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兄弟争執

萬骨山中早已大雪漫漫一片,茂密的樹林枝丫上都被厚厚的一層白雪所覆蓋,沉甸甸壓彎了腰肢。

散發着萦繞霧氣的萬骨山頂,穿着厚厚狐裘的萬骨山之主情魔冒着大雪站在高高的懸崖上面,一張紋滿蠍子的臉上散發出一股邪氣,眉宇間那抹朱砂越顯的深邃。

大雪無情的下着,雪風呼呼吹的人只覺得連骨子都冷,他卻淡然的站着任憑雪風呼嘯吹亂黑色的衣袍,眉頭深鎖不知在愁緒着什麽?

身後的一名屬下踩着厚重的白雪來到他的身後單膝跪地,“回禀洞主,屬下發動了萬骨山所有的弟兄都未曾發現小姐的蹤跡?”

情魔一雙黝紅的雙眸中劃過一抹憤怒之意,“遙遙,你這是要和師兄決裂嗎?”

那身後跪着的屬下自知辦事不力不敢擡頭看他只能低垂着頭看着地面的嗷嗷白雪。

情魔深深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氣,“罷了,把人都召回來,她要是故意躲着誰也找不到她……”

那張紋滿蠍子的臉上眉頭深鎖,自從他把她禁锢之後他以為她是真心的忏悔了,她會跪在師父墳前痛哭會反省自己所做的錯事,他還以為她是真的醒悟了,卻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遙遙的障眼法,她使了障眼法騙了自己讓自己對她放松警惕後她便帶着那個毀了容的藥人逃跑了,真是可惡……

那個藥人還未完全的成為藥人便被遙遙帶走了,遙遙究竟想幹什麽?

“屬下領命……”

那屬下看情魔一言不發便想着快速離去這次沒有找到小姐他以為自己會被處死,如今看來洞主已經放棄那個不争氣的大小姐了!

情魔微微低頭看着腳下飄蕩的萦繞霧氣,一雙黝紅的眼眸中劃過一抹詭異的神色。

突然之間身旁的大樹樹枝開始搖晃不休,積壓着的積雪紛紛下落,一陣雪風呼嘯而過卷起了紛飛的雪花,情魔用袖子擋住這紛飛的雪花神色平靜的掃視這詭異的樹林一眼,“誰?”

他的話語剛落,只見從天而降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男子走到那情魔身旁冷哼一聲,手中快速的飛出一張紅色的請柬那情魔動作熟練的一把拿住那請柬緩緩打開,當看到那上面蓋着晉王的專屬印章時候,他擡頭看着眼前站立着的人,“你是?”

“我家王爺有請,還望洞主能準時赴宴……”

那男子說完便要離去,情魔捏緊了那手中的請柬看着那熟悉的黑衣背影,“你是晉王府的無果?”

那黑衣人停下步子沒有回頭,只是冷冷道,“上次圍攻萬骨山敗在你手中,無果自嘆不如,我家殿下希望洞主可以準時赴宴……”

“這是當然,晉王邀請自當卻之不恭!”

情魔看着那離去的無果打開請柬細細瞧着,殷紅的眼眸中暗藏着一股未知的風暴,“該來的,終歸是來了……”

燈火通明的晉王府中徜徉在一片寧靜的氛圍中,書房中的內室裏,匆匆趕回來的風測正站在榻邊替那床榻上昏睡着的女子把完脈後扭頭對着坐于一旁的朱邪道,“沒有大礙,只是受驚過度罷了……”

他說着邊走到桌旁拿起了随身攜帶的藥箱,從藥箱中拿出一瓶極小的青花瓶子,輕輕打開那蓋子在女子的鼻息間輕輕轉動幾下,一股綠色清幽的氣體從瓶子中滲出吸進女子的鼻息中,原本昏睡中的女子嗅到這股刺鼻的味道眼眸微微一動,朱邪坐在旁邊喝着一杯清茶看着女子快要醒來便朝着書房外面等待的櫻子和石榴冷冷道,“把姑娘送回西鳳殿好生照顧!”

跪在書房外的倆人慌忙起身進屋,倆人的心底着實擔憂不已,看着那床榻上漸漸清醒過來的女子,倆人相互對望一眼會心一笑,骨頭沒事真是太好!

