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無底深淵
兄弟們排着隊,一個一個來,鹿倌被弄得東倒西歪,嘴裏發現各種叫聲,神色充滿了魅.惑。
大椿看着他們的姿勢,雖然這些姿勢早就在他腦海裏排演過一遍,而此時親眼目矚,竟無預期的喜悅。
完事後,一個個都走了,鹿倌還在伺候最後一個兄弟。
大椿看完整場,都沒硬。
鹿倌送完最後一個客人,累得已經爬不起來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錢袋,還是咬牙努力地爬起來,去抓那錢袋。
大椿一把按住錢袋。
鹿倌氣息不穩,虛弱地看着大椿。
大椿挑眉道:“一百金可沒這麽好賺……”
鹿倌不停的喘氣,咽了咽道:“你……你說過……”
大椿将錢袋拿過來,把玩着錢袋上的繡線,悠悠地說:“我是說過,要想掙這一百金,得陪我的兄弟們睡,不過這只是第一,第二,你要陪我……你別誤會,你那麽髒,我可不願意碰你,你用舌頭吧……”
鹿倌:“……”
大椿:“怎麽?不願意啊?不願意剛才就白做了,這一百金可不是小數目,你應該百般讨好我,讓我再包兩次場,如此一來,你就能還錢了……”
鹿倌深吸口氣,湊過腦袋,準備替大椿服務。
大椿一把制止他道:“我說你用舌頭,誰讓你替我囗?”然後伸出腳道:“從腳趾開始舔吧,每個縫隙都不要漏下,慢慢舔……”
鹿倌五官扭曲,不從。
大椿又道:“一百金喲,從腳往上舔,把我服侍好,下次我又來包場……”
Advertisement
鹿倌默了默,趴到地上,替大椿退去鞋襪,像狗似的開始舔。
大椿覺得舒服極了,閉上眼晴慢慢享受。
他能感覺到足端傳來的濕潤,他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心裏異常滿足。
突聽作嘔之聲,鹿倌已掉過頭去正在嘔吐,樣子十分可憐。
大椿彎下腰,一把瓣過鹿倌的下巴,問:“好可憐!我看了很心疼!你告訴我,服不服?”
鹿倌還在幹嘔,輕輕點了點頭。
大椿道:“還不服?繼續舔吧!”
鹿倌趕緊道:“服……服,我服了。”
大椿笑了笑,又問:“那你願不願意被我上?”
點頭。
“我要你說出來。”
“願意。”
“願意什麽?”
“願意被你上,我願意被你上。”
“你願意也要我樂意才行,你求我吧!”
“求你,求你上我。”
大椿輕拍他的臉道:“我就喜歡你這幅可憐樣,好吧,看在你這般求我,你直接替我囗吧……”
終于制服了鹿倌,大椿看着跪在身前為他服務的人,內心無比滿足。
事畢,大椿滿意地打賞了一百金,才潇灑離去。
鹿倌幾欲昏死地趴在地上,雙拳緊握,手指甲将掌心掐出了血印。
大椿樂得上了天,見到鹿倌臣服在地,就像心裏的缺口被補上一樣。
他每天都來鹿館。
鹿倌看在錢的份上,任由大椿指揮,歡好時,鹿倌不停地叫喚椿哥,輕一點。
大椿一邊掐他,一邊道:“叫族長,以後只能叫我族長。”
鹿倌又叫喚:“族長……疼……弄疼我了……”
大椿哈哈大笑:“再叫搔一點……你這欠.操的賤.貨……”
鹿倌被大椿弄得死去活來,由任大椿玩各種資勢,終于,大椿玩滿意了,打賞了五十金。
鹿倌愈來愈聽話,已經不會再反抗了。
漫漫長冬,既無農活,也無要事,羊村家家戶戶都門窗緊閉。
連續幾場大雪,天空終于放晴,大椿命族人出來掃雪,除了自家屋廳的積雪,還要清掃共公道路。
