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你到底想幹什麽?”這個問題李歸一憋了很久,礙于面子一直停在舌頭後沒放出來,現在它自己出來了。

“我當然是要贏。”甜甜盯着手裏的水瓶看了半晌,在喝不喝之間猶豫。

這點小動作落進李總眼裏,就讓人不太痛快。

從來只是他嫌別人,被人嫌棄,在李歸一這兒比較無法接受。

所謂的霸總病。

于是他單手擰了瓶蓋,命令道:“喝。”

甜甜不動,氣氛略尴尬。

李歸一也不服軟,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着。

仿佛兩頭吃飽了無聊的鬥牛。

“來了來了!!!!”阿喆一陣小旋風似的從外頭卷進來,手裏拎着一大塑料袋飲料,“公司裏都是無糖低糖的,我去下面超市買的,有蜂蜜綠茶,巧克力奶,橙汁……”

李歸一有點想再給他卷出去。

甜甜接過橙汁道了聲謝,打開小口小口喝,眼前清晰了很多,看李歸一的嘴臉也更醜惡了。

“姐,怎麽回事啊?”提藍問,“可吓死我了,還以為你逝世了呢。”

甜甜有點不好意思:“沒事,老毛病了。”末了她問,“裏面什麽情況了?”

“嗨,別提了!”阿喆把手機遞給她,“炸鍋了呗!”

畫面裏,一群人圍着她癱倒在地的“屍體”,有幾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正不遺餘力地咣咣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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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看着都覺得身上有點疼。

不過還好,只是被人踢,不是被游戲踢,還有機會。

游戲裏張思瑞還在努力救場:“大家快看!!我說的不錯吧!只有NPC才會這樣!真正的玩家誰會好端端趴地上!”

然而其他人可不買賬。

“怎麽不能是被揭穿了怒退的?”有人說,“我看李四更像管理員,你們是沒看着她搶我東西的速度,不是人類啊!”

“我也覺得李四是正主,那個叫提藍的馬賽克人絕對就是玩家扮NPC被系統踢出去了。”

“這麽說來,他們都是一夥兒的!!”蘇無理的頭號粉絲恍然大悟,指向張思瑞和晴晴,“我看他們幾個一開始就聚在一起,肯定是有問題。”

“被拆穿了啊。”甜甜很平靜。

“姐,這真是你們計劃好的?”阿喆有很多小問號,“為什麽啊?”

“行了,就你長嘴了。”李歸一今天對阿喆尤為嚴厲,轉頭對甜甜,“你也少說話,喝你的水。”

“我們的計劃是先淘汰大多數人。”她四處尋找一個支撐點,想站起來,總不好扶着人李總的腦袋。

“又不能全部淘汰,晉級人數不夠,很可能會造成比賽結果作廢。所以我們需要在合适的時機讓打鬥停止。”但是隔間本來就已經為VR游戲清空,方圓一米除了水瓶就只有李歸一。

甜甜讪讪:“兄弟……扶……扶一把行麽?”

李歸一的劍眉都豎成對號了:“誰TM是你兄弟?”

這麽說着,還是曲了腿,他身高太高,只能半弓着背,像只蝦一樣蜷着,看上去很是扭曲。

阿喆這點眼色還是有的,忙上去幫忙,被李歸一反手攔住了:“別添亂。”

甜甜沒怎麽扭捏,借力站起來,眼前又星星亂竄。

阿喆讪讪退下,還是好奇:“姐你是什麽時候和晴晴商量好的?開始了以後沒見你們有過接觸啊?”

“沒商量,”甜甜聳肩,“她做的只是為了讓自己不被淘汰,最近都叫什麽來着,啊,求生欲。”

李歸一對叫大晴晴的女的沒太大印象,也不關心。他伸腿勾了一張椅子,給甜甜按椅子上了。

按完了倒是撒手啊,一百四五十斤的人,全是肌肉,大手給八十多斤的甜甜壓得都扁了。

“你打算怎麽辦?”他又問了一遍。

“我原本準備扮演管理員控制住場面,耗到游戲結束。”她說的比較簡略,“當然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不過這也沒關系,一個NPC而已。”

“可是場上還有25人沒被淘汰啊姐,”阿喆怕她失憶了,“姐你籃子裏就兩根爛香蕉,別人都比這多啊!”