沉睡了二天兩夜的女子終于醒了過來,她迷茫的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麽多人都看着自己,擡手輕輕揉揉自己的眼睛,“我這是怎麽了?”

櫻子和石榴顧不得朱邪在一旁便跑到床榻上抱住她,“骨頭你沒事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鳳骨看着倆人臉上的焦急微微搖頭,“姐姐別擔心我沒事……”

“好了,把她送回去,本宮和風公子有要事相談!”

朱邪冷冷一聲令下,石榴和櫻子不敢怠慢忙把鳳骨扶了起來,鳳骨一張煞白的臉上神色複雜的看着那正在喝茶的男子,不知怎麽的心底卻是堵得慌,她看到一旁站着的風測,“多謝風公子……”

風測只是輕輕搖頭把那小瓶子放回了藥箱,那張好看的臉上神色淡漠,“回去休息吧……”

鳳骨臨走的時候看了那朱邪一眼,見他只是靜靜的在那裏喝茶并未理會她忙別過頭去在倆人的攙扶下離去。

原本熱鬧的書房內室一瞬間清靜不少,風測瞟了一眼悠閑喝茶的朱邪,“你終歸是帶她回來了……”

朱邪停下喝茶的動作,“這幾月辛苦你了……”

風測見他答非所問深深嘆了一口氣走出內室走入書房中背負雙手站立,“你是愛上她了嗎?”

朱邪臉上的笑意僵住,他也起身走了出來站在風測身後,“愛?什麽是愛,本宮不懂?”

風測卻一改往日的儒雅,一張好看的臉上劃過一抹失望,“你應該知道,萬事應該以大局為重!”

朱邪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難道我沒有嗎?”

“李兄,你是在騙自己嗎?我能感受得到你動了情,你怎麽能動情,動了情便有了軟肋有了軟肋便有了弱點……”

朱邪神色平靜的坐于桌旁,英氣逼人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我讓自己有了軟肋?弱點?可是風測,你能控制你的心嗎?要你不再愛那死去的長影,你能做到嗎?”

“那不一樣……”

風測見他提到了長影,臉上劃過一抹濃濃的痛苦之色。

“有何不一樣?”

你費勁心機把她帶回并州用盡心力磨練她,如今她已然磨練成功,這個王牌怎麽會變成了心愛之人?李兄,你應當知道如若是這樣結果的話那麽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朱邪微微閉眼傾聽這摯友的責備,臉上浮現一抹難抑的痛楚,“你多慮了,本宮從不會讓任何的人影響本宮的決策,愛這個詞太沉重,本宮不需要愛……”

風測見他總是這樣自欺欺人原本還想說些什麽勸解他的話語,他太了解愛人的痛苦了,以李兄如今的局勢來看,他樹敵太多更不能分心,有了軟肋一旦敵人利用這點那麽那鳳骨的下場就和當年的長影一樣,他風測不想看到眼前的摯友和自己一樣痛苦一世。

“李兄,兄弟奉勸你一句,你若真心喜歡她便放她走吧,我們樹敵頗多,又籌謀着一統亂世,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難道你想看到她和當年的長影一樣死在自己面前嗎?”

朱邪擡手緊緊捏住白玉杯子指尖微微用力,“長影的悲劇不會在她身上重演……”

風測卻嘲諷一笑,“李兄,你太自負了,你若真的不想失去她便聽兄弟的,放她走,讓她離你遠遠的……”

朱邪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身勾唇冷笑,“本宮也想放她走,可是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風測的臉上劃過一抹詫異之色,看着眼前的摯友他能猜測的到在晉江城一定發生了許多事情,才會讓一向冷靜自處的兄弟失了分寸。

“李兄,你……”

“好了,這事到此為止,如今不是談論此事的時候,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風測見他不想再争論這個問題也只好作罷,他選擇相信他,他是不會因為兒女私情而讓自己失了分寸的。

“那送來的戰馬和兵器在哪?”

“兵器在兵庫,我已派專人看管,馬匹在郊外的屠龍山莊好生喂養着……”

“好,”朱邪微微眯眼走到書房窗戶前沉思片刻,“明日我便去瞧瞧那金石究竟在搞什麽鬼?”

