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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車的話,忍不住跟着又哭又笑,最後實在哭笑不得,擦了擦眼角,說:“你說訂婚就訂婚啊?你這算求婚嗎?”
萬朝陽聽言,終于輕輕笑了笑,說:“怎麽着,你還有備胎?我不求婚你就嫁給別人啊?”
薛木笑中帶淚:“那可不一定~”
萬朝陽溫柔地将薛木擁進懷中,低聲道:“就算永遠結不了婚,我也要跟你非法同居一輩子。”
眼淚又一次滾了下來,這段時間哭了太多次,唯獨這回的淚水卻與之前不同,沒有苦澀的味道。
薛木拿起手機,打開朋友圈,也發送了那一張兩人接吻的照片,配字是──
“What he said.”
第一百二十三道題 你可知道對我做過什麽最殘忍
突然的出櫃雖然纾解了萬朝陽內心不少的苦悶,但畢竟他也是個有着幾百萬粉絲的“戰旗一哥”,好歹也算半個公衆人物,這麽石破天驚的舉動,還是引發了不小的轟動。
薛木在焦頭爛額地接着那些沒完沒了的電話的時候,心中對他還是有點微詞的,想着他仗着母親去世自顧自地發洩,全然不管這樣沖動的後果,到頭來都要他去擦屁股,而他還不能生氣,畢竟他出櫃也是為了所謂他們兩個的未來。
不過在和萬朝陽聊過之後,他也理解了萬朝陽的心情,雖然這樣沖動的行為有着一些自暴自棄的意味,但終究還是是因為母親的離世讓他的确看破了很多,薛木想到自己剛剛重生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同樣經歷了一番生死輪回,也在那樣激動又有些亢奮的情況下在學校胡亂地惹過不少亂子,卻又在這麽多年後不知不覺地抛下了那一份不管不顧的輕狂,而今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度被萬朝陽喚醒,倒讓他心潮也跟着澎湃起來,也想豁出去了管他洪水滔天,只想自己活得痛快。
當然事實上那也只能想想,出櫃不過是打一行字放個照片點個發送就行,後續的影響卻不是這麽輕易就能估量的。
雖然SUN是整個紅日一起運作的形象,但對于玩家粉絲來說,SUN就是萬朝陽本人,而萬朝陽的突然出櫃,自然讓不少粉絲大呼震驚,其中也有一些表示了抗拒甚至反對。
萬朝陽作為紅日的大老板,盡管這事有些欠妥,其他同事和員工們也不好多說什麽,戰歌作為SUN的簽約網站,對此自然要表達一些關注,但是在他們的合同裏倒也沒有對SUN的性向問題做什麽約定,出櫃也談不上違約,更何況不論觀衆的反應是正面或者反面,在出櫃之後的直播中确實達到了歷史最高的在線人數,不管怎麽說對戰歌來說都是有利無害的。
唯獨有些麻煩的就是那些廣告贊助商們,雖然同樣沒有約定過不準SUN出櫃,可是合作中紅日這邊提供的就是SUN的形象,出櫃一事不可否認是對形象造成了影響,這卻是寫在合同裏的,只不過這影響究竟是積極還是消極,卻倒值得撕扯一番。畢竟社會整體環境早就與原來那個世界不同,人人都在傳說兩會之後同性婚姻便要合法了,SUN的形象變成同性戀者,倒也未必就算是污點。
然而有些廠商卻不肯與紅日溝通,直接就要求進行違約賠償,擺明了就是認為“同性戀”三個字玷污了他們的游戲産品,要讓紅日承擔全部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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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薇得知這樣的要求後立刻氣得炸了毛,拍着桌子說一分錢也不會賠的,有本事就去起訴,她倒要看看法院能不能判他們贏。
