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獨擋一面

鳳骨此時沒有想太多,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同情,當今亂世中還存有平民百姓的俠義之人真是太少了。

想到她的契丹臣民,不,那已經過去了……

大胡子擡起頭看着眼前和那人神似的女子,他也不知道是為何?才第一面見到她,他竟然差點就以為是她的轉世,她也和眼前的女子一般充滿了靈秀之氣。

“再下賤名破天,失手毀了了你們的馬車真是失禮,如若各位不嫌棄,我願意賠你們一輛,不過,就是很簡陋……”

“謝謝破大哥……”

大胡子一臉興奮之色,差點失禮抓住她的手,“你叫我大哥?”

鳳骨詫異于他的反映忙起身走到朱邪身後,朱邪微微眯着眼前看着眼前的破天,子諾則捂住傷口站在身後小心翼翼道,“殿下,要殺了他嗎?”

朱邪扭頭瞪了子諾一眼,子諾低垂着頭不敢言語,剛才他是失算了才會受傷的。

“殿下,這位破大哥雖然說是強盜,可是他心地善良,不如就……”

“就怎麽樣?”

鳳骨跑到破天的身旁對着破天道,“我軍營有認識的人,你願意随我去到并州當兵嗎?以你的身手不出一年一定可以有所建樹的?”

破天慌忙微微施禮,那張大胡子的臉上露出欣喜之色,“真的嗎,我能和夫人一起去并州嗎?”

鳳骨點頭,一雙幽藍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破天,又扭頭看了看朱邪,而朱邪卻是沒有說話,也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破天道是顯的很是開心,他沒想到如此的順利便能去到并州,原本想着打劫有錢人去救那些百姓,可是如今他卻遇到了真正的貴人,他能去并州還能從軍建功立業?

只見那破天擡手用拇指朝嘴裏一吹,尖銳的哨聲剛過從一旁跑出了一輛嶄新的馬車,馬車雖然沒有剛才被毀的那個華麗卻也好歹比騎馬好。

馬車到他的面前停下,破天走到那朱邪面前微微施禮,“多謝公子收留之恩……”

朱邪低垂着頭撫弄手中的白玉扳指,沒有搭理他,一雙狹長的鳳眸中暗藏着一股風暴。

就這樣朱邪和鳳骨上了馬車,那子諾很不情願的和破天趕着馬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這個狹小的地方。

子諾看着一旁一臉讨好的破天,一張大胡子臉也不知道幾年都沒有打理了,整個人看起來除了莽夫之勇便是一無是處,不知道王妃帶他回去做什麽?

而讓他奇怪的是殿下竟然默許了此事,這破天來歷不明殿下為何不直接殺了他還容忍王妃帶他回并州?

馬車裏面狹窄異常倆人身子靠的很近,鳳骨雙手托腮回憶着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朱邪不是說這人是金石派來殺他們的嗎?為何卻是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幾句話便能讓一人如此輕易的随自己走,難道這其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嗎?

她雖然不聰慧但也不愚蠢,這一切的事情看起來是那麽的詭異,那破天就好像是專程在此處等待他們出現一般?

鳳骨開始懷疑起了他的動機,所以她才把他弄到并州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麽?

“殿下,你怎麽不說話?”

風骨扭頭看着身旁的朱邪,朱邪一直都在低垂着頭玩弄着手中的扳指,那張英氣逼人的臉色看不清楚情緒。

“殿下,你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入神?”

朱邪只覺得耳邊很吵,他這才停下轉動扳指的手緩緩擡頭,“本宮的王妃真厲害,三言兩語便把一個山毛賊給收服了?”

鳳骨撇嘴,“破大哥應該不是壞人,他做毛賊也是不得已,其實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

朱邪挑眉似乎饒有興趣道,“額,此話怎講?”

鳳骨開始分析,“破大哥一副心兮百姓的俠義心腸,又有一身好的武功,這樣的人殿下不覺得你身邊缺嗎?”