陽光下,隔壁兩家村長踏着清掃出來的路,踏進羊村。
馬氏族長和牛氏族長帶來聽到的風聲,由于亭長大人的妻子是馬家村出去的,聽到了一些傳言,好像秦王真有意要開倉放糧。
歷來君王治國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開倉放糧的,今年蝗災,十裏八鄉征走的糧有一部分是口糧,富村還好一點,窮村就慘了,衆族長想集結起來一起去縣令府為民請命,請求立即開倉放糧。
這次為民請命非大椿帶頭,因為羊村是富村,夏後羊氏族人家家都有餘糧,大椿範不着帶這個頭。
馬氏族人是窮村,自然是此次請命的積極份子。
衆族長約好時間,這次不要鬧大,就請各村首領一起去縣令府上既可,不用叫上村民。
第二日清晨,大椿騎着螺子,獨自從羊村裏出來,送行的族人排了很長的隊伍。
各村頭目聚集在三村交際處神廟,衆人以水代酒,敬過神廟衆神,就集向縣令府進發。
走了大半日,縣令府的公吏得知他們的來意,進去通報,不過多時,衆人被邀請進府,這群人數月前曾在縣令府被關一個月,與縣令府裏的下人還是比較熟的。
亭長道:“各位之急我們知道,縣令大人已将開倉放糧之請求傳至秦王,可秦宮一直沒傳回消息,什麽時候開倉,我們也不知道,還忘各位都等一等。”
有村長道:“還要等到什麽時候,我村已有數人出現浮腫病,再等下去,浮腫的人愈來愈多。”
有人道:“縣令大人讓我等征糧時許過諾,說秦王已改诏令減征三成,若過了不冬季,官府會開倉放糧。現在我村缺糧,卻不見官府的糧,若我們都被餓死了,來年誰給官府種糧?”
縣令大人道:“各位稍安勿燥,我理解你們的心理,其實我比你們還急,你們要曉得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若你們都死了,我明年問誰收征糧?所以你們放心,我準備明日出發,親自去趟秦宮面見秦王,我一定轉達各位的意見,相信秦宮很快會有回複。”
衆人又談了些,才各自打道回村。
縣令大人并未斬殺帶頭人,因為此次為民請命的規模小,帶頭人領了二十鞭笞,其餘人等就不追究責任了。
大椿回到羊村,與祖屋裏各叔伯談了此次縣令大人的話,從叔伯商議,此次我族非缺糧大戶,跟在衆人後邊小打小鬧即可,大家對上次大椿帶頭起事,後羊丙被腰斬的事情記憶猶新,都擔心這次大椿會被牽連。大椿讓衆叔伯放心,此次鬧得最兇的是那些窮村,至于官府是否要開倉,現在也看不清行事,容後再議。
族會商議畢後,大椿去羊丁那裏查過帳,鹿倌欠的錢還得差不多了,照此速度下去,再做一筆大的,既可拿回賣身契。
次日,大椿來到鹿館,鹿倌依偎在他懷裏,順從又聽話地喂大椿吃點心。
大椿心情極好,與鹿倌耳併厮磨,咬着耳唇要鹿倌講些與恩.客.歡.好的段子。
鹿倌扭捏做态,不願意講。
大椿哄他:“乖,我想聽到你親口說如何被人搞,尤其想聽你說如何求饒讨賞,我聽到這些才會更興奮。”
鹿倌低眉順眼地說了幾個族人的名字。
“這幾個,最喜歡被我罵,我愈罵他們,他們愈歡喜,他們最喜歡我一邊罵他們,一邊搞他們。”
鹿倌又說了幾個名字。
“這幾個,最喜歡跪在地上裝奴才,非要我抽他們,愈抽,打賞愈多。”
大椿臉色微變。
鹿倌笑得很甜的樣子:“其實來我這鹿館的,除了十六那幾個人,大多是來求我搞他們的,哎!他們也是各有各的苦衷,有人嘆家裏婆娘醜,有人覺得生活壓力大。他們白天人模人樣裝勇夫,實則內心也渴望被人打罵呵護。而我,也很喜歡打罵呵護他們。”
