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玉勢插到子宮裏

“不行……不行!”許斂驚慌地躲閃,揮手把皇上手中的玉勢打落到了地上,“你敢亂來我殺了你!”

皇上微微皺眉,似是十分不悅:“斂兒,是不是朕只要稍微寵你一些,你就開始恃寵而驕了?”

許斂知道自己肚子裏有個小家夥,立刻識趣地湊上去拽着皇上的袖子,裝模作樣可憐兮兮的撒嬌:“皇兄……”

皇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是自己乖乖的,還是我讓人把你綁起來?”他聽不得別人對他說不願意,冷眼看許斂撒嬌。

許斂慌得出了一身冷汗,那玩意兒若是塞進去,他擔心肚子裏的小家夥。

宮女已經把摔碎的玉勢收走,皇上又拿起一根。

這根比上一根粗得多,而且柱身上雕刻一條盤旋而上的龍。雞蛋大的龜頭雕成了龍頭的形狀,龍須飄動栩栩如生,不知頂在花心上會是什麽滋味。

許斂艱難地咽下口水,眼睛水汪汪地看向皇上,不情不願地主動張開腿,把那個還流着白液的紅腫小穴露出來。

皇上把玉勢的龜頭抵在小穴上,那裏腫着,又緊又滑,不太好塞。

許斂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收縮着穴口殷紅的嫩肉,白液混着淫水一股股往裏面流。

皇上試了許久都沒塞進去,不悅地微微皺起了眉。

“皇兄……”許斂心中暗喜,面上卻是乖巧的神色,“太大了……進不去,換一個好不好。”

皇上手上狠狠一用力,把那個形狀凹凸不平的玉做龜頭插了進去。許斂尖叫一聲,不知是疼還是爽。

龍須狠狠刮着穴肉,痛楚和麻癢一起直沖後腦。許斂大張着嘴拼命喘息,玉勢越進越深,玉勢和男人陽物的感覺完全不同,又冷又硬,毫不留情地刮着每一寸穴肉,把腸壁撐到快要裂開的程度。

那個龍頭已經抵到了花心處,最敏感的地方被形狀怪異的玉石戳着,許斂大腿根都在顫抖,甜膩地哀叫着:“皇兄……皇兄……到最裏面了……好深……”

皇上看到那玉勢在外面還有半寸長,于是無視了許斂的哀求繼續往深裏插:“斂兒,還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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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花心了……”許斂抓着身下床單的手指都泛白了,哽咽着哀求,“真的不行了……皇兄……太深了……”

皇上硬生生把那剩下的半寸玉勢都塞了進去,濕潤的肉穴還在貪婪地一開一合,明明就是沒吃飽的樣子。

那根玉勢好像已經頂開了宮口,讓許斂回憶起分娩的感覺,難受地扭動着腰想給自己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皇上握着玉勢緩緩轉動起來。

“啊……”許斂發出綿長的抽泣,他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搗爛的果子,汁水從穴口噴濺出來。宮口受到刺激,連雙乳都隐約有些脹痛。

“斂兒,你怎麽會覺得這就到底了,”皇上惡意地用那根玉勢狠狠搗着許斂的小穴,“朕好想再深一些,深到你孕育孩子的那個地方去。”

“皇兄……不行……我會死的……不能進子宮裏……我會死……真的會死……”許斂徹底慌了。

好在皇上也只是說說,他玩膩了這根就抽出來,繼續在木箱中挑挑揀揀。

那玉勢粗得可怕,許斂後穴一時有些合不攏,露出內壁的嫩肉。他小聲埋怨:“都怪皇兄……要合不上了。”

皇上心中一動,取了兩顆夜明珠塞進去。

被操了一天的小穴很輕易地吞下了兩顆珠子,合不攏的指肚大小孔中透出幽幽微光。

皇上說:“斂兒,趴着把屁股翹起來,朕想好好看看你裏面。”

許斂想着讓他看總比再塞那麽長的東西好,軟軟“嗯”了一聲,翻身趴跪在床上,主動用手指勾開了紅腫的穴口。

內壁是紅色的,在皇上熾熱的目光中緊張地蠕動着,又像是要吞下什麽東西。

不夠,這樣看還不夠!

皇上找到了一根透明的水晶玉勢,就這夜明珠的光芒捅進了還在流水的小穴中。

“不……皇兄不要……”許斂拼命掙紮,皇上寬大的手掌緊緊握住了他的腰。許斂像被強暴時那樣掙紮不開,絕望地流下淚了。

一只蝴蝶從窗縫中飛進來,輕輕落在他臉頰上。。

時間好像一時間靜止了,皇上的不悅的神情還挂在臉上,宮女太監們弓着身子,像一尊尊永遠彎着的石像。

許斂看到打開的門流瀉進一地夕陽的光,李抒瀾白衣而來,含笑向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許斂緊緊抿着唇,乖巧地點點頭。

李抒瀾來到床邊,把他抱起來向外走去。

許斂沒問要去哪兒,只是摟着李抒瀾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看到皇兄撲向了床上那只蝴蝶。那樣子太滑稽,許斂沒忍住笑出聲來。

李抒瀾搖頭莞爾,帶他離開了這個地方。

藏書閣外的宮女還在澆花,許斂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愣愣地看着李抒瀾:“抒瀾……我怎麽出來的?”

