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舅舅,有件事你一定要幫幫我!我要娶阿韻!越快越好!”

賀子初今晨食不知味,聞褚辰一言,立刻更是口中無味,看着少年俊朗無俦的臉,賀子初腦中再次浮現昨晚那個夢。他心緒煩雜,卻無從尋找發洩的出口。

明知衛韻不是他的“阿韻”,可一聽褚辰要娶衛韻,他渾身心變得不順暢起來,花架上的紫藤花謝了,風一吹,有雜絮紛落,賀子初只覺他曾親手種下的紫藤也格外礙眼!

他很煩躁!

賀子初五官俊挺,一襲素色錦緞,腰佩碧色玉帶鈎,身段颀長挺拔,雅人深致,倒是比褚辰還要俊美幾分,更重要的是他脫塵超俗的氣度,讓人無法想象他便是手握五十萬西南精兵的武安侯。

聖人的皮囊,王者的風度,魔鬼的心腸。

見賀子初不語,褚辰立刻急了,以為賀子初是與褚夫人站在了一隊,少年急紅了臉,忙道:“舅舅!我這輩子非阿韻不娶!我母親生性好強,不止一次逼着我退婚,她只看重家世權貴,可阿韻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無人能及,若是不能娶她,我寧可一生孤苦!舅舅,你定要幫我!”

一生孤苦……

這四個字說起來簡單,真正經歷過的人方知其中滋味。

賀子初突出的喉結動了動,褚夫人給他下套,将衛韻強塞給他,按着他的秉性,的确應該成全褚辰,給褚夫人一點顏色。可賀子初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表面神色極淡,像極了一位長輩對晚輩的勸告,“婚姻大事不可兒戲,你可想清楚了?你母親或許對你還有其他期許。那……衛家小娘子當真那樣好?”

褚辰濃眉一簇,他以為舅舅與母親不同,但聽他言外之意,舅舅也在勸他考慮。若是他退了婚,對衛韻的名聲必然有損。況且,衛韻是他此生必娶的女子,他即便是傷害他自己,也斷然不會讓衛韻有半點損傷!

“舅舅!阿韻她當真是最好的女子,懇請舅舅幫我勸說母親,我想早日登門提親。”少年眼眸閃着光澤,鮮活又激烈。曾幾何時,賀子初也有這樣一雙眼睛,可歷經時光沉澱,他丢失了最初的自己。

本朝女子十四及笄,十五即可嫁人,當年那個人嫁給自己時,便是韶華十五。那時,他與她同歲。

賀子初舌尖發澀,外甥的求助,他理應幫襯,可……他在猶豫什麽?他甚至已意識到他根本不想幫褚辰,也不想讓褚辰和衛韻成婚。

賀子初堂而皇之的敷衍,“眼下朝中形勢錯綜複雜,此時與衛家結親是否不太理智?”

男人突然覺得自己卑劣,喝了口茶潤潤喉。

褚辰表面上看上去玩世不恭,但像他這樣的纨绔子弟,又有幾個看上過去是真正頭腦簡單的?

褚辰道:“那我更要娶了阿韻,我要一輩子護她周全!舅舅!母親頑固不化,現在只有你能幫我!”

賀子初還想繼續“勸”,可見褚辰這般熱忱執着,城府如他,卻是無話可說,頓了頓,吐出一個字,“好。”

話音剛落,喉結反複滾動了幾下,他端起杯盞,連飲數口。

褚辰走後,賀子初在庭院中踱步,花架下的紫藤樹是他親手所種,可那個人說不喜歡,眼下看來,這花的确惹人厭,“來人!把這紫藤拔了!”

趙三上前,不明所以,紫藤拔了,這光禿禿的花架子該有多難看呀,“……是,侯爺。”

……

有賀子初同意當說客,褚辰回府後就正面與褚夫人對峙。

當然了,褚辰到了這一刻還顧及母子情,并未揭穿褚夫人對衛韻的所作所為,可褚辰每每想起,心中不由後怕,他以為只要婚事定下來,母親無計可施,便不會對衛韻如何了。

賀子初坐在堂屋,褚夫人面色不佳,而褚辰筆直的站着,态度決絕,“母親,我要去衛家提親,您願意也好,不樂意也罷,我都非娶阿韻不可!”

