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有大改動,大家可以回頭看看哦~~豐滿了不少,嘻嘻
那麽可愛的讓我想好好親親呢!!!嘿嘿~~O(∩_∩)O哈!
大家好奇我這一個月都幹嘛了咩??哈哈,過得那叫一個舒坦了得呀呀!!!(我過得那麽潇灑,你們等的那麽難過,會不會被你們拍到牆上啊??哈哈~~)
總之,接下來會恢複更新,争取一個月內全文完結哦~~(但只是争取喲~)
好了,你們繼續看文吧,我繼續碼字,你們想要看啥要跟我講的哦,比如男女主來個那個啥,或者那個啥,我都是可以考慮的喲~~喲西!!
回來的第一個榜單就是不錯的榜單,雖然字數多了點,但确是極好滴哦~~
啦啦啦~~拉拉阿拉~~
下一章 撒喲娜拉~~~~O(∩_∩)O哈哈~
我親耐的小盆友們,你們會不會因為我的按期歸來而露個小臉冒個小泡撒個小花呢??愛你們哦,小咿呀,和其他即将冒泡的美妞們 !!!!!麽麽麽麽噠噠~~
在保镖的開路下,毛東架着喝醉的施博文去了酒吧的包廂,一進包廂裏,他就命人守在門外,嚴禁任何人踏入。
絕佳的隔音效果讓包房內變得很安靜,施博文倚躺在沙發上仰着頭閉眼,一只手搭在額上。
“到底怎麽了,誰要害你?”毛東解開領帶,皺着眉問。
施博文把事情簡單地跟毛東說了一遍,毛東坐在他旁邊仔細聽,眉宇間的皺紋越來越深。
“明顯是有人想一箭雙雕,破壞你跟她的關系。”
看施博文沒反應,毛東又問:“你想怎麽做?”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施博文的樣子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可毛東知道,施博文只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包房的房門被人在門外敲了幾下,毛東不耐煩地起身去開,門外站的人是他的助手。
“什麽事?”
助手剛想開口,可瞧見房內閉目養神的施博文,又把話吞了回去。
見他的欲言又止,毛東只好把門關上,自己走出房間。
施博文的酒量很好,他現在坐在那除了頭有點暈之外,倒還是清醒的。
他一直在想自己對辛蕾的感覺,想他們倆這段時間點滴的相處。
正當他昏昏欲睡的時候,只聽到嘭的一聲,包間的門被人從門外匆匆推開。
他放下胳膊,眯着眼瞟一眼門口,發現張靜竟然站在那大口喘着氣,而毛東則是一臉沉重地站在她身後。
瞬間就感覺一顆心懸了起來,施博文放在身旁的手緩緩攥成拳,緊緊盯着他倆。
“什麽事?”
張靜上前幾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辛蕾出事了。”
須臾間,施博文只覺他的神志徹底變得清醒。
張靜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地講給施博文聽,“本來聊得好好的,可突然就出現了争吵聲,而且信號是一下子被切斷的,等我再打就完全打不通了。”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在一起,看着施博文薄唇抿緊的一言未發,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張靜惴惴不安地說:“所以我敢斷定,辛蕾肯定是出事了。”
毛東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試圖讓她冷靜下來。“辛蕾剛剛是從我這裏走的,不可能會有危險。”
“可為什麽她的電話會突然被挂斷?而且我還聽到了她的喊聲。”
“喊聲?”一直沉默的施博文忽的擡眼,盯着張靜:“你聽見什麽了?”
張靜想了想,猶豫地搖搖頭。“雖然沒聽清楚,但她身邊當時肯定有別人。”她把水杯放回到桌上,“我們必須得盡快想出辦法,如果辛蕾真是被人綁架了,那她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
忽的,想起什麽,她又問施博文,“你還記得上次你們倆發生的那起車禍麽,沒人開的車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沖入下坡?還有,她這幾次過來做治療,反反複複其實做的都是同一個夢,她夢到夢裏面有人要加害于她,這說明,她潛意識裏是知道有人要害她的!”
“張醫生,你會不會太過于敏感?沒證沒據的就說人被綁架,而且還是在我毛東的底盤,有誰敢在我眼下随便綁架一個人?”
“如果我說有,那你又信麽?”
