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在一起了
餘超開車送錢雨去的,叮囑過了,多學多問,新人入職場最重要的是适應與團隊合作,協調完成每項工作。
錢雨作為新人,大的業務只能老員工帶着做,小業務可嘗試獨立完成。
餘超沒有露面,甚至都沒上樓,将錢雨送樓下就走了。
錢雨尋到人事科報了道,領了工號識別卡和飯卡就去尋組長。
一切按部就般的進行。
錢雨覺得餘教授變了,至于哪些地方變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餘超與錢雨工作地點不同,每天早上送錢雨去單位,再駕車去自己單位,晚上兩人各自回家。叫獸總能找到很多借口不讓錢雨做晚餐,例如他現在對制作美食很有熱情。
錢雨研究啄磨過這件事兒,餘教授的笑容還是老樣子,但他能看出一些不同,微笑的眼神裏那種要表達出來的意思,是以前所沒有的。
錢雨心裏有了疑問,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就這麽偷偷觀察。有時候很丢臉,例如他正在研究餘教授的眼神,竟被對方的眼光抓個正着,太措手不及了,然後錢雨就尴尬的轉開目光或跑去做別的事。
因為轉開目光,所以沒看到,餘超笑意愈深的樣子。
每天晚餐時,餘超都會一本正經的問些工作上的事,并對當天的工作給個總結,再梳理規劃一下将要處理的工作。
錢雨也問過餘超:“教授您怎麽什麽都懂?我知道你學問好,但這不代表管理經驗也很好吧。您的工作習慣和處理方式真的很老辣,您看的問題也很長遠,我們組長和經理都沒看出來的,你都看到了,真太了不起了。”
餘超毫不謙虛的回答:“因為我是天才。”
錢雨:……
工作能将男人魅力散發得淋漓盡致,至少錢雨是這麽認為的。
餘超坐在桌前認真整理錢雨的工作筆記,這種專注于整理工作筆記的習慣也不知道是怎麽培養出來的。
Advertisement
錢雨的習慣是全憑記憶,哪件工作做了什麽,記腦袋裏,下次遇到此件工作就在腦袋裏搜刮翻找和回憶。
餘超的工作習慣是用筆記錄,記錄之後此件工作即刻放一旁,下次遇到時能準确翻出記錄筆記,從筆記裏查看工作跟進情況,然後有了新跟進,又繼續寫在後邊。
倆人為了這項工作記錄是用腦袋記還是記本子上争論許久。
錢雨仗着記憶好,覺得花時間寫記錄太浪費時間,有這時間已經可以進行下一項工作了。
餘超認為好記憶不如爛筆頭,每天工作千頭萬緒,若都用腦記才是浪費時間,只需記在本子上,用時查找方便好用。
為了此事錢雨俱理力争,餘超寸步不讓。
争得僵住的時候,錢雨看着餘超這股神态,心裏又生出那種很暖的感覺,他低頭讪讪道,好吧,聽教授您的。其實心裏想的是,完了完了,瘋都瘋了。
錢雨領到工作第一個月的工資,興奮的給餘超打電話:“教授,我領工資了,晚上請您吃頓好的。”
餘超靠在椅子上,嘴角自然挂上笑容,他松了松領帶:“好啊,吃日本料理吧。”
結果這一頓日本料理,換來的是錢雨拉了一整天肚子。
餘超見他這麽腹痛難忍的樣子:“這家日本料理店網上評分很高,口碑也很好,怎麽就你吃了拉肚子,我都沒事。”
錢雨苦着臉說沒事,真沒事,他的胃腸比較敏感,吃了陌生的食物就不習慣。例如吃慣了中餐,突然換印度菜韓國菜日本菜是肯定要拉肚子的,沒事,拉完就好了。
餘超:……
錢雨看到餘超給他端來溫水,又開車出門去買藥,心裏不禁在想,他對我真好,但也沒見教授別對人這麽好。
難道,難道,不會吧,又或者,或者,不會吧……
有天淩晨醒來,錢雨是被惡夢吓醒的,夢裏錢雨和餘超抱在一起做那不可描述的事,錢雨看清餘超的臉,吓得,醒了,內褲也濕了。
這是要瘋了的節奏嗎?錢雨縮在被窩裏回味這個夢境,想着想着又硬了。