朱邪嘲諷一笑,本宮身邊從來不缺能人異士,你軍營中有認識人嗎?他到了并州可就指望你了?”

鳳骨一張委屈的小臉露出一抹詫異之色,“你?”

朱邪勾唇一笑,“人是你要帶走的,本宮的手中是不會要來歷不明的人……”

鳳骨氣的快跺腳,別過臉去一臉委屈之色,“好啊,你不要沒有關系,我就喜歡破大哥這種有俠義心腸的男人,你不要,我要……”

朱邪冷哼一笑後便沒有說話,他扶開窗簾看着外面漸漸低垂的夜色,一雙狹長的鳳眸中劃過一抹詭異的神色,該來的,應該快來了……

夜色凄凄一輪清冷的月亮高挂,趕了一下午的馬車終于停下,子諾和破天下了馬車站在馬車旁邊,子諾對着馬車中的人道,“主子,到了百鬼鎮了……”

朱邪率先下馬車而後是鳳骨,鳳骨下馬後看着眼前的倆人和面前出現的一條清幽小巷子,巷子旁邊有着一個百鬼客棧……

鳳骨走到那客棧門口看着嘻嘻冉冉的房客,輕皺眉頭,“百鬼客棧,怎麽會有如此怪異的名字?”

子諾忙解惑,“夫人有所不知,這百鬼鎮相傳出了夜行百鬼,所以……”

朱邪扭頭瞪了子諾一眼,子諾忙低垂着頭閉嘴,而一旁的破天則是神色怪異的看着眼前這個冷冽的公子,一雙眼眸中閃過一抹古怪神色。

“今夜就在此處休息,明日一早再趕路。”

朱邪冷冷語罷便一人進了客棧,客棧裏面人很多看起來生意很好,進入客棧中迎面便撲來了酒菜的香味,子諾忙跟上前去對着那前來招呼的小二吩咐着把馬車安置好還細心的安排了住宿的事情。

那年邁的掌櫃一瞧是子諾來了忙迎接了上來,看着一身冷寒之氣的朱邪,那掌櫃的微微施禮,“公子舟車勞頓辛苦了,小老兒早已準備好了上房,還請公子不要嫌棄……”

朱邪沉默一刻後便擡步朝着那二樓的樓梯走去,鳳骨跟在身後一臉狐疑之色,為何她覺得這朱邪似乎來過這裏?看那掌櫃對他是那般的恭敬,似乎他們認識?

上樓後倆人在分配房間的問題上出現了分歧,鳳骨堅持自己要住一間,而那朱邪卻堅持她和自己住一間,沒有辦法那掌櫃似乎不把她的話語當回事,所以,她如今很是尴尬的站在屋門外面。

“那個,我還是再去要一間房間,大不了房錢我付……”

鳳骨說完便要轉身離開下樓,她不能和他住在一起,雖然在外人眼中他們早已是夫妻,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們一直相敬如賓。

要住在一起她做不到,她還沒有成婚怎能和男子同住一室?

“站住骷髅……”

朱邪坐在桌旁細細品嘗着上好茉莉花茶的味道,一雙狹長的鳳眸掃視了那離去的背影一眼,語氣中卻帶着一抹不容拒絕的霸氣。

鳳骨的心糾結一團,她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般別扭的搓着雙手緩緩轉身走到朱邪面前,“殿下,在外人眼中我們是夫妻,那只是掩人耳目罷了,我是不會和你住同一間屋子的……”

鳳骨一張絕色的小臉上露出一抹不悅之色,他把她當什麽了?她怎是那麽随便的女子?

朱邪邪魅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你是本宮的王妃,和本宮住一間屋子有何不妥?”

“我從未承認過是你的王妃……”

鳳骨氣急別過臉去,朱邪怎麽越來越賴皮了?

“好了,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不在本宮眼皮下晃着本宮不放心。”

鳳骨扭頭一臉狐疑的看他,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以為她是那麽的弱不禁風嗎?

