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2)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兩人對視,微笑着接了個吻。

“真好。”

“真好。”

全文完。

後記:開始這篇文是在一個氣憤的時刻。我又一次被媽媽唠叨了。我是個內向性格,善于獨處,不習慣交際。這在媽媽眼裏就成了我處處不如別人的證據。

我也承認,外向的性格要比內向的性格吃得開。

可這就是衡量性格的唯一标準嗎?

更準确地說,性格有好壞之分嗎?

社會有許多莫名其妙的準則,男人就該怎麽樣,女人該怎麽樣,也有許多陳舊認知,比如一提起整容就是怪物,男人不能弱,女人不能強,精神病都是作,同性戀就是原罪。

社會偏見似乎容不下少數種群。

沒有人是從模具裏倒印出來的,世界上有幾十億人,就有幾十億個鮮明的自我,也許我們都會在某時某刻為社會偏見而不滿。

唐堂、蔡助理、蔣捷捷、李利,包括程緣和郁景來,他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中傷,議論,受傷過。我希望在文裏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局。

這就是我寫作這篇文的目的。

最後,祝願獨特的你們都能被世界溫柔以待。

201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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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為了平衡獎項,國際上很少将最佳影片和影帝同時頒給一部影片,這裏算是給程懵懵開的金手指。頒獎禮上主持人的話,大家自動翻譯成法語,謝謝。

PSS:這是作者第一本長耽美,想留個紀念,正好有小天使提出要買個志。我就在微博上做個印量調查,如果數量夠的話,就聯系工作室。

微博@寫文的上聲,置頂微博就是。

如果數量不夠,大家當沒這回事哈。

番外一:

程緣睜眼在一個小屋裏。

他愣了一會,才想起這是他沒和郁總在一起時租的房子。奇怪,他昨晚分明和郁總在卧室睡得,怎麽莫名其妙回了這裏。

他頭疼得不得了。

電話鈴響,程緣掙紮着去接電話。那頭原經紀人咋呼着:“程緣,你幹嘛呢。還在偷懶,你看看幾點了都,還不來片場,就你那點配角戲份,還指望導演等你不成。”

程緣嗯啊應着,忽地反應過來。

他什麽時候接了配角戲?

在床上躺過十分鐘,程緣也沒想清事情究竟,只得起身,順着原經紀人的話,去片場看看。

稀裏糊塗演過一出戲,他才明白。

半年前,他讓經紀人找金主。經紀人給他找了個快五十的将軍肚富商。程緣為了壯膽,喝了四瓶酒,愣是和暈乎了。

但,這一次他沒有遇上郁總。

富商給了他一個配角戲。

男三號。

不上不下的待遇。

他演了一回,總算打開了門面,有導演來找上他了,依舊是男三男四男五的角。他就這麽着打了兩三年的轉。

他睜大眼望着原經紀人。

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這樣?

“郁總呢?還有利利姐?唐堂,蔣捷捷,還有蔡助理……郁岑采?”程緣瞪着原經紀人,茫然質問,“他們都去哪兒了?”

“我看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原經紀人上下瞟了他一眼,“蔣捷捷可是從來都是女主角的咖,你和她也沒合作過,嚷嚷什麽呢?”

程緣呆立。

原經紀人摸了摸他腦袋,難得拍了拍他肩膀,以示親近:“要是累了,就趕緊回去休息。正好,這裏也沒有你的戲了。”

程緣扭頭就跑。

他要去找郁總。

一切不應該是這樣的。

不會是這樣的。

他出門,攔了個的:“去郁氏大廈。”到大廈底下,他卻被攔了下來。前臺小姐拿目光斜斜杵他一眼,懶聲懶氣道:“對不起,找郁總需要預約,先生。”

程緣被趕了出來。

臨出門還有前臺小姐嘁的一聲。

他在停車場守了一天,總算等到了蔡助理的車。他扒着窗戶過去,邊追邊跑:“蔡助理,我知道郁總的病,我可以幫忙治郁總的病。我還會做郁總愛吃的菜……”

蔡助理降下車窗,卻是叫了聲:“保安。”