“怎麽了?我檢查過戰馬和兵器并無問題?”

風測走上前來和他并肩而站,一張好看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朱邪扭頭看他,“金玉被骷髅所殺,依照金石的個性,他不可能就此罷休……”

“你是懷疑?”

風測蹙眉,他明明很小心的檢查了那戰馬和兵器都未發現問題?

“他知道本宮要這批貨的目地,本宮也深知他不會就此罷休,這一路上沒有任何動靜的話,那就說明……”

朱邪眉目深鎖低垂着頭撫弄手指間的白玉扳指,“對了風兄,十裏村的情況如何?”

“兄弟放心我已配制了解毒丸發給百姓服用,沒有大礙!”

朱邪擡頭看着眼前疲憊的風測,擡起右手搭在風測的肩膀上,“兄弟,真是辛苦你了……”

風測看着肩膀上的手淡淡搖頭,臉上綻放一抹如畫般的笑意,“我是大夫,大夫的職責便是救死扶傷,只恨亂世紛擾,天下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苦啊……”

朱邪的手掌微微用力抓住他的肩膀,“風兄,本宮說過會和你一起開創一個屬于我們屬于百姓的太平盛世……”

風測點頭,眉宇間輕輕舒張開來,好兄弟,我們一起努力……

“一起努力……”

朱邪看着屋外随風搖曳的紅燈籠微微眯眼,他轉身看見風測白色的衣袍上沾染了一些泥土塵埃,“風兄,天色已晚,你奔波了一天回去歇息吧,明日我們再去那屠龍山莊一趟……”

風測點頭收拾好了藥箱便要離去,朱邪似乎想到了什麽,“風兄,樓閣也來了……”

風測的臉上漸漸積聚一股陰郁之色,他握緊了手中的藥箱沒有言語。

“樓閣的那張臉果真被你毀的徹底,他三番兩次的潛入并州如若不是因為他是重要的棋子,本宮早就派人誅殺他了,不過,這一次是該了斷了!”

風測緩緩轉身神色平靜,“兄弟有一個請求,還請李兄能答應。”

“你說?”

“這一次,我要親手殺了樓閣!”

風測的臉上露出一抹陰狠之意,朱邪微微眯眼傾吐幾字,“如你所願!”

西鳳殿中今夜燈火通明,鳳骨坐在床榻上喝下了最後一碗的肉粥後摸了摸自己圓滾的肚子,“石榴姐姐,不能再吃了撐死了……”

鳳骨看着那石榴又端過來一碗肉粥忙求饒。

扭着肥胖身子的石榴一臉的委屈,“啊呀你瞧你瘦的,殿下也真是,都不給你吃飽嗎?”

鳳骨微微搖頭,一雙幽藍的眼眸中劃過一抹隐晦,“怎麽會,他對我很好!”

石榴和櫻子相互對望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麽,她們竟然雙膝跪地,“奴婢參見王妃……”

鳳骨忙起來攙扶住他們,“啊呀兩位姐姐胡說什麽?”

那櫻子一臉笑意,“看來這次你和殿下總算是修成正果了,我聽管家說是殿下親自抱你回府的,我櫻子在王府中呆了六年,從未見王爺對別的夫人如此好過,王爺這麽多年都沒有立下王妃,看來這個位置非骨頭你莫屬了,你還不知足嗎?”

櫻子算是看出來了,那殿下雖然神色淡漠沒有多說什麽,可是她知道,殿下一定是喜歡她才會對她如此的好。

鳳骨嘲諷一笑,“你們多慮了,不是這樣……”

石榴和櫻子看她不願意承認也不好多問,石榴一雙眼睛晶晶亮。

“骨頭快說說,那晉江城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有沒有好吃的好玩的?”

鳳骨神色一變,櫻子看她似乎不願意提起便道,“好了石榴,我們讓骨頭好好休息,明日再說!”

