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16)
蓋了,而掩蓋他身份人,當然只有餘真真!
“他當然有秘密啊,誰都知道他是我養小白臉啊。”餘真真話差點沒噎死他。
居然敢對準老公說這種話,他氣得一把揪住她,把她按自己腿上,狠狠她小屁屁上打了兩巴掌。
“再不說實話就把你屁股打開花!”他兇神惡煞吓唬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
趴他腿上小人兒當然不會害怕,反而好奇問道:“你是懷疑他們要對付人不是我,而是小李?”
“嗯,有這個可能,所以寶貝你乖,把實話都告訴老公,老公晚上好好疼你。”硬不行,只好來軟,他開始讨好撫摸着剛才被他打過地方。
“我說出來,你不許害怕啊,我怕吓着你。”她故意逗他,一個是自己長期飯票,一個是自己搖錢樹,兩個都重要,不過對比一下,長期飯票似乎重要一些。
“除了怕你有事以外,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是能讓我害怕。”他回答令她很滿意,還有什麽事能比有人關心自己幸福呢,不過她忘了,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有一個人應該也會這麽說吧。
真真把李元浩身世詳詳細細對駱駿講述了一遍,駱駿皺着眉頭,好半天沒有再說話。李元浩剛剛出道時,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少年長得太漂亮了,而且整天跟着餘真真出席各種場合,那個時候真真還和龍滄海一起,他甚至一度還把李元浩當成了假想敵,一切緣于有一次秦風拿着一本雜志沖進來,恨恨說:“你看到了吧,這個女人又給龍滄海戴上綠帽子了。”那本雜志上有一張李元浩和餘真真合照,照片上男俊美得如同圖畫,女嬌豔得像是一朵花兒。
其實那個時候他就應該發現,秦風對餘真真,早就不是平時表現出來那麽厭惡,他嫉妒着她身邊每一個男人,如果那時他就發現了,絕不會讓秦風後來越陷越深,終差點鬧出悲劇。
真真當然不知道駱駿居然想秦風,此時駱駿就坐真真辦公桌後面,真真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前不久,我辦公室裏來過小偷!”
于是她把那天事講了一遍,又說道:“鑽石耳環都沒有拿走,看來不是來偷東西。”
駱駿終于開口了:“怎麽這些事都像是我做呢?”
真真也笑了,可不是嗎?溜門撬鎖放炸彈殺人,這不都是她家駱駿拿手事嗎?難怪龍滄海會懷疑是他連累自己呢。
駱駿有些不服氣了,偷東西搞暗殺,這都是他擅長,可現偏偏讓人拿來對付他未婚妻,而且還讓他一點線索都沒有!
斧頭幫人早已經四處打探消息,調查這件事究竟是什麽人做,但是幾天過去了,竟是一點消息也沒有,那麽只有一個可能,這件事不是江湖上人做。
今天餘真真告訴他關于李元浩身世後,他想到了隐藏上海另一股力量,但是這些人藏得太深了,要找他們,就必須要通過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卻是他不想打交道,那就是龍滄海!
晚上他早早哄了真真上床,又賣力喂飽她,看到她被他弄得精疲力,沉沉睡去,這才蹑手蹑腳穿衣下床,來到書房裏,撥通了電話:“請接龍公館。”
片刻後,聽到電話那頭傳出了龍滄海聲音,他才沉聲道:“出來,我們談談。”
一小時後,兩個男人已經相對而坐,這裏是一家小吃店,店鋪老板看到他們進來,便關上店門,悄悄躲了起來。
兩人如有默契,全都是親自開車而來,沒帶一個保镖。
“你一個人來,不怕我有埋伏?”駱駿冷笑。
龍滄海面帶微笑:“你不是也是一個人,你不怕我幹掉你?”
“其實我現根本不用再雇保镖了,因為你龍老板會親自派人保護我,如果我有什麽三長兩短,她說不定會為我殉情。”駱駿不放過一個可以氣他機會。
沒想到龍滄海居然沒有生氣,慢悠悠說:“你放心吧,如果你有什麽事,我絕對不會讓她為你殉情,我會好好照顧她,再也不會讓人把她搶走。”
駱駿可不想再聽他咒自己早死,話鋒一轉,說道:“我聽說那些流亡來韓國人一直是你罩着?”