薛木自然明白蔡薇這是替他們打抱不平,當然也有她自己懷着孕又要着急忙慌準備婚禮的情緒失控,但是戰歌正在準備上市,紅日作為股東之一,這個時候突然涉訴,将來處理起來難免會有麻煩,更何況他與萬朝陽的想法一樣,做了這樣的決定,損失再多的錢也就都不放在心上了,于是兩人安撫了蔡薇,讓蘇智答複那些要求賠償的甲方們,同意按照合同約定進行賠償,當然對于紅日內部來說,這些錢就還是他們兩個人來承擔了。
不過除了這些有些恐同意味的廣告商們給他們造成了一些損失外,這件事倒也有些意外的收獲。
首先是不少游戲網站的編輯主動找上門來想要做些專題采訪,接着各個社交網站上都開始受到很多同志粉絲發來的私信,有的感激SUN的鼓勵,有的欣賞SUN的勇氣,還有的則是提出了很多感情生活上的困擾希望得到SUN的幫助,随後這件事的影響逐步擴大,漸漸擴散到了游戲圈以外的世界,被許多平權組織找上了門來,又想從平權的角度來對他進行專訪,再到後來,甚至已經有電臺、視頻網站和電視臺來邀請萬朝陽去錄節目了。
戰歌當然也沒想到這事最後竟會演變成這樣,一開始也不過是想先觀望着,可眼見着事情愈發的熱鬧,也趕忙出手推了一把,如果他們的頭號主播萬朝陽能借此“出圈”,那上市時候的業績報表自然就更好看了。
萬朝陽對于突然走紅這事有些哭笑不得,雖然自己在主播界裏也算個資歷頗深、排得上號的人物了,可是如此大規模的得到關注卻是因為出櫃而非他的游戲技術,實在讓他心中有一絲尴尬,而對于曝光照片、甚至錄節目什麽的,他內心實際是有些抗拒的,一直以來他的直播也從來沒露過臉,因為他就是想讓觀衆們關注在他想要表現和教學的技巧操作上,卻始終沒有想過靠他的臉、甚至是性取向來得到粉絲的喜愛。
薛木當然也理解萬朝陽的想法,他也不希望萬朝陽就這麽糊裏糊塗地成為什麽網紅同志,更何況崔麗君剛剛去世,崔建廣那邊也不知道姜淑芹究竟有沒有坦誠相告,糊裏糊塗就四處去上什麽節目,搞不好又會引發什麽麻煩,于是來來回回溝通許久,最終還是只接受了一些文字上的采訪,沒有去錄制任何的節目,而第一篇的采訪,薛木理所當然地交給了鄭大錢。
自從健身和護膚兩篇文章打開了鄭大錢的市場後,在他的用心經營維護下,不到半年的時間,他的公衆號已經成為了同志群體最受歡迎的自媒體之一,合作的廣告商最高的甚至已經開出了一萬塊一篇軟文的價,不過鄭大錢倒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對于廣告的挑選也頗有些個人主義,一個月頂多接一單,其餘的時候更熱衷于扮演一個同性戀KOL的角色,甚至尤其喜歡探讨政治法律這些一般的自媒體都不太願意觸碰的話題。
對于萬朝陽的這次出櫃,他其實也的确有寫一些東西的想法,甚至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心裏打好了些腹稿,正準備去問萬朝陽那些他知道的年少八卦方不方便往外透露時,卻被薛木主動找來做采訪了。
鄭大錢對于薛木的信任十分感動,認認真真地準備了很久,想了許多主題和問題,又一一地删除劃掉,始終不能滿意。歐陽烨見他如此苦惱,便也陪他探讨了許久,幫他一起确定了采訪的重點方向,抓住了萬朝陽“翹課學神”、“電競團長”、“游戲主播”、“創業青年”四種不同的身份,卻只将“同性戀”這個身份标簽輕描淡寫地帶過,以“叛逆”和“勇敢”作為核心,去揭露他不只是勇于出櫃、更勇于堅持自己的理想的強大內心。
文章發出後,鄭大錢終于收獲了自己的第一篇十萬加,而萬朝陽也借此收了一波并非游戲玩家的粉絲,雖然他并沒有特別在意粉絲的數量,但被人喜歡的感覺總歸是好的。薛木看着鋪天蓋地送來的祝福,心中的感動無以複加,甚至真的有種馬上就要和萬朝陽終成眷屬的感覺。只不過可惜的是,兩會結束後,同性婚姻的法案投票的結果也公開了出來,毫厘之差,未過半數,還是沒有通過。
遺憾歸遺憾,日子還是要繼續,就在萬朝陽一邊忙着照常地直播和制作節目、一邊還要不斷地接受着各路媒體的采訪時,姜淑芹給他打來了電話,崔建廣又送急診了。