錢雨第一次對男性身體産生欲.望,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手足無措換來內心的焦慮,錢雨去書店翻了很多心理學方面的書,只為扶平心底的焦慮。
但,好似更加焦慮。
心理學上,人的第一次忄生經歷往往有着指導方向的作用。
錢雨的第一次忄生經歷是三分清醒的狀态下被忄生侵,這段經歷是他永久的痛,可,走出陰影後,錢雨發現對男人的身體産生忄生趣。就像體內某種潛意識的感知被低調的激發出來,再低調的藏在身上。當碰上餘超那若有若無的眼神或暗示,低調的感知就出來了,爆發了,覺醒了。
錢雨更加焦慮了,他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除了忄生幻想的對象是餘超,再看各種類型的俊男帥哥他都不會忄生奮。
他算GAY嗎?他也不知道。
錢雨翻了各種美女靓妹的照片,一如既往的,他從來都對同齡女孩不感忄生趣。錢雨以前喜歡年長女性,他喜歡與年長女性相處,更多的是想表現自己的成熟而努力找話題。除了馮玲,好像他對馮玲一直是柏拉圖似的暗戀,還沒走到忄生沖動想占有馮玲的那一步。
他還算異忄生戀嗎?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第一次對某個人産生了強烈的忄生沖動,而這個對象是餘超。
失眠了,錢雨又回到之前的作息狀态,半夜十一點半醒來,淩晨四點再入睡。
失眠症患者想得多,心思飛躍很大,正因為心理不平靜,才睡不着覺。錢雨也不出門跑步了,失眠的時候就在一樓健身區使用各種器材消耗體力。
周末,餘超照例給錢雨整理工作文件,分類,歸納啥的。
兩人就這麽靠得近的坐着,錢雨又聞到那種溫暖的味道,他擡眼盯着教授,直到餘超停下手裏的東西也看着他。倆人就這麽互相看着,目光交纏,竟都忘了離開。
餘超目露深情。
錢雨目露探究。
這是一種很細微又很敏感的氣氛在流動。
餘超的喉部吞咽了一下。
錢雨也覺得有種被口水卡住的感覺,也跟着吞了吞口水。
手足無措的感覺又來了,因為錢雨覺得又硬了。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錢雨感覺有種被雷電閃過突然照亮心中某個地方的樣子。
餘超剛張口,撕啞的聲音說:“錢雨……我……”
“等會兒。”
錢雨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打斷了他後半句話,錢雨湊過腦袋用鼻子在他頸部靠近耳朵的地放嗅了嗅,再移動向下靠近鎖骨的位置嗅了嗅。
那樣子跟只小狗沒什麽區別。
他唇邊勾起不自覺的愉悅笑容:“你聞什麽呢”
“你身上有味兒。”
“什麽味兒?”
錢雨疑惑的擡眼看着他的眼睛。
這是近在咫尺的一張臉,近得呼吸都互相感受得到的距離,近得在對方眼珠子裏只能看到自已放大的影像。
“說不出來的那種很溫暖的,喜歡的味兒。”
錢雨把注意轉移到他眼珠裏的自已,這是真有趣,再靠近點,鼻子變得更大,退遠點兒,腦袋比例正常了,再擡手揮揮。
再次靠近,湊過腦袋用鼻子嗅了嗅他的臉頰,再移了移,鼻尖碰到了鼻尖,嗅了嗅。
餘超全身感觀都被帶動,呼吸漸漸的變得急促,體內似一團火焰在燃燒,面對這樣的引.誘,囗幹舌燥的感覺。
餘超啄磨着什麽叫做喜歡的味兒,一點也不敢動,擔心一動,夢就醒了。
錢雨像只小狗似的從左耳嗅到右耳,再嗅到兩邊鎖骨,鼻尖緊貼着,距他的皮膚不到一厘米遠,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撩拔。
這是一場心靈旅程,他把握不準錢雨想幹什麽,不敢輕舉枉動。
錢雨突然伸手一摸,準确抓握住。
“叫獸,你硬了。”
餘超覺全身一顫,不知是吓的,還是怕的,額間鼻頭都出細毛汗了。
錢雨幾乎是咬着他的耳朵問的:“你?難道你,喜歡我?”