褚夫人當然知曉自己安排在畫舫的那幾婢子已被褚辰發賣的事。可見褚辰已猜到是自己要害衛韻性命。她臉面上不好過,但事到如今,也沒甚可隐瞞,“胡鬧!當初兩家婚事不過只是你祖父随口一說,并無字據憑證,你還當真了?!婚姻大婚本就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胡來!”

褚辰出生富貴,但并不恃寵而驕,自幼勤學苦讀,文武雙全,雖和尋常世家子弟一樣頑劣風流,但從未公然違背過褚夫人。

他看向了賀子初,“舅舅,您倒是幫我說幾句。”

褚夫人并不擔心褚辰,卻是對賀子初突然登門說項深表意外,她以為,賀子初只要見過衛韻,一定會将衛韻占為己有,那麽她就省去了一個大麻煩。

可誰知……

賀子初并未言明什麽,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在報複對方之前而事先就讓他/她知曉,他說,“長姐,這幾日的事到此為止!否則……別怪我不念及血親。”

褚夫人臉色一白,如今的武安侯府煊赫無度,賀子初更是手握實權的西南輔政之人,就連長公主也暗中讓她多多拉攏賀子初,她原本以為将衛韻推到賀子初面前,他會很滿意。

但此刻,褚夫人意識到了賀子初的愠怒,她才徹底知道自己這步棋下錯了。

褚辰濃眉緊蹙,額頭急出了薄汗,他急着娶衛韻,可舅舅方才對母親所言是什麽意思?

“舅舅?”褚辰喚了聲。

賀子初今天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登了齊國公府的大門,他這個說客可能并不稱職,當對上少年一雙焦急期盼的眸子,賀子初才想起了今日登門的目的,他內心煩躁壓抑,眼下更是如此。

賀子初勉強說,“辰朗既心意已決,長姐何不答應?”

褚辰比衛韻年長三歲,在本朝,男子二十行加冠禮,但十八這一年又稱小成人禮,按着褚辰的年紀,幾年前便可成婚了。

褚辰立刻附和,“母親!舅舅也看好這樁婚事,您就首肯吧!”

褚夫人握着禪椅扶手的指尖,因為握的太過用力的緣故,指尖泛白。賀子初要傳達的意思,她已經非常明了,但褚辰的婚事又是另外一樁事,她絕對不能讓衛韻進門!

褚夫人沒想到褚辰會拉來賀子初這個救兵,更是沒料到賀子初會對衛韻毫無動容!他離京十五載,這些年孤寡一人,不都是為了那個人麽?!如今有個與那人如此相像的人送到他面前了,他卻是不要?!

“男兒志在四方,先立業再成家也不遲,辰郎舅舅如今不也孤身一人麽?”褚夫人當了數年的國公夫人,說話言辭甚有底氣。

褚辰語塞,又看向了賀子初,舅舅不成婚,難道他也不能成婚?

而此時,賀子初的臉已經陰沉到了可怖的境地,即便身處齊國公府,亦不留半分情面。

男人的聲線極淺極輕,如冰雪消融,極致的冷,“我有妻!”

有些人的氣場是與生俱來,而還有些人則是經歷世事滄桑歷練得來的,賀子初的冷硬和決絕,便是他這十五年鎮守西南,為一方霸主時,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威壓。

“我有妻”這三個字雄厚有力。

他像是向全天下宣告,他賀子初,有妻子!