“那他果真是不要命了!”
施博文似乎是在很專注地聽他們的談話,可他卻未有過多的觀點,只是一直保持着身體前傾雙手交握置于膝上的姿勢。
張靜顯然是十分焦急,她站起身,轉頭對施博文說:“如果你必須要鐵證才能去查,那我只能先去報案,你要知道,現在一分一秒對辛蕾來說都很重要。”
“可如果辛蕾真是被人綁架了,那冒失的報警就會害了她。”
綁架撕票的事情不是沒有,那得看綁匪究竟圖的是什麽。
施博文的話讓張靜徹底怔住。
半晌,她問:“那現在應該怎麽辦?”
毛東似乎也想知道施博文的意思,他站在邊上看着他。
施博文思忖片刻,擡頭問毛東,“出了會所,下山的道上是不是都安裝了攝像頭?”
毛東聞言頓了幾秒,他看一眼張靜,答:“除了幾個死角,其餘的都有。”
施博文終于從沙發上起身,低低地說:“那就把今晚的監控全都掉出來,究竟怎麽回事,看監控就知道了。”
******
辛蕾本來就是在一邊走路一邊給張靜打電話,身後傳來剎車聲時她并未在意,整個人只顧着陷入在低落情緒中。
她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為是後面有人在趕路還特意給他們讓了道,可等她側過身時,肩膀上突然一緊,她被一股力量猛地向後扯,緊接,就有冰涼的東西抵在她脖子上。
“別出聲!”一個粗噶的男人聲響在她耳邊。
男人勒住辛蕾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嘴,辛蕾感覺寒冰般的涼意漸漸凝聚在四周。
寬敞的大道上一輛來往的車輛都沒有,男人四周張望一眼,就趕緊用刀挾持着,把辛蕾拖到道路一旁的小樹林裏。
那裏早就站了兩個身材健碩的黑影。他們正在低頭抽煙,見有人走過來先是一緊張,等看清來人,其中一人迅速将煙頭扔掉,用手肘頂頂旁邊另一個男人。
那個留着寸頭的男人嘴裏含着煙,他将頭擡起,辛蕾最先注意到他額上明顯的一塊疤,然後見他雙眼微眯,一臉很不善的模樣在打量她。
“辛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他将煙頭踩滅,從後屁股兜裏掏出一雙白色膠皮手套一邊戴上,一邊含笑着跟辛蕾打招呼。
這男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這讓辛蕾的心跳得更快起來。
兩個長相粗犷皮膚黝黑的男人,一前一後站在那,他們身後不遠處還停着一輛白色面包車。
劫持辛蕾的男人松開了一直捂着她嘴的手,狠狠一把把她推到他們身前。
“你們是誰?”終于可以出聲,辛蕾警戒地盯着這幾個人,驚恐地問道。
那個頭上帶疤,留着寸頭的男人叫黑豹。他瞥了辛蕾一眼,輕笑,“記性這麽不好,我們前幾天可剛見過。”他戴着膠皮手套走近辛蕾,擡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這可是你前幾天用石頭搞出的傑作,這麽快就不記得了?”
真的就像一塊冰錐猛地戳中心髒,辛蕾渾身冰冷,不禁打着寒顫。
相似的疤痕跟熟悉的聲音,如果沒錯,黑豹應該就是那晚想置她于死地的人!
那施博文...
黑豹注意到辛蕾手裏握着東西,他走近幾步,眼眉一蹙,擡手就把東西奪下重重摔到地上。
“怎麽那麽不小心!”他轉頭低喝一聲。
喬四在劫持辛蕾的時候并沒注意到她手裏握着東西,此時看着那只被黑豹摔碎在地上的手機,只覺得是自己辦事不利。
他用匕首挾持着辛蕾,力氣很大,沒等辛蕾再說話,他單手就把她的雙臂反剪在後利索的用繩子捆住。
置于辛蕾脖子上銳利的刀尖滲透到皮膚裏,一陣刺痛襲來,縱使辛蕾渾身力氣反抗,也被身後的喬四用胳膊肘狠狠一頂,她疼的感覺骨頭都碎了。
“放開我!我沒得罪你們,你們為什麽要綁我!”