石榴還想問些什麽卻被櫻子拉走,鳳骨坐在床榻上淺笑着看着倆人離去,她覺得自己好多了後便起身穿上衣服提着讓櫻子準備好的一個籃子,籃子裏面放置着香燭和冥幣她提着籃子和紅燈籠後便朝着那讓她魂牽夢萦的地方而去。

今夜的天際很是漆黑,沒有皎潔的月光卻是連璀璨的星子也沒有,她神色哀傷的提着一盞燭火憑借着腦子中的記憶想繞到那埋葬鳳酒的湖邊,可是,待她走到了原本是湖岸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讓她禁不住大驚之色。手中握着的籃子差點拿不穩掉落在地上。

原本應該有的寬闊岸邊已經全部被湖水所淹沒,她驚恐的看着那湖水拍打在自己鞋子上面,耳畔只傳來啪啪的浪花聲音,她頓覺全身沒有了氣力,雙眼茫然的看着眼前一大片暗黑的湖水,漆黑的夜裏,湖水如魔鬼張着血盆大口等待着獵物的出現最後吞滅。那岸邊原本高大的一顆樹被水淹沒的只剩下了幾支紙條在湖面上随波飄散。

怎麽會變成這樣,她才離開多久,這裏為何會被淹沒了?

借着微妙的燭火她看到腳下不斷拍打的浪花,湖水啪啪激起朵朵浪花打濕了自己的衣裳。

“阿媽,鳳骨對不起您,鳳骨不知道這湖水會上漲淹沒了您的長眠之地……”

她丢下燈籠和籃子中的祭品便脫下外衣一步步朝着那原本應該是岸邊的湖中走去,溫暖的湖水卻并未讓她覺得舒服,她沒走一步只覺得心痛難忍,“阿媽,女兒回來了……”

湖水很快的漫過纖細的腰肢,她身子漸漸沉入湖水中,深冬的天氣好在這湖水是溫暖的道不是特別的冷,憑借着記憶潛入水下,水下漆黑一片,她睜大眼眸卻是什麽都看不見!

摸索了半天手中纏滿了生長旺盛的水草,她沒有找到那被她所埋葬的墳墓一頭鑽入水面,蒼白絕色清妍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湖水,神色哀涼,“阿媽對不起,鳳骨沒用,連你的墓都保護不了……”

她拖着沉重如灌鉛一般的身子全身濕透的上岸,原本應該是陸地的岸邊都被湖水侵蝕,如今只剩下一點可以站立的地方,如若湖水漲潮那麽這裏僅剩的空地将全部被淹沒。

寒冬的空氣吹拂着濕透的衣裳,她冷的牙齒發抖,借着燭火把籃子裏面的祭拜品都拿了出來擺放在僅剩沒有被淹沒的地面上。

點燃了兩根白色的蠟燭和冥香,她拿起冥紙開始往湖水裏面輕撒,邊撒邊呢喃,“阿媽,如今墓已在湖底,女兒不得不選擇在此處祭拜您,希望您能原諒女兒……”

白色的冥紙随風飛散盤旋數周後緩緩跌落在泛着漣漪的湖水中随波逐流,被湖水帶入更遠的地方。

冥香缭繞,白色的煙霧徐徐升起她無語問蒼天蹲下身子重重的對着那顆被淹沒的大樹磕了三個響頭,忍不住淚流滿面,怎麽會是這樣?

“阿媽你知道嗎?女兒去晉江城幾乎九死一生,我知道一定是你在天保佑女兒,女兒才得以平安歸來,女兒本想着這次能正大光明為您遷墓替您尋個風水寶地長眠,哪知道會變成這樣……”

耳畔傳來嘩啦嘩啦的浪花聲音,浪花的聲音如鳳酒生前的呢喃似乎冥冥中告訴她不要感傷。

她只覺得身子好冷,幾乎要凍成了冰塊,難受的咳嗽幾聲她卻不經意發現不遠處的岸邊站着一個黑漆漆模糊的身影,她立馬站起身擦拭臉上的淚水一臉警惕道,“是誰,是誰在那?”

那人似乎早已發現她在那裏哭泣,或者說是一直跟随着她來到此處。借着微妙的燭火模糊間她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一張絕色的清妍頓時煞白如紙,一雙幽藍的眼眸瞬時瞪大,眼中全是欣喜和無窮的驚恐。

“丹砂,丹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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