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聽你的

那種微妙的口是心非,是從落座時就開始的。

盧傾傾乖溜溜坐到裏面,溫杞謙穩當當坐在了她旁邊的位子。

呂伯庸直男筋,學紳士,也讓鄧雨菲坐到裏面。

等他自己落腚的時候,直沖着溫杞謙了,才發現應該叫對溫杞謙有意思的鄧雨菲坐外面。

他直男筋發作,愣頭愣腦指揮鄧雨菲:

“我跟盧智深坐對面,我們是海爾兄弟!誰都不能拆散我倆。”

盧傾傾正勾菜單,噗嗤一笑擡頭,卻撞上溫杞謙瞥她的眼神——

這小子眼底上凍。

壓根說不上懼憚他,但盧傾傾的笑鬼使神差地戛然而止。

像教室後玻璃上教導主任的雙眼,明知道不會把人過分怎樣,可就是心底生出隐隐的壓迫感。

盧傾傾裝作若無其事,拿鉛筆勾了個年糕,轉着筆,偷偷一翹眼尾。

溫杞謙跟表情凍住了似的,還在那樣看她。

盧傾傾把菜單推給鄧雨菲,小嘴抹蜜:

“我只要年糕,還是為了祝你們學業上步步高升。其它的你們點,我沒忌口。”

鄧雨菲接過菜單,朝對面詢問的眼神。

溫杞謙:“我也沒忌口。”

沒人問呂伯庸,他自己踴躍:“我忌素!就愛吃肉。”

“我——咳咳······”

盧傾傾本來只是下意識接話“我也愛吃肉”,但話剛出口,她就立刻察覺到,再和呂伯庸接龍下去,似乎旁邊會射冷箭。

盧傾傾立刻改口:“我雨菲姐姐點什麽,我就吃什麽。”

隔了一秒、兩秒······

她再去瞄溫杞謙,他正擡眼過來,似乎化凍了。

盧傾傾忽然有一種走鋼絲的感覺。

鄧雨菲點起菜,呂伯庸嚷嚷換座的事也就罷息。

像極随處可見的瑣事結局,無疾而終。

等上菜的空檔,鄧雨菲分發礦泉水。

遞來的水瓶上,印着盧祖音精修過的頭像,波浪卷發,笑容甜美,明眸皓齒,看不出是有盧傾傾這麽大孩子的媽媽。

盧傾傾已在外人面前成了大明星的秘密,或者說是“黑料”。

她低下頭,接過水,忘記說謝謝。

有一時的沉默寡言。

溫杞謙忽然伸手過來,擰開了水瓶。

放在盧傾傾面前時,帶有盧祖音頭像的包裝條被撕去,不知是遮蓋在擰水瓶的哪個動作下完成的。

也撕去了她擔心的心情。

像他做的許多默默的事,往往需要事後才知道。

盧傾傾猛灌幾口水,涼沁到五髒六腑,尤其在夏日油悶氣的店內,有種透徹的舒适。

舒适帶來松弛,眼神不大受控,瞥向一邊——

溫杞謙手指間疊着撕下的包裝條。

沒有随意扔掉,當着盧傾傾的面,無聲尊重了她媽媽。

她的眼神随着他的指間繞。

呂伯庸眼尖,順着盧傾傾的眼神有了重大發現:

“我剛發現,你和大明星盧祖音一個姓!”

不自在瞬間上了臉,盧傾傾滞住。

溫杞謙壓着包裝條的手指一頓。

包裝條毫無防備地被呂伯庸抽走。

呂伯庸展開包裝條,比對着斜對面的盧傾傾:

“難道是本家的原因?你和盧祖音長得蠻像的,都是大眼睛、小嘴巴,鼻梁······她這個圖修得都液化了,看不出真實的鼻梁高低。”

盧傾傾像被抓了現行的小偷,腦子一片空白。

躲過了媒體,沒躲過無心的發現。

溫杞謙掏出手機,在屏上點了一會兒,側着臉看向盧傾傾。

盧傾傾遲着眼神側臉,呆呆望了溫杞謙一眼。

他朝她使眼色。

她下意識去看自己手機,沒意識到倆人無聲配合默契。

屏上:他只是開玩笑,沒人真的懷疑。別在意。

溫杞謙發來的微信。

盧傾傾在桌子底下回:好。

溫杞謙盯着只有的那一個字,沉思了幾秒,回:

放松點,有我給你兜着呢。

人聲鼎沸,服務員穿梭在走廊上菜,撞到這張桌子上。

一時有點被打岔,斷了思維,盧傾傾:兜什麽?