“勸你還是省省力氣,難不成你還指望從我們三人手裏逃出去?”黑豹應該就是這幾個人的頭兒。他雙手背在身後,胳膊上結實的肌肉更為突出。他從上到下打量辛蕾,戲虐道:“你要是再胖點,或許還有機會。”
另外兩個男人都紛紛嗤笑盯着辛蕾。
見時機差不多,黑豹向身邊的一人遞個眼神,那人心領神會,反身鑽回到面包車裏,喬四則是毫不憐惜地揪着辛蕾的衣領就把她往車裏推。
“你們要帶我去哪!”辛蕾掙紮。
面包車的門已經被拉開,黑豹突然舉起左手,綁着辛蕾的喬四立馬停下了動作。
辛蕾狼狽地佝偻着身子站在車前,她想直起腰,可稍微動一下,就感覺到腰部一陣刺骨的疼。
黑豹從路邊草叢中撿起了一塊不小的石頭,在手裏掂量了幾下,側頭看着辛蕾。
他眼神幽暗的踱步走向她,那一眼,讓辛蕾毛骨悚然。
黑豹幽幽道:“我們拿了別人的錢,只是替人家消災而已。”
“什麽意思?”辛蕾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要讓你閉嘴,知道麽?”
他走近辛蕾,她警惕地看着他,還有他手裏那塊忽起忽落的石頭。“你們這是違法,要坐牢的!”
“坐牢?”辛蕾的警告,成了一個笑話,黑豹根本不在乎。他笑着看向其他人,“要坐牢的,你們怕麽?”換回的只是大家大聲的譏笑。
黑豹微微低頭,一雙如鷹一般的眼睛在黑夜裏尤為發亮。
他說:“我從不憐惜女人,特別是傷、過、我的人。”
他的動作快狠準,辛蕾只覺眼前一黑,額上傳來一震鑽心疼的時候,脖子上又有東西刺入到體內,多重刺激下,她看見一陣陣黑霧向她奔來,不多時,已失去知覺。
“帶上車。”
白色細管針頭被扔掉,黑豹用腳使勁把針管碾碎在地上。
他拉開副駕駛門敏捷地跳上了車。
******
“錢準備好,人我已經綁來了。”面包車行駛在颠簸的石子路上,黑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對電話裏的人說。
他取下手機裏面的SIM卡随手扔到窗外,等車子大約行駛半小時後,他又把手機扔在另個地方,手法很專業。
一路上的颠簸,辛蕾有幾次輾轉而醒,可黑豹又讓喬四繼續給她注射藥物,反反複複辛蕾不知昏睡過去多少次。
在郊區的一處破陋小木屋前,面包車在行駛了整整一夜後終于停下,辛蕾被擡下車直接扔到了木屋裏一處幹枯的草垛上。
“大哥,接下來怎麽辦?”喬四從木屋裏出來脫掉白色尼龍手套,側頭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你說我們為了這麽個娘們不會惹上什麽麻煩吧?”
從白色面包車駕駛位下來的男人是喬四的表弟,外號叫龍五。剛才在車上他幾乎沒怎麽說話,此時他面色冷靜,走到黑豹身邊對他說:“我們劫持的地方是毛東的地盤,人是在他眼皮底下丢的,四周肯定有攝像頭,萬一被查出來,我們可是間接跟毛東結下對子了。”
“毛東現在根本不怎麽管外面,他是準備金盆洗手,根本不可能管這些爛事,巴不得關系脫得越幹淨越好。”喬四聽到弟弟這麽說,無所謂道。
“可畢竟是在他的地方…”
“行了!”黑豹不耐煩地低喊一句。此時郊區的溫度很低,一陣陣大風吹得周圍草叢沙沙的響。他拿出一根煙含在嘴裏,用火機點燃。“你們倆先進去給我看着那個女人,我出去聯系那幫人。記住,絕對不能出現差池。”
“哥,究竟是誰想買這女人的命?”喬四湊上前好奇問了一嘴。
黑豹斜睨他一眼,“不該你管的事就別問,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龍五在喬四身後伸手輕拉一下他的衣服,對黑豹說:“黑豹哥,你放心吧,我跟我哥肯定會完成任務的。”
面包車被黑豹開走,臨走時,他又交給喬四幾根充好液體的針管,以防不時之需。
喬四跟龍五走近破木屋裏,辛蕾斜躺在草垛上一點反應都沒有,龍五都想上去摸摸她的脈搏,探探鼻息。
“哥,你說這娘們不會被弄死吧?”他問喬四。
喬四在草垛旁扒拉出幾把破椅子,打了個哈欠一屁股坐上去。他抹了一把嘴,覺得嘴裏又幹又苦,順嘴朝地上就吐了一口。“能活着走出去,就算她命大了!”
