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吳誕等人被保安請出別墅區, 氣得發瘋。
他恨恨的将手裏的菩薩像往地上一砸,憤怒的沖金岳罵了句:“什麽破爛建議,一點用都沒有!”
說完, 頭也不回的打車走了。
金岳被罵,盯着地上碎成一片片的菩薩像, 臉色難看。
他也是看在吳情的份上,才會殷勤的跑前跑後給吳誕想辦法。這些年也是因為吳情, 他對吳誕格外殷勤, 幾乎當成未來的老丈人伺候。
吳誕一開始還會客氣客氣,現在被伺候慣了, 到是一點都不顧及金岳的臉面。
地上被砸碎的菩薩像是金岳跑了好幾個廟才求來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非但沒有落到一句好,還被罵的一文不值。
心意被作踐,誰都不會開心。
他沉着臉, 也打了輛車,一言不發的送吳情回去。
吳情見狀, 小心翼翼的道歉:“對不起啊, 爸爸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氣昏頭了, 你別放在心上。”
金岳不吭聲。
半響後,他盯着吳情緩緩問:“之前你說阮萌萌任性的不肯和孫家交好,破壞了吳叔和孫家的生意。怎麽沒提所謂的交好,是要拿她去給孫梓壓命?”
吳情一怔, 有些心慌:“我、我也不知道壓命的事。我只是聽爸爸提過幾句,以為、以為……”
“那吳叔和阮夫人鬧離婚,到底是阮萌萌從中挑撥,還是因為吳叔和你母親藕斷絲連?”金岳又問。
吳情更慌了,她察覺到金岳的懷疑,一時想不到更好的圓場辦法。以往她對金岳說過的那些話,嚴格來說并沒有直接栽贓阮萌萌,只是刻意引導金岳罷了。
以前金岳喜歡她,對她有着天然的信任,自然不過腦子的偏向自己。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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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情深知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她小聲哽咽,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拽着金岳的袖子,淚眼婆娑:“阿岳,你這樣質問我,我好難受……你是懷疑我什麽嗎?”
她哭的讓人心憐,放在以往金岳早就受不了的将她攬在懷裏呵護。
可這一次,金岳只是沉默着看向前方。
黑麒麟的速度不是蓋的,從渝市到平安市,風馳電掣也就十來分鐘的功夫,比飛機快多了。
靠近阮家別墅外圍時,殷離尋了個僻靜的角落落地,确定不會被普通人看見,才扯掉屏蔽結界,重新變回二哈。
從這裏步行回別墅區沒多遠,拐個路口的功夫。
一人一狗慢悠悠的散步,剛拐過路口,一股被注視着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停下來。
有人……或者說是有東西在看她。
阮萌萌微微蹙眉。
這東西隐匿的藏在別墅區,難道是沖着自己來的?沒有陰氣,卻帶着一股子血腥味。
是什麽嗜血的東西?
她抿唇思索了一會兒,想着是當做沒發現,等着看看暗處這東西的目的是什麽。還是現在就滅殺……
就在她思考的功夫,突然,兩道身影怒氣沖沖的攔在她面前。
攔人的是個高挑的女生,長相豔麗,身材凹凸有致。她身邊還跟着個清秀女孩,一看就是陪她一起來的。兩人看向阮萌萌的目光,都帶着不善。
殷離以眼神詢問:你熟人?
阮萌萌搖頭,沒反應過來這些人是誰,畢竟原書劇情對阮家和阮萌萌着墨不多,也不在意一些旁枝末節的細節。
以阮萌萌的身世設定,從小到大肯定沒少遭人恨。眼前這兩人記憶裏根本沒印象,估計不重要。
長相豔麗的女生張嘴,一開口就是指責:“阮萌萌,你太過分了!”
她身邊跟着的清秀女生也緊接着說:“不就仗着自己家裏有點錢,勾搭金岳不成,現在連錢天都不放過!”
“你用了什麽手段勾引錢天!?”
長相豔麗的女生越說越激動,“錢天明明那麽讨厭你,怎麽可能處處替你說好話!你說,你是不是給他下了邪術!?”
“錢天身上戴着你給的符,那符肯定是桃花咒、攝心符之類的下作手段!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這話說的,加上女生眼裏嫉妒憤恨,恨不得撕了自己的模樣,阮萌萌懂了。
眼前這個長相豔麗的女生喜歡錢天,錢天最近和自己走得近,這個女生被刺激的發瘋。今天來堵自己,明顯是來找事的。
阮萌萌哪裏是肯吃虧的人,眼前這兩人只是普通人,但她可沒有不揍普通人的習慣。
就在她準備讓這兩位腦子進水的清醒清醒時,兩道陰森森的笑聲響徹起來。
“嘻嘻,皮白肉嫩的小姑娘。”
“最喜歡了,好可口。”
“一、二、三,有三個,好香好饞。”
“我要從大腿開始吃,內側的肉最鮮美。”
“嘻嘻,嘻嘻,有三個,吃得飽。”
男女莫辨的聲音猶如幾重奏,怪異無比,自顧自的訴說着欲望。
豔麗女生和身旁的女孩驚慌的環顧四周:“誰、誰在說話!?”