溫杞謙點了幾下,篤篤篤的輸入聲,側耳聽着,很治愈,像啄木鳥。

盧傾傾側着耳朵,聽着,分了神,覺得自己像棵被捉蟲的樹,只呆呆地等着啄木鳥啄完腦子裏的蟲。

鄧雨菲見對面倆人都敲起了手機,熱情地要加盧傾傾的微信。

倆人加了微信後,盧傾傾趁機瞥了眼溫杞謙。

他已經收起了手機,她立刻先檢查與他的聊天框。

什麽都沒有發來,那那陣篤篤篤是什麽?

盧傾傾愕然地望着左手邊,等一個解釋。

溫杞謙頓住分發消毒毛巾和碗筷的動作,重新拿起手機。

鄧雨菲已經浏覽了盧傾傾的朋友圈:“傾傾,你喜歡吃松餅啊?”

盧傾傾有點心不在焉:“還行。”

鄧雨菲:“什麽是楓糖漿?哪裏有賣的?”

提起松餅,盧傾傾只想得起溫杞謙前幾天才做的那一盤,早忘記自己朋友圈發的是想吃媽媽牌的。

“溫杞謙做的,你問他。”

她正小小不愉快他的沒回應,語氣有點幹巴。

鄧雨菲愣了一下:“杞謙,你還會做松餅?”

不知道是鄧雨菲聲音細柔,還是次次叫名去掉姓氏顯得甜近,盧傾傾覺得有點膩得慌,和吃了一大塊不消化的甜食似的。

連帶着再聽到“松餅”,她開始有點煩躁。

溫杞謙停住篤篤篤啄屏的手指,朝斜對面随意擡了下眼,眼神卻落在了盧傾傾這邊:

“買的現成預拌粉,只是自己加雞蛋液。”

溫杞謙的姿勢有點傾斜向自己這邊,聲音重點也落到自己這邊,盧傾傾瞬間不再感到被冷落。

更何況提到雞蛋,就想到溫杞謙報複自己笑話他摔地,他連做三頓雞蛋餐……

盧傾傾差點笑出聲,心底那陣等待篤篤篤回應落空的小小失望消解了。

鄧雨菲勤學好問:“那楓糖漿呢?”

溫杞謙:“都是山姆買的。”

這個耳朵根子軟的!怎麽什麽疑問都有回答!

盧傾傾氣得踢了下腳。

不小心趨到硬殼籃球鞋上。

盧傾傾低頭伸腦往桌下看。

就是旁邊那個有問必答的溫siri!

忽然想起呂伯庸說溫杞謙被踩了一腳,她想踩上加踩。

擡起腳又想起他常常那些無聲的“回擊”,讓自己占小便宜吃大虧,她遲遲沒有下腳。

鄧雨菲有點失望的語氣:“山姆不近呢,要倒地鐵。上次開業,我叫你陪我去逛逛,你說沒空。”

呂伯庸直愣愣一句:“是不是在和我打球?”

神助攻,溫杞謙:“對。”

鄧雨菲見溫杞謙在低頭觸手機屏,也不再發疑,也浏覽起手機。

山姆很遠,盧傾傾可是一大早就吃到了帶糖漿的松餅,也就是溫杞謙需要早起。

這是一趟刻意的購物。

前提不過是自己發的無數朋友圈中的一條。

盧傾傾覺得渾身溫熱熱的,蒸的衣服上的檸檬味隐隐往上撲,撲進鼻子,撲了滿臉,撲滿全身。

後調的海洋味又讓她似醉非醉的漂浮······

她偷笑着從桌子下收回要踩人的腳,扭着身子坐正的時候,恰與溫杞謙的澈澈眼神相抹在一起。

嘿了個嘿!

