投在聞晏身上,尤其是太子,太子知道聞家叔侄感情甚篤,料定聞晏會舉薦自己的堂侄,這對聞氏的發展壯大,可謂如虎添翼。

可出于所有人意料,聞晏否定了聞成彬。

皇帝笑問:“愛卿是因為少詹事的病情,才覺得他不合适?”

“并非。”聞晏列舉了幾點,倒是都在理兒。

皇帝略有沉思,“關于少詹事能否進內閣,容日後再議。”

太子一直淺笑着,眼裏卻有一絲不悅。

出了禦書房,直接沉下臉。

回到東宮,見顏歡準備離開,嚴肅道:“宗人府那裏還未完全将你剔除出皇室牒譜,你做出決定之前,還是要注意太子妃的身份!”

莫名被殃及的顏歡一臉霧水,“喔”一聲,低頭捯饬包袱。

太子在聞晏那裏吃了啞巴虧,很是不爽。

“如今聞晏在父皇那裏越發得寵,連你爹都要看他臉色講話,你整日與他的未婚妻混在一起,是存了旁的心思吧。”

顏歡覺得無語,默默翻個白眼。

太子越發不爽,掃視一圈她的寝宮,屬于她的東西越來越少。

他哼一聲,“你是不是一直盼着你爹致辭,就可以明目張膽跟周涼厮混了?”

顏歡忍下。

太子:“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即便過些日子,你爹不再是首輔,你依然是皇室的棄妃,被皇室休息的女子,休想再嫁!”

顏歡鼓着腮幫,忍受太子的不依不饒。

前不久,當首輔得知太子娶女兒完全是為了權勢,心裏愧疚,已向皇帝請旨,希望女兒和太子能夠和離。

但在皇室裏,從未有和離一說,想要離開,只有被休棄。

顏歡是認的,但首輔不認,他不希望最疼愛的小女兒是以棄妃的身份離開皇宮,因此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顏歡手裏已有太子的休書,只差皇帝點頭,宗人府除名,但父親那裏不認同,她也不好直接卷鋪蓋走人。

顏歡越沉默,太子越來氣,上前拽起她,“你若膽敢與周涼厮混,本宮還能像三年前那樣,隔三差五找人刺殺他!”

他終于承認了!

三年前刺殺周涼的幕後主謀就是他!

“你卑鄙!”顏歡氣的臉色煞白。

“現在才來罵本宮,是不是晚了啊。”太子獰笑,“你早該猜到的,要不然,又怎會答應嫁給本宮。”

顏歡掰他手指,“殿下,身為東宮之主,莫要忘了身份,欺負我一個婦人,算什麽君子!”

太子笑得更為邪佞,“你也知道你是婦人,而非姑娘家,那你是怎麽做婦人的?!”

顏歡直視他因動怒布滿血絲的眼睛,“你我已不是夫妻,你管我怎麽做的婦人。”

“夫妻”兩字刺耳至極,太子笑着點點頭,“本宮對你太好了,才讓你誤以為本宮是你可以頂嘴的,今兒閑來無事,咱們來好好算一下過去的債!”

顏歡推他,“你松開我。”

太子一把将她甩到地上,開始解衣帶,“本宮這些日子一直在合計,将你完璧還給周涼,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顏歡背脊一涼,坐在地上向後挪動,“你要敢胡來,我爹放不過你!”

太子不屑,“怎麽忘記了,你爹馬上就不是內閣首輔了。”

一念之間,三年的“相敬如賓”,被徹底撕碎。

聞晏散職後直接去了林府,林寶絨避而不見,他便等在庭院裏。

一更時分,齊笙找到聞晏,說東宮出事了。

動靜不小,直接驚動了林修意。

從齊笙這裏得知,太子對顏歡動了粗,這事兒已鬧到皇帝那裏,皇帝讓北鎮撫使調查此事。

林寶絨擔心顏歡,提出要跟着進宮。

林修意知道這件事不是他該插手的,拉回女兒,讓她回屋靜養。

林寶絨堅決要去,林修意擰不過,讓聞晏護着點女兒。

聞晏長臂一攬,摟住林寶絨的腰上了馬車。

齊笙:“......”

那他坐哪裏?

馬車內,林寶絨安靜地縮在一角。

聞晏也不打擾,隔着車帷與齊笙談論這件事。

在外人眼裏,太子是個謙和之人,怎會無緣無故動粗?