龍滄海點點頭,并不否認。
“去找他們打聽一下,有沒有人知道這次事。”駱駿不用明說,他知道龍滄海肯定也查這次爆炸事。
“你懷疑和他們有關?”龍滄海果然很感興趣。
“李元浩是高麗李氏皇族後裔,”駱駿說到這裏,又故意氣他,“真真親口告訴我,絕對不會錯。”
龍滄海心裏果然有些不是滋味,自從上次以後,真真一直沒有和他說過話,偏偏駱駿把她保護得鐵桶一樣,他想單獨見她比登天都難。
不過他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他不想駱駿面前有絲毫不妥,這小子比猴兒都精,他絕對不能讓他抓住把柄,他微微一笑:“原來如此,如果不是針對真真,那也就沒有必要再查了,除了真真以外,別人事我都不關心。”
駱駿沒有生氣,似笑非笑說:“随便你吧,我要回去了,老婆還床上等着我。”
說完,他站起身,走出了小吃店。
他身後,龍滄海輕聲笑了一下,無可奈何搖搖頭,難怪真真那麽喜歡他,這小子真不是東西。
☆、112 婦科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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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餘真真接到周楚翹電話:“真真,對不起,還要打擾一下你和駱少帥二人世界。”
真真知道,楚翹只會因為欣若事才會張口求自己幫忙,當下笑道:“大忙人又要去哪裏?”
楚翹也不繞圈子,直接說:“我要去四川,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欣若吧。”
真真二話不說,馬上拽上駱駿,親自去把欣若接回了家。欣若這裏住過一陣,和幾個傭人都很熟,但是茱迪醫生似乎不太喜歡小孩子,對她非常冷淡,真真并不介意,茱迪自己沒有孩子,可能不會和小孩相處吧。
她讓人專門給欣若布置了一間兒童房,又指派了一名三十多歲女傭琴姐專職照顧侄小姐。沒想到欣若剛剛住了兩天,就纏着真真說:“小姑姑,什麽時候可以帶欣若去見龍叔叔啊?龍叔叔送給欣若很多禮物,欣若畫了畫送給龍叔叔。”
真真心裏有些酸楚,她知道龍滄海是真心疼愛欣若,于是笑着說:“好,小姑姑答應你,一定讓你去見龍叔叔,不過你要保證,不能告訴媽媽。”
欣若開心伸出手指:“小姑姑,拉勾勾,誰也不許說。”
真真雖然答應了欣若,可是卻沒有實施,如果是從前,她直接打一個電話也就可以了,可是這一年來,先是張世開事,後來又是他吻她事。已經把兩人之間關系陷入很難堪僵局,竟真是連兄妹都做不成了。上次醫院,她已經強烈感覺到了,兩個男人之間硝煙氣息,她不想玩火。所以她想到了唐心。
“唐心,幫我帶欣若去見九哥吧,欣若想當面謝謝他。”真真不想讓欣若失望,那麽就只有這一個兩全其美辦法了。
唐心看她一眼,繼續照鏡子:“你為什麽自己不去,駱駿真把你管得那麽嚴嗎?”
真真一把搶過她手裏小鏡子:“他沒管我。是我自己不想去,好尴尬,我讓你去見向夢之。你去不去?”
唐心舉手投降,但還是不依不饒:“哼,你終于承認和龍九有一腿了吧,當年你還嘴硬,死不承認。”
餘真真哀嘆一聲。無奈說:“我和九哥真沒有什麽,不信你去問駱駿,他清楚了。”這句話一說出口,她馬上後悔了,唐心沒準兒真會去問駱駿,而駱駿很可能會詳細描述一番他驗明正身情況……她使勁甩甩頭,她有生之年,絕不給這兩個活寶有可乘之機。
不過唐心後來真帶着欣若去見了龍滄海。論輩份龍滄海是唐萬裏學生,和唐心算是平輩。
那天欣若回來以後非常開心,傭人從車裏搬出大包小包禮物。龍滄海幾乎搬了整家玩具店給她。
駱駿一旁沉着臉,真真連忙把手塞到他臂彎裏,他這才臉色緩和些。
不過第二天,唐心打電話給她:“真真,你猜欣若送給龍九畫上都畫是什麽?”