溫杞謙看盧傾傾一頓飯功夫情緒跌宕起伏多次,跟被刺撓了似的,伸出食指,點在她的上臂——

“坐刺猬上了?”

每一次,這種蜻蜓點水式的接觸,溫杞謙都是冷不丁的,盧傾傾毫無防備,一個激靈。

坐姿的原因,溫杞謙的胸膛沖着盧傾傾這邊,他聲音又慣為铿沉,直直墜落入耳朵。

盧傾傾覺得耳膜嗡嗡發麻,揉了下耳朵。

餘光裏看到溫杞謙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他的喉結無聲突突,笑了兩下。

盧傾傾盯着他的顫顫喉結,忍不住鵝鵝鵝,笑得跟養殖場開了籠子似的。

想起要含蓄,她捂着臉,從指縫裏含羞帶臊偷窺溫杞謙。

溫杞謙雖不看她,但覺得他餘光是斜過來的,為确定他的餘光是否看着自己,盧傾傾盯牢了他——

脩然間,盧傾傾看到溫杞謙上睫忽垂,壓住了眼波裏的一抹羞澀,然後皓齒彎彎。

她心中瞬間彩旗搖搖,氣球飄飄······

這無窮盡的變幻,其實不過幾秒間。

一直打手游的呂伯庸擡頭:“坐刺猬上有啥好笑的?你哥也不會開玩笑啊。”

盧傾傾忙止住笑,埋頭用消毒巾擦手。

心想拉倒吧,不光會開玩笑,還裝過被自己松餅毒暈了呢,演技派!

要不是鄧雨菲提松餅的事,她自己都要忘記了。

鄧雨菲也不明白為何對面倆人忽然笑了。

人的笑有時沒太有多大的意義,有時僅僅因為別人都笑,自己便也笑了。

順從,有時是種加入。

她也笑。

與溫杞謙做過同桌,自然聊學習比較有交集。

鄧雨菲問:“平時在家,你們兄妹聊學習嗎?”

也許是提問之前就考慮到了溫杞謙有不回應的可能,或者知道他有回應卻常常令人失望,她打包提問。

對面兩個,起碼能有一個回答。

因為之前鄧雨菲那句不輕不重的“不像兄妹,像校園情侶”,盧傾傾果然沉不住氣,急着跳進黃河洗白:“只聊學習!”

溫杞謙蹙了下眉,咬肌繃緊下颌線。

鄧雨菲來了興趣:“聽你哥說你要轉學到桉城了,是濱海國際嗎?”

盧傾傾五官線條糊成一團,不爽全挂在臉上。

雖說轉學算不上什麽隐私,在這個城市,除卻老黃和他的爺爺奶奶,只剩她和溫杞謙才知道的事。

她的心情猶如被洩密,被背叛。

恨不得把誰炒在麻辣香鍋裏才解恨!

輪到盧傾傾膝蓋被猛地敲了一下。

麻辣香鍋正上桌,盧傾傾的膝蓋也齁麻。

大家忙着讓開桌面以便上菜。

只有盧傾傾越緩卻整條腿都麻了,她在衆目睽睽下笨拙地搬弄左腿到右腿上。

左腿肘子對着溫杞謙那邊。

似是曲成尖角防衛。

紮紮紮!殺殺殺!

溫杞謙發筷子給大家。

盧傾傾盯死了溫狗,筷子是否是先給鄧同桌雨菲。

筷子同時遞出去,鄧雨菲和呂伯庸不分先後。

溫狗有兩下子!

