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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還要惦記着讓我家倒貼?她滿臉是笑,甜甜說:“親愛,你真聰明,這真是一舉三得好辦法。不過這事不用你辛苦了,我現肚子裏就已經有了,我們明天就去見大哥吧,就說這是你骨肉,這下不但會送大屋大床,還送了個現成兒子給你,多好啊。”

二十年代中期上海,雖然受歐美影響,上流社會風氣相對開放,但像餘大小姐這樣大言不慚,也真是聞所未聞。

她以為會激怒駱駿,可偏偏他今天一反常态,伸手撫摸着身旁小女人那平坦柔軟小腹,嘆了口氣:“如果這裏面真有了就好了,這下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他一向倨傲不馴,信心滿滿,可能他也沒想會被拒絕,所以有些落寞。真真和他一起一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無精打采樣子,雖然恨他所作所為,但還是有些不忍,又怕他會找大哥麻煩,連忙柔聲說:“我大哥只是心疼我,怕你對我不好,所以你不要怪他,你如果找他麻煩,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難得柔聲細語,駱駿有些受寵若驚,低下頭,粗糙下巴她光滑柔嫩肚皮上摩搓着,呼吸卻越來越渾濁,聲音喑啞,近乎懇求:“明天回去,好嗎?”

真真被他弄得癢癢,渾身上下麻嗖嗖,忍不住心裏軟了下來,手指撫弄着他濃密頭發,輕聲說:“我本來真不想要你了。”

他聽出她口氣變化,馬上得寸進尺,吻住了她唇……

他們已經好久沒見面了,此時如同**一樣,緊緊貼一起,燃燒着,和每次一樣,要崩潰時,她終于把他推開了,盛夏天氣,兩人衣衫都已經被汗浸濕,他躺一邊平靜了一會兒,忽然她耳邊問:“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啊?”

“啊?”她不解地反問,“你要開始什麽?”

他答:“搞大你肚子啊。”

☆、081 她已不悔

感謝餘家麻雀窩長評,流宣熏草打賞

次日上午,真真到了公司,便看到一大束玫瑰花,秘書阿媛羨慕說:“餘小姐,紅玫瑰啊,有人要求婚呢。”

有一張小小卡片藏裏面:寶貝,回家吧。下面沒有落款,真真心裏甜甜,忽然多了一絲喜悅,晶瑩臉蛋紅撲撲,也不知道是花影,還是嬌羞。

當天下午,她就搬回了紫藤公寓,她對自己說:“如果那個家夥晚上再跑來,一定會吓到家人,還是我搬回去吧。其實我才懶得見他,只是怕他吓到家人而已。”

晚上坐西餐廳裏,駱駿看她只吃一點點,皺着眉頭問:‘怎麽只吃沙拉?“

她撅撅嘴:“減肥,家裏養得太胖了。“

他看她一眼,然後繼續吃:“晚上還要圓房呢,你吃這麽點挺不住。”

她使勁瞪着他,然後對侍者說:“黑椒牛排,六成熟。”

過不多時,一個黑衣人從外面進來,駱駿耳邊低語幾句,駱駿面無表情點點頭,對那人說:“你去準備一下,半小時後這裏集合!”

他看了看真真,道:“不能陪你了,讓人送你回去,我暫時不回上海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駱駿平時也經常不上海,但從來沒有這麽突然,真真隐隐感到有些不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你是不是要跑路?”

“嗯,我回杭州。”他沒想瞞她,“你等着我,頂多一個月我就回來了。”

她勾起一絲不舍,忽然非常非常不想離開他,四十多年前蘇州。世保對她說:“你等着我,頂多一個月我就回來了,我們去香港,學學龍老大,再也不參和這邊事。”于是她等着,等啊等,一個月後世保終于回來了,但已經奄奄一息,死她面前。

隔了四十年,駱駿不是翁世保。但這番場景卻重演,他們說出同樣話!不,這一世她不要再等。這一世她不要再看到她男人死她面前,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隔着桌子,她握住他手,這一刻她什麽都不想了。她只想跟着他,不論是生是死,她都要和他一起,她聲音有些發抖:“我不要傻乎乎等着你,我要和你一起走!”