保安一人一邊把他駕走了。

蔡助理升上車窗,車離弦似的走了。

程緣一連在郁氏樓下蹲了一個月,直到保安一見他就把他當流浪漢般驅趕,待遇形同街邊人見都退三射的花皮大耳癞皮狗。

一個半月後,程緣離開了。

他錢不夠。混了這麽多年,他也只三線,片酬只夠糊口,各種訪談活動衣服支出就堪堪去一半,妹妹學費、房貸、車貸、助理費,雜七雜八一除,錢眼見着到了底。

程緣只得接新戲。

生存壓力如一把黑黝黝生着利齒的大滾輪,在程緣背後不疾不徐跟着。若是他慢了半步,便只剩被碾得血肉模糊,肢體不見的份。

他會在拍戲間隙打聽郁總。

他會腆臉低腰找人幫忙進郁總的酒會。

他會跟着郁總出差的城市跑。

沒用。

沒用。

一切都沒用。

人人都道,程緣這個明星是想紅想瘋了,可惜堂堂郁總被這麽個瘋子攀咬上了,真是不知道幾輩子的黴氣沒洗幹淨。

程緣不管不顧。

直到一年後,他在報紙上看到一條消息——郁氏集團董事長,江南郁家長孫——郁景來與淩晨三點因病自殺而亡。

程緣來回倒去把報紙看過三遍,眼淚簇攏攏往下落。

完了。

真完了。

一切都完了。

程緣不再打聽郁氏,也不再關心別的,在經紀人勸說下,接了幾部戲,演着演着卻總想起郁總,尖頭白刃小刀一下一下戳着般疼。

又過了幾年,蔣捷捷被爆私生活,被人逼得退了圈。

沒過多久,王牌經紀人李利就辭了職,聽說被她媽逼着回家結婚了,對象是個四十五六的離異男。那男人不讓她工作,母親幫着把她綁家裏。起初大家也唏噓過一陣,後來漸漸也沒人關心了。

郁氏新總裁上任,蔡助理卻走了。聽說是新總裁容不下他,處處給小鞋穿,私底下傳言是嫌棄他是個變态,不願放身邊惡心人。

蔡助理辭職後也再尋不到消息了。

唐堂自始至終都沒蹤影。

程緣覺得累極了,終于在三十歲時,他和經紀人提了退圈。正好他合約到期,公司見他年紀大,也沒什麽前途,一筆錢就打發了。

他拿着錢開了個咖啡店。

店裏來來往往許多人,人聲冗雜喧嚣,讓他似乎覺得有些許熱氣。但一到晚上,孤枕寒衾,凍得人心都枯了。

他漸漸認了命。

上輩子也許只是南柯一夢,錦繡迷離鋪陳着,完美得如一出塵歸塵土歸土,美人書生厮守一生的戲。

戲終究是戲。

人吶,得活得踩着實地。

他開始試着找別的人。他模樣好,性子溫和,倒是不少人追,可時間不久都紛紛散了,也不是別人不好,是他的問題,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差了什麽,就心尖上陳到發酵的一點酸。

說不出道不明。

蹉蹉跎跎又是十年。

他照鏡子,鬓邊竟也有了白發,藏在極深,用手撥撥拉拉許久,才尋到半黑的根,嘶了一聲扯了,望着對面的人面,卻似對着個陌生人。

眼角新出的皺紋裏,載着細細密密的恐懼。

他竟要這樣老了嗎?

他又開始找人,也無甚要求,只要寂寞時回頭說話,有個能應聲的。一晃又是十年過,在人群裏扒來揀去,也找過七八個,最長也不過八個月。

都是對方提的分手。

說他太冷。

他茫然。

他怎麽會冷呢?

依稀記得,那人可是常靠在他肩上,唧唧哝哝咬耳朵,時不時笑他,說他心腸熱,傻乎乎地讓人擔心,最怕他被人欺負被人騙了。

他笑了一聲。

夢裏,他還當過金酒杯影帝呢。現在說他偶爾說他演過戲,大家都只哈哈一笑,從來沒放在心上。

他看了眼時間。

明天他就四十五了。

日子怎麽就這麽快呢。

罷了。

一個人也過得去,寂寞着寂寞着也就習慣了。

大概是這樣吧。

慢慢地,他開始走不動了,出門必須拄着拐杖了,牙齒也開始松了,也徹底認了命了。在他六十歲的一天,在馬路上拄着拐杖走着,被一輛逆行的車撞飛了。

醫院手術室裏,警察在他手機翻了一圈也沒找到人簽手術書。

他掙紮着笑了。

哪有什麽家人呢。

眼前慢慢模糊,黑暗襲來,他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吧。

“小緣,小緣……”郁景來搖着程緣,掐着他人中,急得要掉眼淚了,“小緣,你快醒醒啊。快醒醒,你不能再睡了!”