盧傾傾微搖着肩膀,撤下防衛式的左腿,朝左邊伸手,作出一副“不得不接”的嫌棄。

筷子“啪”一下,不輕若重敲到盧傾傾手心裏。

像教鞭打手心,可又不疼。

“哼~”盧傾傾蚊子悶哼一聲,扯過筷子。

筷子被溫杞謙最後攥了一下,松開了。

像拔河。

盧傾傾又“嗯~”了一聲。

過程轉瞬即逝,呂伯庸擡眼時沒看到,只聽了盧傾傾動靜,他嗤嗤笑:“還挺嬌!”

鄧雨菲在倒酸梅湯,聽見呂伯庸說才擡頭。

可對面倆人在埋頭吃飯,誰也沒搭理誰。

大約是因為她的聲音淹沒在了食客被辣的斯哈斯哈聲裏,鄧雨菲才沒聽見,盧傾傾居然感到心驚加僥幸。

這個店裏提供免費的主食:米飯和千層餅。

呂伯庸舉着餅:“待會兒走我帶些餅,讓我媽撒上芝士,當中式披薩吃了。”

人聲嚷嚷,盧傾傾被辣的腦子發花,管不住嘴了:“你帶我也帶!都是要飯花子托生的!”

鄧雨菲爆料給盧傾傾:“他家住別墅,還有輪胎廠,只怕要做後廚,比這個壕氣。”

盧傾傾本能開玩笑:“抱大腿!抱大腿!”

剛說完,她忽然想起什麽,眼神微瞥左邊——

果然······

炯炯雙目,定定審視。

盧傾傾忙埋頭吃飯,甩着腮幫子,腿也晃來晃去,慌忙掩飾。

——一陣不屬于自己的溫度,瞬間從點點接觸串流到全身。

溫杞謙這下用膝蓋頂盧傾傾膝蓋,力道明顯。

警告意味?

盧傾傾驀地一頓,收攏膝蓋,并緊雙腿。

耳側聽見溫杞謙鞋底頓地的聲音,他也收回了膝蓋,比盧傾傾慢幾秒。

盧傾傾攤在桌上的左肘也悄悄撤下。

趁着抽餐巾紙的時候,盧傾傾迅速瞥了一眼溫杞謙。

溫杞謙在勻速進食,看不出表情。

盧傾傾懷疑他壓根不是自己想的那麽多意思。

半天,她終于從腦子挖出一個詞:合理碰撞。

才從他們籃球場上學的術語,同一張餐桌上也适用。

忽然間,盧傾傾頓住了筷子,匆匆瞥了一眼鄧雨菲。

她和溫杞謙是同桌,他們倆會不會合理碰撞?

溫杞謙碾了下眼尾,右手邊真是一點心思都藏不住。

他思索了一下,掏出手機,遞給盧傾傾。

盧傾傾有點酸哼哼的:“幹嘛!”

溫杞謙點開通訊錄:“給姥姥回個電話。”

他向來如此,即使聲調不高,但也保證字字铿沉。

盧傾傾本想置氣,雖然氣得師出無名。但不由自主看他撥弄的手指,聽他講的每個字。

盧傾傾哪來的姥姥!還不是溫杞謙的奶奶。

她當初那麽固執叫了,他也就這麽順着了。

“她怎麽了?”盧傾傾擡眼看溫杞謙,先看喉結。

“自己問,她找你。”溫杞謙随手就撥了過去。

很快,溫杞謙奶奶:“你好,杞謙。”

我去!

自己孫子還“你好”開頭,老太太不支棱啊。

盧傾傾很支棱,脆生生:“姥姥好!”

假姥姥:“你好,傾傾。我下午找你,是因為你那個鐘點工今天上門,你和哥哥不在,她進不了家門,也聯系不上你們,以為你們沒相中她丢了工作。”

盧傾傾沒當回事,看到香鍋中的香菜,忽然想起溫杞謙吃了鐘點工“雜交培育”的“香瓜”哇哇吐,她轉頭問他:

“你願意叫那鐘點工來咱家嗎?”

“咱家”一脫口而出,盧傾傾差點捂上嘴。

溫杞謙旁若無人,轉過頭,眸線對準了盧傾傾的瞳孔,嗓音锵锵:“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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