“路上危險,你聽話。乖。”駱駿有點受寵若驚,餘真真素來冷靜,他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話。

“我不會拖累你。是死是活我都要和你一起。”餘真真不是沖動少女,但這一刻她只想和自己男人一起。

他深深看着她,忽然笑了:“好,這輩子我們死也死一起。”

兩人從餐廳出來時,外面已經停了幾輛車。

“幫主。準備好了,随時可以走。”

駱駿一言不發。拉了真真走到中間一輛車前,問道:“帶槍了嗎?”

真真搖搖頭,駱駿轉身從一個黑衣人那裏要了把槍,交給真真:“拿着!”

餘真真心裏苦笑,遇到這麽一個男人,自己注定要過這種槍林彈雨日子,這個時候,她忽然問了一句令她之後悔恨交加話:“那我們今天還圓房嗎?”

她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駱駿卻好像沒聽到一樣,對所有人說:“抓緊時間,今晚趕到!”

然而,他們車還沒有出上海,便遇到了麻煩。大隊警察設了路障,阻住了去路。一個頭目用喇叭喊道:“邵幫主,怎麽也要把事情交待清楚再走吧,這麽大案子你要有個說法吧。”

駱駿罵了句髒話,隔着車窗吼道:“給我沖過去!”

五輛汽車立刻加大油門,直撞過去,路障被撞得飛出去,警察紛紛退避,舉槍射擊,雙方開起了火,頓時槍聲大震,車外有人高喊:“攔住中間那輛車,姓邵就那輛車上,兄弟們別讓他跑了!”

前排保镖立刻反擊,身子探出窗外,迫擊炮射向包抄上來警察。忽然,一顆子彈穿透車窗呼嘯而來,駱駿猛探身撲向真真,把她壓到身下,緊接着又是一顆子彈射進,貼着駱駿後背飛來,真真感到駱駿顫了一下,她驚呼:“你是不是中槍了?”

身上他笑了一聲:“沒事,死不了,不會耽誤圓房。”

子彈不斷打到車廂上,但汽車沒有停,依然急馳,大約奔出五十多裏,這才停了下來,四周一片荒涼,寂靜無聲。

駱駿她耳邊說:“害怕嗎?”

真真搖搖頭,他後背上摸了一把,感覺粘粘,夜色中看不清楚,但一股血腥撲面而來,她剛要說話,駱駿已經推開她,走下車去:“弟兄們怎麽樣?”

幾輛車全都停夜色中,幾個人拿着手電筒清點傷殘:“報告幫主,小智肩上中了一槍,其他人只是挂了點彩,沒有折損。”

駱駿點點頭,重上車,幾輛車繼續向杭州進發。

真真拿起手電筒,想看看他傷,他緊緊攥住她手:“放心吧,不會讓你當寡婦。”

她偎依他懷裏,她感到他手暖暖,血腥味彌漫着整個車箱,甚至還夾雜着硝煙氣息,但這一刻她卻覺得從未有過安全和平靜,一切只因為這個男人,這個沒有一絲優點,但危難時卻用身體保護她男人。

兩個小時後,他們已經進了杭州界,但并沒有進城,而是直接來到郊區一所軍營裏,直到這時,餘真真才知道除了她以外幾乎所有人都受了傷。

駱駿傷後背,醫生說差一點就穿了肺,雖然只是被子彈擦過,但出血很多,軍醫給他包紮好,對真真說:“不要讓他沾水,觀察一個晚上。“

醫生一出去,他便撲過來,把真真壓到身下,笑着說:“不能躺下了,晚上我只能這樣睡覺了。”

真真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來,卻又不忍心推開他,只好使勁掙了掙,讓自己可以正常呼吸。他卻沒放過她,趁勢把臉埋她頸間:“老婆,你好香。”

現正是七月,一路颠簸,早就出了幾身臭汗,兩個身上都是粘乎乎,真真嗔道:“一身汗臭味,怎麽會香?”

他她頸間使勁嗅了嗅:“就算有一百個女人我面前,閉着眼睛我也能聞出來哪個是你。”

真真卻沒笑,好一會兒,這才輕聲說:“我還是拖累了你,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

他吻她一下,柔聲說:“傻丫頭,我們是一條命,有你就有我。”

她問:“我們這算不算私奔?”

他笑:“圓房以後才能算。

兩人就這麽躺了一會兒,真真推推他:“我去弄點水,給你擦擦身子。”

駱駿笑道:“等不及了?”

