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女扮男裝涉足青樓、未婚夫、急急為他選妾……

他這個娘子究竟還有多少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端坐在妙玉軒的廳裏,炎妙槐鐵青着一張臉,等着!

他在等着她回來,還想聽聽她對這一切有什麽解釋。

門外響起了更夫敲更的聲音,他還沒等着解慕真,卻先等來了怒氣沖沖的老夫人。

當拐杖拉地的聲音響起,他頓時神色一凜,在心中暗地叫了一聲糟。

解慕真還沒回來呢!

娘這會來,要是她一身男裝的撞了進來,非得掀起滔天浪了。

“銀月,快去門外等着你家夫人,讓她暫且避避。”

也沒來得及深想,炎妙槐便伸手招來了自從他來了後,便一直杵在一旁打顫的銀月,要她及時通知主子別選在這個時候進來。

沒想到向來不将少夫人挂在心上的大少爺會突然交代這麽一句,銀月楞了半晌。

“還楞着幹啥,快去!”見銀月那呆樣,他的眉頭皺了皺,向來冷靜自持的心房驀地發了急,連忙低聲喝道。

老夫人向來最重禮教,要是讓她知道解慕真做出這等有違禮教之事,必定勃然大怒。

“是!”回了神,一見大少爺神色陰郁,銀月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便忙不送地從後門溜了出去。

她前腳才走,自老夫人後腳便來了。

“娘,這麽晚了,您怎麽不在屋裏歇着呢?”倏地起身上前攙扶,他對娘親雖不見一絲親近,卻仍守着該有的禮數。

“心裏有事,歇了也不安心。”

最近,她少理府中之事,不知原來府裏如今竟都沒了樣子了。

“娘有什麽心事,不妨跟兒子說,興許兒子能為您解決。”

“我的心裏事,就是你那個好媳婦。”

本來,她還挺看中解慕真的溫婉賢淑,可沒想到近日不少風聲傳了回來,鬧得連她都不得不出來管管。

有女人像她這樣為夫婿選妾的嗎?

她不過是提提想抱孫的事兒,好讓她加把勁,誰知道她竟這樣大方想要招妾,鬧騰得連城裏頭那些大戶,全都等着瞧他們炎家的笑話。

這還只是小事,最要緊的是,她還聽說大媳婦竟然和飄香樓那種煙花之地的姑娘過從甚密,有時甚至還溜出去與之相見。

炎家的大少夫人竟然和那種低下的女人胡混在一塊兒,她究竟有沒有顧及炎家的臉面啊?

“真兒怎麽惹娘生氣了?”即使非常明白炎老夫人的怒氣所為何事,但他仍裝傻的故作不知。

“她……她人呢?”

她來,就是想要親自問問媳婦到底是怎麽想的,還有,那些流言又是怎麽來的!

白鳳仙舉目四望,遲遲不見媳婦的身影,不禁怒上加怒地道:“她現在架子倒是挺大的,知道我來了還不出來。”

“娘,她現下不在呢,我讓她去給我找點吃的了!”炎妙槐的心思到底轉得快,随口拈來便是一個謊言。

“人不在,那也罷,我就在這兒等着!”

“這夜已深了,娘要有事,由我轉告便是,要不我讓她明天一早便去聆聽娘親的教誨,可別讓您累着了。”

臉上帶笑地軟言安撫,生怕白老夫人真就這麽等着。

“你別急着趕我走,我倒想問問你,你對真兒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想法?”

這些兒女向來對她敬而遠之,哪裏有過這樣輕言軟語的時候,人年紀大了,竟也有些舍不得這樣的問候,不自覺地想待得久些。

“娘問的是?”

“娶妾一事!”

“關于這事,兒子根本沒有這個心思,是真兒自個兒胡思亂想,鬧騰出來的,兒子已經好好說過她了。”

“沒這個心思就鬧得滿城風雨,她這個少夫人做得還真本事。”

盡管炎妙槐極力安撫,可是期許愈高,責難愈多,白鳳仙向來欣賞解慕真,可這一氣起來,倒也沒多留幾分餘地。

“娘,真兒只不過是一時犯了傻,讓兒子好好開導她便是了。”

“我瞧她總是聰慧,怎麽就……”

老夫人話都還沒說完,突然間一個人影驀地闖了進來。

炎妙槐一見,心中暗叫聲糟,銀月是怎麽回事,辦個事兒也辦不好,叫她去攔着自家主子也攔不住,還讓她這麽毫無防備地闖了進來。

他心中一急,正想使個眼色,讓解慕真趁白鳳仙沒有發覺時趕快出去,可是老夫人眼利得很,早在人進來的那一瞬間就瞧見了。

“你去哪了?”

