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這幾天,鹿念都沒離開家,一直在家和他各種膩着。

她打算繼續趕《黑白》下的畫稿,至少畫個草稿,然後把之後大致的情節都設定出來,才好去找星漫聊改編的事情。

只是秦祀居然也就這麽陪着她一起在家,明裏暗裏各種親近,半點不厭倦。

這就和她對他的印象非常背道而馳了,因為她印象裏,秦祀一直就是個清冷自持的工作狂,克制內斂,永遠把事業放得比感情重,處理起任何事情來,都是理智遠遠超出感情,甚至沒有感情。

怎麽就因為和她睡了一次,現在連公司也不去了麽。

這天晚上,倆人都洗完了澡,她在客廳畫稿,秦祀從書房出來,見她忙着,沒顧他。

他在客廳走了幾圈,見她一點沒有注意他,到底還是忍不住,沉默着把自己送了過來。

鹿念終于還是好奇,納悶問他,“你不用去公司麽?”

男人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朵上輕輕親了親,聲音沉沉的,“以前我就一直很少去。”

原本他就不出面,只會遠程決策,或者開電話視頻會議而已,并不一定要自己出現在公司裏。

之前是因為陸氏的事情,他才在寧盛露過幾次面。

最近,也不過是恢複了之前的常态,加上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只想把事情都快點做完,然後過來和她在一起,所以事半功倍,他效率本來又高,自然很快都處理完了。

他最近在着手做另外一件事情。

看房子。

預備買一間新的帶花園的新別墅,作為他們婚後的新房,他一直記得以前她住的屋子,想在新家給她弄一個足夠寬敞的畫室,花園與庭院都按照之前陸宅來設計。

鹿念小時候就很喜歡野薔薇,他想在裏面種一些,小時候,他藏在樹影裏,看着鹿念在花園裏閑逛,鍛煉,對她的喜好記得一清二楚,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都按照她的喜好來。

Advertisement

男人從身後,緩緩把下巴擱在了她肩上,摟住她的腰,一點點,把她往懷裏收。

一種親昵,再被拒絕後又可以随時撤回的姿勢,鼻尖就萦繞着女孩脖頸處清幽的暖香,他平日清俊冷薄的眉目間,此時終于抑制不住的透出幾分慵懶與滿足來。

看他這樣,鹿念就想鬧他。

她坐得不安分,輕輕的動,有意無意。

他身體很敏感,尤其是前不久剛被滿足過,嘗試過了滋味後,尤其如此。

果然,他抿着唇,還垂着眼,耳尖就這麽紅了起來。

偏還貪戀此時和她的親近,難堪的想挪開,又舍不得。

鹿念笑得杏眼彎彎,見他這模樣,就忍不住湊過去仰臉親他。

他一雙漆黑清冷的鳳眼,此時也幾分蒙蒙,眼角紅着,結束後,他卻并沒有松開,就維持着這個姿勢,這件衣服的領口很松,露出了大片白皙幹淨的皮膚,是她平時喜歡親他咬他的地方,都這麽給露了出來。

是一種明顯的暗示,在沉默的求歡。

“不行。”被美色迷惑,這一下,鹿念一下清醒了過來,她現在還沒完全緩過來。

那一次還讓她有些心有餘悸。

她覺得自己身體根本吃不消他的索求,當然只能定時定量滿足一下他。

秦祀是個正當盛年的年輕男人,經常鍛煉,身體一直很好,而她從小病歪歪的,現在大了,身體底子在那裏,怎麽也好不到哪裏去。

鹿念思來想去,誠懇道,“今晚,我們不然不要一起睡了。”

這樣,他也能少受點折磨。

他身子僵了一下,飛快想到,是不是鹿念和他做完之後,就不想再和他玩下去了,覺得膩了。

男人抿了抿唇,之前眼角眉梢,帶着的慵懶滿足的模樣,一下都被收斂起了。

他沉默的站起身,低聲說,“嗯。”

這兩天,倆人都是一起睡的,他已經開始迅速習慣并貪戀上了。

先說會兒話。

大部分是他聽她說。

然後,等鹿念睡着了,他再輕輕把她抱進自己懷裏,安置好,鹿念做夢時,感覺到是他,也會依賴的蹭一蹭。

那一下潛意識裏的動作,能給他帶來難以言說的滿足感。

一下一下,在她面頰,唇,眉眼,頭發上輕輕吻過……能親很久,看很久,一點不厭倦。

确認她确實在就躺在自己懷裏。

見他這模樣。

鹿念已經自己先舍不得了,站起身,“回來。”