真真一邊看帳本一邊心不焉說:“還能是什麽。無非就是一群小猴子森林裏唱歌之類,小孩子都是畫這些。”
唐心哈哈大笑:“我猜龍九肯定會用讓人裱了。裝進法蘭西純銀相架裏,放到他古董架上珍藏起來。”
真真有點不解:“欣若畫得那麽好嗎?她畫這麽值錢啊,我以前都不知道。”
唐心電話那頭喊道:“餘真真你眼裏只有錢,別什麽都看不到,我告訴你吧,欣若畫裏有一個長得像龍滄海男人,還有一個不男不女女人,哈哈哈。”
餘真真臉立刻垮了下來……
幾天後,又到了每月做婦科檢查日子,沒想到,真真剛和茱迪醫生進了醫務室,駱駿便推門走了進來,而且大咧咧坐一邊看着。
茱迪醫生非常反感,用英語說道:“駱先生,我正給餘小姐做婦科檢查,不歡迎男士進來,請您出去。”
沒想到駱駿毫不乎,也用英語回道:“這裏是我家,另外,她不是餘小姐,是駱太太,我喜歡陪着自己太太家裏檢查身體,你不同意也沒有用。”
真真非常奇怪,她不明白駱駿是怎麽了,他嫌茱迪醫生長得不漂亮,所以平時根本懶得理她,
今天卻好像故意找茬一樣。
“老公,我們要尊重醫生,你到外面等我吧。”她有點尴尬,用國語對駱駿說道。
“閉嘴!沒你事!”駱駿粗暴打斷她,居然講是上海話,印象中他不但從來沒有講過上海方言,沒有這樣粗暴和她說過話。難道他不想讓茱迪醫生聽到他訓斥她嗎?可是茱迪醫生根本聽不芯片國語啊,沒有必要講上海話吧?
她雖然生氣了,不過卻不想當着茱迪醫生發火,畢竟還要維護她那賢良淑德一貫形象,她扁扁嘴,做出個委屈樣子來,似乎對茱迪醫生說:“你看吧,他連我都罵,所以你還是認輸吧。”
茱迪果然不再說話,滿臉怒容給她檢查身體,當她拿起鴨嘴鉗準備檢查真真下體時,駱駿忽然喊道:“你給我放下!”
茱迪吓得手一松,鴨嘴鉗掉到地上。
駱駿從床上抱起真真,邊給她整理衣服,邊說:“檢查什麽,你又沒有病,跟我回去!”
說完,直接把她抱回了卧室。
“你瘋了?”真真從床上爬起來。
“你才瘋了,沒事就讓人檢查身體,整天疑神疑鬼,我們才一起一年多,不懷孕是正常,沒必要整天擔心,再說了,我也不想你真挺着大肚子當娘子。”他重又把她推到床上,對于真真這種神經質般表現,他一直都是縱容,甚至讓她專門請個醫生回家,可是今天他卻表現得非常反常。
真真雖然知道自己可能真有些心理不正常,但是對駱駿今天非常沒風度表現,她還是很憤慨,當天晚上,駱駿被轟到了客房。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茱迪醫生就來遞交了辭呈。
“對不起,餘小姐,我不能再您這裏工作了,請讓我辭職。”她神情非常沮喪。
整個府裏人全都稱真真為太太或少奶奶,只有茱迪醫生每次都稱呼她“餘小姐”,真真覺得西方人性子直拗,一板一眼,所以并不意。
但是因為昨天事,她對茱迪醫生非常抱歉,誠懇說:“我想你是誤會了,因為我前不久剛剛遇到意外,所以駱先生對我一舉一動都非常緊張,如果他言辭上對你産生了傷害,那麽請讓我替他向你道歉,事實上我和他都非常尊重您,尊重您職業,希望您留下來,繼續為我工作。”
究其根緣,餘真真對茱迪醫生非常滿意,除了她形像和不懂漢語以外,她還沉默寡言,工作認真負責,如果讓她辭職,估計很難再找到這樣符合要求醫生了。
不過餘真真并不想以加薪方式來挽留她,否則慣壞了她,以後想加薪就拿辭職做借口,那還了得?