大椿臉色開始下沉。
鹿倌又道:“帳房那幾個人,族長曉得吧?那幾個最是人模狗樣。每次指高氣昂的走進鹿館,關上門,就點頭哈腰對我卑躬屈膝,不但端茶遞水,還要任我擺布,有趣得很。”
大椿開始黑臉。
鹿倌就不說話了,捂嘴笑。
大椿瞅了鹿倌一眼。
他覺得鹿倌這是有意跟他頂撞,故意說些不讨喜的話來惹他生氣。
大椿心裏明白,鹿倌雖然身體臣服于他,但多少有些不甘心,于是心有所想,嘴裏就說出來,有意說這些話就是想挑釁他的底線。
鹿倌見他沒發飚,又道:“勇者無懼的少,無欲則剛的更少。恐懼和欲望是他們的弱點,只要我找到他們的弱點,他們會心甘情願聽我的話。畢竟再驕傲的外表下,都藏了一顆不為人知的,需要自我做賤的心。”
大椿還是不語。
鹿倌又道:“其實很多人初來我這兒,只是好奇來玩玩而己,但在我這兒玩過了銀貨兩訖,十分公平,自我做賤完,出門還是一個強大而打不倒的人。我這人最大的優點除了會伺服人,還是挺樂意讓人侍候的。”再感嘆道:“我真是愈來愈喜歡這裏了,當初只想用身體換一份嫖.資還帳,現在是真有了賣.身的心,畢竟這錢太好賺了。”
大椿看着鹿倌,就像貓看着老鼠,無論老鼠怎麽嚣張,都逃不過貓爪。
他心道我若收不服你,當真白活了這麽些年。
大椿突然笑道:“鹿倌可知為何已經把丁叔的帳都還完了,還沒有拿到賣身契?”
鹿倌邊笑邊搖頭,又主動替他添茶。
“因為鹿倌只還了本金,至于利息嘛!?”
鹿倌正在倒茶的手一頓。
“丁叔說了,三百五十金只是本金,利滾利三月翻倍是規矩。我大概算了一下,不多,也就一幹四百金而己。”
鹿倌全身不住地輕顫,連帶手裏的茶壺也跟着顫。
大椿瞧在眼裏,接過鹿倌手中茶壺,其實心裏快樂得很。
“瞧把你吓得,瞧瞧,小臉都吓白了。”
大椿親上他的嘴唇,竟是冰涼一片。
“鹿倌,我喜歡看你害怕的樣子,不過你別害,我以前就說過,會保護你。我跟丁叔商量過了,丁叔同意将你典給我。”
民間歷來有典當行,可典當物件,也可典當奴隸,典妻和典婢也很常見,任何有價值的都可典當交易,包括值錢的賣身契。
“典……典給你是什麽意思?”鹿倌說話有點不太利索,之前的伶牙利齒也不見了。
大椿認真道:“就是丁叔急需用錢,就将你賤賣給我了,現在你的賣身契在我手上,利滾利的很吓人。我鹿倌這麽好,我怎麽舍得用賣身契要協你。”
只要聽力正常的人,都能聽出話裏有話,應該不會這樣就輕易饒過他,定想了更厲害的法子整他。
大椿道:“我記得那日跟你說過,我身為族長,會給你改個新身份,賜你羊姓,讓你入我族籍,可你卻說,非要以外姓人身份留在我族定居,以顯得自己與衆不同。”
鹿倌想了想,确有此事,微微點頭。
“我事後回去想了想,你要以外姓人身份留下也行,但替你換個新身份,是我對你的承諾,我這人向來一諾千金,從不失信于人。”
鹿倌柔聲道:“椿哥,你這是何意?”
大椿臉色不悅,看了他一眼:“跟你說過好多遍了,以後只能叫我族長,怎這般沒記性。”
鹿倌溫和地喚了一聲:“族長。”
大椿掏出一只竹簡,将上面寫的字遞給鹿倌看。
鹿倌看了看,沒看懂。
大椿道:“傻瓜,你不願意換姓入我族籍,現在我替你入了奴籍,你瞧,你的新名就叫倌奴。”
鹿倌縱是喜怒不形于色,也被這話給驚住了,他瞪大了眼:“族……族長,的意思是?”