別墅區屬于低密度高檔小區,配套的綠化設置極佳。四周放眼看過去,只能看到郁郁蔥蔥的綠化樹影,在夜色中搖曳。
沒看到人影,兩個女生瞪向阮萌萌:“你搞什麽鬼!”
阮萌萌沒理會,她看向不遠處的樹影。
兩個女生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努力分辨之後,雙眸震驚的睜大。
只見在那片樹影之間,有一個猶如動物的黑影。像大型犬大小,但模糊看去又不太像狗。
“那、那是什麽……轉、轉基因畸形豬嗎?”
豔麗女生看着黑影一步步挪出來,吓得瑟瑟發抖。
比一般的大型犬還要大幾分,渾身漆黑,像是野豬,卻又沒有獠牙。這野豬身上竟然生了兩個頭!兩顆豬頭各在身體一端,豬眼睛在黑暗中反着血腥冷光。
眼前的野豬絕對不是正常豬!
阮萌萌小聲問二哈:“這是什麽東西?”
殷離眯眼:“屏蓬,《山海經*大荒西經》裏提過,左右有首,名為屏蓬。”
“這些東西最近出現的是不是太頻繁了點?”
在世界意識塞進來的常識裏,這些屬于山海經裏記載的生物,要麽早就消亡,要麽在遠離人類的大山深海裏睡覺,一般不會跑出來。
殷離心裏清楚為什麽。
天道瀕臨衰亡,天庭地府接連毀滅,像屏蓬這種不科學的存在自然也是在毀滅範圍內。
氣運在人族,為了求生,屏蓬出現在人類聚集的地方并不稀奇。自古就有妖物精怪借人類的氣運求得一線生機。
留在深山裏死路一條,跑到人類聚集的地方,也許還能活命。
将猜測告訴阮萌萌,他想了想又補了句:“屏蓬肉嫩,很補很好吃。”
阮萌萌的關注點立刻歪了。
一人一狗竊竊私語,琢磨着既然肉好吃,要不要打包回去加餐。
那頭的兩個女生看着‘畸形野豬’一步步靠近,緊張的扯開嗓門喊:“阮萌萌,你在幹什麽!這東西要過來了!快讓你的狗去對付它!”
“報警!打電話報警!這裏有野豬啊啊啊啊!”
兩個女生僵硬的杵在原地,記得動物世界裏說過,面對有獵食天性的動物,轉身跑死的更快。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頭畸形野豬算不算獵食動物,但她們也不敢立刻轉身跑,只能一邊尖叫,一邊手忙腳亂的掏出電話,試圖報警。
屏蓬一步步的靠近,面向她們的那顆頭上,一對小眼睛在幾人一狗身上掃過,它吸溜了下口水,發出怪異的笑聲:“白嫩可口的小姑娘,我最喜歡吃了。”
試圖報警的兩個女生愣住,一臉震驚。
清秀女孩瞪着畸形野豬,被吓的倒退三步:“轉、轉基因野豬都變異到會說話了……”
豔麗女生也吓的不輕,她懵了一會兒,突然轉身就跑。
這哪裏是轉基因野豬,這是妖怪啊啊啊啊!
“別跑。”阮萌萌喊了她一聲。
豔麗女生跑的更快,那妖怪說要吃她們,她才不要留下等死!
別看她長相豔麗,跑起來卻很快。爆發力和速度放在女生裏都是拔尖的,可惜,她的對手是一只山海經裏記載的妖怪。
屏蓬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閃電竄了出去,他撲向豔麗女生,一蹄子糊在她身上,将她踹倒在地上。
豔麗女生重重的砸到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一時半刻竟然無法動彈。
屏蓬搖着豬腦袋嗅了嗅豔麗女生,另一顆頭的視線盯着阮萌萌和清秀女孩。
它陶醉的笑:“地上這個最肥美,好東西放到最後吃。先吃肉少的,剩下兩個都挺幹癟的,先吃誰呢……”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吃我!!!”
清秀女孩吓得崩潰,她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慘叫着指着阮萌萌:“先吃她,她比我平多了!”
阮萌萌:“……”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略平坦的胸口,又看了看清秀女孩雖然不及豔麗女生那麽凹凸有致,但也鼓鼓的胸前。
總覺得自己被內涵了。
殷離琢磨着面對這種情況,他是否需要安慰一下。半響才用狗爪子拍拍她,用眼神表達:沒事,我不嫌棄。
阮萌萌:“???”