“一點小小的幻術,”李抒瀾把他放在榻上,“陛下心性耿直,應該會被多騙一會兒。”

許斂擡頭,手指輕輕捏住一只蝴蝶:“幻術?”

“對,”李抒瀾垂眸淺笑,握上許斂捉住蝴蝶的手,那只蝴蝶就在許斂指尖開出了一朵花,“我別無所長,這些戲法卻是家傳絕學,做些坑蒙拐騙的事情十分方便。”

許斂驚嘆地看着那朵花在他指尖迅速綻放凋零,殷紅的花瓣紛紛揚揚落下,在落地前化為灰燼。

“你能變一個我嗎,”許斂捧着他的手指認真看裏面是不是藏了東西,“皇兄最近神經兮兮的,我不想理他。”

李抒瀾輕撫着他的小腹,那裏還平坦着,可他們都知道那裏有個小肉球在長大。李抒瀾說:“人心千變萬化,不如這花這蝶容易看透。我幻化得出人形,卻很難讓他活得像個人。”

許斂沒有再問。李抒瀾脖子上青紫的指痕顏色更深了,十分刺眼。許斂撫上那些指痕,心中湧起一股怒火:“抒瀾,我快要做到了。”

李抒瀾擔憂地看他:“斂兒,你若是不開心……我帶你去我的家鄉可好?”

許斂先是欣喜得差點不分東南西北,可他很快冷靜下來,輕輕吻着李抒瀾的指尖呢喃:“不是現在……抒瀾,再等等我好不好。”

太陽徹底落下去了,屋中很黑。可他們誰都沒想去點上蠟燭,在黑暗中靜靜依偎着。許斂嗅着李抒瀾發梢上的淡香,那是一種既清且豔的香氣,令人昏昏欲睡,如夢如醺。

許斂想起了蟠龍殿中那張很大的床,他從床上醒來,身上淩亂地裹着些大紅的薄紗,迷迷糊糊地爬下床,赤腳在殿中穿行。

長廊上為他鋪了厚實柔軟的絨毯,走起來悄無聲息。

“父皇……”他揉着眼睛推開了禦書房的門,薄薄的簾後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那人穿了一身顏色很淺的衣裳,柔順的長發用很細的淺色緞帶松松半束,看上去又好看又溫柔。

那人坐在父皇桌前,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着父皇桌上的奏折。

那些東西是不能給別人看的。許斂記着這一點,氣鼓鼓地沖過去:“不許看!”

那人驚愕下身形微頓,緩緩回頭。

可那天窗外的陽光太亮,看不清那人的臉。許斂警惕地看着他,于是那只好看的手就輕輕落在了他發上,又暖又溫柔。

雖然看不清臉,可許斂知道他笑了,他說:“糟糕,被小殿下撞見了,這可怎麽辦。”

父皇從偏殿走出來,坐下後向許斂招手:“斂兒過來。”

于是許斂坐到他懷裏,皺着眉問:“父皇,他是誰?”

“他啊,”父皇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大手在許斂白嫩的肌膚上游走,懶洋洋地回答,“是父皇從深山裏抓來的小妖怪,斂兒喜不喜歡。”

少年人總是對這些神怪之事好奇得很,許斂扭頭探身,手指抓住了那人一縷發,如墨的發絲纏在指間,很快滑了出來。

許斂從這個莫名旖旎的夢中醒來。原來他才只睡了一會兒,李抒瀾點上了蠟燭在抄書。

“醒了?”李抒瀾擱下筆看過來,如畫的眉眼在暖黃的燭光下更加溫潤柔軟,嘴角那點清淺的笑意像是小小的鈎子。

許斂想,一個人若是看着李抒瀾的笑,又怎麽還能想到別的。

李抒瀾為他倒了一杯茶。不是三生茗,他似乎在有意避免許斂想起傷心的事來。他說:“你看上去很累,今天去狩獵了嗎?”

很多獵場的破碎畫面在許斂腦袋裏來回閃爍,他有些頭痛地一頭紮進李抒瀾懷裏,白衣上的味道讓他的頭痛頓時舒緩了許多,懶洋洋地張嘴讓李抒瀾把茶水喂到他嘴裏:“今天打到了不少野物,可惜皮子都不能用,太臭了。”

李抒瀾打趣問:“哦?斂兒打到什麽了?”

“長夜山裏的那些畜生,”許斂的眼神冷下去,“還有一個皇兄沒抓住,我要親自把他揪出來。”

李抒瀾放下茶杯,沉默着輕撫許斂的發。

都傳言許國與梁國會為邺山一帶的打起來,所有邊境處以往熱鬧非凡的市集都冷清了。一個皮膚黝黑神情冷漠的高大男人策馬路過,急匆匆地趕往梁國國都求見梁帝,聲稱帶來了可以長生的秘寶。

作者有話說:這是一個劇透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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