真真臉上一紅,啐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改天吧。”

駱駿把她抱得緊:“這點傷不礙事,你男人沒有那麽熊。”

真真推開他:“你身上臭死了,我去打水了,你等着。”

等到真真提了一桶水進來時,駱駿卻已經趴床上睡着了,他流了很多血,面色蒼白,剛才已經是強驽之末。

真真嘆口氣,幫他把沾滿鮮血衣褲脫去,他醒過來,柔聲說:“讓勤務兵做吧,你也累了。”

她沒說話,用毛巾沾了溫水給他輕輕擦拭,兩人一起一年了,雖然沒有突破後一道防線,但情人間事該做不該做,他們都已經做過了,一向都是他主動,她卻還是第一次這麽細致觸摸他身體,她小手剛剛碰到他小腹,就碰到了他堅挺,不禁紅了臉,慌忙把手移開。

慌慌張張給他擦完身子,讓他重趴到床上,用被單蓋住他下身,她這才松了口氣,躲到他看不到角落裏,清洗着自己身體,來時匆忙,沒有帶換洗衣服,好剛才勤務兵送進來幾件男人衣裳,她拿了件白色大襯衫當睡衣穿到身上,兩條**卻裸露外面。

駱駿看到她走過來,沒有了內衣束縛,胸前雙峰一顫一顫,呼之欲出,兩條粉嫩**裸露外面,令人瑕思隐秘部位襯衫下擺間若隐若現,他咽了口唾沫,喑啞說:“你這副樣子,比沒穿衣服還讓我難受。”

她假裝生氣,索性把燈關掉,讓他徹底看不到。駱駿畢竟受了傷,體力透支,沒一會兒便呼呼睡去。

真真躺他身邊,卻怎麽也睡不着,今晚發生事實是匪夷所思,前一刻兩人還吃着牛排風花雪月,一轉眼就槍林彈雨九死一生,她有太多疑問,可是看他受了傷,不忍心再去追問,她靠到他身邊,把他頭拉到自己身邊,讓他趴得舒服。

前生世保說“兩個人一條命”,這一世又有一個男人對她說“我們是一條命,有你就有我”,世保死了,只留下她生不如死,她摸摸今生躺她身邊人,這個她十四歲時就與她糾葛一起人,他是駱駿,不是世保,但他和她命運又已緊緊相連,縱使前路坎坷,繁華贻,但,她已不悔。

☆、082 愛欲纏綿

心裏惦記着駱駿傷勢,真真一夜都沒有睡好。

當第一縷晨曦透進來時,她便醒來了,駱駿頭依然靠她身上,一動不動,她忽然有一種不好感覺,連忙叫他名字,可是無論她怎麽叫,他還是不動,她伸手探探他鼻息,竟然沒有了呼吸!

這一驚非同小可,她聲嘶力竭喊着:“駱駿,該死,你不能死,你還沒有圓房呢!”

老天爺真是和她開玩笑,這一世她還沒有成親,她男人就死了,死她身邊。

她真急了,她不信老天爺會這樣對她,就算她前生做了太多壞事,那就報應到她一個人身上吧,為什麽要讓駱駿死呢?

她發瘋捶打着他,駱駿不會死,他一定是睡着了。

不過老天爺真待她不薄,當她一拳打到駱駿後背傷口時,他便詐屍還魂了:“你要謀殺親夫啊!”

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床上,原本就已經衣不蔽體,現雙腿叉開,襯衫下擺撩起好高。于是駱駿忘了後背上劇痛,雙眼直勾勾盯着她腿間那片郁郁蔥蔥角落,咽口唾沫:“老婆,腿再張開一點。”

“賤人!”她馬上明白過來,撲過去狠狠一口……

“你為什麽裝死吓我”

“我只想你懷裏多待一會兒……”

“那你眼睛賤歪歪看什麽呢”

“沒有,我只是餓了,想吃鮑魚……”

“可是……你後背上好多血啊,好像傷口裂開了,醫生!!!!!!”