事情與萬朝陽預料的差不多,崔建廣果然還是無法接受崔麗君猝然離世的消息,腦血栓再次複發,盡管姜淑芹已經提前托人讓在醫院做好了準備,結果還是比上一次更加嚴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原本經過幾年的恢複訓練已經可以慢慢行走的崔建廣,卻還是再次失去了左半邊身體的行動能力。
萬朝陽知道姜淑芹對薛木的态度,便攔着他沒再讓他去醫院探望,薛木也知道盡管這樣在禮數上不合,可眼下的狀态他也的确還是不要出現為妙,更何況之前陪着萬朝陽去見姜淑芹時他也是擔心萬朝陽還在因崔麗君的事情緒不穩定,但又過了這麽兩周,經歷了這些出櫃的事,他也看出萬朝陽狀态改善了許多,便放心地讓他一個人去了。
到了醫院見到崔建廣,萬朝陽還是忍不住又落了淚,盡管他平時對這個固執霸道的姥爺有諸多不滿,但看着他因痛失愛女并且再次偏癱的樣子,也難免勾起他的傷心。
只不過再傷心再難過也不能解決問題,萬朝陽如今已經不是還在放假的學生了,不能像當初一樣住在崔建廣家日日照顧,他咨詢了醫生後,先去請了一位二十四小時陪床的專業護工,而後又請了家政阿姨來幫兩位老人做飯洗衣,盡管崔建廣不願意讓陌生人進出他們的家、觸碰他的身體,但是萬朝陽卻堅決地告訴他,現在他的狀況必須要尊重醫生的建議,還要聽他的安排。
姜淑芹已經身心俱疲,看着萬朝陽把這些事情處理得還算妥當,心裏也難得的舒坦了些,萬朝陽看得出她仍不肯接受他和薛木,便暫且不提這事,又看看病床上的崔建廣,也知道現在實在不能告訴他,只好默默地把嘴邊的話生生地吞了回去。
回家的路上,萬朝陽給萬樹青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崔建廣的情況,萬樹青那邊的情緒聽起來也沉澱了許多,萬朝陽在電話裏有一搭沒一搭地關心了幾句萬樹青的狀況,正說到沒話,準備挂斷電話時,萬樹青卻突然問起了房子的問題。
“還沒定呢,之前是看上那套了,但是也沒說死,這兩天太忙了,沒顧上。”萬朝陽一邊答着,一邊琢磨着萬樹青問起這事的意思。
“嗯……”萬樹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遲疑,“你看吧,定了就買,不用問我了,我都沒意見。”
萬朝陽愣了愣,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道:“您沒意見……是說對我倆的事……也沒意見了嗎?”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萬朝陽心中有些緊張,緩緩地将車停在了路邊,将開了免提的電話拿回到耳邊,忐忑地等着萬樹青的回答。
“我如果有意見呢?”萬樹青的聲音在聽筒中響起。
萬朝陽心中一沉,說:“您有什麽意見?”
又是片刻的寂靜後,萬樹青答道:“我不同意你和薛木搞同性戀,又怎麽樣呢?你們會分手嗎?你會給我娶個兒媳婦兒回來嗎?”
“不會。”萬朝陽沉聲答道。
電話裏傳來一聲冷笑,“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既然如此,你還問我幹嘛?反正我的意見也沒有價值,我也管不了你,你愛怎麽着怎麽着吧。”
萬朝陽咬了咬下唇,說:“我……我跟您說我倆的事,不是想征求您的同意,而是希望得到您的祝福,我們倆──”
“別說了。”萬樹青打斷了萬朝陽的話,“我能做到的,就是不管你,但是你別指望其他的了。你如果還認我這個爸,得空兒就回靖溪來看看我,但是永遠也別在我面前提到薛木,我永遠不會接受他,我永遠不會祝福你們倆。”
電話挂斷,萬朝陽仍怔怔地将它舉在耳畔,看着眼前不息的車流,忽然感到了從頭到腳的空虛和無力。
或許代表全中國近一半的人已經同意了同性戀者之間的婚姻,或許千萬網友們都鼓勵祝福着他與薛木的未來,可是他的血肉至親,卻是這樣狠狠地傷害着他而不自知。他輕輕地俯到方向盤上,冰冷的淚從下巴上滑落,他忽然無比想念崔麗君,或許她是唯一一個會接受他的親人,可她卻不在了,永遠地離開了,萬朝陽終于明白,何謂死亡,何謂遺憾。