這眼神,這情緒,這慌張得,難道?
不會吧,難道他早就,早就喜歡上我了?
錢雨由之前五六分試探,到七八分疑向,到九十分确定。
“叫獸,你真的喜歡我?”
突然覺得手握處滾燙如火燒,趕緊松手。
餘超一把抓住那只離開想要逃的手,握住,繼續覆蓋在那飽滿處。
那手一顫,餘超的手如鐵鉗般按住,不讓那手繼續顫抖。
身動,換了個姿勢,把那雙游離想逃的眼珠困在牆角,眼珠星眸閃動。錢雨嗅嗅嗅的勇氣已經沒了,取而代之是躲閃逃避的目光。
餘超一手支撐牆壁将錢雨固定擠在牆角,一手握着錢雨的手覆在自己飽滿欲脹裂的地方。
“沒錯,我真的喜歡你。”
錢雨驚愕擡眼,四目相對。
餘超看到無所适從的一片兵荒馬亂,錢雨亦看到那一如既往的真誠凝視。
“我……我……居然……”舌頭不利索了。
“居然什麽?”他笑問。
眼珠子斜上角轉動,在腦中搜索回憶。
“我曉得你對我與衆不同,我居然以為全靠自己人緣好和聰明智慧令你另眼相看,誰知你打的這個主意。”
錢雨愈說愈确定,愈說臉愈紅,是他太笨了,還是叫獸藏得太深,居然到今天此時此刻才看出這份情意。
“那……然後……接下來……該怎麽辦?”錢雨弱弱的問一句。
下一刻嘗到他溫潤的嘴唇,輕啄漸近,上唇被輕柔啃咬。
錢雨下意識的閉上嘴唇碰到他的下唇,這似一種鼓勵,換來他狂亂的啃咬。
等等,錢雨伸手想推開他,是不是進展太快了點。
他心說憋了這麽久,慢得差點失去你,哪裏快了。
錢雨心說尼妹,老子剛剛才曉得,信息量太大,你得給我時間緩緩。
倆人像是在較量兒,荷爾蒙瞬間飚升。推不開,繼續吻,舌頭攻進錢雨的囗腔,尋找糾纏。這邊略有回應,那邊像打了雞血瘋狂的攻城略池,這邊防守節節敗退丟盔棄甲。
錢雨心說完都完了,老子後知後覺全方位被攆壓,太特麽吃虧了。
餘超心說換你進攻也行,來呀。
錢雨反手扣住他的後腦,改變防守策略為主動進攻。他的舌後退,誘敵深入,這方城池期待已久。錢雨初次攻城略顯生澀,幾番糾纏後,在聰明智慧的神助攻下己領會關鍵要領,不斷開辟新戰場,占領新高地,初戰告捷在望。
哪裏有神助攻,附近必有豬隊友。唇舌打架怎能忘了牙齒,牙齒屬性防衛鋪助之用,卻被人當作進攻利器。
一陣撕裂啃咬之下,難免誤傷,何況錢雨屬初戰,經驗尚淺,哪能随心控制。
這邊被咬,肯定想咬回來,加倍勁兒往對面兒咬去,對手幾個回合已知如何躲避。
不甘心,幾次沒咬到被躲開反被咬了。
不甘心,得咬回一口大的。
再加把勁兒啃咬下去,那邊靈巧後退,瞬間拆回,這邊豬隊友收不住了。
就聽一聲衰嚎:“哎喲……”
這聲兒真的是嚎出來的,因為太痛了。
兩人同時放手,錢雨雙手捂嘴,鮮血順着指縫流下,咬錯了,自己的牙齒把自己的嘴唇裏邊咬傷了,真特麽豬隊友啊。
倆人喘着粗氣,又覺好笑,餘超幹脆一邊喘氣一邊大笑,眼淚都笑出來。
錢雨漲紅了臉:“笑,笑,笑個屁啊,哎喲……”是真疼得低喚。
鮮血溢滿了口腔,吐出,再溢滿,再吐……
餘超将他的臉掰過來,往嘴裏瞧,喲,還真挺大一道口子,這種傷口得去醫院處理吧。
錢雨戴着口罩走在路上也沒有太奇怪,現在的空氣質量不好,許多人上街都戴口罩。
口腔科醫生看了都吃驚:“這都吃什麽了,急成這樣兒,得縫針。”
餘超接嘴:“是太饞了點,第一次吃。”
話音剛落,收到錢雨傳遞飛刀般的眼神。
