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
玉奴這人有個特點,越是心虛就越理直氣壯,就比如現在:“那你說說,我是什麽身份?難不成我還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張遠山觀玉奴,見她硬氣的像遭誣陷的忠烈,不禁也思索起來,就算她是皇帝流落在外的公主,又能怎樣?畢竟她只是一個小丫頭,還能翻江倒海不成?
想到這裏,張遠山耐下心來,欲徐徐誘之:“玉奴,你不能總對別人設防,你對別人坦誠,別人才會坦誠對你,這叫‘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玉奴不屑道:“桃子多大個呀,可以頂飽,卻要拿去換來一個酸不溜丢的李子?虧你還是商人呢!”
張遠山哭笑不得,這麽淺顯的道理都能被她曲解,卻又覺得哪裏不對,又說不上哪裏不對,張遠山斜眼瞅玉奴,見她歪着腦袋一副傻态,又釋然,總之不能跟她胡攪蠻纏下去,張遠山定定地看着她說:“玉奴,你非要跟我別扭下去嗎?總之你答應我要什麽都聽我的,就得履行你的諾言,否則……”張遠山似笑非笑,沒再說話。
其實說了這麽多,玉奴也覺得她錯處頗多,虧得張遠山能容忍她,也虧得她知道張遠山不是一個下手狠辣的人,所以她才敢肆意妄為,但她畢竟是在張府,如果真的跟他一直這麽死磕下去,吃虧的總是自己,算了,前世那麽龌龊的事都忍下來了,現在裝什麽烈女?
玉奴垂頭躲開張遠山的目光,手指撫摸着床單上的小鳥花紋,還是有些別扭地說:“你還不來幫我打開鎖鏈!”
張遠山聞此,心頭大山終于移走,無奈一笑,走到床邊親手幫他把脖子上和床頭上的鎖頭都打開,然後把鑰匙交給了玉奴,“你若是一直這麽聽話,我就再也不鎖你,除非你想讓我鎖!”
玉奴對他犯了個白眼,我腦子有洞才讓你鎖!
張遠山見她才十一二歲的模樣,眼波流轉之間卻帶着一股媚态,不禁又好奇她的出身,可是剛才剛揭過那一幕,現在再說難免影響氣氛,張遠山想着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得讓自己打探出來。
本想帶玉奴出去賞蘭,卻聽玉奴嘆了口氣,又抱着肚子躺回床上。
張遠山坐在床邊伸手摸她的肚子,問道:“肚子疼嗎?”
玉奴打開張遠山的手說:“我想吃肉!”
只見她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委屈的狼眼亮澄澄的,卷翹的睫毛上還沾着淚水,遠山微微一怔,這要是一只松獅小狗該多好,可以抱在懷裏好好磋弄一番。
下一刻,桌子上就擺滿了肉食,雞、鴨、羊、豬,但做的都不是很精細,幾乎是大塊肉剁碎了加料煮好了就端上來。
玉奴趴在桌上猛吃,有的肉塊太大,用筷子夾不上來,就直接用手抓。
張遠山注意到她的手指關節處的老繭已經不見,手指變得纖細白嫩,就連指甲也瑩白透亮,指尖微微泛着粉色,很是精致可人。
只是這麽一美妙的小手卻毫不顧忌地抓起盤子裏的的羊肉就往嘴裏塞,指尖沾染了些許油,張遠山皺起眉頭,卻又見她右手中指被粉嫩的雙唇裹住,然後是食指,再是無名指,于是乎,指尖被吮吸的粉色愈深,亮晶晶的瓊液在指尖微微反射着夕陽餘輝,張遠山幾乎能看見那兩片誘人的嬌唇之間舔舐的丁香小舌。
張遠山無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玉奴是狼女之身,耳朵尖的很,以為是張遠山餓了,稍微客氣了一下說:“這麽多,我也吃不完,你想吃就吃吧!”
她每說一句話,便往張遠山的方向看一眼,雖還是別扭的很,但卻極其惹人憐愛,那眼神只到眼尾,似嬌似嗔。
“唔……你幹什麽!張,張遠山,放開……唔”還沒等玉奴說完,又被張遠山用雙唇堵住了嘴,她身體後傾,要不是被張遠山摟着,勢必要倒在地上,雙手早已被張遠山禁锢在了身後,張遠山一邊貪婪地吮吸玉奴口中的姣舌,一邊用手揉捏玉奴柔軟纖細的手指。
總算變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張遠山将玉奴的手拿到前面,像玉奴剛才那樣,一根一根的吮吸起來。
玉奴又羞又惱,瞄準張遠山左肩就要咬上去,那肩頭受過一次骨傷,現在還沒好利索,再傷一回準有他受的。
張遠山故意吃過一回虧,豈能再吃第二回,他立刻趴在玉奴胸前隔着衣服啃咬起來。
玉奴哪裏還能夠到張遠山的肩膀,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張遠山欺辱自己,她想大哭給他看,但她剛才已經吃飽了,之前受的委屈也随之消失一空,根本哭不出來。
張遠山本來只想親她的小嘴,再捏捏那雙小手,誰知到了這個時候根本就停不下來,只覺得有更多未知的地方等着他去探究,那是男人的天性,于是他扯開了玉奴的衣領。
雖然這具身體還沒發育,但前世發育極好的成人的羞恥心還是滿滿的,怎能被人看去三-點?玉奴羞憤大喊:“張遠山,你個變态王八蛋,快放開我!”