她用小白兔般無辜眼神看着茱迪,一雙眸子裏好像含着水汽一樣,似乎說:“你看看我好可憐,就留下來幫幫我吧。”
她這副神情一向是男女通殺,所向披靡,當然除了駱駿那只大灰狼以外。
果然,茱迪醫生也臣服她眼神裏了,但依然表情木然說:“餘小姐,我希望像昨天那樣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餘真真對她表現非常滿意,連忙說:“你放心吧,不會再發生那樣事了。”
不過她雖然答應了茱迪醫生,但是對駱駿是沒有信心,就連伊琳那樣大美人他都惡聲惡氣,不要說毫無姿色茱迪了。駱駿只把女人分成兩種,一種是他想睡女人,一種是他不想睡女人,不過自從他身邊有了一只母老虎以後,除了餘真真以外女人,就全都變成了他不想睡了,當然就算他想睡也不敢了。
對于自家男人這些事情,餘真真心知肚明,但是她不想改變他,前世她嫁過四次,歷婚姻無奈和不幸,早已不再是做夢小女孩,如果一個像她這樣前世今生活了差不多一百歲老妖精,還認為可以讓男人為了愛而改變話,那才是白活了,笨到家了,所以她不會笨到認為自己可以改變駱駿,事實上她也不想改變他,她喜歡就是他,雖然他一無是處,但是她就是喜歡他,沒有理由。
不過喜歡歸喜歡,男人還是要哄,餘大小姐能把駱駿這樣野馬般性子男人牢牢拴自己身邊,沒有用點兒手段那是不可能。昨天已經把他轟到客房去睡了,那麽今天就該給他點兒小甜頭了。
于是當天晚上,她就偷偷溜進了客房……
☆、113 車內情震
李元浩終于出院了,餘真真舉辦了盛大宴會為他慶祝,而且下一部他馬上要參演電影就是<蘭陵王>,定裝照一出來,就是驚呼一片,連餘真真自己都覺得,李元浩簡直太美了,美得像妖孽。
晚上駱駿一進屋,看到牆上居然貼着李元浩照片時,愣住了:“為什麽把這小子照片貼這裏?”
“胎教你懂不懂,每天看看漂亮人,就可以生出這麽漂亮寶寶了。”餘真真振振有詞說,這可是直到六十年代之後,育嬰專家才提出理念啊。
沒想到駱駿居然咆哮了:“你說什麽,你要和我生出長得像他孩子?餘真真,你吃錯藥了?”
于是那個野蠻人把牆上美男照全都撕了下來,惡狠狠扔進了垃圾箱。
第二天真真一進卧室,就看到滿牆都是駱駿照片……
誰也沒想到,居然又失竊了,而這一次竟然是駱駿和餘真真家-----少帥府
當他們兩人回來時,看到就是這樣一片狼籍,書房和卧室都被翻得一塌糊塗,就連真真衣帽間也被很仔細查看過,每一只手袋每一件衣服,都被細細檢查過,和上次真一辦公室一樣,所有貴重物品和錢都沒有丢,餘真真幾個首飾箱都被打開了,珠寶扔得滿地都是,但是卻一樣都不少。
駱駿憤憤罵了句髒話,又道:“連我這裏都敢偷,真是不想活了。”
真真冷笑:“府裏府外那麽多人,連個毛賊都防不住。”
駱駿也覺得沒有面子,他這裏日常保镖護院不下五十人,大白天兩個房間翻得亂七八糟居然沒人發現,難怪老婆會罵他。
他怒氣沖沖來到後院。一把揪住茱迪醫生,惡狠狠說:“說,是不是你幹?”
茱迪醫生吓了一跳,大喊着救命,用力掙紮,但駱駿并沒有松手。
餘真真跟着過來,看到這個情景,慌忙上前,把駱駿手掰開:“你瘋了?這個賊明明是從外面進來,你為什麽要亂懷疑?”
這是老汪和女傭琴姐也跑過來:“是啊。少帥,茱迪醫生今天一直後院,我們都看到。”
駱駿怒火漸息。但還嘴硬說:“只有她是來,當然懷疑她了。”
餘真真邊向茱迪醫生道歉,邊推搡着他回到前院,不高興說:“你為什麽總和茱迪醫生過不去,長得醜就有罪嗎。是不是我找人狐貍精回家,你就高興了?”