褚夫人的臉色愈發蒼白,竟是半句不敢置喙了,她甚至後悔方才因為一時沖動而觸了賀子初的逆鱗。

而褚辰也怔了怔,京中之人皆知賀子初曾經娶過瓊華郡主,可是大婚不足半年,瓊華郡主就暴斃了,自此賀子初身邊再無解語花。

賀子初容貌俊美無俦,身份尊貴,即便是如今的年紀,也能将所有世家子弟貶到塵埃裏去,可饒是如此,他為了早亡妻,并無再娶的心思。

褚辰不敢……也不忍揭開一個成年男子的傷疤。

故此,今日之事沒有得到一個定論就到此為止了。

……

這一晚,衛韻又做夢了。

她起初并不知是什麽夢,直到喉嚨傳來瀕臨死亡的窒息感,她感覺自己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她睜開眼就看見了賀子初。

只是……

夢裏的賀子初比她見過的樣子年輕不少,臉上沒有如今的戾氣和陰冷,他的身子在輕顫,将她抱的死緊,“不怕!一會就好了!不要怕!”

衛韻又被他灌了一口湯藥進去,她無法控制自己,将湯藥吞咽下腹。

劇烈的疼痛讓她再一次看清了男人的臉,他眼眸赤紅,落下的淚珠子砸在她的唇間,鹹鹹的。

“阿韻,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衛韻醒來後,如平素夢魇一樣,悵然若失、悲憤愠怒。

她竟然夢見了賀子初親手毒殺了瓊華郡主,看來坊間的傳言也不盡是假的,可……在夢裏,賀子初抱着瓊華郡主,卻是喚着她的名字。

真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夢!

晨光熹微,衛韻起榻洗漱,今日京中貴女會舉辦馬球賽,她也在參賽之列,但一想到夢裏所見,衛韻沒甚麽心情玩樂。賀子初那樣的人,當真離着他越遠越好!

……

馬球賽設在皇宮馬場。

本朝民風開化,世家貴女擅長騎射的不在少數,而且女子擅騎射也是富貴與身份的象征。

從辰時起,便有陸陸續續的馬車停放在華陽門附近,各家适齡的貴女都會參賽,像今天這種場合,京中五品以上官員以及家眷皆可入席。

衛韻下了馬車,衛璟在一旁等她,提醒道:“阿韻,你上場後莫要貪功,重在參與即可,尤其不能受傷。”

衛韻神情蔫蔫,前日落水讓她驚魂未定,昨夜的夢境又給她添了堵,她的确無心去贏彩頭,“阿兄,我曉得了,對了……你可曾去武安侯府道謝?”

她欠了賀子初的救命之恩,以免日後牽扯不清,還是“銀貨兩訖”、互不相欠的好。

衛韻的父親是戶部侍郎,衛璟也在戶部任職,近日公務繁忙,倒是将這樁事給忘卻了,“阿韻放心,阿兄明白你的意思。”不知為何,他也不想與賀子初走近。

兄妹二人正說着,一輛雙馬拉着的華蓋馬車緩緩靠近華陽門,賀子初透過被風拂開的車簾,隔着遠遠的距離就看見了衛家兄妹,他的目光落在那身着粉杉的少女身上,她墨發高高盤起,邊上僅僅插了只流蘇簪子,脖頸纖細雪嫩,柔美可人。許是察覺到他的視線,她眼神躲閃,立刻拉着她兄長的衣袖,一路快步邁入宮門。

似乎很不想與他碰見。

“……”賀子初胸口像是堵上了一團棉絮,竟然想将少女捉來,摁在車壁好生問問,一看見他,她跑什麽?!

……

衛韻與衛璟進了宮門,到了比賽場地。

方才衛璟自然也看見了武安侯府的馬車,見妹妹神色慌亂,他問,“阿韻,你很怕武安侯?”

妹妹雖是長的嬌軟,但衛夫人早年就病逝,父親與他十分驕縱妹妹,加上又有褚辰相護,衛韻其實性子驕縱,根本不似表面看上去的乖巧。她在京中可沒懼過什麽人。

衛韻吐了吐舌頭,在兄長面前小聲道:“阿兄,莫要提及侯爺了,我也不是怕他……我只是不想瞧見他。”

衛璟挑眉,他當然知道京中貴女時常俱在一起,議論俊美男子的容貌,衛韻也是個“以貌取人”的主兒,而賀子初真真是一等一的容貌,剛剛回京就在貴女圈子裏引起不小的沖動,怎的妹妹突然轉性了?