☆、‘真’相
辛蕾是被說話聲吵醒的,她漸漸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到眼睛被人蒙住,雙手也被綁在身後。她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清楚目前身處的環境。
說話的聲音來自于幾個男人,她仔細聽,斷定其中一人肯定是昨晚那個留着寸頭,額上有疤的黑豹。
“喂!醒了?”有人走過來用腳踢踢她的腿,語氣嚣張。
辛蕾害怕地蜷起腿,盡量把整個身子都縮在一起。
“哥,你得對女人客氣點!”另外一個聲音帶笑的男人對那人調侃一聲。
“嘿,你說得對哈!”先前那人蹲在辛蕾身前,伸手就朝辛蕾臉上摸了一把,“妹妹別怕,有哥哥在這。”
他話說的猥瑣,聲音讓人聽了惡心。在他摸到辛蕾的那一瞬間,辛蕾的頭就猛地向後仰,撞到了身後的牆上,砰地一聲。
疼痛似乎已經趕不及恐懼了,辛蕾緊緊抿住嘴,周圍很冷,她禁不住的渾身打着顫。
“娘們還挺有個性的,黑豹哥,要不如咱們先“嘗嘗鮮”?喬四嘲笑道:“反正那些人為的也不是這個,就算動了,也沒什麽事。”
“我看不行,哥,萬一出了岔子咋辦?”他身後的表弟龍五做事一向謹慎。
喬四不耐煩了,“能出什麽岔子!人是我綁來的,再說又不是什麽雛,老子我又不怕!”
說着,喬四伸手就要拽辛蕾的衣服,辛蕾吓得拼命把身子往後挪,躲開他的觸碰,拼命大喊:“松手!放開我!”等撞到身後冰涼的牆上沒有退路時,她的心也已經冰冷成一片。
“行了!”喬四已經把辛蕾的外套拉鏈拽開,沒等他繼續,黑豹就已經低吼一聲。
辛蕾最怕的就是會遇到這種情況,她蜷在牆角止不住的哆嗦。頭發淩亂,衣服也被拽開,此時的模樣甚是可憐。
她微微朝聲音的來源偏過頭,眼睛被蒙住她看不清,不過靠聲音判斷,這房間此時至少應該是有三個人的。
“辦正事要緊,你倆先去門口給我接人去。”椅子劃在水泥地上的聲音跟黑豹的說話聲同時響起,辛蕾心裏咯噔一緊,她聽到皮靴踩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朝她走來。
感覺到那人蹲在自己身前,辛蕾死死咬着下唇。失去了視覺,此時聽覺顯得尤為敏感。
“等下你需要見個人。”黑豹緩緩地對她說。
******
施博文先讓張靜回去安穩住辛蕾的母親張桂蘭,就說辛蕾今晚臨時出差去了。他跟毛東在華東會所的保安室裏把當晚各個角落所有的監控都仔細看了一遍。
得到的結果就是,辛蕾的确是被人給綁架了。
綁架她的那個人穿了一身黑色衣服,身材健碩,因為戴了一頂灰色鴨舌帽,所以根本看不清長相,不過唯一的特征就是,這人走起路來稍微有點跛,左腿好像是有點問題。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底盤也會有人敢搞出這些名堂,毛東氣得不輕,擡手就朝木桌上狠狠一錘。“這幫人真他媽不想活了!”他轉身叫過助手,下了命令,“一天之內必須給我揪出這幫人!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助手得令趕緊出去辦事,施博文則是坐在椅子上直直注視屏幕上那個被定格的畫面。
他死死盯着電視,表情冷漠,眼睛深的不見底。他看見辛蕾被人勒住脖子,因為是背對監控器,所以他想看卻看不到她當時的樣子。
他知道,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安分守己,肯定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施博文看見,她被綁走的時候腳步淩亂雙手明顯直打着哆嗦,所以他能知道,當時的她是有多麽的恐懼跟害怕。
明知道有人在背後做鬼,明知道有人要害她,他卻放手讓她自己一個人回去。他是在把她拱手讓給了那幫混蛋!