駱駿也覺得今天有些過份,怕老婆不高興,連忙哄她:“衣服弄髒了,明天我陪你去買,我今天是有些沖動。以後保證不會了,老婆不生氣了,乖。”
餘真真可不想讓他就這樣蒙混過關。一把揪住他耳朵,問道:“你給我說實話,你為什麽為會懷疑茱迪醫生?”
駱駿馬上嘻皮笑臉說:“她是我前妻啊,我怕她因愛生妒加害你,所以才懷疑她。”
真真知道他比泥鳅還要滑。再問下去也是白費心機,只好恨恨放過他。若有所思說:“看來還是針對我啊,上次真一,這次家裏,都像是找東西,到底我有什麽東西值得他們這麽苦苦尋覓呢?”
駱駿也不明白,兩個人抱着頭想了好久,也沒有一點線索。
過了一會兒,他說:“老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你存了這麽多珠寶首飾,夠我們吃一輩子了。“
真真像對小狗一樣拍拍他頭,溫柔說:“是啊,只要你乖,下半輩子我養着你。”
“嗯,老婆你對我真好,以後養家事就靠你了。”他感激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因為近太多不開心事了,真真很想調整一下自己情緒,再過幾個月就要做娘子了,她不想讓自己生活這種郁悶狀态中,于是她和駱駿邀了伊琳和李約翰,又帶上欣若,一起到郊外野餐。
駱駿對這種小女人玩藝一向不感興趣,到郊外野戰還比較對他胃口。
真真懶得看他那張冰塊臉,反正是強制性命令,他聽也要聽,不能也要聽。
伊琳和李約翰要比他們這一對單純樂得多,他們兩個興奮極了,又是帶水果又是帶飲料,李約翰甚至還帶來了親手煎了心形牛排烤了奶油蛋糕,反而是這次野餐倡導者餘真真和駱駿,兩個人只帶了兩張嘴,四手空空,什麽都沒準備。
伊琳翻翻白眼:“你們兩個好意思嗎?”
餘真真只好聳聳肩,指着駱駿說:“他什麽都不會做,連個蛋都不會煎,別問牛排和蛋糕了。”
伊琳憐憫看着真真:“真真,你真是太可憐了,我看你還是點把這個二世祖換了吧,如果是九哥,保證連圍嘴都給你準備好。”
真真慌忙拿了一塊水果堵住她嘴,但是駱駿還是聽到了,似笑非笑看着真真,似乎說:“你心裏是不是也是這樣想?”
真真懊惱着,怎麽又讓這兩個活寶碰面了,唉。
這次野餐開心是欣若,小家夥吃了很多東西,回來路上就睡着了,真真怕她着涼,嘟囔着:“忘記給她多帶件衣服了。”
沒想到坐前排駱駿忽然回過頭來:“如果是他肯定會記得是吧,他車上永遠會給你準備着一條披肩。”
真真心裏有些委屈,自從那次事情以後,她知道駱駿心裏一直有些疙瘩,她已經量避開了,可是沒想到唐心今天随口一說,又讓他多想了。
她沒有說話,眼淚卻不由自主流了出來,等到了少帥府門前,準備下車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一路。
駱駿也看到了她眼淚,心裏一沉,連忙讓司機抱了欣若進去,自己繞到後面,擠真真身邊,把她攬到懷裏,柔聲說:“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寶貝你別生氣。”
真真不理她,拼命想止住哭泣,可是眼淚卻還是不争氣流出來,他低下頭,輕輕吻着她淚珠:“我真不如他對你好是嗎?別哭了,是我不好,你如果真不想要我了,就回到他身邊吧。”
他這句話果然奏效,真真緊緊抱住他腰,哭得卻大聲。
他笑着抱緊她:“我明白了,乖, 以後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不論誰來搶你,我也不會放手,這輩子你都是我,好不好?”