程緣用力掀開眼皮:“唔……”

“小緣,你終于醒了。”

郁景來把程緣摁進懷裏,懸了一天的心終于落回原處,“你都睡了兩天了,醫生看過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你快吓死我了……”

程緣茫然:“這是哪兒?”

“這是我們家啊?”

郁景來摸着他額頭,“小緣,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程緣扭頭看郁景來。

郁總……

他還活着。

他看了自己的手,光滑的,年輕的,沒有皺紋。他又找了面鏡子,望着鏡子愣了一分鐘,才如夢初醒似的回頭:“我回來了?”

“小緣,你一直在房間裏,都沒離開過啊。”

“不,郁總,我不是說這個……”程緣又哭又笑,“不是說這個,我是指是指……是指我的夢裏……”

郁景來抓手機:“小緣,你是不是病了,我給醫生打個電話。”

“不。”

程緣一把抓住郁景來的手,“不,我沒有病,我只是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幸好,夢只是夢而已。”

他緊緊依在郁景來懷裏,攥着他襯衣上領,酸澀般用力:“只是個夢而已。”

“我們會一直好好的。”

郁景來不明所以,也抱他入懷,“好好好,我們一直好好的。”

好好的。

————————————————————————————————————————————————

那啥,你們要的異世界之旅。

play沒寫出來,就只有這個了。

番外二:郁五歲的生理教育課

郁五歲的性教育工作十分艱難。

一來,他人熊,到處颠兒颠,撩雞逗狗的,還喜歡翻大人東西,二來他地位高,做壞事也沒人敢管,頂多告到程緣那兒。程緣脾氣軟,舍不得打罵,每每都只高高擡起,輕輕放下。

郁五歲伶俐,愈發有恃無恐。

“小緣小緣……”郁五歲喋喋噠噠跑來,勘察敵情似的左右看過,才拽住程緣的手,“我發現一個好玩的東西。我帶你去看。”

程緣揉面呢,滿手敷滿白粉,哎了一聲就被拽跑了。

郁五歲把程緣帶到了一個半掩着門宿舍門口。這裏是專給照顧郁五歲的護士、醫生、保安等住的。也不知哪個馬大哈沒關好門,被熊孩子尋了個正着。

他拉着程緣彎下腰,噓了一聲:“別出聲。”

程緣哭笑不得。

靠近了,聲音漸清晰起來,甜膩愉悅,咿咿呀呀,嗯嗯啊啊,時而短促,時而扯長。都是成年人,程緣只一耳朵就聽出裏頭的勾當了。

他趕緊捂住郁五歲的耳朵:“小孩子別聽這些。”

郁五歲瞪他:“我五歲了,不是小孩子。”

程緣見說不通,拽人胳膊就走。可郁景來就算心性如孩童,到底是個高高大大的成年人,撒潑賴皮起來,饒是程緣一時也不能怎麽辦。

眼見這熊孩子竟把門推了一下,吱呀作響,幸虧裏頭聲音大,給蓋住了。郁景來湊在門口,眼睛不住往縫裏掃,任憑程緣怎麽拉都不動。

“郁總……”

程緣跺腳。

“好好好……”郁五歲到底怕程緣生氣,當下就犯了怵,小聲回頭求饒,“我就看一眼,就一眼,小緣,別生氣嘛。”

他飛快回頭看一眼。

就這一眼壞了事。

裏頭兩個不知是情到深處難自抑,還是一向天性坦蕩,竟從床上交疊着滾到地毯,兩具腴白肉`體在藍黑色細絨地毯上動作,戰勢竟愈發火熱。

郁五歲看呆了。

程緣見勢不好,忙把人拉走了。

花了一整下午,郁五歲才把這件事消化,化身個好奇寶寶,追着程緣問:“小緣,小緣,他們在做什麽啊?為什麽要關上門?”

“……他們在打架?”

“他們打架為什麽不穿衣服?”

“……夏天涼快。”

“可是我看他們都出汗了,還叫的那麽開心。”

“……”

“小緣小緣,我們也來打架好不好?”

“不打。”

“為什麽不打架?”

“打架不是好孩子。”

“那我不是好孩子了,你還喜歡我嗎?”