她問,“秦祀,我一直想問,為什麽從很早之前開始,叫你來的時候,你從來不來,為什麽叫你走的時候,每次都走得那麽麻溜。”

秦祀,“……”

他小時候根本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被像一個物品一樣随意的丢來丢去,所以,養成習慣了,不會對任何人或者物,或者地方留下依賴。

以前是因為少年脆弱的自尊,她叫他走,他只會冷笑,然後有多遠走多遠。

但是現在,他想和她在一起,只要在她身邊。

所以不想讓她覺得他膩煩,她叫他走,自然也只能離開。

“我是怕你不舒服呢。”鹿念拉着他。

他很快聽明白話裏的暗示。

“沒事。”他輕輕蹭過她的唇,睫毛長而濃稠,卸下那些刺時,他越發顯好看,他眉眼其實都生得美,只是因為冷淡高傲的性子,眉眼裏也帶着一種化不開的冷郁,總給人距離感。

而現在,他薄薄的唇,因為被滋潤了很多,被她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比起以前淡淡的紅濃郁了很多。

很不明顯的,格外生疏,卻主動的在讨好她。

他想和她一起睡,不做也沒事。

左右只要她願意親近他,他就很滿足了。

鹿念嘆了口氣。

只覺得他這模樣,真的看得她心癢,但是沒辦法,心有餘而力不足。

晚上當然還是一起睡了,鬧得荒唐,鹿念把他好好折騰得一頓,倒是把那晚上的仇報了。

再然後,這麽幾天後,鹿念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現在趕稿趕得生死時速,身邊多個這種不知滿足的勾人男人,她效率嚴重下降。

“你出去,工作也好,玩也好,去幹什麽別的也好,今天不準回來。”鹿念說。

把他推出了門,牢牢一關一鎖。

被關在外面的人,“……”

明哥酒吧這幾天沒什麽生意,現在連鎖店開出去了,秦祀多年前叫他買下的地段,現在随着安城房價指數增長,那門面價格已經升值10倍以上了,他這個大老板,無非也就是在家坐着收錢。

他沒父母也沒妻子,于是只能老去黃毛家,饞人家小孩饞得不行。

黃毛問他怎麽不自己找個女人結婚生。

明哥覺得麻煩,“我又不是那誰,那樣的情種。”

他也知道自己這點,所以也就不禍害別人了,定期找女人,你情我願解決需求,然後做一條快樂的光棍。

“秦哥這确實少。”黃毛也搞不懂。

大家都是街頭混出來的,什麽事不清楚,也沒個人拘着,以秦祀的模樣,想的話,指不準不用到成年,都能和人滾上床單。

這麽久,也沒被明哥這亂搞男女關系的理念給熏陶半點。

兩人聊着聊着,門忽然一動。

進來個修長的影子。

“媽的,說曹操曹操就到。”他說,“你這,秦總,今天怎麽這麽有空來我們這小破酒吧了。”

男人在他把臺前坐下,長腿伸展開,眉眼淡淡的,懶得理他。

似乎不怎麽愉快。

明哥啧啧,“又受氣了估計。”

“你們剛說什麽?”

“議論秦總二十多了,還是個童……”明哥原本正洗着撲克,桌上四處扔着牌,對面男人幹淨修長的手指,也不見怎麽動作,一張梅花a箭一樣飛了過來,差點沒把明哥嘴給削了。

他彈飛了那張牌,把玩着手裏酒杯,語氣淡淡,“誰說我是。”

“卧槽。”明哥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這簡直比爬長城還難,這一步一個腳印,他也終于等到了春天是嘛。

明哥追着問,“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這個問題,問到了他的痛腳。

鹿念雖然嘴上答應了,但是這段時間,又忙起了漫畫,所以也一直沒确定下婚期。

他一直記着這個事情。

雖然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他還是覺得結婚了才最有保障。

“你去搞個浪漫點的求婚呗。”

“女人就算不說,肯定都是在意這些的。”明哥說,“不然,怎麽能讓她看出你愛她,你也得好好表現,不能只在心裏。”

“而且這節骨眼的。”明哥忽然壞笑,“你往我們這邊跑什麽,不回去陪念念妹子?”這剛上完床不久,女人肯定都希望自己男人留在身邊多陪陪吧。

秦祀,“……”