哭過一陣,他擦了擦眼睛,不讓自己沉淪在悲傷中,重新打起了精神,再次發動了車子,彙入那茫茫的車海中,他知道,親人與長輩終究會像崔麗君一樣離他而去,而他也早已做了不再逃避的決定,既然如此,就該坦然面對這一切不能都如他所願的結果,然後帶着這些無奈和遺憾繼續生活,畢竟家裏還有薛木在等着他。
眼角還有未幹的淚水,夕陽照在上頭反射着瑩瑩的光,他的嘴角卻輕輕地揚了起來,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似乎長大了。
第一百二十四道題 七坪大幸福的房間 七十坪不見得會更珍貴
盡管并沒有得到家人的接受和祝福,但終究這一道坎也算是邁了過去,那個相中了許久的房子,也終于開始談判溝通了。
雖然比起薛峰賀冬蘭夫婦提出拿三十萬給他們的時候,兩人現在手上的錢又多了許多,但是在房子這事上糾結了已經有快一年的工夫,他倆也都不想再折騰着提高什麽預算、看什麽新的了,只把那多出來的錢放在裝修的開銷上,迅速地與賣家敲定了價格,風風火火地辦好了手續,拿到了從薛木重生以來就期盼許久的房産證。
辦完最後的交割,兩人拿着鑰匙立在剛剛搬空的房子裏,舉目四望,頗有些百感交集的意味。
“咱們終于有自己的家了。”萬朝陽喃喃道。
薛木笑了笑,拿起房産證又看了看,撫了撫上頭用宋體印刷着的兩人的名字,點頭道:“是啊……真不容易啊。”
萬朝陽低頭看看他手上的本子,笑道:“我說的是這個房子,你說的是這個本子?”
薛木揚了揚嘴角,說:“要是個別的本兒就好了。”
萬朝陽聽言,輕輕将薛木擁進懷中,低聲道:“早晚會有那個本兒的。”
“嗯。”薛木輕柔地應了一聲,忽又擡頭看了看萬朝陽,咬了咬唇說,“已經是咱家了,要不要……來個入住儀式?”
“入住儀式?”萬朝陽愣了愣,垂目看看薛木的眼神,卻立刻明白了他話中所指,頓時血氣上湧,啞着嗓子問道,“沒帶油,行嗎?”
“在車裏沒用油的時候你也沒少幹啊,”薛木一面說着,一面已将手輕輕撫在了萬朝陽的硬物上,探着舌尖在他唇角舔了舔,伏到他耳邊呵着氣說,“不用油,用你這玩意兒,把水給我幹出來……”
萬朝陽心跳猛然加速,再也把持不住,捧起薛木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崔麗君去世已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盡管萬朝陽在回國後已慢慢平複了情緒,表面上學會了堅強,可是夜深人靜時還是難免被失去母親的悲傷所籠罩,雖然在薛木面前他也不想表現得太多愁善感,但也實在沒有什麽情愛上的興致。
可畢竟兩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又兼春夏之交萬物生長火氣正盛,被諸多煩惱和悲傷壓抑依舊的情欲終于在這難得的喜悅與滿足中被挑破釋放了出來,兩人瘋狂地吸吮着彼此的唇舌,雙手在對方的身上胡亂地揉捏愛撫着,硬邦邦地下身互相頂在一起,急不可耐地渴求着愛人的撫慰。
單薄的外套被倉促地褪下,掉落在尚未打掃過的地板上,揚起了細微的灰塵,牛仔褲伴着皮帶解開的聲響滑落到腳上,薛木跪下身子,扯下萬朝陽的內褲,一口将那彈出來的肉棒含住,随即忘情地吞吐舔舐起來。
萬朝陽扶着薛木的頭,在他口中輕輕遞送了一陣,便沒了繼續享受下去的耐心,一把将他拉起,三下五除二地蹬掉褲子,左右環顧一圈,卻見屋裏一件家具也無,只能拉着薛木到了落地窗前,讓他雙手撐在玻璃上,自己則一把拉下他的褲子,扒開臀縫便舔了上去。
“啊……”
薛木手扶着窗戶,雙腳大開,盡力地凹着腰背将後臀撅起,一面輕吟着,一面享受着萬朝陽溫潤的舌頭刮過穴口時陣陣的酥麻。
自從兩人辦了健身卡,至今已有了半年多的光景,原本纖瘦單薄的薛木,不知不覺也練得結實了許多,少了幾分少年的羸弱柔軟,卻多了幾分男人的緊致性感,原本窄翹的臀,而今已變得圓潤飽滿,萬朝陽一面溫柔舔舐着那如饑似渴的後穴,一面狠命地揉搓着負有彈性的臀肉,實在愛不釋手。