玉奴的膝蓋本來是被張遠山的腿頂着,無法動彈,忽然張遠山後移一下,玉奴立刻用腳踢向張遠山的重要部位。
誰知張遠山輕松躲過,順勢驅入玉奴兩腿間的縫隙中。
玉奴心中焦急驚慌,不會這麽快就要……她忽然想起書中玉奴失身于張遠山的情節,那是比現在還要早上一個月的時候。
玉奴一下子哭了。
她不想跟這個畜生有關系,更不想做炮灰女配。
玉奴感覺到一只手已從裙擺之下摸上她的大腿根,于是哭的更兇,幾乎是撕心裂肺,像殺豬一樣,鼻涕眼淚流的滿臉全是。
忽然,大腿上的觸感消失,被禁锢的雙手也一下子放松,胸前沒了那熱乎乎的腦袋,有些涼飕飕的。
只見張遠山陰沉着臉快步走出房間,出了門口竟運起輕功,一下子消失了。
玉奴立時松了口氣,癱坐在凳子上,心想:又哭又喊就對了,下次還這麽幹,不行!不能有下次!
卻說那廂裏,張遠山回去以後看着下面的昂揚勃-起,面上陰晴不定,這是他第一次勃-起,卻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張遠山認為,不受控制的東西都是危險的東西,目前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一個是玉奴,另一個還是因玉奴而起。
張遠山狠狠鑿了一下桌子,他父親那邊美人從未斷過,均是金釵豆蔻,他卻絲毫沒有興趣,他還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有龍陽之好。
但自陸管家将玉奴帶來的那天,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了,那樣一雙狼眼鳳目,裏面滿是對命運的不甘和對屈辱的隐忍,那樣與衆不同,從此他就管不住自己的雙腿了,得空就想往牢籠那邊跑,只為撩開她額間的發絲再看一眼那雙眼睛,後來還不惜家財散盡也要跟着她,唯一的念頭就是把她帶回來。
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何方神聖,竟然有這等本事。
張遠山搖着一柄斑竹紙扇扇了半天,壓下身體的燥熱,又穿過一叢玉蘭來到姑娘的住處。
玉奴正斜靠在窗邊的椅子上消食,見張遠山又來了,蹭的一下跳了起來,轉到椅子一側,與張遠山隔着椅子四目相對,狼眼內滿是警惕,像炸毛的貓。
張遠山“呵呵”一笑,自顧做到桌邊倒了杯茶喝,一邊喝還一邊不屑地打量她。
玉奴被這種眼神激怒,咬着牙瞪着張遠山問道:“你那是什麽眼神,不喜歡就滾開!”
張遠山搖搖頭,張口就罵,毫無禮儀,看來距調教好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玉奴,你不是一直都想離開嗎?”
玉奴眉間松動,問道:“哼!你肯放我?”
張遠山啜了口茶道:“你要是能做到一件事,我立馬就放你走。”
“何事?”玉奴幾乎是立刻就追問道。
張遠山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玉奴一下子又警惕起來,因為張遠山這表情太像人販子:小朋友,叔叔這兒有糖,過來就給你吃。她就不應該相信張遠山會這麽好心。
張遠山見玉奴不為所動,又說:“小爺我可不像你一樣,滿口謊言,小爺說話向來算數,你不信就算了,只是機會只有一次,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張遠山邊說邊要起身,一副要走的架勢。
玉奴也怕自己想歪,心一橫,上前攔住他道:“你說吧,什麽事!”她見張遠山一直盯着她的嘴唇在看,心裏咒罵一句:色胚子!別過頭去不看他。
張遠山一手迅速按住她的後腦按在胸前,一手撫摸她烏黑的長發。
玉奴立刻悔青了腸子,就不該相信張遠山。
卻聽張遠山趴在她耳邊說:“玉奴,你若能讓我硬起來,我立刻就放你走!”
玉奴微微一愣,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張遠山卻又在她耳邊重複了一遍,“你不是想走嗎?那就先讓我硬起來。”
玉奴使勁推開他,男主竟然是變态,還是硬不起來的陽-痿,怪不得這麽愛折磨人,感情是有火沒處洩啊!
其實張遠山此刻确實是這麽想的,要是玉奴能讓她不受控制的硬起來,留這樣的人在身邊遲早都是麻煩,不如趁早做個了斷,放了她也未嘗不可。
張遠山見玉奴如此反抗,諷刺道:“你不想走就算了,小爺不怕多養一張嘴。”
玉奴心裏卻在思量,書中的張遠山最恨別人不守信用,且他本人一向守諾,後贏得許多好漢追随,故而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就是像讓張遠山厭棄她,現在張遠山能說出這話,想必也是真的要這樣做,那她就試上一試,大不了就是浪費點時間惡心自己。
玉奴眼尾萬千風情地掃了張遠山一眼說:“張遠山,你會死在我手裏。”
作者有話要說: 張小哥:你要讓我怎麽個死法?
阿奴:(撇嘴)陽-痿還想怎麽死,當然是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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