大椿看着他的表情,得意地說:“現在你不用有姓,只需有個名就行了。其實這樣也挺好,賤.人用賤.名,你的奴籍我已經托有秩大人給辦好了,從今往後,你就叫倌奴,而我,夏後羊氏的族長,就是你的主家。”
鹿倌怔怔道:“怎……怎麽可能……族長開什麽玩笑。”
大椿悠然自得道:“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以後你當外人面還是叫我族長,私底下,你要叫我主人。你的賣身契在我手上,以後就得替我掙錢,不過我這人很善良,我不會崔你還帳的,你做多做少豐儉随意。”
鹿倌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大椿笑了笑:“倌奴,照例賤.奴不能住單獨的屋子,只能住牛棚或馬廄。但我這人的弱點就是宅心仁厚,我不忍心看你住牲畜棚,你可以還住在這裏,每天的收入記好帳,我會派人來取。至于那些打賞?你也曉得,你這裏沒有看家護院,細軟過多會招禍患,以後你收到打賞物件都由我替你保管,你放心,你那些物件放我那裏才是最安全的。”
鹿倌嘴唇發顫道:“我……我……”
大椿一口親到他的嘴唇,将舌頭伸進倌奴的嘴裏,不停在他口腔裏絞.動,引得倌奴必須得配合他。
直到吻得液.汁流出,大椿才将舌頭收回。
大椿輕聲道:“以後不要自稱我,要說,奴……”
倌奴雙手握拳,不停地緊握,再松開,再緊握,再松開,再緊握,再松開……
終是低下頭,應道:“奴……奴知道了……”
大椿哈哈大笑着去替他寬衣,心道這就是挑釁我的下場。
他将人拉到炕上,自己躺下吩咐道:“來,倌奴坐下來。”
倌奴深知無法平等對話。
他吸一口氣,緩緩道:“主人躺好,奴來侍伺主人。”
大椿換着花樣讓倌奴侍候,各種提要求。
倌奴被他折騰許久,終于是将他侍候舒服了。
大椿整理好衣冠,又吩咐人來将倌奴櫃子裏的物件都收走。
來人一邊取物件一邊登記:“玉件兩只,銀絲扇一把……”
這個櫃子裏裝的全是恩.客的打賞,之前每次大椿上午來找他,他都會挺樂意的把這些物件一件件地展示出來,并一一介紹其來歷和打賞經過。
大椿早就看這些賞賜不順眼了。
他邊聽邊贊道:“看不出我倌奴竟這麽有本事,好寶貝收了不少嘛。”
倌奴累得趴在床上,眼睜睜地看着積攢了許久的值錢之物被全部搜走。
這些打賞非金銀硬通貨,當初與羊丁談好可以私存的。這些物件都是他準備好,打算将來出了羊村後可當掉換錢的,都是除了嫖.資,恩.客另外打賞的,現在被大椿一鍋端了。
倌奴突然笑道:“說什麽替我保管才是最安全的?其實奴知道主人在說慌,主人也知道奴知主人在說謊,可主人還是在說謊。”
大椿看着人登記完後,靠近倌奴小聲道:“倌奴有所不知,你之前欠丁叔的那三百五十金其實是公中的錢,而這筆公中的錢是我的小金庫。丁叔只是為了讨好我,讓我的小金庫更豐厚。所以之前倌奴賺錢還給丁叔,其實就是丁叔手裏過一圈,又給了我,而我付你的包.場費,賞金,嫖.資,在你這裏轉手一圈,還是給了我。金錢真是好東西,左手進右手出,轉來轉去,還是回了我的口袋。”
大椿滿意地看着倌奴憤恨不平的樣子,驕傲地說:“我就要教你學會一個道理,我是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只是我的賤.奴,賤.奴應該替主人賺錢,我睡你是你的榮幸,白.嫖你天經地義。”
說畢笑哈哈地走了。
倌奴的牙齒都要咬碎了,手指甲已經将掌心掐出血印來。
……
大椿給倌奴重新調整了生活作息,倌奴每日早晨來祖屋伺侍他,午食過後,龜.奴接倌奴回鹿館,畢竟鹿館的生意是下午才開始。
祖宅裏的人都知道倌奴的新身份,也知大椿是倌奴的主家,只是這個奴籍身份暫時還未對外公開,畢竟族人都看不起奴籍,若是恩客們知道鹿倌是奴籍,鹿倌的身價肯定要下跌的,這樣會影響收入。