“好了……好了……”薛木很快便被萬朝陽撩撥得難以自持,搖晃着身體說,“別舔了……快點兒……快點兒進來……”
萬朝陽最喜歡薛木這副渴求的語氣,原想再逗他一逗,可自己也是憋了太久,也沒了那個耐心再玩笑,一手輕柔地撸動着薛木的分身,另一只手伸出手指在他體內摳弄了一陣,前後夾擊的快感很快讓薛木進入了狀态,竟然有腸液分泌了出來,沾濕了萬朝陽的手。
“這麽騷啊……”萬朝陽貼到薛木耳旁挑逗着說道,“還真出水兒了……”
“嗯……”薛木輕咬着唇,身子都有些發軟了,只能喃喃地重複道,“快點兒……快點兒……”
萬朝陽聽着薛木的喘息呻吟,再也按捺不住,将濕漉漉的手在肉棒上塗抹了兩下,随即穩穩地頂入了薛木的後穴中。
“啊……啊……朝陽……朝陽……啊……”
太過熟悉的身體,很快便契合到了絕佳的狀态,空蕩蕩的房子放大了薛木的呻吟聲,回響從四面八方應和而來,聽得薛木自己都有些面紅耳赤,而萬朝陽卻愈發亢奮激動,擡着薛木的一條腿,不斷地狠狠地捅進後穴深處。
饑渴許久的前列腺,在萬朝陽的不斷進攻下,一波一波地将快感傳遞擴散到前端,薛木很快就繳了械,在搖晃中将濃稠的精液噴射到了玻璃上。
射過之後的薛木,雙腿酥軟得再也站不住,萬朝陽卻并未停下動作,翻過身來又将他面對面地托舉着靠在玻璃上,一邊親吻,一邊繼續抽插。
薛木被操得欲罷不能,一面口中告饒,一面卻又不斷地緊緊夾着萬朝陽的腰,歡迎着他的進出。
“啊……啊……啊!”
一陣痙攣抽搐過後,薛木又一次被操射了出來,背後已經不知不覺蹭上了剛剛射在玻璃上的精液,前胸上又有新鮮的彙成一灘流下,腥膻的味道彌漫在整個房間裏,體液黏膩的觸感附在皮膚上,讓薛木覺得羞臊不堪。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萬朝陽還遠遠沒有達到高潮的邊緣,他托起薛木渾圓的雙臀,轉身離了落地窗,一邊走路,一邊繼續抽插,薛木驚慌地攀在他的身上,每走一步,肉棒便在體內頂進更敏感的深處,已經射過兩次的薛木早已進入了絕對敏感的狀态,甚至每一下觸碰都有精水淌出來,他混亂地呻吟着,任由萬朝陽将他抱進了廚房,在唯一能借點力的櫃櫥上放下,而後又再度猛烈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
不知究竟操幹了多久,薛木在欲仙欲死中都已忘了自己究竟射過了幾次,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已被掏空,精水混合着腸液腺液在淌了一櫥櫃,萬朝陽才終于在他體內噴射了出來,一股一股濃稠的精液注滿了溫熱的後穴,又順着身體緩緩地流出,乳白色的液體與被撞擊抽插得粉紅的穴口臀瓣相映成趣,淫靡不堪。
“這個入住儀式……您還滿意嗎?”萬朝陽舔了舔薛木無意識淌出淚水的眼角。
“還行吧……”精疲力盡的薛木卻還要硬撐着玩笑,露着萬朝陽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親,“以後每次的标準都照着這個來……”
萬朝陽忍不住笑了笑,回吻了薛木一口,說:“我就怕你受不了,活生生被我幹死。”
薛木也跟着揚起了嘴角,貼到他耳邊說:“那是我能想到最棒的死法了。”
經過了“入住儀式”,房子也算蓋上了兩人的“印記”,只是要搬進來卻不像租房那麽簡單,裝修這件事執行起來要比想象中複雜得多。
薛木在上一個世界中多活的那十年也始終沒有擁有過自己的房子,自然也沒有裝修的經驗,但他總覺得,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雖然從裝修材料到家具品牌他和萬朝陽都是一竅不通,不過他們有錢,把錢付給專業的設計師和施工隊,自然就有人替他們操心了。
當然,省心是一回事,薛木也知道不能就徹底當了甩手掌櫃,每天得了空也都會去現場盯一盯,雖然工頭說什麽他也都只能瞎點頭,但至少心裏有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