“……呃……不喜歡。”

“——哇哇哇——小緣不喜歡我了……”

醫生趕緊過來,一整套檢查過,又斟酌着語氣勸程緣:“程先生,郁先生現在的情況不能受刺激,否則将會對他病情恢複不利。所以……”

郁五歲瞟了程緣一眼。

程緣謝過醫生,将人送走了。

郁五歲撲上來挂住,嚴絲合縫。

程緣聲音無奈:“郁景來。”

“我在。”郁景來親了程緣一口,笑得見牙不見眼,“小緣,我們打架吧。”

“不要。”

程緣拿這熊孩子沒轍。

孩童心性一貫來去都快。程緣本以為郁景來這次也不過三五天熱度。結果他生生被纏了七天,熊孩子仍性質高昂。

他千防萬防,還是漏了一着,被郁五歲堵浴室了。

他正沖着澡,水珠順頭頂留下,糊得眼睛睜不開,卻被一人給抱住了,嫩聲嫩氣道:“小緣,我們來打架。”

程緣呸地一下将水吐出來,伸手想把人推開。巴掌大水龍頭開着,淡青方紋瓷磚嘩嘩過水,任誰乍一腳上去不扶牆都站不穩。

程緣就這麽沒穩住,将對面郁五歲怼牆上了。

郁景來說是五歲,到底成了年,血氣方剛的年紀,一下就頂起了小帳篷。他卻渾無知無覺,茫然低頭瞧了眼,又擡頭望程緣:“小緣,我下面好漲……”

程緣:……

直到兩人都囫囵弄幹淨了,回卧室躺到床上。郁五歲還時不時在時不時往下瞟一眼,見到新奇玩意似的扯着程緣胳膊:“小緣小緣,為什麽它會變硬啊。”

程緣一本正經胡扯:“因為他是充氣的。”

郁五歲拿手指戳了一下,唧嚕着望向程緣:“可我沒給他充氣啊。”

初時,郁五歲尚有心情,扯着程緣叽叽喳喳問七問八,慢慢臉就漲紅了,一下一下從喉嚨深處扯出細嗓子哭:“小緣,難受。”

“漲得難受。”

“它太壞了,怎麽讓它下去啊?”

程緣向下瞟一眼,又捂臉挪開了。

“小緣,好難過……”

“能不能把它鋸掉啊。”

“好疼……”

程緣噗一下笑出聲。雖然只一秒便收住,可還是引得郁五歲哇一下嚷出聲,抱被打滾一聲疊一聲喊着:“小緣笑我……”

程緣只好哀哀求饒。

頭一次見一向氣度翩然,又俨然情場高手的郁總這般小白模樣。他一時實在沒能忍住。

郁五歲扭頭噘嘴賭氣。

程緣只好哄他:“我幫你把那個東西……”說到這裏他差點又笑出聲,生生剎住,“弄回原裝,不痛了,好不好?”

“真的?”

“真的。”

郁五歲朝程緣邊挪挪,還昂頭梗脖,一副你們都看不見的傲氣樣,“那小緣快點來幫我。”

程緣憋笑過去,幫他解開西褲拉鏈,紫黑色動東西彈出來。郁五歲瞪大眼,見西洋玩意似的左瞅右瞄,稀奇得不得了。

程緣默默撇過頭。

他握住那話兒,輕輕一捏。

郁五歲登時瞪圓了眼,嘻嚯一下拔尖嗓音,驚叫一聲:“小緣?”

“別怕。”程緣笑笑,握住那話,上下撸動,動作溫柔。眼見手裏東西愈來愈大,程緣擡眸,朝郁五歲一笑,“快到了吧。”

郁五歲怔了一瞬兒,才哭叫起來:“小緣小緣,我要尿了。”

一股熱流噴湧而出。

郁五歲湊上去,盯着看。

程緣覺得好笑,抽了桌邊二指寬衛生紙,輕輕擦過,親了郁五歲一下:“好了。”

咳咳。

郁五歲第一次生理教育課結束。

——————————————————————————————————————————————

真不會寫肉,就這麽點從下午四點寫到現在。

總覺得在帶壞小孩子。

看來我只适合做清水作者了_(:зゝ∠)_

番外三:又是一輛嬰兒車

平白無故讓自己在程緣跟前丢了回醜,還被程緣笑了一回,一向披着精英範的大尾巴狼郁景來怎肯罷休,暗地裏籌謀着怎麽重振雄風,呸,挽回形象。

翌日一早,程緣總覺得背後發涼。

源頭似乎來自床上眼睛發綠的某人。

他好笑地扯了扯被子,将裹被子的某人抖落出來:“起床了,要吃飯了。這麽大的人了,還喜歡裹着被子睡覺,每晚和你一起都不安生。”

郁景來順勢趴在床上,扭頭回看:“小緣。”