縫了兩針,錢雨捂着嘴出來,像牙疼患者。餘超在旁邊裂嘴笑,只是走錢雨後邊,看不到而已。
倆人尋了一處湘菜館覓食,包房內,錢雨取下口罩不斷向他飛白眼。醫囑交待了,這幾天要忌口。所以點的菜都以清淡為主。
用餐時倆人囗舌之争沒有停。
錢雨說:“叫獸藏得太深,太悶騷了,要不要這麽火山爆發似的狂熱呀,跟禁欲多年沒開過葷似的。”
餘超說:“我那是追你太辛苦,等你開竅容易嘛?你主動請纓登門給我做菜那時候,我就開始喜歡你,若我表明心跡你還不躲我十萬八千裏遠?我藏得這麽辛苦還不是為了你。”
錢雨聽到這話心裏挺甜的:“咱倆好上了有些話要先說在前面。互相要坦誠相待,有什麽話有什麽事別藏着跟我玩什麽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那套,累。”
餘超笑:“都聽你的,咱今兒晚上就開始坦誠相待。”
錢雨怔了怔:“幹嘛等晚上,現在就開始,腦子裏都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跟狗啃食兒似的。你這樣太特麽損害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了,我真懷疑遇到假的餘教授了。”
餘超問:“我在你心中是什麽形象,說來聽聽。”
“反正不是現在這種不正經的。”
餘超哦了一聲,靠過去咬他耳朵:“要不咱邊讨論專業邊做不可描述的愛。”
錢雨瞬間臉紅:“滾。”
一頓飯就這麽互掐過去,食物雖清淡也樂在其中。
甜品端上來後餘超湊着說了句暗示,錢雨又一陣臉紅:“禽.獸,你這禽.獸。”引得餘超哈哈大笑。
接到程菲電話的時候,倆人正在争論付帳的問題,錢雨堅持AA,餘超瞪眼:“你是跟我作妖麽?今天開始,以後都不用AA了,這件事必須聽我的,否則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錢雨轉身接電話時,餘超付了帳。
距離上次程菲登門造訪,已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錢雨渡過了生死輪回的堅難經歷,時間漫長得有種錯覺,好像過了三年似的。
程菲約了咖啡館見面,說有事要與錢雨面談,挂了電話就将地址發到錢雨手機上。
錢雨本想單獨赴約,餘超堅決反對:“要去一起去,程菲垂涎你這麽久了,我不放心。就借今兒這機會給程菲交個底兒,你都跟了我了,她以後別想打你的主意。”
錢雨瞪眼:“什麽叫我跟了你,明明是你跟了我。”
餘超說:“咱誰跟了誰都一樣,程菲也該死心了。”
午後陽光易人,曬得暖烘烘的。
程菲身穿白色洋裝,翹着腿優雅的坐在角落喝咖啡,她的腿很美,一雙紅色小羊皮高跟鞋襯托出清純中的一抺妩媚。
錢雨和餘超雙雙入座,點了兩杯咖啡,餘超說一杯咖啡既可,另添壺清茶吧。
“你既然睡眠不好,就少喝點咖啡。”
錢雨表示無所謂,清茶也行。
程菲優雅的拿着小勺嘗了點心,對餘超表現出的體貼關心斜眼看了一瞬,又低頭品嘗點心。
侍者端上咖啡和茶,餘超拿過茶壺倒入茶杯,又細心往裏添了兩顆冰糖再端給錢雨。
程菲翻了個大白眼:“行啦,行啦,演給誰看呀?”