甜甜拿起頭盔:“你看着吧。”

戴到一半忽然想起來,問李歸一:“那個SimpleStar的負責人,長得特別好看那個,叫周什麽來着?”

李歸一在聽到“長得特別好看”幾個字時眉毛狠狠跳了下,随即譏諷:“你這女的是不是腦子不好?沒男人活不了了?什麽時候了還在想小白臉?”

甜甜坐在椅子上,頭嗡嗡的,差點栽下去,她看了眼直播上的時間,距離游戲結束還有十五分鐘。

“少廢話,快點說。”

李歸一仿佛聽到什麽笑話,他用看一個瘋子的眼神洗禮了甜甜,然後小聲說:“周玉安。”

“你們出去吧,十五分鐘後見。”

---

走出游戲室,李歸一在前,阿喆在後。

一路上連李歸一這麽遲鈍的人都感覺背後熱辣辣的,終于他忍不住,回頭問:“你看什麽?”

阿喆差點一頭撞他身上,不自然地摸摸鼻子,打着哈哈:“沒……沒什麽,就是覺得李總有時候還挺平易近人的……哈哈……”

李歸一“哼”了一聲,轉過身去:“陰陽怪氣。”

兩人正趕上滿頭大汗剛拿了巧克力跑回來的老梁,老梁聽說甜甜又進入游戲了,有點不放心。

“不會再暈吧?”

李歸一眉梢又一跳:“要死要活随她便,誰逼她上了?”

三人回到會議室,還沒看見屏幕,光聽到直播裏傳來的說話,就面面相觑。

阿喆:“我甜姐她……是不玩得有點大了……?”

老梁:“她這個路子,确實有點野。”

李歸一:“……”

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鐘,三人都忘了坐下,就這麽直挺挺地杵在會議室,看完了直播,沒來得及關心一下在別組奮鬥的三盞和暴躁的酥油。

十五分鐘後,解說繼續激昂:“恭喜這二十名選手成功晉級!!!相信大家和我一樣,這一場看得真是驚心動魄。讓我們來采訪一下本場解說嘉賓拉佩克尼塔。”

這位與第一只被送上宇宙的貓同名的混血嘉賓最近有點小火,此刻她呼扇着兩扇極長的睫毛給自己降溫。

“我的天啊,最後十五分鐘真的是太精彩了!”她拍着心口,“我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我真的都說不出話來。”

“最後那一分鐘,我就是提藍主播的迷妹,天啊她真的是太帥了!”

主持人:“你會不會覺得她的方法有些不妥?”

拉佩克尼塔:“這個……規則裏沒有說不可以這樣吧?我覺得這本來就是生存游戲嘛,能贏就好嘛。”

主持人:“讓我們來看看網友的反饋。”

“卧槽,這演的,我真信了啊。”

“影後影後,你們看到剛才那個鏡頭了麽?蘇無理在後臺摘頭盔瞬間,笑死我了,他被氣死了吧?”

“有什麽好誇的?你們不覺得這算作弊麽?主辦方死了?”

“樓上紅眼病鑒定完畢。”

“只有我覺得張三哥演的最好嗎?”

“奧斯卡欠馬賽克頭一個小金人。”

“我想看周負責人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周玉安’哈哈哈哈”

“有人覺得莫拉好煩的麽?”

“誰知道這個叫提藍的什麽來頭?迷之操盤手啊。”

吱的一聲,會議室的門開了。

甜甜和大晴晴走進來,兩人身上還綁着儀器。

甜甜看見桌上的巧克力,撲過去就塞了好幾塊在嘴裏,塞完了才想起來,含糊不清地問:“我……我可以吃嗎?”

老梁還沒從游戲裏走出來,現在看她有點瘆得慌,見她吃兩塊巧克力都不敢的樣,又有點心軟,不禁說:“吃吧吃吧,就是給你拿的,以後按時吃飯,這可不是小事。”

大晴晴看起來有點劫後餘生還沒緩過來的樣兒,她拉了張椅子下,恍惚了一會,忽然趴在會議桌上,哭了。

婦聯主任老梁忙去安慰:“怎麽了啊這是?不是贏了嘛?”