軍醫給他打了消炎針,又重包紮好傷口,看了一眼蒙着頭躲被單裏女人,又看看只穿條內褲駱大公子,嘆了口氣,搖搖頭出去了。

真真從床單裏鑽出來:“醫生為什麽嘆氣啊,是你傷很嚴重嗎”

“他可能以為我是縱欲過度弄裂傷口吧”他眼睛又看向她兩腿之間

她一邊用床單遮羞,一邊吼道:“你去讓人買女人衣服,我衣服又髒又臭不能穿了”

于是他笑着拿起電話,真真聽到他對電話裏人說:“唔……女人衣服……身材啊……近挺胖……大**……大屁股……要買高跟鞋……個子矮。”

他放下電話一回頭,餘真真正虎視眈眈看着他:“你讓誰給我買衣服?”

“你未來婆婆,我媽啊,她大愛好就是買衣服買首飾。”

于是餘大小姐徹底崩潰了。

已經很餓駱大公子正如饑似渴欲火中燒吃着他溏心鮑魚,身旁小女人咽着口水坐一邊。

“你怎麽不吃啊?”

她沒理他,她要未來婆婆看到她之前,瘦成林黛玉!

她絕不是那個又矮又胖大**大屁股女人!她是要多美就有多美、我見猶憐賢良淑德秀外慧中德才兼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大美人餘真真!

不過餘大美人沒有看到未來婆婆。一夜沒睡好她,午後終于睡着了。

駱夫人來時,她獨生子駱駿把她迎到外面。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闖禍了,為什麽到了杭州都不敢回家?”駱夫人又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兒子了,又是高興又是責怪。

“噓---媽,您聲音小一點。”駱駿看看裏屋,生怕母親吵醒真真。

駱夫人狐疑看看兒子,又看看自己帶來幾箱衣服,一下子笑了。這些年來,她經常報紙上看到兒子花邊聞,但他從來沒有帶女人來過杭州。她立刻眉開眼笑:“臭小子,這個是不是準媳婦?”

見兒子點頭默認,駱夫人打從心底笑出來,她好奇心已經戰勝了一切,不顧兒子阻攔。蹑手蹑腳走進裏屋。

床上正酣睡少女,看上去嬌嬌小小,小小臉蛋精致可人,哪裏是兒子描述那個樣子啊,好自己沒按他說買衣服,帶來衣服她應該都能穿。

她滿意從屋裏出來。一臉詭異對兒子說:“她怎麽大白天還睡覺,是不是你昨晚……”

“不是你想那樣啊,她擔心我傷。一夜沒睡。”駱駿脫口而出。

駱夫人這才注意到兒子臉色不好,吓得花容失色,拉着他問道:“你又傷到哪兒了,點給我看看。”

……

駱駿連哄帶騙,總算送走了母親。回到屋裏時。真真還沒醒,他松口氣。還好母親沒有吵醒她。

他輕輕掀起她身上床單,面前一切頓時令他血脈贲張,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胴/體了,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這麽想要她。

他分開她雙腿,用手輕輕撫弄她那茂密小叢林,她身子動了一下,他知道她已經醒了,若平時,她就算沒有把他踢開,也早就又抓又咬了,可今天,她沒敢動,眼睛都沒敢睜開,但卻緊張全身崩緊,他知道她已經默許了。

如果不是因為受傷,可能昨夜兩人就已經合二為一了,想到這裏,他再也不想忍了,脫了衣服,用手繼續撫弄她。

她再也忍不住,嬌喘着試圖推開他,他卻就勢把他堅挺塞進她手中,她顫抖握住他,用力揉搓,他用嘶啞聲音她耳邊說:”寶貝,讓我進去吧,我忍不住了”

她身體已經被他撕裂,頭暈暈沉沉,除了呻吟已經說不出話,他不再猶豫,順着那已經是一片汪洋花叢,大力挺入

她只覺一陣巨痛“啊…”一聲慘叫

他一驚,這一聲已經不是歡娛,而是痛苦,他連忙退了出來,:“怎麽了,弄痛你了嗎”

“嗯,好痛,我不要了”前世第一次,是喝醉後毫無知覺中被吳天啓奪走,所以真真雖然知道會很疼,但自己卻沒有記憶,也不知道會有多痛,她心裏,頂多就像割破手指而已

可是當駱駿那巨大膨脹一支插進來時,她才知道那簡直是不可承受

他詫異看着她,心想沒有這麽誇張吧,可是看她小臉發白,頭上冒出冷汗,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他以前從未想過念頭。

他伏到她花徑前面,仔細翻看她花蕊,粉粉紅紅,怎麽看都不像有被采撷過跡象,他把手指輕輕探進她玉徑,裏面狹窄緊湊,嫩嫩肉肉立刻包裹住他,他探向深處,她又是一陣顫抖,大聲叫出來“不要!”