“我……我……”

完全沒有料到會見到老夫人,饒是解慕真向來心思敏捷,一時半刻竟也傻了,只能楞楞地瞧着老夫人,完全說不出話來。

聽不到媳婦的回答,老夫人陰沉着臉,霍地站了起來,朝着她走了過去。

一雙銳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媳婦的那身男裝,氣怒更盛。

她一向以炎家的家教甚嚴為傲,沒想到向來得她心的媳婦,背地裏竟然……竟然假扮男裝出去胡混。

何家的丫頭近來頻頻借故探視,總是有意無意地拿解慕真的事來說嘴,本來她還不信,可沒想到眼見為憑,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說,去哪了?”老夫人沉聲再問,顯然打定了主意非要将媳婦的去處弄個清楚明白。

要是她不能說清楚,炎家便再也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我是去……”

“你給我說清楚了,要是今兒個說不清楚,炎家你也別待了!”白鳳仙怒火飛揚,話一出口便是不留餘地。

聞言,解慕真驀地一怔,心中泛起了一抹子涼。

原來,炎家也不是她能安身立命的地方,她一直以為……

罷了!

她微微斂眉,深吸一口氣,才要開口,炎妙槐卻搶先一步--

“娘,是我讓她出門為我辦點事,有些事我太招眼了,親自去辦只怕會引人側目,我瞧真兒聰慧,所以便想着讓她試試,她那身男裝也是我特地讓她換上的。”

兩三句話,他便将所有責任都往自個兒身上攬,就是不願娘子再受一分一毫的責難。

“可你方才明明說她是到膳房去為你張羅吃的。”向來精明的白鳳仙哪那麽好糊弄。

“兒子這麽說,也是為了不想讓您太過擔心啊!”迎着老夫人帶着質疑的目光,炎妙槐揚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

那自信的模樣倒真教人瞧不出他在扯謊,眼見老夫人眸中還有猶疑,他只好再度開口。

“再說,兒子讓真兒去為我辦事,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還以為我炎妙槐多麽不濟,還得靠個女人呢!”

白鳳仙冷不防地又朝着媳婦問道:“真兒,事情是像愧兒說的這樣嗎?”

雖然這麽問,但她的心裏其實是将信将疑的,但見兒子護衛之姿明顯,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以往槐兒這孩子對妻子總是冷冷淡淡的,如今這樣擺明了護衛,想來也是動了心緒,她樂見這樣的發展。

至于媳婦出府去做了什麽,她到底是信任這個孩子的,料想她應該不會做出什麽太出格的事,其實早就不打算深究。

“這……”解慕真從來沒想過他竟會為了護持她而扯謊,一時間竟有些呆楞住。

炎妙槐趕忙來到娘子身邊,狀似親昵地在她耳際柔聲哄道:“快回了娘親的話,到教她再起疑了。”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替她找到了理由開脫,要是她再這麽楞下去,到時他也救不了她了。

恍然之間,乍聞他的低沉嗓音,解慕真驀地轉頭,紅唇恰好擦過了他的薄唇,那熱辣辣的溫度,竟讓她的心忽然起了躁動。

“娘,夫君說的便是事實。”終于,她開了口,也終于承了他的情。

“嗯。”

聞言,老夫人的神色稍霁,雖并未盡信,只是既然兒子都肯這麽護着自個兒的娘子,她便選擇不動聲色。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回我就原諒你了,如若再有下回,又讓人到了我跟前嚼舌根,可就別怪我不念情分了。”

“是!”解慕真垂首,恭敬地輕應了一聲。

正欲扶白鳳仙出門,不料老夫人又開口交代道:“還有,這娶妾的事就暫且別提了,咱們炎家沒有這個規炬。”

“可是……”

衣袖被人悄悄地扯了扯,解慕真雖沒回頭,但也清楚炎妙槐的暗示。

其實她也知道不該在這個時候繼續添柴澆油的,可是心一急,便也顧不了那麽多,心一橫地說道:“兒媳曾請大夫過府診脈,發現媳婦兒時傷了身子,脈象極寒,恐難受孕,所以所以兒媳這才會急着替夫君招妾,好為炎家開枝散葉。”

“只是極難受孕,又不是一定不能懷上孩子。”

她本以為這是萬無一失的借口,偏偏她忘了能一手撐起整個炎家的老夫人,也不是尋常人。

回的話竟和炎妙槐一模一樣,讓她頓時不知該怎麽辦。

她以為就算炎妙槐不在乎,可是老夫人必定在乎,畢竟這可是為炎家傳香火的大事啊!