李歸一對女人哭沒興趣,阿喆單純對大晴晴有意見,兩人都站着沒動,只聽大晴晴一邊抽鼻子一邊告狀:“吓死我了啊……你沒看到那些人多吓人。說好的我們才是一起的,連張三都知道怎麽回事,只有我像個傻子似的,丢死人了!”

老梁安慰道:“這不是晉級了嗎?晉級了就不要哭了,快趁現在話題度高去直播啊。”

晴晴一聽,反應過來,她們這一場開始得早,是最先結束的一場,現在話題度真的很高。

于是她擦幹眼淚,趕回家直播。

等她出去了,老梁看向甜甜:“不是我說,你也稍微有點團體意識,晴晴人又不笨,不至于讓你這麽嫌棄吧?”

甜甜滿嘴巧克力,老實點頭表示接受教訓,這時候會議室的電話響了。

老梁接起來,幾秒後無奈地握着聽筒說:“內線接進來的,蘇無理經紀人打來的,蘇無理點名要找提藍說話。”

阿喆摸了摸自己喉結,忙指向甜甜,又雙手合十做懇求狀,甜甜沒有辦法,快速咽下嘴裏巧克力,走過去接過話筒。

“喂,我是提藍。”

對面有成熟的女聲:“諾,接了。”

應該是蘇無理的經紀人把電話交了過去。

過了一會,聽筒裏傳來咬牙切齒的問候:“提、藍、是、吧?”

甜甜有點莫名其妙:“是我。”

對面惡狠狠、絲毫沒有偶像形象地:“你、演、我?!”

甜甜想想,是這麽回事:“嗯,對。”

蘇無理差點從話筒裏爬出來:“我、記、住、你、了。你、等、着、我。”

甜甜更加莫名其妙:“等着你幹什麽?喂——?”

對方直接把電話挂了。

她有點疑惑地問老梁:“這個叫蘇無理的為什麽要我等着他?”

老梁回憶了一下那最後十五分鐘,有點理解:“其實吧,主要是吧,你這次吧,害他吧,在人前吧,丢了好大吧,一個人。”

“啊……”甜甜回憶了一下,“是挺丢人的。”

正說着,電話又響了,老梁接起來聽了一會,臉色凝重地把電話放下:“這下完了,游戲主辦方來找我們麻煩了。”

“你們快走吧,舉辦方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一會有什麽事我兜着,你們先回去直播,別被他們抓到了。”

說罷有點頭疼:“哎,贏是贏了,這麽不讓我省心呢,你說你好好的幹什麽把主辦方扯進去。”

阿喆聽了,拉起甜甜就走。

甜甜想拿一瓶水,被他制止了:“哥,你是我甜哥,咱們快走吧。你想想你最後十五分鐘幹的那些缺德事,蘇無理都氣成這樣了,那周負責人得氣成什麽樣啊?提藍都給他抹黑成什麽德行了?一會被抓住死的不是你是我啊!”

李歸一難得想幫她一下,無奈阿喆求生欲太強,扯着甜甜和上了發條似的,拖行而去。

地磚都因為摩擦發出“茲茲”的聲音。

墨菲定律告訴我們,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個概率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這個定律今天在阿喆和甜甜身上發光發熱。

于是就在阿喆拉着甜甜連滾帶爬地往電梯裏沖時,壓根沒想到電梯裏還有人沒出來。

不是一個人,不是兩個人,滿滿一電梯人。

他們就好像兩顆炮彈一樣,一頭紮進了人堆裏。

盯——電梯的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阿喆快一米八的身軀正小鳥依人地貼在一位四十多歲有着啤酒肚的SimpleStar經理身上,而甜甜她反應比較快,眼看着剎不住,就選了滿電梯裏最高最帥最白的沖過去。

她沖的非常實在,一頭紮進人家懷裏,還好對方下盤比較穩,只稍稍後退了半步,下意識伸手将她接住了。

甜甜正欲擡頭道謝,發現自己眼睛高度正好和對方垂在胸前的工牌平齊,而那工牌赫然印着三個催命的大字……

周、玉、安。

甜甜的脖子馬上縮了回去,倒不是她心中愧對周總監,只是她現在頭還有點暈,實在是不想擡頭。

不想擡頭看到那張臉,不想讓鼻血噴湧而出。

于是她埋着頭,想就這麽安靜地退出電梯,不帶走一片雲彩,只帶上阿喆。

然後她被電梯門夾住了。

執着的電梯門不停地開了關,關了開。

于是滿電梯的人就看到一個人站在周總監面前,持續性地被夾扁,還原,夾扁,還原,夾扁,還原……

甜甜有一些崩潰,她快被夾成2D的了,易維能不能換個稍微智能一點的電梯?