他手指也觸到了那層薄薄屏障,立刻把手縮了出來,卻見手上已是**,他心疼湊到她耳邊:“老婆,為什麽一直不告訴我”

她惱怒說:“你又沒問過!”

沒等她說完,他已經吻住了她,他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柔,似乎擔心吓到她,他用手輕輕撫弄她椒乳,胸前紅蕾他撫弄下慢慢腫脹堅硬,他繼續吻下來,吻着她頸她胸她腰,他手撫弄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溫柔游走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地方,她被他撫弄得幾乎崩潰。

他吻越來越靠下,終于來到她隐秘部位,他用舌尖輕輕舔着,她感到自己變得極度敏感,一種天昏地暗感覺向她壓下來,她身體越來越熱,灼熱感覺慢慢遍布她全身。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來,嬌媚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他心中一喜,把舌尖滑進她甬道,一只手輕揉着她花蒂,時重時輕,她一陣陣顫動,**噴湧而出,他仍然不肯放過她,繼而大力吸/吮着,她雙手無力按住他手,不經意摩搓着他頭發,大聲呻吟,聲音媚惑得令他加瘋狂。

看着身下柔若無骨女人,他沒有停留,右手中指順着不斷湧出溪流滑進她體內。

“啊—”真真忍不住又是一聲驚呼,渾身顫抖得一如風中花朵,她眼波蕩漾,紅唇一張一翕,刺激得他手指加頻繁抽動。

“寶貝,要不要,告訴我!”他喘息着,愛欲氣息噴到她臉上。

“嗯……”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反應,她全身幾乎被他燃燒殆,“要……求你……”

又是一股清泉奔湧出來,他再也忍不住,把他那早已腫脹不堪分身送進了她花徑。“痛……”她又後悔了,試圖推開他

但這一次他不肯再給她機會:”寶貝,今天我是停不來了,也不想停了”他她耳後輕吻,近乎哄騙說,“忍一下,乖,我輕輕,不疼,一下就好……”

他把她雙腿又向兩側打開一下,雙手固定住她蠻腰,挺身刺入。

“啊……”随着她撕心咧肺一聲尖叫,他停了一下,但是很,他就再一次吻住她唇,他舌撬開她牙關,輕輕吸/吮着她,漸漸,她身體開始松軟下來,他這才發起又一輪攻擊

她無力仰躺他身下,随着他忽深忽淺抽/送,身體開始不自覺擺動。

他把她**擡高,放到自己肩上,加用力頂進去,真真大腦中一片空白,這一刻世間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她開始随着他動作呻吟起來,**令他不能自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伏她身上,一股灼熱液體,噴入她體內,那一刻,她全身顫栗,如同飛上了雲端。

☆、083 嚴刑逼供

已經是下午了,真真還睡,駱駿看着她疲憊不堪樣子,心裏有些不忍,他凝視着她,像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樣,用手指輕輕撫摸着她臉龐,她眉毛、眼睛、鼻子,後停那略顯紅腫櫻唇上,她五官幾乎沒有改變,雖然褪去了嬰兒肥,但還是當年那張童顏,只是少了一絲青澀,昨夜,她他身下綻放,終于由女孩變成了女人。

那一年她只有十八歲,而他終于可以恢複身份站到陽光下,他用速度回到上海,他想馬上站到她面前,他準備好求婚鮮花和戒指紫藤公寓苦苦等候,等到卻是親眼看到她和龍滄海纏綿,那一刻他憤怒了,他再也不想看到她。

他撤去了對她所有跟蹤和保護,他不想再知道她任何消息。

他常常去品翠,人人都以為他愛喝茶,卻不知道他只喝咖啡,黑咖啡,他去品翠,或許只是因為那裏有她氣息。

直到有一天,陸小婵對他說:“終于知道你為什麽總去品翠了,我今天看到了她,但她樣子似乎很不好。”

他假裝沒有聽到,面無表情擦着槍。

兩天後清晨,他車停到了紫藤公寓樓下,卻看到兩個清潔工人正從樓上搬下一堆堆已經枯萎玫瑰花。

他問:“這些花哪裏來?”