現在的他一點頭緒都沒有,有誰能知道,她現在究竟在哪,是不是安全的?
可又有誰知道,他現在是有多麽的懊悔。
那個戴着帽子的男人在勒住辛蕾往旁邊樹林走的時候不經意轉了一下頭,施博文趕緊讓工作人員把畫面定格放大。
那人眼睛很大,長相帶點兇狠,他大概看清了男人的側臉,雙手不自覺地慢慢握成拳。
“樹林那邊是死角沒有監控。”毛東站在他身後對施博文說。他擡手握住施博文的左肩,“你放心,人在我這丢的,我一定幫你找回來!”
施博文的背影看上去就像浮了一層冰,沒人敢随便靠近。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從椅子上起來,轉向毛東,“你剛剛看見她從這裏出去的?”
“我上來的時候在樓下大廳碰到她,看她心情不太好,也沒打招呼。”毛東打量施博文的神态,“這應該是計劃好的,不像普通的打劫。”
“嗯。”施博文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他的反應完全出乎毛東的意料,他越是這樣冷靜就越讓毛東感到愧疚。
毛東跟施博文回到套房,房間已經被人打掃過,地毯上灑落的東西也被人撿起來整齊地擺放在書桌上。
施博文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了一根煙,點燃。
“綁架她的人肯定認識我,甚至是想嫁禍在我身上。”他坐在沙發上對着窗戶,把整個人都隐藏在煙霧中。“那人三番四次的找人冒充我,讓辛蕾以為是我在背後想害她。”
毛東有點不相信,施博文怎麽說都是有身份的人。
“有證據麽?”
“要想讓她誤會,肯定就要留下東西了。”施博文側臉看了一眼毛東。
右手食指跟中指之間夾得煙又往嘴裏遞一口,吐出的煙霧帶了點蕭索的味道。
他擡手把煙灰往桌上的煙灰盒裏點了點,吐出兩字:“戒指。”
從桌邊的抽屜裏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毛東打開它,發現裏面是一枚戒指。
“這戒指是當初我跟言心的,獨一無二,一個在我這,一個在她那。”
“這是你的?”
“不是。”
“言心的?她的怎麽在你這?”
毛東的問題讓施博文原本吸煙的手徹底僵住。他直起身,同樣在思考他剛剛的問題。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施博文一直保持着那個動作,毛東不敢打擾他,只能讓他好好地想。
“媽的!”施博文突然扔掉手裏的煙,低罵一聲。他迅速從沙發上躍起,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
“我是施博文。”此時的他終于有了焦急的模樣,他眉頭緊縮不停地在屋中徘徊,握着電話的手筋骨凸顯。
毛東聽見他對着電話氣憤地吼:“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在背後使什麽幺蛾子!現在辛蕾出事了,她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我他媽讓你們全都給她陪葬!”
******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辛蕾的整個心始終砰砰亂跳。
她聽見了開門的聲音,聽見有人在門口低低地談話聲。
有人朝她走來,有拉過椅子的聲音,辛蕾又往角落裏縮了縮,她綁在身後的手早就麻木地失去了知覺。
“你還好麽?”來人打招呼的問話很特別,辛蕾從來沒聽過這個聲音,可又覺得耳熟。同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卻是文質彬彬的。
“你是誰?”辛蕾側頭問他。
他的聲音仍然帶着禮貌,卻夾雜了警告的意味。“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
男人似乎坐在了椅子上,房間又出現了關門聲,現在整個屋子應該就只有辛蕾跟他兩個人。
“你還記得徐言心麽?”
又是跟言心有關。
“你認識言心?”辛蕾感到詫異。
男人笑,“我真想不認識,但是我一直記得她。你肯定知道徐言心在四年前已經死了吧?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怎麽死的?”