是他被趕出來了。

不過這種事情,他當然不會講。

“求完婚,你還得準備婚禮。”明哥說,“你看上次念念妹子來黃毛婚禮,那喜歡的樣子,婚禮你當然也不能給她少了,以你現在的本事,那是,能辦多大,就多大搞起來。”

男人直視酒吧前方,語氣很平靜,“我沒父母,家裏情況外面也都知道。”

求婚和婚禮都不能少。

但是他無父無母,出身貧賤,和與陸家曾經的尴尬關系,寧盛和陸氏後來的糾葛,這些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少。

鹿念嫁給他,可能并不是那麽光彩的事情,其實是委屈了她。

如果鹿念想公開辦,他就給她做到頂級。

如果只想小規模宴請朋友,他也會配合。

明哥也知道他這層顧慮,知道他生性敏感又細心,尤其對鹿念,真的放在心尖尖上,任何細節都會考慮到,不想讓她受半點委屈。

但是這事情,已經是既定事實,也沒法改變。

外頭一片昏黑,他推門酒吧門口,身上還帶着淡淡的酒氣,在夜風裏接起了電話。

是秋瀝。

“秦先生。”秋瀝聲音很拘謹,“陸氏的事情,您真的打算這麽辦?今天邱總來找我了,把公章,賬號和資料都給了我,我……”

秦祀,“陸氏的事情,接下來,你想怎麽辦,就自己怎麽去辦。”

“有不懂的,去問鳴鴻,或者找我。”

秋瀝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在寧盛的全面幫助下,陸氏已經隐隐有複蘇的意思了,在這種時候,秦祀甘願真的交出所有權力,把陸氏全盤送給他?

秦祀在外頭的形象與标簽,一貫是冷血,涼薄,心機狠辣的,秋瀝怎麽也不敢真的相信他的話。

肯定會有什麽附加理由,或者有什麽這麽做的冬季。

“我馬上要辦婚禮了。”電話那邊,果然傳來了男人熟悉的冷淡聲線。

“到時候婚禮,你作為她家人出席。”他說。

現在陸執宏已經根本不頂用了。

外頭都說陸家已經歸了他。

女孩子出嫁,他不想讓鹿念委屈,或者讓外人指指點點,把陸氏給秋瀝經營,其實等于是還給了鹿念,有個有財勢的弟弟,她在世人眼裏不至于顯得那麽弱勢,自己,應該也會更加有安全感。

秋瀝有些明白過來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半晌,“我會努力的。”

“謝謝你這麽對念念好。”他說,“我們都會記得的。”

秦祀很不喜歡聽他這麽說。

他是她的男人,未來的丈夫,理應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秋瀝這種語氣,說得似乎理所當然,倒像是在替鹿念向他道謝一樣。

像是劃了一道線,他,趙雅原和鹿念在一邊,把他隔在了另一邊。

憑什麽。

他心裏不舒服。

秦祀其實很少忍讓別人的情緒,別人讓他不舒服了,自然會還回去,他聲音更帶了冷,“你搞清楚,我們是要結婚,以後,她先是我妻子,再是你姐姐。”

秋瀝也沉默了。

說實話,雖然嘴上和鹿念也說過,秦祀對她好,是真的喜歡她。

真的到了這種時刻,他心情也格外複雜。

就要這麽被另一個男人再度搶走了,從他和雅原的身邊。

秦祀回了酒吧。

“誰啊?”

見他似乎不怎麽想說,“沒誰。”

明哥只好也閉口不談,黃毛已經走了,奶爸回去奶孩子了,沒時間再在外多喝。

“那你們結完婚,念念研究生也畢業了。”明哥問,“你們是不是也準備要個孩子了啊?”

他最近可喜歡逗黃毛家孩子了,只覺得還缺個小女兒,兔崽子和念念妹子模樣都是一等一的,生的小姑娘肯定也好看,這樣就熱鬧了。

秦祀,“不準備。”

他是真的不喜歡孩子,而且,她身體不好,生孩子估計又是一場折磨。

明哥笑得促狹,“行,知道你。”

年輕,剛開葷,需求肯定旺盛,忍不了前後十個月吧。

“一直不要了。”

明哥,“?”

他緩緩坐正,看男人眉眼神情,似乎真的不是開玩笑。

“那建議你最好先和念念妹子商量好。”明哥說。

他想起鹿念和他以前說過,關于孩子。

他說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那她是也是真的挺愛你了。”明哥說,“你知道,你這不等于把一個女人做母親的資格給随随便便便就剝奪了,你自己不想,怎麽就知道她不想享受正常家庭?”