聞晏和齊笙倒不驚訝,畢竟首輔與太子産生了分歧,在首輔舉薦的內閣人選中,找不到一個詹事府的人。

齊笙嘆道:“古往今來,有幾個儲君能允許正妻成日抛頭露面往宮外跑,還以為太子多稀罕太子妃呢。”

聞晏:“太子的為人,你不清楚?”

齊笙呵笑,“那倒也是,不過,太子的家務事,陛下為何讓咱們管啊?”

聞晏略一眨眸,“事有蹊跷。”

與齊笙談完,聞晏轉眸看向縮在一旁的姑娘,想伸手碰碰她,見她觳觫一下,手僵在半空。

林寶絨扭頭看向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不願與他講話。

聞晏收回手,看着她,“絨絨。”

林寶絨不理。

聞晏朝她坐近了些,看她沒有排斥,再坐近了些。

林寶絨感覺身後的男人越來越近,她盡量靠向窗子,不與他發生觸碰。

聞晏擡手搭在她肩上,她立馬縮了一下肩,好像他是什麽駭人的羅剎。

東宮。

太子被傳去禦書房,東宮宮人個個面色凝重。

林寶絨站在寝宮門口,看太醫進進出出,她攔住一個醫女詢問。

醫女:“顏太醫中了刀傷......”

林寶絨心急,提着裙擺步入寝宮,沒有料想的血腥味,空氣中飄着藥草味。

半個時辰後,顏歡悠悠醒來。

林寶絨輕聲喚道:“顏姐姐。”

顏歡“唔”一聲,剛一動彈,傷口就輕微裂開了。

“剛上了藥,你不能動。”林寶絨穩住她。

顏歡的刀傷在小腹上,位置偏左,她忍着痛,抓住林寶絨的手,“絨絨,快去告訴陛下,當年刺殺周涼的兇手是太子!”

林寶絨驚詫,當年周涼遭遇刺客,差點殒命,這事兒衆人皆知,卻遲遲查不出真正的兇手。

“姐姐放心,陛下已經召北鎮撫司的人入宮了。”

她提醒道:“此時事關重大,水落石出前,姐姐不可輕易與人提起。”

顏歡點點頭,“我爹也入宮了?”

“嗯。”

顏歡:“......周涼呢?”

林寶絨心下疑惑,但也沒多問,“周尚書應該也得知了消息。”

顏歡:“不必擔心我,我沒事。”

“是太子傷的姐姐?”

顏歡摸了摸傷口上的紗布,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有些釋然,“是我自己捅的。”

若非如此,清白不保。

她守了三年的清白,不想被強娶她的人奪了。

太子曾跟她約定,有朝一日,會放她離開,但她必須付出代價,她要付出的代價,是死。

當時,太子是笑着說的,語氣更像是說笑,而今日,他壓着她,對她說,要麽伺候他一晚,要麽留下些什麽。

她選了後者。

血染紅了太子的手。

她笑着說:“你滿意了。”

可他除了惱,只剩下恐懼,恐她真的就此長眠。

禦書房內,首輔和皇後争執的不可開交,太子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皇後認為,在宗人府徹底将顏歡剔除出牒譜前,太子可以享有自己的妻子。

首輔認為,太子已經遞出休書,陛下已知曉,即便宗人府那裏沒有辦妥,顏歡也不再是太子妃,沒道理再服侍太子。

皇帝頭大,扔給聞晏一道手谕,讓他負責此事。

皇後滿眼憂慮地看向太子,太子雖是儲君,但在皇帝和太後那裏都不得寵。

當夜,首輔将顏歡接出東宮,自此,東宮再無顏太醫,太醫院再無太子妃。

回府的路上,林寶絨将顏歡的原話轉述給聞晏和齊笙。

齊笙一拍大腿,“難怪周涼對遇刺一事絕口不提,他是怕壞了顏歡的名聲吧!”

聞晏陷入沉思。

這件事關系到儲君,非同小可,不是顏歡一兩句話就能得出定論的,時隔多年,還要一點點捋出源頭。

回到林府後院,已經三更時分,林修意年歲大,熬不了夜,二更時分便睡下了。

小荷她們怕得罪準姑爺,都沒出屋,府中靜悄悄的。

林寶絨頭也不回地走向閨房,門扉開合間,聞晏沒忍住,伸手抵住了門板。

林寶絨微惱,使勁兒關門,但力氣不敵男人,被輕輕松松攻破。

聞晏反腳踢上門,抱住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補昨天的章節,白天還有一更,大概在下午三四點的樣子,啊哈哈,麽麽噠。

感謝在2020-04-29 00:04:00~2020-05-02 00:13: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乒乓乒乓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南瓜果凍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