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舊地重游的馬震(彩蛋依然是父皇調教日記

狩獵場中的一草一木,許斂十分熟悉,閉上眼睛都能在疾馳的馬背上随手摘下枝頭一朵花。

皇上胯下的硬物隔着層層衣料,狠狠塞進了臀縫中間,那根火熱的肉柱越來越硬,越來越翹。

許斂指尖緊緊抓着皇上手臂上的盔甲,輕輕喘息:“皇兄……你……要帶我去哪兒……”

皇上手臂緊緊環着他纖細的腰身,放眼望去樹林中滿是侍衛的影子,可他不耐煩再往更深處去了。他勒馬在一棵樹下,揮手拽起身上的大麾将兩人包起來,咬着許斂的耳垂低聲說:“斂兒,把屁股擡起來。”

許斂扭頭瞪他,皇上沉下臉回瞪他。最近的侍衛離他們只有五步距離,許斂不情不願地夾緊馬腹微微擡起屁股,抓住皇上手臂的指尖緊張得發抖。

皇上抽回了摟住他腰肢的手,手指用力,拽下了許斂屁股處的一塊布料,露出臀縫和兩瓣白皙瑩潤的嫩肉。高高翹起的陽物直接頂在了敏感的臀縫中,皇上握着一團臀肉用力揉捏,在許斂耳邊喃喃低語:“斂兒,自己掰開。”

不遠處的侍衛眼睛緊緊盯着他們不敢稍離,許斂看不清他的神情,沒法猜測這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們在幹什麽。

他的雙手繞到身後,抓住自己的兩瓣臀肉向兩邊掰開,皇上急不可耐把龜頭塞進了尚且幹澀的肉穴中。

許斂腸壁被扯得生疼,怒氣沖沖地回頭一口咬在皇上脖子上。

皇上吃痛微微皺眉,握着許斂的腰毫不留情地一點一點捅進去。許斂蜜穴本就天賦異禀,又被調教許久,就算痛得呲牙咧嘴,被頂到的花心卻很快被鑿出水來,溫柔地把兇狠的陽物包裹在其中。

皇上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地往裏頂了一下。許斂沒忍住,甜膩地尖叫了一聲。

不遠處的侍衛身影晃了一晃,喘息聲都重了。

許斂大腿發顫,泛紅的眼睛似怨似嗔地看着他,雪白的牙齒緊緊咬着下唇,像是生怕自己發出聲音來。

皇上忍無可忍地狠狠一鞭縱馬向深林中飛奔。颠簸的馬背讓陽物一下一下捅進小穴最深處,穴口被他胯下的毛發磨着很快就紅了。許斂咬得下唇都快出了血,甜膩的呻吟卻仍是從嘴角一聲一聲溢出來。

如今兩國正交戰之際,侍衛不敢遠離,紛紛縱馬追過來,春風把前面馬背上甜膩的聲音吹得零零散散,卻總有那麽一兩聲鑽進耳朵裏,攪得人心煩意亂魂不守舍。

身體裏那根火熱的硬物,在颠簸中毫無章法地到處亂頂。許斂被操得受不了,雙腿用力夾緊拼命搖晃,若不是皇上的手臂一直緊緊攬着他的腰,他早就從馬背上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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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皇兄停下……不能這麽操……不能……嗯……”許斂惶恐地撫摸上自己的小腹,那裏被皇兄的陽物頂得凸起了一塊,像是要捅破了,“不能在馬上……停下……”

皇上不聽他的哀求,催馬跑得越來越快。皇上想起了他仍是太子時的狩獵,不會騎馬的斂兒總是被父皇抱在懷裏共乘一騎,父皇把馬驅得飛快,小小的斂兒在父皇懷中使勁扭着身子,臉又軟又紅,眼睛水汪汪的。那時的天并不熱,可斂兒總是微微張着嘴大口喘息,嘴唇也很紅,像是正月裏的紅梅,讓人忍不住想捏一下那柔嫩的花瓣。

那個時候的斂兒在父皇懷裏怎麽了?是不是也被褪下了褲子,柔嫩的小屁股被父皇握在手裏,像面團一樣揉來揉去,揉得力氣大了,斂兒就會委屈得紅了眼眶。

不,父皇不會只做這些,他不會放過斂兒臀縫中那個又嫩又軟的小穴。

許斂徹底軟了身子趴在馬背上,皇上掀開他的衣擺,在陽光下看那個殷紅濕潤的小穴,正貪婪地吞吐着他粗壯的陽物,被撐到看不見皺着的穴口上滿是流出的淫水,亮晶晶地十分誘人。

“斂兒,”皇上忍不住用粗大的指尖去摳挖那已經被撐開的穴肉,他聲音冰冷,呼吸卻粗重急促,“斂兒,父皇碰過你嗎,他碰過你這裏嗎?”