餘真真終于好像很沒骨氣點點頭,破啼為笑了,然後又把頭埋到他懷裏,把鼻啼眼淚一骨腦兒全蹭到他衣服上。
他也沒有閑着,一只手托住她脖頸,另一只手伸進她裙子,熟練找到她那隐密小山谷,用牙齒輕輕解開她胸前扣子,把她酥胸從衣服中釋放出來,舌頭輕舔着她胸前花蕾,也只是片刻間,她便發出一聲聲**呻吟,清泉汩汩流出,他輕聲笑道:“我真真永遠都騙不了人,幾下就把實話說出來了。”
真真羞紅了臉,聲音柔媚得如同一縷輕絲:“不要車上,我們回房去……”
他又用力摁了她一下,她發出一聲驚叫,他笑着說:“就你這副樣子,我們還回得了去嗎?” 他聲音性感要命,連呼息都撩撥着她脆弱到極致神經。
那一夜,秋蟬陣陣,月朗星稀,月光如流水一樣,輕輕灑進車窗裏,因疲累已沉沉睡去臉龐上,還有着隐隐淚痕,他輕輕吻着她每一寸肌膚,不肯放過每一絲柔軟,終于她身體被他再一次喚醒,顫栗得如同那夜空中閃爍星鬥,月夜下街道如同波平如鏡河流,而他們就像是兩只搖曳小舟,不斷撞擊着,卻又抵死相依,一次次絕望中逐流而上,他被她吸附着,溫柔漩渦中不能自拔,而她努力為他綻放,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因他而亢奮,車廂中朦朦胧胧,讓這一切憑添了一絲妖嬈
當一縷晨曦照到她身上時,她終于醒來了,望着伏身上男人,古銅色身體充滿了力量感,好像一頭蓄勢待發獵豹昨夜他曾她身上馳騁了整整一夜,現卻又如孩子一樣睡他身上,濃密眉毛完全舒展,挺直鼻梁下,是一張好看嘴,讓她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指,學着他樣子放到他嘴上
沒想到,他早就醒了,張嘴咬住了她手指,含嘴中久久不肯松開,那副又痛又麻感覺迅速貫穿了她全身,一股熱流湧上來,他感覺到她身體微微抖動,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那酡紅雙頰,和那雙霧蒙蒙眼睛……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兩人終于聽到外面傳來篤篤聲音,駱駿一擡頭,就看到老汪正緊閉着雙眼,輕輕拍着車窗,他連忙用身體把真真整個蓋住,不高興問:“什麽事啊?”
“侄小姐發燒了,茱迪醫生請你們點回去。”老汪依然擺出一副盲人樣子,唉,這是什麽事啊,少帥和少奶奶越來越離譜了,整晚上都車裏……這如果讓大帥和老夫人知道了,別說軍籍了,連做人資格也要給他取消了。
☆、114 母賢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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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本書朋友,請加小蝶企鵝群:18762873,接頭暗號是書中任一角色名字啊。
當駱駿和餘真真帶着滿身**氣息出現衆人面前時,他們發現每個人眼神都有點怪,看來整個少帥府人都知道了,少帥和太太昨晚大門口車裏整整折騰了一夜,現那輛可憐車已經要散架了。
“小朋友發燒,39,你們真是太不負責任了。”茱迪醫生看着他們兩個,冷冰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真真覺得她眼神中充滿“厭惡”,不過真真馬上就理解了,可憐寡婦啊,當然看不慣他們這種當街xx人了。
不過餘真真和駱駿臉皮一向都很厚,對她這種厭惡眼神不屑一顧,剛剛分開兩個人又緊緊依偎一起了。
面對正發燒欣若,他們兩個除了大驚小怪喊了幾句“呀,真發燒啦”、“好可憐啊”這之類話以外,便手足無措了。前世真真雖然生過孩子,但當時她也只有十四五歲,根本不會照顧寶寶,所以晨兒一直是奶娘帶大,當時她除了忙着每天打小三和罵婆婆以外,別事也沒太留意。
現對着欣若,她表現比駱駿也好不到哪裏去,因此,他們兩個很就被琴姐和茱迪醫生趕出了房間。
“哎呀,該去上班了。”真真看看手表,大喊一聲,該死種豬,大早晨還要再折騰一次,害得她差點起不來。
“上什麽班啊,孩子都生病了,有你這樣當媽。不對,當姑姑嗎?”駱駿擺出一副小男人姿态開始指責她。