“五樓餘小姐啊,唉,”清潔工邊說邊嘆氣,“有錢人追女人,送了一屋子花,現又要扔掉,白白浪費了鈔票。”

他看一眼身後老汪。老汪會意走開了。

片刻後,老汪回來:“少帥,這花是餘小姐自己……”

老汪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沒有說話,轉身上車,依然面無表情,但是身邊陸小婵卻他眼睛中看到了一絲奇怪神情,似乎是喜悅,又似乎是憐惜。

他好兄弟秦風終于調到他身邊,秦風出身浙江望族。母親是洋務名臣李大人後人,十八歲秦風還浙江講武堂念書時,被挑選做了他伴讀。一起前往法國聖西爾軍校讀書,說是伴讀,實為保镖,他從學校逃走後,秦風便受了處罰。

他沒想到。秦風竟然認識餘真真,他也終于知道了,她一直戴着那條項鏈,而且視若珍寶。

“嘤寧”一聲,面前小女人終于被他弄醒了。

“你又摸人家臉做什麽?”她不滿抗議着,氣他攪亂了她美夢。夢中她正滿漢全席、胡吃海塞,為了減肥,她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可是她一擡眼。就對上他目光,他正溫柔看着她,似乎看着世上美珍寶。

于是她擡起身,伸出雙臂,抱住了他……

幾天後,他對她說:“收拾一下。去我家!”

“你不怕你爸處罰你啊?”餘真真當然早就想到了,他不回家而是躲軍營裏原因。

他深深看着她。說:“我們和以前不同了,你現是我人,就算你家裏不同意我們婚事,我也要給你名份,不能讓你就這樣偷偷摸摸跟着我。”

她心裏滿溢着溫柔,摸着頸間項鏈,輕輕說:“你早就給了,多年前就給了。”

餘真真沒有同意和他杭州私下結婚,但卻正式見了他父母。

出乎意料,駱永橋這一次沒有喊着要把兒子拖出去槍斃,問過準兒媳名字後,他半天沒有出聲。

對于這個自幼頑劣獨子,駱永橋已經無可奈何。

做為父親,他不想讓駱家這棵獨苗像自己一樣戎馬一生,但是當他看到從戰場上被擡下來奄奄一息兒子,醒來後喊出第一句話,居然是一個女人名字時,他憤怒了。

為了不讓年僅十九歲兒子這麽小就沉緬女色,他把他送進了以嚴格著稱聖西爾軍校,可是不到半年,他兒子居然打傷護衛從法國逃走。

于是他下令:帶他屍體回來見我!

但當他看到只剩下半條命兒子時,他生平第一次後悔了,他請來好醫生醫治他。

駱駿活下來了,但是卻失蹤了,這一走就是整整三年!

“餘真真,餘真真……”他反複念着這個名字,這個多年前駱駿蘇醒後喊出名字。

“算了,這次就饒了他吧,你告訴那個孽帳,上海事我已經給他抹平了,他不用躲了,可以回去了,”他看着面帶喜色妻子,又補充了一句,“費了那麽大勁兒才得來老婆,總不能吓跑了吧,好人家還肯跟着他,就算那個禍害哪天死外面,駱家也不致于斷了香火。”

駱夫人對這個準兒媳是越看越喜歡,駱駿對自己小女人佩服五體投地,她他母親面前就是一個善解人意小媳婦,溫順娴淑,落落大方,再加上那副花容月貌,讓上流社會見慣世面駱夫人挑不出一絲缺點,當她知道原來未來兒媳就是李元浩老板時,是開心不已,拉着媳婦問這問那,把駱駿冷落到一邊。

當他們從杭州回到上海時,餘真真除了多了幾箱衣服以外,還多了至少五副镯子,八條項鏈,十對耳環!

她得意洋洋對駱駿說:“以後我們經常回去吧,這樣我至少可以每年少拍三部電影。”

為了讨未來婆婆歡心,她回到上海第一件事,便是安排李元浩到杭州舉辦影迷見面會,地點和時間全由駱夫人安排!

當駱駿知道這個消息時,氣得差點沒把他女人給掐死,只不過他掐不是脖子,而是……

又過了些天,駱駿槍傷終于痊愈了,當他抱着餘真真正想大展宏圖,辛勤工作時,卻又被她一腳從床上踢了下來!