朱邪看她還是不開竅,微微嘆口氣從茶杯中用飽滿的手指蘸了一點水在桌面上寫了兩個字,鳳骨看完後雙眸瞪大,原來是這樣?

“那好,我不出去了……”

她坐在凳子上面美目深鎖,一雙幽藍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恍然。

“放心,本宮不是登圖浪子,已命人燒好了熱水你先洗個澡吧,子諾會守在門外……”

鳳骨不覺心裏一暖,朱邪從未跟她承諾過什麽?卻是用行動來證明他的心裏有她,只是為何她想什麽他都知道?

屋外如約響起了敲門聲,“公子,您要的熱水來了……”

“進來……”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身青衣打扮的小二哥提着一大桶熱燙的開水進入屋子,他對着朱邪和鳳骨微微點頭後便去屏風後面忙活開來。

待倒滿了熱水在木桶中,小二這才提着空桶到倆人面前,“公子,洗澡水弄好了……”

朱邪點頭,“出去吧……”

小二哥低垂着頭,一張稚嫩的臉,一雙漆黑的眼睛神色怪異的看着那一旁坐着的鳳骨而後提着木桶恭敬的離開。

朱邪緩緩起身,“好了去洗個澡吧……”

鳳骨一張小臉紅撲撲一片,她喜歡在湖裏洗澡,尤其是溫泉的湖裏,此時她無比想念那王府中的那個溫泉湖,可是在這個地方能有水洗澡已經很好了。

“我有事出去一下,子諾會守在屋外,放心……”

鳳骨點頭,“你去吧……”

看着朱邪離去的背影,風骨忙走上前去關好了門窗而後走到屏風處,她掃視了屋子一眼後便開始一件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白皙汝瓷的肌膚在萦繞的霧氣中若影若現,她整個身子蜷縮在溫暖的水裏,溫熱的水浸泡着酸軟的身子,舒服的吐了一口氣,把頭微微靠在木桶邊緩緩閉眼細想着來到晉江城中發生的一切,這一切,真是恍如隔世啊……

突然之間,她的腦海中卻猛然響徹着這樣的聲音,鳳骨,你是忘了我嗎?

“丹砂,不,丹砂……”

她猛然睜開眼眸,一雙幽藍的眼眸中淚光閃現,丹砂是她心底永遠的痛。

屋裏的燭火被風吹的四處搖曳,一瞬間她淚流滿面,丹砂,這個如夢幻一般出現在生命中的女子,她想她,可是,她知道她已經死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想逃避這種痛苦,她把整個身子漸漸沉入水中雙眸緊閉,這個聲音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丹砂,你是怪罪我沒有殺了李惠英嗎?

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無法呼吸極盡崩潰,在晉江城的日子,她幾乎都忘卻了自己身負複仇的責任了,是這段時間朱邪把自己保護的太好而變得嬌弱了嗎?不,她不要再變回那個軟弱無能的質古……

嘩啦一聲巨響,她全身濕透從水裏冒出,黑黑的長發如水藻一般漂浮在水中,搖曳的燭火被一道詭異襲來的鳳給吹滅屋子中頓時漆黑一片。

鳳骨臉色一變從水中騰飛而起大手朝着一旁的衣物猛然一勾,輕輕飛起轉身那衣服便完好的穿在身上,木桶裏面的水在左右搖擺不休,鳳骨一雙幽藍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嗜殺,還未等她開口,只見窗戶突然大開從外面射入密密麻麻的毒镖,鳳骨顧不得臉上還有水珠手中凝聚一股強大的內力左手重重一揮,白色的衣袍下一道凜冽的光芒閃過,那些毒镖便紛紛盯在床榻邊的木柱上,屋外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湧進來一大批身穿黑衣的黑衣人,黑衣人都帶着黑色的面具看不到本來面目,随着他們出現,屋子中的氣氛陰寒到了極點。

鳳骨身姿凜然的站在那裏看着眼前冒出來的殺手,這麽多黑衣人子諾去哪了?

“死丫頭,怎麽是你,李存勖去哪了?”

鳳骨微微眯眼,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李存勖是誰,我不認識?”