“你還年輕,不用急。”

許是想到自己也是膝下無子,這幾個孩子也是領來的,所以她多少也是心疼媳婦的求好心切,炎老夫人緩了緩怒色,甚至伸手牽起了她的手,輕輕地拍撫着。

“再說,你還年輕,好好養着身體,總有一天能有身孕的。”

“可是……”

因為這樣的安慰,解慕真方才冷寂的心,瞬間又竄過一絲暖流,她望着老夫人溫藹的自光,又瞧瞧炎妙槐掩在平靜之下的心急如焚,一時之問她的心又亂了。

原以為無後會是個好借口,可如今瞧來,卻是一點用也沒有,是她失策了,倒忘了老夫人自己也無出,自然不會因為這個理由就逼兒子納妾。

“沒有什麽可是的,只要你真心當自己是炎家的媳婦,與槐兒和和樂樂的,老天爺會知道的。”

“是的,娘。”

這對母子同樣固執,倒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只能傻楞楞地瞧着老夫人。

白鳳仙的視線在兒子與媳婦之間來回了一番,依然覺得兩人壓根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怎會不知道方才是炎兒替真兒撒了謊,可這謊撒得好啊!

槐兒向來不怎麽在意旁人,更不可能為了誰而撒謊,如今他怕她怒責解慕真,心一急便替她扯了謊,可見兒子是真的動了心了。

即使她真的老了,可這宅子裏哪樣大小事兒能逃得過她的眼,壓根不需要旁人來說嘴。

只不過她選擇了不說,她還真想瞧瞧這個向來心如止水的兒子,一旦栽在了感情裏,會是怎生的情景。

何家那個丫頭想要撩撥,怕還是太生辣了些,那丫頭心術不正,一瞧便知,她又怎能輕易相信呢!

想到這兒,算是給小輩一個題點,她叉開口道:“對了,那個沉家的丫頭不是什麽好姑娘,真兒自是該跟她保持些距離,知道嗎?”

聞言,解慕真的神色登時冷凝,又是她……

目送老夫人離去,寂靜開始緩緩的在兩人之間蔓延,炎妙槐的炯目凝着解慕真,不發一語。

他在等,等她主動開口。

可是随着更聲不斷地響起,炎妙槐的心也漸漸泛起了濃濃的失望。

她終究還是不願主動對他說些什麽。

良久之後,他這才旋過身去,輕輕地說道:“睡吧。”

就這樣嗎?

他什麽都不問,為什麽?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沉默最是磨人的嗎?

凝着他的身影,解慕真終于忍不住沖着他的身影問道:“為什麽?”

“為什麽不問?還是為什麽為了你撒謊?”轉回身瞅着她,對于她的問題,他不答反問。“你問的究竟是哪一個問題?”

她沒頭沒腦的問題,勾來了他淺淺的一笑,他不問,是因為他其實也是驕傲的人,她若不願主動開口,問再多又有什麽意義,他要的是她的毫無保留。

原本可有可無的人,莫名其妙的上了心,所以向來不在意男女之情的他,竟也不自覺斤斤計較了起來。

“皆是!”

其實在飄香樓、兩人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他認出她來了。

她以為當她回來,擺着陣仗等她的會是他,沒想到他卻成了拯救她的恩人。

心裏頭是很清楚明白的,若不是他的仗義,今兒個她想要過老夫人那關,難矣!

“不問是因為你若想說,你自會告訴我。”逼她又有什麽用?

聞言,她又再次陷入了靜默之中,連忙收回視線,他的眼神太深情,她怕自己不小心墜落。

不是看不出她的刻意回避,他又靜靜地凝了她一會,才說道:“為了你撒謊,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既已結發,又怎舍得讓你承受老夫人的盛怒。”

絮絮的低語聽進她的耳中,宛若大作的雷聲,劈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這是在說什麽呢?

像他這樣傲然的男子,怎可能大大方方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解慕真吓壞了,水眸潤着一抹迷離地瞧着他,卻瞧不清他說這話時是什麽樣的心思。

舍不得嗎?

像他這樣高傲的男人,怎麽可能對女人有着舍不得的心思,解慕真搖了搖頭,拒絕相信。

“你不信嗎?”