“他碰過我,”許斂閉上眼睛,扭動着腰把屁股送到皇上手心裏,呻吟聲中是柔媚的笑意,“他碰過我所有地方,你碰的地方,他早就撫摸過無數遍了。在龍椅上,在他寝宮裏,在禦書房,父皇總是不許我穿衣服,要我一絲不挂地在他懷裏,好讓他随意把玩。皇兄……嗯啊……你在那裏看着,沒有看清楚嗎。”

皇上猛地勒住馬,不顧身後跟随的侍從,把許斂拽下馬按在一棵粗大的樹幹上,撩起他的衣擺露出沾滿淫水的雪白臀肉,當着無數人的面狠狠操了進去。

許斂被頂得牙根發酸,他抱着那棵老樹的樹幹,屁股被人握在手中揉捏操幹,随行的侍衛不敢挪開視線,随着小穴吞吐陽物,艱難地咽下口水。

“我記得這棵樹……皇兄……我記得這棵樹……”許斂仰着脖子,短短粗粗地呻吟,“父皇……父皇也要我趴在這棵樹上,掰開屁股……給他……給他看。”

皇上用龜頭抵在他花心上狠狠研磨,磨得許斂哀叫連連。皇上兇狠地按着他的後腰:“你給父皇看了?”

“我當然給父皇看……”許斂咯咯媚笑,“那天上馬,上馬前……父皇把玉勢塞在我裏面,我在馬背上把整根吞了進去……我掰開小穴給他看……父皇……父皇才幫我拿出來……”

皇上幾乎可以想象到那麽畫面,年少的許斂下半身光裸着趴在老樹上,分開白嫩的雙腿高高撅起屁股,纖細的手指自己扯開殷紅的肉穴,讓父皇把濕漉漉沾滿淫液的玉勢抽出來。

他在這個畫面中扣住許斂的腰,脹大的陽物狠狠抵到最深處,把熱液射在了裏面。

許斂綿長地哀叫一聲,神情恍惚地射在了樹幹上。

皇上高潮後喘息着狠狠咬上許斂的後頸:“父皇也這麽操你了?他有沒有射在裏面?有沒有說想讓你給他生個孩子?”

說實話許斂不記得了,他對父皇的記憶模糊得很,只記得葬禮那天風雪很冷,父皇的棺材很大,要上百個奴隸來擡。

若不是皇上帶他來這裏,若不是皇兄執意要問,他也許就真的忘了。

他為什麽會把父皇忘了呢……為什麽會忘了,對他做過那麽多過分事情卻又總是溫柔地把他抱在懷中的父皇?

許斂正恍惚着,皇上把陽物抽了出去,暫時合不攏的穴口裏有白液流到大腿上。

皇上不悅地看了一眼,對許斂冷聲道:“上馬,回去。”

許斂腿正軟着,氣鼓鼓地瞪他,不懂不說話。

皇上皺眉,無可奈何地把許斂抱上馬。許斂其實很輕,抱在懷裏一點都不累,他其實想多抱一會兒的。

兩人上了馬,驅馬緩步回皇城。

許斂的褲子被撕下一塊,黏膩的精液和淫水讓屁股滑溜溜的,皇上沉默許久,把複又硬起來的陽物又塞進了那個汁水橫流的紅腫肉穴中。

這次他沒有着急做什麽,只是靜靜享受陽物被濕熱穴肉包裹的感覺,在輕微的颠簸中小幅度進出。

許斂卻被他頂得露出難耐的神情,咬緊的牙縫中洩露出一絲絲極低的呻吟。

出來獵場,回宮的路上要經過鬧市。許斂知道自己臉上的神情一定滿是情欲,慌忙扭頭把臉埋進了皇上懷裏,顫抖着小聲說:“皇兄別……別走這條路……”

“怕什麽,你是朕的皇後,”皇上輕吻着他後腦的發絲,把陽物惡意往裏面頂了頂,“荒蠻部落裏,仍有酋長與正室夫人在整個部落圍觀下交媾的婚禮習俗,斂兒想不想試試?”