大椿下了令,知道倌奴新身份的人,不能将此消息透露出去。
自從倌奴每日早晨過來,大椿也調整了生活作息,早晨多在床上躺一會,一柱撐天也不急着下床沖冷水浴了,而是讓倌奴替他消火。
倌奴每日清晨天将亮在院子裏沖冰水浴,近日大雪,井水也凍結,倌奴就光着身子到積雪層裏撲騰幾番,再進屋換上幹衣準備去大椿房裏,伺侍主人起床是倌奴分內事,大椿要求多,早晨興致很高。
主人起床後,倌奴要在身邊遞洗面布巾,主人沖了涼,倌奴要替主人擦身,替主人更衣。
大椿的習慣上午處理族內事務,桌案上總會推積些昨日承上來的要務,要麽看帳,對帳,要麽查閱資料,此時倌奴不得閑,端茶遞水是小,大椿看了一會累了,喚倌奴來替他放松一下。
族長坐在大桌前,桌布三面垂直于地,倌奴跪坐在大桌布內裏,三周有桌布擋住,外人進屋只能看到族長,看不到桌子底下還有個奴隸,有叔伯們進來詢問事情,或遇叔伯們一起商量讨論事情,大椿都穩坐在大桌後的椅子上不用起身相迎,倌奴在桌內或跪或坐,手不能停的替大椿按摩雙腿或足掌。
倌奴的按摩功夫練得好,對足掌的穴位力度拿捏得很到位,再往小腿上沿經脈推按,再沿大腿根上桉。
常是按得舒服了,大椿直接指一指胯間,不用說一個字,倌奴就知主人的意思,會主動含住主人的那物件,大椿會通過一些肢體語言轉告倌奴該怎麽做。
例如大椿在與羊丁讨論帳本,大椿道:“咳,我知道,這帳……”
咳字代表用力一點,倌奴就會用力一點。
有時候用力過猛,會發出細微的叭唧聲,大椿會适時的端過茶杯喝茶。
幾次衆叔伯在大椿屋裏開會,為了些不同的意見互相吵起來,大椿聽得煩了,竟全心全意去體會倌奴的服務,然後交待出來。
大椿對倌奴有一個特殊要求,但凡替他囗出來,必須全部吃下去,周邊要舔幹淨,吃完後,倌奴須說:“奴今日吃了主人的精華,奴祝願主人福壽安康,長命百歲。”
侍到晌午,大椿會與倌奴同桌吃飯,大椿會說:“來,倌奴,今日賞你入座。”
倌奴謝過,上桌用飯不能伸遠筷夾遠處的菜,只能吃身前的菜。
其實這些主家與奴隸同桌吃飯的規矩真不是大椿在為難倌奴,階級身份使然,只是生而為奴者從小就這樣,早就習慣了,而倌奴剛為奴不久,不習慣而已。
用飯後,倌奴告辭,回鹿館可以小睡午覺,養足精力,以全新的精神狀态,迎接傍晚開始繼續而來的客人
鹿館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從之前排隊預約的盛況,到後來随到随玩。
大椿翻看鹿館的帳本,毫不避諱倌奴在桌下替他囗,就問羊丁為何鹿館的生意這麽差。
羊丁道:“許是羊十六透露了鹿倌的奴籍身份,所以生意才少了。”
大椿搖頭道:“不對,鹿倌的生意收入牽扯我們的利益,所以我們身邊不會有人透露給羊十六。若是衆人已知鹿倌是奴隸,肯定是不會再來了,現在還是有些生意,段然不會是因為這件事。”
羊丁又道:“許是,糧要不夠了,聽聞鄰村馬家村有一家六口被餓死,幾日後才被發現。”
大椿又搖頭道:“糧不夠?我羊村是富村,除了財富多,餘糧也多,不會是糧不夠。”
羊丁想了想,又道:“許是大家覺得鮮新感過了,鹿館只有一個男倌,不如換些新鮮貨。”
大椿默了半晌:“丁叔說得有道理,這的确是個問題,容我想想。”
羊丁走後,大椿摸着倌奴的腦袋,滿足地嘆道:“含住,用舌頭,倌奴的舌頭就是好,靈巧潤.滑,再繼續,不要停。”
晌午一起用飯時,大椿看了倌奴半晌突道:“你這些日子生意少了,定是族人已将你玩.膩了,如果把你換到別的館去,挖個新倌過來,大家換個地方做生意,生意就好做了。”
倌奴低泣道:“聽主人這話,也是膩了麽?奴,奴不去別的館……”
大椿又安慰他:“我也就這麽一說,倌奴別哭,別人把你玩.膩了,我還沒玩.膩呢。”
倌奴一抽一抽地:“若是主人也将奴玩.膩了呢?”