自從他受傷以後,她對他比平時要溫柔了許多,尤其是床上,就算再累再困,也會配合他,滿足他,可今天卻又突然翻臉,把他踢下了床。

他從地上爬起來,反思着,從杭州回來後,因為還要養傷,他幾乎沒有出門,除了每天要她兩三次以外,好像沒做過什麽壞事。

“不把你事說清楚,以後就不許碰我!”她又變成了那只母老虎。

她和駱駿一起越久,發現他身上秘密就越多,她可以不顧一切陪他跑路,但卻不能一無所知,可是他受了傷,再加上回到上海後,除了工作以外,還要應付他那據說已經節制了需索,她實是有些精力不濟。

好今天,駱駿傷終于拆線了,嚴刑拷打什麽,他應該可以承受。

唉,雖然有些事情遲早要面對,還是避重就輕吧,駱駿心裏嘆息着。

他小心翼翼坐回床上,半靠着枕頭:“我知道你要問什麽,對,許世沖是我讓人做掉,我到杭州也是因為這件事,”頓了頓,他接着說,“我怕你那裏礙事,所以去把你找回來,就這麽簡單,還有什麽要問嗎?可以繼續了吧。”

真真沒想到他會這麽容易承認,而且那副樣子,就好像說一件稀松平常事,當年世保號稱第一殺手,但也從沒像他一樣,把殺人事說得這麽輕松。這一世,自己遇到到底是個什麽人?

她不問他為什麽殺人,她對那些不感興趣,不論他做是對還是錯,他都是她男人,她心裏真正意只是他對她态度。

“那些警察為什麽要叫你邵幫主?你到底是誰!”餘真真可不會忘記有一個邵幫主她生活中曾經出現過,那個讓唐萬裏和龍滄海都頭疼人,不會真就是她駱駿吧。

“好了,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我就是,可以了吧?”駱駿一副視死如歸樣子,要殺要剮随她吧。

她:“你為什麽欺負我,不讓我開車行?”

他:“你那麽小,開什麽車行啊,我不喜歡!”

她:“這麽說來,不讓我買妓院也是你了?”

他:“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姑娘居然要開妓院當老鸨,你想氣死我啊?”

她:“你為什麽讓那些電影公司把我趕殺絕?”

他:“你已經和我一起了,還做那些做什麽,龍滄海縱容你做事情,我全都不允許!”

她:“那你後來為什麽不管了?”

他:“你把我迷得暈頭轉向,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她:“你到底找了多少人跟蹤我?”

他:“不記得了,不過從杭州回來我就都給撤了,換成保镖了。”

鑒于他認罪态度良好,餘真真沒有對他用刑,但是他雖認罪但卻不認錯,而且态度嚣張,于是他被轟回了自己房間,而且整整三天,任他軟磨硬靠,餘真真都不許他碰她。

駱駿耐性是有限,三天以後,他真不高興了,這個女人也太過份了,都怪自己太寵她了,把她慣得無法無天,你不讓我碰,有是女人送上門來讓我碰,于是幾天以後,駱少帥花邊聞又上了報紙。

駱少帥寵不是別人,恰恰就是餘真真正力捧人白雪!

☆、084 平凡日子

感謝馬甲李少,同字輩打賞,感謝所有親支持

“駱少帥包下整個餐廳為白雪慶祝二十歲生日!”

“駱少帥白雪香閨逗留了三個小時!”

……

餘真真看着報紙上聞,只是笑了笑。

“真真,不公平,你不讓我有緋聞,可是你為什麽不管白雪?”唐心不滿意了。

真真沒有說話,但笑得甜,可不知道為什麽,唐心覺得周圍好冷。

真真知道駱駿現肯定正等着她找上門去,一哭二鬧三上吊,哼,想得美,她偏偏不生氣。

“趁着白雪近鬧緋聞,多給她接些工作,讓記者全天追蹤報道。”餘真真氣定神閑喝了口咖啡。

她每天一個人上班下班,晚上一個人睡覺,那個家夥不,她終于可以獨霸大床,而且沒有了他騷擾,她終于可以一覺睡到天亮,這種神仙一樣日子,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少帥府內。

駱駿坐沙發上,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幼稚,都怪自己,那個叫白雪一湊過來,他馬上就想到了這麽個馊主意,他發現任何事情一沾上“餘真真”三個字,他大腦就短路。

他已經有十幾天沒有抱過她了,現他比任何時候都想她。盯梢人說她一個人過得好得很,每天打扮得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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