就在這個時候,左右各出現了一只手,分別攔住了兩扇狂野的電梯門。

甜甜順着左邊那只手看過去,看到了周總監的半個肩膀,不能再往上看了,要流血。

她趕快把目光收回去,又去看右邊的手,認出了祖宗李歸一的袖扣。

行了,她算是看明白了,現在她不光被左右包抄,還被前後夾擊。

動不了了。

好在阿喆關鍵時刻還算講義氣,大喊一聲:“甜姐快走!”用血肉之軀擋住了電梯裏的人。

這時候一直被按着的電梯不幹了,發出鈴鈴鈴的警報,很是催命。

最後還是被阿喆抱住的王經理弱弱地說:“幾位,能先讓我們出去嗎?”

甜甜趕忙道好,往後一退,又踩上一只腳。

為何歷史總是重演?

因為人它不長記性。

好在李歸一這一次有了經驗,沒有再一次被她撂倒,反倒反客為主地從後面把甜甜鉗制住了。

甜甜:“????你幹什麽?”

李歸一低頭在她耳邊用只有他二人能聽見的音量說:“你到底要不要臉?怎麽每次看到周玉安就和發、情似的?上一次興奮地掏垃圾,這一次直接抱着人家不放?你還知不知道什麽叫禮義廉恥了?”

甜甜對他的邏輯十分佩服,今天也就算了,怎麽她掏個垃圾也沒有禮義廉恥了。

她自然是覺得李歸一十分無聊,索性十分無聊地回答他:“對啊,我就是沒有了啊,一看到長得好看的我就沒有了,每次看到周總監,我就流鼻血,為什麽呢?因為我已經在腦海裏這段沒有了不要學甜甜開嘴炮這是不對的請大家注意文明共建和諧社會。”

甜甜從前在游戲裏裝男人,在一個經常一盤十個選手都是男人的游戲裏,開開黃腔那是經常。

甜甜從前不光開,還能開出成績,開出第一。

然而她也就習慣性地這麽一說,只是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恨不得就地去世。

此刻不光她身後的李歸一一臉鐵青,電梯裏裏裏外外,加上剛剛趕到來迎接主辦方團隊的老梁,都是面紅耳赤。

他們剛剛聽到什麽了?

扇周總監的臉?

铐周總監的手?

咬周總監的喉結??????

越是不讓自己去想,這些畫面就越是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

現在面前的周總監在下屬們的眼裏,已經不再是一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業界精英,而是一個這段也沒有了也沒有了。

“咳……各位先出來吧。”老梁尴尬地打破了沉默。

“梁總你好,我們來找貴公司的提藍主播。”站在電梯口,王經理臉上潮紅還沒下去,他偷眼看了看玉雕一樣一言不發的周玉安,替他開口了。

“啊,提藍啊——”老梁這個“啊”字咬得特別敷衍,他目光在阿喆和甜甜之間轉了好幾圈,不知道該把誰獻祭出去。

“他就是提藍。”

李歸一大手抓過阿喆,往SimpleStar一行人面前一丢:“他男扮女裝報名。”

阿喆心裏苦,苦得他說不出話來,想想甜甜在游戲裏幹的那些缺德事,他恨不得先畏罪自殺了。

王經理看了看阿喆,有點疑惑:“他這個……數據……和游戲裏的不太一致哈……”

李歸一踹了阿喆一腳,阿喆哭着說:“是我,我跪着玩的,跪着159。”

“那好,請你給我們交代一下,這是怎麽回事?”王經理拿出一個屏幕,上面是适才那場游戲最後15分鐘的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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