而萬朝陽在裝修上則沒出太多的力,畢竟比起主要擔當管理者角色的薛木,他在紅日的工作還是更加具體一些,至少每天花在游戲上的時間就得七八個小時,更別提崔建廣身體不好,雖然已經請了護工和保姆,他也少不得隔三差五地往醫院跑。
薛木理解萬朝陽的辛苦,只是總要一個人去面對完全不熟悉的領域,他也難免心裏有些犯嘀咕,在一個與鄭大錢和歐陽烨一起小聚的周末,他也就忍不住随口抱怨了幾句。
歐陽烨聽了薛木的話,立馬覺得有點不對,連忙追問了幾句裝修的情況,卻發現薛木果然是糊裏糊塗地被人糊弄了,薛木這才想起來,歐陽烨上學的時候就自己裝修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比起他們自然是有經驗多了,忙向他請教了一番。
歐陽烨雖然與鄭大錢正式交往已有半年,與薛木萬朝陽也常常一起吃飯聊天,但是由于從前的事,相處之間總有些隔閡,這回難得他成了話題的核心,自然是知無不言,最後幹脆答應了薛木周末去他們的房子看看,跟工頭好好交涉交涉,別讓他們以為他倆真是冤大頭了。
而周末歐陽烨露臉震懾了一番之後,施工隊果然老實了很多,材料家具也都不敢再亂報價,只是薛木對他們的信任已被摧毀,回回有什麽問題,他都只好又轉過頭去問歐陽烨,歐陽烨倒也是耐心,每次都認真地答複建議,一來二去,從前那些難以言說的尴尬和隔膜竟也漸漸地消弭了。
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個多月,在歐陽烨的指導和幫助下,裝修施工終于在六月底順利完成,開着窗通了一個禮拜的風,七月中旬,在炎炎烈日中,薛木和萬朝陽終于搬進了他們兩人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請歐陽烨和鄭大錢大吃了一頓,晚上又強打着精神把屋子收拾了一遍,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兩人心裏卻覺着無比的舒坦。
“朝陽。”薛木望着天花板,輕聲叫了叫他。
“嗯?”萬朝陽轉頭看了看他的側臉。
“我現在感覺特幸福。”薛木的嘴角輕輕上揚着。
萬朝陽笑了笑:“我也是。”
薛木也轉過頭看着他,眨巴眨巴眼,說:“這是咱倆在這個家裏住的第一個晚上。”
“And?”
“And……”薛木舔了舔嘴唇,“你還有沒有體力?”
萬朝陽嗓子一甜:“要不明兒吧……”
“……”薛木癟了癟嘴,賭氣翻了個身,嘟囔道,“可是完了,都還沒結婚呢,剛買了個房子就過上老夫老妻沒有性生活的日子了。”
“……”萬朝陽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跟着翻了個身,從背後擁着薛木,柔聲道,“哪兒就沒有了……今天真是太累了,明兒,明兒一早,從卧室到陽臺,從客廳到廁所,一個地兒幹一次,行不行?”
“甭介!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薛木一把掙開了萬朝陽的懷抱,翻身下床道,“我可算知道為啥要買個兩居了,您累了,您自個兒在這兒睡吧!我上小屋兒自己摳自己去!”
“哎喲嘛呀嘛呀!”萬朝陽趕緊陪着笑臉把薛木拉回到床上,“你瞅瞅你,一點兒不順着你都不成?講講道理吧?這又搬家又收拾的,你還有勁兒?”
“我當然有勁兒了!”薛木鼓着嘴道,“我天天堅持鍛煉注意飲食的,不像有的人,做一回手術今兒鼻子不通氣兒了不能跑步了吧、明兒頭疼複發得吃點兒好的了吧,你瞅瞅你那肚子!”
“哎?!”萬朝陽揚了揚脖子,“你說歸說,別人身攻擊啊!”
“還人身攻擊呢,我都不稀得說你!”薛木越說越來勁,“自己不知道鍛煉身體維持身材,搬個家邪乎成這樣兒,還不如我呢!”
“……”萬朝陽看着薛木的表情,氣的咬牙切齒,說:“你就非得讓我幹你才滿意是不是?”