許斂被頂得差點壓抑不住呻吟,只顧着低聲喘息,卻在皇兄調侃的低笑中忍不住收緊了後穴。

這條鬧市路不足百步,許斂卻在皇上懷裏艱難得像過了好幾裏路,好不容易進了宮門換馬上轎,許斂緊張得脖子都僵硬了。

皇上看他緊張僵硬縮成一團的樣子,忍不住想起幼時宮中養過兩天的那些小兔子。小小白白的一團,窩在陌生人的手心裏一動都不敢動,他看着可愛揣到懷裏,結果許斂沖上來給他一個熊抱,兩只絨團團就被壓成了血淋淋的肉泥。

許斂在他懷裏擡起頭,一雙水潤的桃花眼,眼尾像點了胭脂一樣泛着抹輕紅,像是傳說中勾人魂魄的山魅。

皇上指腹輕輕撫摸過許斂的眼尾,這只小白兔一點都不天真可愛,從小就擅長魅惑人心和痛下殺手,心裏手裏都是血污。可他有時候又那麽乖巧可憐,好像只要輕輕親他一下,他就什麽都肯做。

許斂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盤,他輕撫上了自己的肚子,指腹畫着圈像是在和裏面的小玩意兒說話。

轎子落地,皇上親自抱着許斂進了寝宮。

許斂手腳都是軟的,懶洋洋地被放到床上。他眯了一會兒,睜開眼看到皇上還在這裏,問:“皇兄還沒走?”

皇上“嗯”了一聲,宮女擡上一個不小的木箱,打開之後竟是十幾根不同尺寸形狀和材質的玉勢。

許斂背後一涼,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皇兄你……”

“斂兒說在馬背上把父皇塞進去的玉勢都吞了,”皇上拿起一根尺寸和尋常男子類似的玉勢細細端詳,“朕想看看,要多大的玉勢,斂兒貪吃的小洞才不會整個吞進去。”

作者有話說:皇兄他……腦子不好使,所以一定要原諒他

【章節彩蛋:】

許斂坐在父皇的桌子上,可卻也只有一點屁股坐在桌沿,大部分臀肉都是懸空的,靠搭在父皇肩上的雙腿支撐身體。

他今天穿了很多衣服,一層又一層的薄紗把上半身蓋得嚴嚴實實,下身卻光裸着,臀肉被父皇粗糙的大手捏在掌心裏。

皇上笑盈盈地看着他:“斂兒,自己脫衣服,一件一件脫。”

許斂不樂意地扭動了幾下,小聲嘀咕:“父皇你都有得玩了,為什麽還要我脫。”

“父皇想看斂兒脫衣服,”皇上側頭輕吻他的小腿,“快點,父皇看着你呢。”他手裏拿了一串流光溢彩的紫曜石珠子,正把第一顆塞進許斂的小穴裏。

那珠子只有人小指肚大,但是又涼又硬,許斂還是小小地驚叫了一聲,褪到一半的衣服挂在手肘上,差點纏住。

“斂兒,別分心,”父皇笑着塞進去第二顆,寵溺地捏捏許斂的臉,“做你的事。”

許斂很委屈,父皇往他屁股裏塞着東西,弄得他又癢又脹,還不許他分心。他負氣地拽着好幾層衣領一起拽下來,把白嫩的胸脯露在父皇面前,故意粗聲粗氣:“我脫完了。”

皇上見他耍賴,微笑着搖搖頭:“斂兒,父皇要罰你。”他說着懲罰,卻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

許斂見狀更加理直氣壯地瞪回去,圓圓的眼睛很亮,像是裝滿了星星。

皇上對他說:“跪在桌子上,把奶頭給父皇吃。”

許斂麻利地跪好,塞了幾顆到肉穴裏的那串珠子打在桌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許斂熟練地微微向前探身,手指捏住粉紅的乳尖用力拉長送到父皇口中。皇上咬住那個香甜可口的小肉粒狠狠吮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說:“自己把那一串珠子都塞進去,把流蘇留在外面,父皇好給你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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