有風從外面吹進來,吹得辛蕾毛骨悚然。
“聽說是意外。”她小心地回答。
“聽誰說的,徐言成?施博文?還是你母親?那你對四年前發生的事還有印象麽?你跟言心是怎麽成的好朋友,最後又怎麽鬧翻的?”
“我跟言心一直很好,沒有鬧翻。”
男人嗤笑,“那都是之前,是你沒失去記憶的時候。”
辛蕾感覺他的聲音不斷在靠近,他低低問她:“你想知道真相嗎?關于你的失去記憶的原因,跟她的死因。”
男人直起了身,好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吧,你身邊的那些人,包括徐言成,包括施博文,他們全都在騙你,還有你母親,他們只不過是想把真相一直掩下去,讓你永遠不知道罷了。”
窗外有車子離開的聲音,辛蕾緊緊靠着牆角。“你是誰,我又憑什麽要信你?”
“讓我把事情縷一下,你自然就分得清到底什麽才是真相。”
男人似乎真的在娓娓道來,他的聲音不低不高,語速也十分緩慢。
“四年前,你跟徐言心一起念大學讀同一個專業,因為你們性格的互補,沒多久就成了好朋友。她經常會跟你說一些有關于她未婚夫的事,你很同情她。當時你交了一個男朋友,為了不讓徐言心感覺孤獨,每次約會你都會帶着她一起,時間長了,她跟你的男朋友自然也就熟悉了。就像每個言情劇演的那樣,你的男朋友因為貪圖徐言心家裏的錢,試圖跟你分手跟她在一起,可是卻被徐言心拒絕了。當時你已經懷孕,你感覺自己被人欺騙被人耍弄所以很氣憤,于是,你就去找徐言心,恰巧,當天你男朋友喝多了也在她家,你撞見他們在一起,心裏的火更加強烈。”
男人的語速漸漸加快,他似乎變得激動,推開椅子,椅子劃在水泥地刺耳的聲音就像催化劑,讓辛蕾越來越感到恐懼。
男人繼續說:“你為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你想挽回你跟他之間的感情,于是你就想求徐言心離開。可無論徐言心怎麽解釋你都不聽,你看見你男朋友居然還在一直維護她,你更加失控,你甚至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想自殺!”
“不可能...”辛蕾不斷搖頭,她不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
“徐言心害怕你真的會傷到自己,她上前去攔你,可就在她朝你奔過來的那一瞬間,你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于是,你手裏的刀忽然轉了方向,刀尖指向了徐言心...”
不知是不是心底接受了他的話,辛蕾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流,打濕了蒙着她眼睛的黑布。
男人慢慢走到辛蕾身前。他蹲在她面前,擡手解開了她眼上的布料。
房間四面只有一扇門跟一扇窗,中央天棚上吊着一盞刺眼的日光燈。
重返光明,光線刺入眼內,辛蕾不适應的別開臉。
“這些你都記得麽?”
男人模糊的臉漸漸映入眼簾,辛蕾轉回頭失神地盯着這張臉,發不出聲音。
男人擡手撫上辛蕾熟悉的臉頰,一點一點,沿着她的臉頰細細描繪。
男人的臉就像喚醒記憶的鑰匙,辛蕾的大腦猛然出現了幾個畫面。
破舊的天臺、一身白衣邋遢的徐言心,還有那把刺入她體內留着鮮血的鐵鉗。
“不,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
眼淚機械般靜靜落下,她發瘋般掙紮着要起來,卻被男人一把摟入懷裏。
“辛蕾,你是不是還記得我,一直沒有忘記我?”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繼續一更!!
想看後面的請舉手~~O(∩_∩)O~
大家對文文有什麽好的提議,好的意見,記得要跟我講哦~~
☆、他的心
施博文跟毛東開車去的地方是徐言成的家。
看見徐言成出現在小區大門時,施博文早已控制不住情緒,摔上車門奔了下去。
“你把她給綁哪了!”他二話沒說上前就狠狠給了徐言成一拳,擡腿正中他的腹部。
徐言成弓着身子後退倒地,施博文還想上前,卻被趕過來的毛東緊緊拉住。
“你他媽要是我兄弟就給我撒手!”施博文失控般對毛東怒吼。
“你給我冷靜點!你過來是要人的,不是打架的!辛蕾她現在還沒下落呢!”