“哼,不認識你怎麽會在他的房間裏?”

黑衣首領指着她怒目而視。

“頭,少跟她廢話,抓了她還不怕引不出李存勖嗎?”

“上……”

刀鋒流轉,刀光劍影中,那白衣女子手中并無刀劍卻是武功招數招招狠逆,那沖上去的黑衣人還未近的她身便被她的內力所擊中,一些倒地身亡,一些筋脈俱斷。

一番生死搏殺下,屋子裏早已狼狽不堪躺着死去的黑衣人,鳳骨漂亮的收起了最後一道招數殺了最後一個襲擊她的黑衣人,不屑的掃視了躺着的黑衣人一眼對着那站立在眼前的首領道,“如此不經打還做殺手,真是丢臉……”

“死丫頭,看我不要你的命……”

那黑衣首領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姑娘竟然深藏不露,不殺了她,他無法對主上交待。

身子靈巧飛快的握住長劍朝她襲擊而來,只見鳳骨腳步一退身形一轉如蓮步一般輕盈的避開了他的攻擊,交手處,她靈巧的搶到了那首領手中的長劍,最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擡腳狠狠的朝着那黑衣人的胸前踢去,黑衣人躲閃不及身子飛了出去撞擊在了屋門前,他掙紮着想爬起來的時候鳳骨卻快速的把那長劍抵靠在他的脖子間,如索命的修羅一般帶着嗜血的狠逆,漆黑的屋子中,女子一襲白衣耀眼奪目,只是她手中的長劍卻讓人膽顫心寒?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鳳骨手中微微用力,那首領的脖子上便出現一道細微的刀痕,他別過臉去,“想不到晉王身旁的女子武功都如此厲害,我等技不如人,甘願一死……”

“想死嗎?”鳳骨詭異一笑,手中的長劍微微用力,“再不說,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那首領冷哼一聲,“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我是不會說的……”

鳳骨手下一緊,那脖子處的鮮血潺潺流出,她蹲下身子輕聲蠱惑,“你不說我也知道,是金石派你們來的?他一介商人敢和王爺作對,真是自尋死路……”

那首領聽的雲裏霧裏,“什麽金石?”

鳳骨本想揭開他的面具看看這面具下究竟長的是什麽面孔,只是她卻打消了這想法,這些人和契丹的死士是一樣的,他們都是主人的棋子。看了也沒有任何的用,她要尋的是主謀。

看這人還是不老實她不知為何心底郁結難耐,她的耐心似乎已經被抹滅幹淨,手中的刀劍用力一揮,那首領便被活活割破了喉嚨血濺當場,噴灑的鮮紅血跡撒在她白色的衣服上,如朵朵寒冬盛開的梅花一般妖嬈絕豔。

眉宇間的朱砂痣越顯得深邃不已似乎在發出黝紅的光暈,這一幕殘忍殺人的畫面卻被那身後趕來的倆人所看到,在樓下厮殺打敗了殺手的子諾和破天站在門口看着那白衣如雪的女子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殺死了那個男人。

子諾看着她剛才狠逆殺人的樣子,不覺的她真是和殿下好像?一樣的冷血霸氣十足,這樣的女子,殿下真的能容忍她嗎?

“夫人……”

破天一張長滿絡腮胡子的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他原本還擔心她有何不測忙着趕上來救她,卻不曾想……

鳳骨扭頭看着這倆人一身狼狽的樣子,一把丢下長劍,“都解決了嗎?”

破天和子諾微微點頭,“潛伏的黑衣人都被殺了,夫人,原來你的武功這麽好?破天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破天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戾氣,她狠起來的時候,絲毫不比男兒差?

鳳骨沒有回答破天的話語,只是冷冷道,”殿下呢?“

”回禀夫人,殿下在下面等您?”

鳳骨此時只覺得心底劃過一抹濃濃的失望,他怎麽可以這樣?

“你們兩個把這裏收拾幹淨,這裏不能呆了我們必須連夜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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