“啧!”薛木瞪了瞪眼,“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兒!”
“……好好好好好!”萬朝陽帶着氣把內褲一脫,“來!今兒不給你幹服了我看是不行了!”
“幹不服我你都不是人!”薛木一邊說着,一邊也脫了內褲翻身伏到了萬朝陽胯間,一口吞了進去。
“嘶……”快感和惱火交織着侵襲着萬朝陽的大腦,他皺眉看着賣力吸吮的薛木,心中暗道:這特麽叫什麽事兒啊……
“婚後”生活就這麽悄然展開,若說與從前不同,倒也沒什麽特別的不同,照舊是上班下班游戲外賣、晚上健身鍛煉、周末看望長輩,唯一有些變化的是,薛木每天躺在床上,想到這是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就會沒來由地特別性奮,然後就會像個欲求不滿的冤魂女鬼急切渴求陽氣一樣,軟磨硬泡地纏着萬朝陽求歡。
萬朝陽除了第一天搬家的确鬧得太累之外,其他的時候倒是樂享其成的,何況這新裝修完的房子,邊邊角角對他們來說也都還算新鮮,即便只是在不同的地方做,也都還算別有一番風味,只是每天晚上都被薛木如此需求,周末的時候偶爾還會來兩三場,萬朝陽自己竟然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可是這種事,萬朝陽又無人可以傾訴,說得好聽點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得難聽點,人家還要懷疑你身體有問題,他曾經試着和謝江濤聊一聊,可是剛起個話頭,謝江濤就一臉崩潰地說:“性生活?性個毛生活!薇薇那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結果脾氣比肚子還大!你說整個婚禮,也請了策劃了,人家怎麽安排你就怎麽聽着不完了?她倒好!樣兒樣兒都有自己的意見!別人照着她的意見改了,結果效果不好,她又埋怨人家不專業!什麽都想自己弄,又弄不好!別人弄,又不放心!一天跟我發火八百回!我真是……”萬朝陽到嘴邊的話只好吞了回去,轉過頭來還得勸和他。
八月初的時候謝江濤與蔡薇的婚禮總算如期舉行,萬朝陽擔任了謝江濤的伴郎,跑前跑後跟着忙了一整天,結果回家之後還是被薛木狠狠地壓榨了一回,第二天終于腰酸背疼得再起不來床了。
而他們此前已經約好了與鄭大錢和歐陽烨一起吃飯看電影,萬朝陽在床上掙紮了許久,還是實在不想動彈,最後為了不徹底爽約,只好答應了薛木再睡兩個鐘頭,電影就不看了,直接去吃飯。
薛木出門後,萬朝陽消消停停地又睡到了中午,醒來時總算恢複了些氣力,抹了把臉打車趕到飯店時,電影還沒散場,他原想着早點兒到了算是好好表現争取寬大,結果卻看到歐陽烨已經坐在了訂位上,一問才知他臨時被叫去臺裏加了個班,也沒看成電影。
兩人頗有些尴尬地面面相觑,聊了兩句天氣和交通,就再沒什麽話可說,歐陽烨悄悄打量了萬朝陽一番,問道:“看你臉色有點兒不太好啊,當主播也挺辛苦的哈。”
萬朝陽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看歐陽烨容光煥發的樣子,尴尬笑笑說:“跟你比是差遠了。”
歐陽烨笑道:“我這是上午加班化了點妝,其實也不比你強,而且天天化妝,我這皮膚狀态比你還不如呢。”
萬朝陽敷衍笑笑,心中暗道怪不得他能跟鄭大錢走到一起,像這種護膚之類的話題他實在連三句都聊不出來,只得又看了看時間,心裏琢磨着電影怎麽還沒散場。
歐陽烨見萬朝陽對這話題沒興趣,只好轉了轉眼珠,又問道:“新家住着挺爽的吧?”
萬朝陽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聽到“爽”這個字他都有些生理上的抗拒,歐陽烨一見他這表現,以為是房子哪裏出了問題,想到自己當初給了那麽多建議,心裏一驚,忙問道:“怎麽了?”
萬朝陽看了看歐陽烨的氣色,雖然他說自己化了妝,但從他的眼睛看來卻是明明白白的紅潤光澤、精神十足,他遲疑了片刻,想着身邊的朋友們,能站在他這個角度理解這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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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