程緣嗯了一聲。

他正在整理房間。郁五歲這孩子真淘,什西稀奇玩意都愛往枕頭底下藏。前幾天睡覺,要不是程緣發現得早,差點枕着兩顆還熱和的雞蛋睡了。

這熊孩子還振振有詞。

聽食堂大叔說的,剛出窩的雞蛋特營養。他特地給程緣找得,差點被母雞啄禿了,怕涼了還藏枕頭下面,就是藏着藏着就忘了。

程緣哭笑不得。

他只得拿錢賠給人農戶,當買了那倆雞蛋,又讓廚房親自炒了,送上來給郁五歲吃,讓他好好嘗嘗這最剛出窩的雞蛋到底多香。

至此,他養成了時時檢查房間的習慣。

他這裏剛把被子疊好,後頭一人就撲了上來,把他往床上帶,還就勢一滾,把自己墊在了底下,正好靠在剛疊好的被子上。

“郁總,別鬧。”程緣無奈道。

他想起身,卻被郁景來把脖子勾住,往下一帶。程緣就摔郁景來肚子上了,一擡頭,正好對上郁景來似笑非笑的眼神。

“小緣?”

這一聲輕而淺,還帶着卷。

兩人靠得如此近,程緣當即就口幹舌燥了。

郁景來撐着胳膊看他,輕笑:“小緣,據說,兩個人在房間裏脫光了衣服是打架?那個東西……”他往下瞄了一眼,“還是充氣的?”

程緣含含糊糊的:“這不是因為因為……”

郁景來又道:“你還笑我?”

程緣往下一縮,哀叫一聲。

完蛋了。

秋後算賬來了。

“嗯?”郁景來跟着一挪,将程緣堵個正着。兩人面對面,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小緣,不敢承認了嗎?”

程緣打着哈哈:“那不是、那個、郁總,您犯病……”

他一句話未完,便被郁景來堵住了唇,碾磨撕咬。程緣順勢迎合,迎上去與他深入的舌糾纏,撕扯拉鋸,如一場無聲的火熱戰争。

兩人氣喘籲籲分開後,對視而笑。

程緣伸手去摸抽屜,拿出套套和潤滑劑。郁景來喘氣,扒了自己的衣服,也三兩下把程緣睡衣扯了,扔到地上。

兩人眼神交纏如舌吻。

郁景來手探到程緣下方,直入主題,揉着程緣臀`部,又貼着程緣耳邊,笑道:“小緣,這下我們真也打架了。”

程緣耳尖都羞紅了。

他轉了個身,趴在床上,扭頭看郁景來,不好意思道:“你你你,你快點……”

郁景來笑了一下。

程緣惱羞成怒,踹了一下。郁景來握住他那只腿,順着腳底往上摸,直到大腿根部後停下,打轉撫摸,偏不動了。

一只手探入後`穴,邊揉邊往裏塞手指。

一根。

兩根。

三根。

眼看可以進去了,郁景來動作卻更磨蹭了,一下一下打轉,偏不觸到重點地方。程緣情`欲被挑起來了,全身發軟,喘息着扭身蹭床單,一只手伸到前面,想握住那話動一下。

郁景來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別動。”

程緣另一只手被壓着,也動不了,被人這麽撩着,偏不給個滿足,現下連自己握着動動都不讓,越想越委屈,他回頭瞪郁景來。

郁景來笑着看他:“再等等。”

“等什麽!”

程緣翻身,四肢坦直,豁出去般大喇喇癱着,等郁景來:“你到底上不上,不上,不上我我我我……”他說一半氣勢又弱了,我了半天沒說出個名堂。

郁景來又笑了。

程緣氣急敗壞,真要下床了。

郁景來這才把人按住,低聲下氣哄了好久,又是親又是摸,賠了半天罪。這才往前一聳,撞了半個進去,歇了一下,又往前一動,這才整個撞了進去。

兩人齊齊喟嘆一聲。

接下來,便是一場好戰。

郁景來為了一雪前恥,這一戰可謂拼盡全力。兩人纏鬥,戰勢火熱,那叫一個酣暢淋漓,至少程緣當天都只能趴床上吃完早飯兼午飯。

——————————————————————————————————————————————————————————————————

這篇只能證明了,我真是個肉文苦手。

網絡版番外除了一個一家三口的應該沒有了。

馬上要更錦鯉,還要準備新文存稿,答應九月出來的,又接了一份商業約稿(要賺點錢啊,否則要餓死了),沒時間寫番外了。

大家提名的play都不知道怎麽寫,太抱歉了。

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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