餘超從榮的伸手和錢雨相握住,十指相扣,坦然的看程菲。
程菲看到十指扣臉色微變,瞬間換上輕眛的冷笑。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若不是你暗戀我媽媽,只怕也不會多看我一眼。你就這麽自信今時今日我還粘着你要死要活放不了手麽。我告訴你,我程菲己經不喜歡你了,我的生活從今往後有你沒你都一樣。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演GAY,我特麽不在乎。”
錢雨取下囗罩笑了一下,餘超握他的手緊了緊。倆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程菲看到這笑容,這交彙的眼神,眉眼間流動的默契。若是三個月前,她定看不懂,但現在,她懂,她完全懂。
“你,你們,你們倆真的?真的?”
她語氣不穩略有失态。
餘超拉過他的手背,輕吻,仿佛歐洲宮庭裏紳士對待貴婦淑女行吻手禮。
“對,是真的。”錢雨微笑着點頭,與他目光糾纏,眼光流轉,滿溢而出的濃甜蜜意。
程菲壓抑心中的悔恨擡頭望天半晌,回頭時目光灼灼燃燒,似将一切都化為灰盡。
“我程菲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媽媽死了,你情願做GAY也不再找別的女人,你在演情聖嗎?別人呢,你當別人是什麽?只是你的陪襯嗎?我程菲的人生都被你打亂了,你憑什麽一笑了之不負責任。既然你要開始新的生活,請你對以前的做個了結,否則你真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媽媽,對不起我全家。”
錢雨問:“如何了結?”
“貳百萬,你給我貳百萬,當陪償青春損失費也好,當贖罪也擺,一分錢也不能少。”
錢雨驚了:“我哪有這麽多錢,你遇到什麽事了?怎麽需要這麽多錢?”
程菲笑道:“你沒錢?你現在跟了有錢的男人,會沒錢?”
餘超:“程菲,你夠了。”
錢雨:“你別說話,這是我跟程菲的事兒。”
餘超:……
錢雨:“我真沒這麽多錢,你若要得不是很急,給我幾個月時間去湊。”
“急,十萬火急,三天,只有三天時間,你把錢湊來吧。”
錢雨:“你做什麽急用的?該不會被人騙了吧。”
程菲輕嘲:“我訂了下周去韓國的機票,我要去韓國整容,今天找你出來就為這事兒。”
錢雨不解的樣子:“好好的你整什麽容?”
“我要去墊鼻子,唇角修一下,臉骨給削一點,這樣下巴會更尖。”
“不行。”錢雨反對:“你好好一姑娘天生麗質幹嘛要去受哪罪?萬一手術失敗呢?整容是科學,也是經驗科學,一個成功的整容醫生靠背後無數失敗案例推積起來的,你怎知手術結果是成功還是失敗。這件事想都不要想,我有錢也不會給你。”
程菲:“你憑什麽說這話,憑你跟我媽的感情?還真把自己當後爸了?現在學表演的美女多如繁星,我憑什麽跟人家競争?我只有比她們都漂亮才有機會,上次我跟你說過,接了一個女二的戲,你知道為了這個角色我爬了多少床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