和你又有什麽關系?
……
清秀女孩建議屏蓬先吃阮萌萌,但顯然屏蓬不喜歡按照人類的心思行動。它飛竄到清秀女孩跟前,一個躍起,張嘴咬住她的頭發往下拽。
清秀女孩疼的尖叫,踉跄的撲倒在地。近距離看着屏蓬的豬頭,滿心都是‘要被吃了’的恐懼!
屏蓬用前蹄按住女孩,腥臭的嘴大張,沖着女孩身上最嫩的肉就要咬下去——
這一口,卻落了個空!
沒人看清阮萌萌是怎麽到了屏蓬身邊,她一腳踩在豬頭上,角度十分刁鑽,力道不小,生生的将屏蓬的豬頭壓在地上!
屏蓬痛苦嘶嚎,另一顆頭咆哮着怒吼:“人類,我要吃了你!!!把你撕成一片片,串起來烤了吃……”
它的話還沒說完,另一顆頭也被踩進地裏。
殷離用爪子将它的豬頭按在地上,冷酷無情的想着:晚上是先吃烤豬蹄,還是先吃鹵豬頭肉。
“啊!”
清秀女孩看着被踩住的豬頭,臉色依舊煞白,她癱坐在地上,只覺得這豬頭兇神惡煞,可怕至極,不看多看一眼。
阮萌萌到是彎腰看了個仔細,慢吞吞的問:“你跑來這裏埋伏,目的是什麽?”
屏蓬猙獰的一笑:“當然是吃了你!”
“你剛剛沒把我放在最後吃,顯然我不是最符合你的口味。”阮萌萌沒被忽悠,用鞋底碾了碾豬臉:“說實話。”
屏蓬沉默,幾秒後才開口:“我說實話……你們能放過我?”
阮萌萌:“當然不能,你是今晚的加餐,聽說你很好吃。”
屏蓬的豬臉似乎有一瞬間的扭曲,它翻着小眼睛陰險的瞪着阮萌萌,忽然噗噗噗幾聲。
竟然是放了一連串的響屁!
這屁奇臭無比!
猶如生化武器,超乎人類所能承受的範圍。
清秀女孩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殷離正面受襲,他的嗅覺又特別靈敏,頓時整只狗都不好了。
他被熏的想吐,憤怒的一爪子拍在豬頭上,生生打爆了一顆豬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屏蓬怎麽都沒想到這只狗如此暴躁,它非但沒有趁着放屁攻擊而脫身,反而激怒了狗子,損失了一顆頭!
一顆頭被打爆,濃郁的血腥味飄散,屏蓬掙紮抽搐,知道自己逃跑無望,開始破口大罵,污言穢語一串串的往外蹦。
阮萌萌蹙眉,不喜歡聽這種髒話,她并指如刀,一抹白光飛切向屏蓬殘存的豬頭——
屏蓬無法置信阮萌萌說殺就殺,一點條件都不講。
生死危急的時刻,只能将壓箱底的保命本領使了出來。暗黃色的光芒閃爍,雖然依舊沒逃掉,但總算是護着它擋住了這一下。
阮萌萌‘噫’了一聲,似乎很意外它竟然能還有這種招數。
護住屏蓬的暗黃色光芒,猶如一顆放大的麥穗。本該純正金黃的麥穗,此刻看起來有些發暗,猶如被污穢侵染。
“這是什麽?”阮萌萌戳了戳麥穗。
屏蓬差點被打死,不敢繼續罵,也不甘心就此做小伏低,只能硬氣的扭頭,不搭理阮萌萌。
殷離到是知道一點:“算是它的本源力量,屏蓬在以前沒少被人類供奉,代表着致富、豐收、富足吉祥。”
阮萌萌眼睛微亮:“能招財嗎?”
殷離:“……它又不是貔貅,招什麽財。”
“貔貅有什麽好得意的,不就占了個好出身,只吃不拉的吝啬鬼!”屏蓬憤憤不平的罵道:“我比它實用多了,《禮記大學》裏都說過我是利財的!”
阮萌萌和殷離都是一靜,默默的看着它。
《禮記大學》什麽的,沒看過啊。
屏蓬察覺到這微妙的沉默,立刻抖了起來:“你們不會沒看過?沒念過書嗎?啧,文盲!”