他突然欺近她身側,擡手勾起了她的下額,霸道的要她正視自己。

“現在不信沒有關系,咱們的日子還很長。”

語畢,他牽起了她的手,将她小小的掌心細細地收在他的厚實大掌,中,拉着顯然已化成人偶的她往內室走去。

“我……曾經有過婚約。”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望着他的背影就說了。

聞言,他驀地一震,但随即說道:“沒關系,我會替你解決。”

想來今兒個在飄香樓的魯莽男人,就是與她有着婚約的男子吧!

他來,是想帶走她嗎?

握着她的手緊了緊,也不怕掐痛了她,就這麽牢牢地握住。

“你是我的娘子。”

“可你并非真心實意娶我。”關于這點,她很肯定。

他一直以為她不知道吧!

雖然他總是不怎麽搭理她,可過去她還是真心将他視為天、視為一生的伴侶。

若非五年前,她偶然得知他有一個青梅竹馬,那位姑娘她也瞧過幾回,是個很美、很活潑的美人兒。

只要那位姑娘一出現在他眼前,他的眼神就會柔得像要出水似的,足以讓人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

他或許以為她不知曉,畢竟那時的她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姑娘,誰會在意這些情情愛愛的,可他卻忘了,她曾經在街頭讨生活,看過太多人情冷暖,雖然還是小姑娘的樣貌,卻已經有了大姑娘的心思。

她日日瞧着兩個人相親相愛,足足瞧了七百多個日子,然後她慢慢地發現,那位姑娘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可他還是只對她笑着。

然後有一日,那位姑娘死了,她便再也不見他漾過這樣溫柔的笑。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永遠不會屬于她,他不可能再對任何女人這樣笑着。

因為他的心已經随着那位姑娘長眠于土,再也尋不着了。

“或許一開始并不是。”

關于這點他并不想否認,當初會娶她,的确是因為老夫人的命令。

雖然早知道不是,更知道一切的前因後果,可當他這樣明确地說出來,她的心還是莫名地抽了一下。

終究還是不能無動于衷嗎?

她還以為自己早就已經不在意了。

“既是初衷,又何必更改。”

她試着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卻怎麽也不肯放,甚至與她十指交扣,這種握法太親密,讓她忍不住想逃。

不能深陷呵!

要是再進一步,迎着她的只怕是萬丈深淵,她并不想象娘親一樣含怨而終,所以不愛便是最好的方式。

為什麽他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對她不理不睬?為何非得要像現在這樣撩撥她的心弦?

“你快放開我!”

她急着想要掙脫,可向來霸氣的炎妙槐又怎會輕易答應,他牢牢地握着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将她帶往床榻。

“夜深了,睡吧。”

他知道她想逃,想要逃得遠遠的,他不知道她在害怕什麽,可不論是什麽,他都會将她心底的害怕給除得一幹二淨。

“我……”

望着被銀月收拾整齊的床榻,她腦中不經意的想起了前幾夜的纏綿,俏臉兒驀地一紅。

心跳急得宛若邊塞的戰鼓,可還來不及多說什麽,他已将她輕柔地抱放在楊上,接着在她身旁躺了下來。

手一伸,便将她整個人密密實實地給攬進懷中。“睡吧。”

“可是……”

他這樣圈着她,她又怎麽睡得着呢?況且她連衣服都還未換下。

睜着眼不敢睡,直到耳際傳來他平穩的呼息,于是她悄悄地挪移着,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可她才一動,他沉沉的嗓音便又響起,“我是不會放手的,你就認命地睡吧,只要記住,你往後什麽都不用煩心,無論是江遠仙或是何家的事,我自會料理。”

語氣霸道得讓她蹙眉,抿唇不語。

還以為自己今生再也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娶她不過是順着娘的心意行事,可誰教她一身的秘密這般引人入勝,讓他探着探着,便不知不覺上了心,以往視而不見的她,已經悄悄抓住了他的目光。

她的一颦一笑,都讓他牢牢地記上了心,既然對她動了心,他便不容許任何人再欺淩她。

“你為什麽會知道?”

他的話讓她愕然地驚呼出聲,江遠仙的事也就罷了,怎麽連沉家母女的事他也知曉。

“天底下本就沒有什麽事能瞞得過我。”擱在她身上的手又收緊了些,他語帶驕傲的說道。

這話并非豪語,而是事實,只要他想,他就會知道。

可真正令她感到困惑的是,知道就罷了,為何他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他與她,繼續過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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