“你能收收心也好,對了,日後也少見辰郎。”衛璟一想到衛韻上次落水,但褚家那邊也沒給個說法,他心中不快。

衛韻努努嘴,恰好就看見了褚辰,卻見數丈開外,褚辰今日着一身寶藍色錦緞,白玉冠半挽,束腰玉帶襯的腰身細窄挺拔,少年陽光俊朗,高大清隽,他正和丹陽郡主說話。

貴女圈中,衛韻僅與丹陽郡主不和,她仗着自己是長公主的掌上明珠,當着衛韻的面,還曾直接揚言她心悅褚辰,可京中貴女皆知,褚辰是衛韻的未婚夫。

丹陽郡主那般肆無忌憚,便是從不将衛韻放在眼裏。

此刻看着丹陽郡主纏着褚辰,衛韻本不想聽兄長的話,可立刻心有惱意,“阿兄,我曉得了,以後少見辰郎便是。”

褚辰正焦頭爛額,他一直在等着衛韻,卻不想被丹陽郡主纏住,見衛韻已到馬場,他很不耐煩道:“郡主,公主府有專門的禦馬師,你回去詢問他們便是,我并不懂禦馬。”

褚辰朝衛韻望去,想與她說幾句話,丹陽郡主順着他的視線去看,果然看見了衛韻,她很是不甘,“辰哥哥,你休要騙我,我明明聽說衛韻的馬術便是你教的。”

褚辰真想狂笑出來,他教自己的未婚妻理所當然,關她什麽事?!

“郡主,請自重。”陽光俊朗的少年終于忍不住,對丹陽郡主沉聲道。這萬一讓阿韻誤會了該怎麽辦吶?!褚辰很焦急。

說着,身子越過丹陽郡主,朝着衛韻走去。

丹陽郡主咬着紅唇,氣的眼眶微紅,衛韻不就是生的好看麽?!她今天就讓衛韻身敗名裂!到時候褚夫人更是不會接受衛韻當兒媳!

這廂,褚辰正趕過去,被衛璟擋住,“阿韻去換衣了,你過去不方便。”

褚辰語塞,感覺到了衛璟語氣不善,他咧嘴一笑,“璟兄,這麽多年的哥們情誼難道比紙還薄麽?我對阿韻的心,旁人不懂,你難道還能不懂?

說着,褚辰就想勾肩搭背。衛璟推開他的手臂,細一看這混小子,習武之人果然不一樣,渾身肌理結實,再想到自家妹妹那副嬌嬌軟軟的模樣……

衛璟立刻不想要哥們了,道:“你我是兄弟,可也不代表阿韻能被人欺。真想娶我家阿韻,先解決你自己的破事再說!”

衛璟指了指丹陽郡主那邊,褚辰明白他的意思,面露無奈之色,故意打趣,“璟兄,都怪我過分俊美,可我對阿韻的真心日月可鑒,你也可鑒!”

衛璟臉一沉,“滾!”

……

衛韻換上了打馬球的胡服,是翻領、對襟、窄袖的樣式,她身段優美,少女正當/含/苞/待/放,前凸後翹,露出一小節雪膩細嫩的脖頸。正走在廊下,要前往馬場時,腰身突然傳來布帛開裂的聲音。

衛韻側頭一看,吓了一跳,只見身上這套簇新的胡服竟是崩裂開,露出裏面荷葉色小衣。她大驚,又見前方有人前來,立刻躲入一旁的花圃。

衛韻焦急萬分,她這個樣子如何出去?要想回廂房換衣,也有好長一段路,她只好繼續等着,若是能碰見熟悉的貴女就好了。

少頃,就見丹陽郡主領着一衆貴女朝着這邊走了過來,丹陽郡主走在最前頭,氣勢洶洶,“你們都給好好找找,衛韻不可能走遠!”

“……”衛韻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一定是丹陽郡主想要給她難堪,這才蓄意暗中弄壞了她的衣裳,見她遲遲不出現,這便親自過來尋人了!

正惱怒焦急着,衛韻只覺腰身一緊,有人從背後抱住她的腰,随即她的唇被人捂住,耳邊傳來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別出聲,是我。”

賀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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