施博文被毛東使勁往後推了一把,他險些滑倒。他站在那喘着氣,盯着地上的徐言成恨不得上去揍死他。
毛東安穩了施博文,又轉頭看向地上的徐言成,“徐總,請把人交出來吧。”
徐言成從地上爬起,用手背抹了一下嘴,“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施博文從西裝口袋裏掏出戒指直直砸在徐言成身上。“這戒指你怎麽說?如果不是你們家人給的,辛蕾怎麽會有它?”
戒指掉到地上一咕嚕劃出去很遠,徐言成愣愣盯着,一時無言以對。
施博文指着徐言成,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上前。
“你他媽突然從國外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你背着辛蕾去見孟宇豪,故意把辛蕾的下落透漏給他,讓他知道辛歡的存在,你不就是想讓他出獄之後出來找她嗎!你自己不敢跟你家老頭作對,就他媽全把事推到我身上,好!真是秒!我施博文還就接下了!”
戒指滾到一棵樹根下終于停住,徐言成一瘸一拐地慢慢走過去,輕輕把它從地上撿起,握在了手心裏。
施博文指着徐言成繼續吼,“你不是告訴你父親說一切都是我在背後調查的麽,我還就真查了!我告訴你,你跟你父親做的那些缺德事,我現在是一件不落的全都查明白了!徐言成,你他媽真夠有種的,你還是個男人嗎!”
徐言成一直背對着他們蹲在樹下,他雙手捧着那枚戒指,心都在滴着血。
此時才是早上四五點鐘,街上人不多,空曠的小區門外,只有他們三個男人站在那,互相對峙着。
有保安被外面的吵聲驚醒,從值班室的窗戶伸頭望一眼,見他們三人均是一身西服的站在那,明顯不同于普通人,他又機警地縮回頭關上了窗。
毛東見保安回去,又望一眼徐言成,終于察覺出了一絲的不對勁。
他走上前揪住施博文的胳膊,小聲對他說:“行了,趕緊辦正事。”
施博文還在氣頭上,他瞅一眼毛東,擡起胳膊就把自己的衣服從他手裏拽出來。
這幾天天氣降溫厲害,現在站在這時間長了都感覺有點動手動腳的,說話呼出的氣都變成了白色霧團。
施博文看徐言成的背影,還是不耐煩地幾步走過去。
可沒等他走近,就聽徐言成忽然問一句,“你愛她麽?”
施博文當場怔住。
“我的妹妹,言心,你愛她麽?”徐言成又重複一遍。
施博文沉默地站在那,這個問題他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并沒得到答案,現在,他卻想說,“愛...過,我愛過她。”
“那辛蕾呢?”徐言成從地上站起,他轉過身,雙目充血地盯着施博文,“你愛她麽?”
******
辛蕾失神地盯着面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她張大了嘴,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孟宇豪對她說:“你應該慶幸,我還可以活着出現在你面前,辛蕾,你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忘記我?”
關于孟宇豪的片段,只是存在辛蕾失憶前的那段記憶裏,四年了,她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跟他再相遇。
而他毫無預兆地出現卻只是為了告訴她,她就是那個害死自己最好朋友的兇手。
“不,你不是。”
她一反常态地使勁把孟宇豪推倒,爬着縮回到原先的牆角裏,試圖不斷地催眠自己。“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這一方天地現在是唯一可以保護她的地方。
孟宇豪跌坐到地上,她的舉動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怔忪地望着她,有點語無倫次。
“如果你不信,你不信我的話,我有可以證明的東西。”
他從随身攜帶的包裏抽出了一支錄音筆舉到辛蕾面前,“這裏面有段錄音,只要你聽完,就會相信我說的所有。”
那支破舊的灰色錄音筆看上去年月很久,上面還有幾處明顯的劃痕,但裏面的聲音卻是十分清晰。
“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把你看成我親姐妹一樣,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環境吵雜,是一段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其中一人辛蕾分得清楚,那是自己的聲音,帶着悲泣的哭聲。
“辛蕾,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就像一直潛伏在辛蕾腦中一樣,即使不流暢,她甚至都能知道她下面要說的是什麽。
“說對不起有什麽用!你記住,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永遠不會!”
“辛蕾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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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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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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