大椿笑道:“還早呢,到時候再說吧……”
羊丁有些生意上的頭腦,開始指揮鹿館降價,其實價格還是不變的,只是可以買一送一,以往一個人嫖.資,現在可以兩個人一起玩。
鹿館的生意又開始變好,這種降價等于半價,倆人一起玩,每場都是三人,要知道這樣的玩法,以前可要貴雙倍的。
大椿看着鹿館的帳目,滿意地點頭,按住倌奴的頭不讓他動,興奮起來猛地往前沖撞,每一次都頂到倌奴的喉嚨,倌奴頭不能動,只能任由大椿狂瘋發洩。
随着鹿館收入的回升,大椿喚來多奴,要求多奴也來侍伺他早起,多奴負責跪在地上替倌奴囗,大椿負責開掘倌奴的後面。
倌奴初時很抗拒,大椿一怒,撐掴到倌奴的臉上大罵。
“下.賤,別給臉不要臉,我還願意搞你,就是你的福份,讓多奴替你囗,我要玩三人。”
大椿第一次玩三人,就迷上了,每天早上都要讓多奴過來,多奴求之不得,可以免費吃鹿倌的精華,打斷腿也是風雨無阻要來的。
……
鹿倌依偎在一個恩.客胸前,那恩.客道:“聽聞鹿倌每天上午都要去侍伺族長,鹿倌生意很好嘛。”
“那裏,族長是我主家……自然是……”
恩.客奇道:“你說主家?什麽主家?只有奴隸才喚人主家,難道鹿倌是奴隸?哦我曉得了,族長給你入了奴籍。”
鹿倌不依道:“不要胡說,我可什麽也沒跟你說過,你不要亂說。”
恩.客想了想,點頭道:“我懂了,你的确什麽也沒說,這是我自己猜到的。”
此後,這位恩.客再也不來了。
一但露了口風出去,小道消息如春風吹野草,不了幾日就傳遍羊村,衆人私下議論之聲不絕。
“哎,那鹿館以後莫去了,族長給鹿倌入了奴籍……”
“啊!?搞了半天我一直為了個奴隸花了這麽多錢呀?太冤枉了……”
“就是,我是不會再去找鹿倌了,我最讨厭賤民……”
“……”
半價後的鹿館生意只是譚花一現,不到幾天時間,客人又稀少了,生意開始挂零蛋。
羊丁在給大椿彙報鹿館生意的時候,提意:“大椿娴侄,鹿館現在已經沒有進帳,我建議将鹿倌賣到鹹陽城的男館,聽說有些男館出價挺高的,這樣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收入,我們可以将這筆收入去買更漂亮年輕的奴隸入住鹿館。”
大椿感覺含着那嘴唇突然停下了,他的手拍拍桌下的腦袋,以似倌奴不要停,繼續。
倌奴頓了一下,才繼續動作。
大椿道:“丁叔,你派個人去鹹陽城打聽一下,看看鹿倌這樣的貨色能賣多少錢?然後再去奴市瞧瞧,是否有瞧得上眼的。”
羊丁領了命,退下了。
大椿一把将桌下倌奴提出來,怒道:“剛才你太用力了,咬疼我了。”
倌奴眼珠子包着一泡淚珠,委曲又可憐的樣子:“主人,你要把奴賣到鹹陽城的男館嗎?”
大椿看了心裏一疼,趕緊去吸他臉上淚珠:“傻奴,我怎麽會賣掉你,得給那幫老家夥安排些事情做,否則他們太閑了,我說着玩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盡心伺侍我,我不賣掉你。”
倌奴笑中帶淚地撲到大椿懷裏。
大椿的衣襟下,露出倌奴那雙含恨的深不見底的眼眸。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