真真拍拍他臉:“我要出去賺錢養活你啊,而且我們家上上下下有幾十口子都要吃飯,我不賺錢哪行啊,你乖乖家帶孩子。”然後臨走時摸摸他俊臉,色眯眯說道,“晚上我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了,你洗幹淨床上等着我啊。”
駱駿看着她背影,哀怨嘆口氣。昨天晚上那個他懷中一邊流淚一邊呻吟小女人又不見了,她又變成了那只吃人不吐骨頭母老虎了,唉。偏偏這麽一只母老虎,居然還有人摩拳擦掌一直想要搶回去,這人什麽眼光啊,真是。
想到這裏,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不身邊,萬一母老虎真被人搶走怎麽辦,于是忙不疊跟上去:“老婆,晚上你有什麽應酬啊,我陪你一起去。”
……
可憐欣若終于三天後病好了,但是原本紅蘋果一樣小臉瘦了一圈。駱駿有些心慌了:“老婆。如果我們真生了孩子,怎麽帶啊,小孩子原來還會生病。”
真真白了他一眼:“真笨。當然是讓你媽和我媽帶孩子啊,我們只負責給她們生就行了。而且你媽我婆婆那麽盼着抱孫子,如果我們三年抱倆,她說不定會獎勵我很多少錢呢。”
駱駿這才松了一口氣,還是他老婆比較聰明。所以他們不會帶小孩也沒有關系了。
……
周楚翹回來了,這一次她居然請來了一位川菜名廚。
“我已經把紗廠抵出去了。現盤下了一間川菜館,到時請你們過來試菜啊。”
真真知道,楚翹紗廠一直不太景氣,現轉行也是個好辦法,民以食為天,開飯店應該比紗廠賺錢一點吧。
不過很,真真便知道了楚翹不再開紗廠真正原因,欣若越來越大,她不想讓女兒閘北工廠裏長大,所以她要帶女兒回到租界,讓她有一個好生活和學習環境。
“唉,古時有孟母三遷,現楚翹也并不多了。”真真有些感慨。
她知道楚翹名下并沒有房産,搬到租界後還要租房子,于是由她作主,把駱駿名下一套房子以低于市價三成價錢賣給了楚翹。楚翹知道,餘真真一向不做蝕本買賣,她能這樣做,對她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當下就對真真說:“你放心吧,這套房子我永遠不會轉賣。”
周楚翹說到做到,之後這個地段房價飚升,有經紀慫恿她賣掉這套房子,她絲毫沒有動心,直到解放後,這套房子做為兒童讀書社捐獻給了國家。
真真去看她們時,母女二人正打掃衛生,她帶了欣若把房間擦洗得幹幹淨淨,連樓梯過道也不放過。
“讓她從小養成注重清潔衛生習慣,這樣可以對生活和自己都要求高一些。”她笑着向真真解釋。
真真想起她和駱駿那沒有傭人就髒得像狗窩一樣房間,有點讪讪,難怪自己會找上駱駿,主要就是從小沒有養成好習慣原因。
直到楚翹搬回市區,真真才發現這兩年來她過得确很清苦,衣服全部都是幾年前還餘家時添置,但欣若卻被她打扮得如洋娃娃一般,她把節省下來錢,全用欣若教育上,除了讓她和上流社會孩子們一起學習繪畫和小提琴以外,又給她聘請了英文老師。
“以後欣若不上課時就和你飯店裏嗎?”真真好奇問,她現對帶小孩有些興趣了。
楚翹肯定說:“不會,我不會讓她跟着我去飯店,孩子是純潔無瑕,我不想讓她沾染上十裏洋場那些不好東西。”
真真明白,楚翹是堂子裏出身,所以她很希望女兒能有一個好生活環境,變成真正大家閨秀,名媛淑女。
“是,真真,我希望欣若将來能像你一樣,有文化,有教養,重要是,她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可以做她想做事,而不會像我一樣,為了生活一次次妥協。”說起女兒,楚翹眼中就閃爍出萬般慈祥,臉上線條也加柔和。
真真忽然記起欣若滿月時,大太太找人給她批八字:“母賢女貴,貴不可言。”現看來,母賢是肯定了,但是這個貴不可言命格又是如何呢?現已經沒有真正皇後了,而此之後幾十年裏兩岸三地第一夫人中,也沒有餘欣若這個名字啊,真真百思不得其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過了幾日,駱駿陪真真回娘家吃飯,因為上次“退婚”事件,餘真真怕大哥和母親擔心,所以每隔幾天就拽上駱駿回家吃飯,以證實她和駱駿依然情比金堅。而駱駿自從訂婚以後,也是循規蹈矩,生怕再惹上緋聞。
兩人到家時候,卻見一條弄堂裏,幾個少年正推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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