秦祀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

鹿念給他規定的,最早能回去的時間,當下便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

“小老板,趙家那邊,好像那邊出事了。”路上,他又接到了鳴鴻電話。

“什麽?”

說實話,趙家的事情,現在和他們關系依舊不大了,只是因為趙雅原和秋瀝,所以鹿念一直記挂着。

“趙大老婆,那個叫蘇什麽的女人,這幾天好像一個人走了,去了海城,估計,是又想去找陸執宏。”

“但陸執宏現在,哪還能再幫他們什麽呢,那老匹夫,又不是不知道。”鳴鴻說。

電話這邊,男人好看的眉蹙了起來,很快舒展開,眉目間漾起一股淡淡的冷笑。

鳴鴻,“我也是這麽想的。”

趙家這段時間,真可謂雞飛狗跳。

趙雅原回了家,和趙聽原見了面,神态卻比想象中平和很多,只用一句話,就把趙聽原準備的所有解釋開脫都噎了回去,他說,“哥,我不怪你。”

“你是我哥。”趙雅原說,“你從小帶着我,一直護着我疼我,我們趙家,沒有手足相殘的家風,家裏人也都知道。”

他眉眼平靜,說話條理十足。

“哥,還有一件事,你知道嗎?”趙雅原說,“家裏去年來的那個小女傭,真名叫蘇小琴。”

趙聽原愣在了原地。

“我都已經知道了。”趙雅原說。

方燈給他的資料,一應俱全,關于蘇小琴的,陸執宏和蘇清悠的聯系,和原材料廠的聯系……全都給了他。

“家裏這種人,到底還有多少個?”他說,“我們家的古怪,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不會和爸媽說的。”他瘦了很多,眉眼徹底沉和下來,“希望哥,你也可以清醒一點,自己做個決斷。”

當晚,趙聽原卧室裏燈亮了很晚。

因為壓力和憤怒,男人俊俏溫柔的模樣早已經不複存在,露出了其下的猙獰。

門被重重摔上。

蘇清悠去了嬰兒房,她臉色也蒼白,蕩漾着燈光微茫的光。

“修宜。”她輕輕吻過小嬰兒的面頰,感覺到是母親來了,趙修宜咧着小嘴兒笑,臉頰紅潤,葡萄似的大眼睛。

這是她和趙聽原的兒子。

她緩緩直起身子,陰影籠罩了她溫柔的面孔。

只要那人不複存在,這一切,就都能暫時劃上句號。

秦祀到家的時間正好。

一路上,他想了不少。

只是,現在結婚都沒敲定。

他也不想再想孩子的事情了。

回到家,鹿念居然已經都收拾洗漱好了,她興沖沖說,“我已經都畫完啦,我就說,你一走,我效率立馬就高了起來。”

她撲在男人懷裏,摟着他,順勢就親了一親,他很配合。

倆人這麽膩着,他洗完澡出來,黑發濕濕的,鹿念嗅着他頸窩,聞到一陣清清淡淡的好聞的香,像是沐浴乳的味道,又不像。

“明天,約好了要去和秋瀝吃飯。”鹿念說,“今天早點睡。”

他手指頓了一下,薄唇習慣性抿起,看似很平淡道,“你想去就去吧。”

他不會幹涉太多。

這樣會惹她厭煩。

他一直在考慮,怎麽做,可以讓她更喜歡他一點。

他從小最不擅長的,就是讨人喜歡,也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這麽放下一切尊嚴,殚精竭慮,只為博取一個人,更多一點的歡心。

她更喜歡他了。

就不會再抛棄他,會答應他的求婚,一輩子和他在一起。

“什麽意思?”鹿念趴在他身上,擰他的腰,“你難道不去?”

他可以去麽。

男人清俊的眉眼,不動聲色的淡淡舒展開,“去。”

“去了安分一點。”鹿念拿小腳丫弄他,“不要亂吃醋。”

她想,雅原估計也是要一起的,她怕又鬧起來。

腳丫被他捉住,他受不住了,鹿念卻玩得開心,“明白了麽?”

他長睫猛然顫了下,“……”

“喜歡這樣麽?”

“不出聲,不行哦。”

“……說一聲喜歡,想要。”女孩子低低的聲音,似哄似誘,綿軟好聽,似在撩撥,似又無辜。

窗簾一拉,左右只有他們兩,美人在側,清顏如玉,鹿念只覺得時間太短,似乎怎麽也待不夠,看不夠這樣的他。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