“還是殺了晚上加餐吧。”阮萌萌說着,示意二哈動手。
殷離亮出鋒利的狗爪子。
……
幾分鐘後,屏蓬脖子上套了根繩子,黝黑的腦門上多了一個白點,那是阮萌萌給它下的禁制。這個禁制沖入腦袋,讓它此刻四肢軟趴趴的,猶如喝醉酒踉跄着。
好一會兒後,它才适應了被禁制拘束的感覺,瞥見阮萌萌盯着自己,一貫無法無天,嚣張霸道,從不把人類看在眼裏的屏蓬,委屈的前蹄彎下,伏趴在地上,呈臣服之态。
阮萌萌和二哈将它的另一顆頭處理了下,讓屏蓬盡量看起來像是正常豬。然後二哈叼着繩子一頭,拽着屏蓬和阮萌萌準備回別墅。
路過豔麗女孩身邊時,發現她竟然堅強的沒昏過去。
屏蓬踢她那一腳雖然重,但考慮到食材的鮮美口感,到是沒給她踢出內傷。
又因為她倒下的地方距離屏蓬放屁那還有點距離,此刻雖然臉色青白,幹嘔連連,神智有些模糊,但是起碼還有感知。
豔麗女孩模糊察覺到阮萌萌,她求助的看向阮萌萌,眼裏有淚。
如果阮萌萌不管她們,她們今晚勢必要在地上躺一晚。
“要幫你叫救護車嗎?”阮萌萌問。
豔麗女孩艱難點頭。
阮萌萌蹲下,在她身上摸手機:“你的手機呢。”
在裙子口袋摸出手機,按了下,需要解鎖密碼。
她歪頭問:“密碼?”
豔麗女孩擠出聲音:“我……名字的縮寫……”
阮萌萌‘哦’了聲,然後很平常的眨眨眼:“那你叫什麽啊?”
豔麗女孩只覺得一口血湧上喉頭,難以抑制的噴了出來。
她氣勢洶洶的來找茬,結果人家根本不記得自己是誰!
……
十幾分鐘後,豔麗女孩兩眼無神的被救護車拉走,腦海裏仿佛還在回響着阮萌萌的聲音——
“哎,怎麽就吐血了,身上脂肪這麽多,那只豬又沒用力,應該不至于吐血呀。”
“這麽沒用,居然也敢來找茬,是覺得自己比豬強嗎?”
“你們要感謝這頭豬替你們挨揍,否則今天揍得就是你們。”
豔麗女孩默默啜泣,委委屈屈的将自己對錢天的愛戀全部埋葬。
她連一頭豬都比不過!
能和阮萌萌混在一起的錢天,她更愛不起!
……
救護車上的護士見她哭的凄慘,忍不住安慰:“別怕啊,馬上到醫院了,你傷得不重,別擔心。”
女孩冗自繼續哭,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不可自拔。
護士挺好奇的,随口問了句:“你說是野豬把你傷成這樣的?這片高檔別墅區竟然還有會野豬……”
想到那不科學的雙頭豬,女孩忘了哭,臉色又白了幾分。
今晚要不是有阮萌萌在,她們估計就兇多吉少。更可怕的是阮萌萌比雙頭豬還厲害的多,還好阮萌萌不計較她找事,否則……
女孩眼神變沉,心裏默念一個名字——吳情。
要不是吳情‘無意間’提起錢天的事,自己也不會腦子發昏的跑來挑釁阮萌萌。現在回頭想想,吳情根本就是故意的!
女孩咬牙,心裏恨恨的給吳情記了一筆。
管家震驚的看着二哈牽着一頭黑豬進門,黑豬膘肥體壯,屁股上好像受了點傷,哼哼唧唧的被繩子套脖,順從的跟着二哈。
他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懷疑自己眼花。
二小姐養的狗子這是要成精嗎?平時不用人管,自己溜自己就算了,現在都進化到可以溜豬了!
不對,豬是哪來的?
這種個頭的黑豬,還是活的,農貿市場都不多見吧……
管家腦補了一大堆‘惡犬闖入養豬場打劫生豬’的畫面,力持鎮定的問阮萌萌:“這豬?”
阮萌萌讓二哈将套豬的繩子交給管家,很自然的吩咐:“拉去花園裏養起來。”
管家:“……???”
管家最近已經習慣了阮家的變故,比如二小姐很厲害,二哈是惡犬煞神不能惹,溫柔的阮夫人一改脾氣,雷厲風行将吳先生掃地出門等等。
為了不落得和吳先生一樣的下場,他以極快的速度适應了這些改變。本以為不會再有什麽沖擊自己三觀的事,可此刻,管家再一次懷疑自己幻聽了。
“養起來?”他遲疑的看着地上的黑豬:“在花園裏養豬?”
“不能養?”阮萌萌反問。
“那倒不是。”管家回神,委婉的說:“豬圈建在花園裏,氣味會不大好聞。”
又香又臭什麽的,簡直要醉了。
阮萌萌:“不用建豬圈,這是能看家護院的豬,以前被訓練過的,它自己會自己找地方睡覺,也會上廁所。”
管家窒息,沉默了幾秒,才給面子的也扯了句:“……原、原來如此,”
雖然這豬是膘肥體壯的,但扯到能看家護院也太騙人,現在外面的店家為了賣東西已經不擇手段,黑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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