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綠光耀九州 (3)

道:“這家夥不是送你進號子了?他是裝得溫馴,卻滿嘴撒謊,你還顧着他?”流星卻說道:“你卻是憑什麽罵他,你是他的情人嗎?”黃茍只冷哼卻不言語。流星卻繼續道:“如果他是你的情人,你就該愛護他。”

那小情兒聽了,更是想起流星昔日種種好處來,也是特別的傷感,只低着頭,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流星倒很細心,察覺出一些問題,便問情兒道:“他是不是強迫你了?”情兒一聽這話,更是紅了眼眶。那黃茍氣得臉都歪了,指着情兒罵道:“你可別扯謊?我可動過你一指頭了?你可說了個‘不’字?”那情兒仍是委委屈屈的,聲音似蚊子叫一樣說道:“我說了。”黃茍聽了這話也是吃驚,然而仔細一想,那情兒确實說了“不”,黃茍卻也不會反省,只更是惱羞成怒,罵道:“瞧你那騷樣子,分明是欲拒還迎,還能算數?”情兒被他這樣辱罵,也不知怎麽反駁,只低着頭自顧自地難過。

傅幽人只覺得這場面越發的難看了,他實在、實在不想陷入這樣莫名其妙的糾紛之中,故他想找魏略處理處理他自己帶來的麻煩,轉頭一看,卻見魏略已經和香料鋪掌櫃坐在一起嗑着瓜子,看着這場真人三角大戲。傅幽人也想快點跑掉,卻又怕流星鬧出什麽亂子來,不得不出面處理了,故他又擺出那當官必用棺材臉,一臉冷冰冰的說:“國子監祭酒調教出來的好學生,我倒要去問問他是怎麽教導你們的。”那情兒聽見傅幽人搬出了國子監祭酒,也是害怕得很,那黃茍倒是不大害怕,只冷道:“你是什麽東西,祭酒大人還能聽你瞎扯?”确實聽得簾外一聲“能”。這個聲音清清淡淡的,隔着簾傳出來,略微模糊,旁人還沒怎麽樣,倒是魏略先轉過了頭,卻見簾外走進來了柳祁。

黃茍是認得柳祁的,他知道黃家和柳家不和睦,但柳家一天不倒,他也是惹不起柳祁的。柳祁走了出來,臉上仍盈盈笑道:“幾位好久不見了。”魏略也笑道:“我可不認識你。”柳祁似乎不願意給魏略撇清的機會,只笑道:“你倒是個沒良心的,我白養了你在後院那麽些年。”魏略也是一怔,不想柳祁居然把話說得這麽清楚明白。黃茍聽了,如獲至寶,像是蹲街八年一無所獲的娛記喜獲驚天爆料,臉上那八卦喜悅之色無法掩蓋,只大笑說:“哈哈哈!我果然看的不錯,你這個窮酸鬼就是靠着爬男人的床爬起來的!”魏略仍冷對柳祁道:“我确實不認得你。”

柳祁笑着只說:“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咱們心裏明白。你也知道我疼你。”那柳祁這雲淡風輕的一句,讓黃茍覺得魏略現在柳祁那兒賣屁股,後來鬧掰了,就去了傅幽人那兒賣黃瓜,業務倒是很多樣化。那柳祁卻對黃茍說道:“這是我的朋友,你可別太欺負人了吧。”黃茍聽了,覺得就算柳家現在不行,但好歹柳祁還是個國公,他實在不能不低頭。倒是魏略聽了這話,氣得跳起來,嘴裏罵道“我艹你娘”,抄起櫃臺上的硯臺就往柳祁頭上砸。柳祁也是個練家子,一下就抓住魏略那慣拿筆彈琴的手,反手擒拿,毫不費力地将魏略按倒在櫃臺邊上,又笑道:“瞧我把你慣的。”傅幽人倒明白了柳祁的用心,現在柳家就是一坨狗屎,誰沾上了誰臭一條街,柳祁故意在黃茍面前說他和魏略的關系,就是為了搞臭魏略,如果魏略是柳祁男寵的事傳了出去,魏略的仕途算是堵死了。魏略哪裏不明白,才會這樣氣憤,又要襲擊柳祁,就是他拼上毆打命官的罪名也不肯被人覺得他和柳祁有關系。

傅幽人見了這個情況,忙給流星使了個眼色,流星也回了眨眼,傅幽人又給他一個眼色,流星也一臉無辜地眨眼,表示“我不懂你的意思”,二人眉來眼去了好幾個回合,傅幽人的眼皮險些抽搐起來,柳祁都看不過眼了,只道:“傅郎讓你拉開我們。”流星總算明白了,才道:“哎呀,傅郎你倒是說呀,你不說我怎麽能明白呢?”柳祁便笑道:“我卻明白。”這話裏倒帶着幾分不自覺的驕傲。說着,柳祁便又對魏略說:“略兒,我現在放了你,你可不能打我。”魏略說:“我還敢麽?”柳祁一笑,便将魏略放開,魏略一被放開,反手就給了柳祁一巴掌,嘴裏罵道:“我就敢!”柳祁明明知道他會打的,卻不躲,只硬扛了這一巴掌,仍笑眯眯的,好似最柔情的漢子一樣,說道:“你想打就打吧,我也拿你沒辦法。”這話魏略聽了都想打人,倒是感動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衆包括櫃臺旁邊的掌櫃、簾子後面蹲着偷聽的一衆夥計以及在場的黃茍、情兒。情兒心腸最軟,看見這樣的情景,不禁想起流星為了自己的面子去坐牢的事,忍不住說道:“他對你那麽好……”魏略聽了更加暴躁,卻又特別無力,此情此景,除了流星和傅幽人,誰都會覺得他就是個任性出走的小男寵,順帶着他和傅幽人的關系也說不清了。

傅幽人一個挺身而出,擡手給柳祁另一邊臉也加了一個耳光。魏略的耳光柳祁都不躲,何況是傅幽人的,柳祁也結結實實地挨了另一個耳光,并也真正柔情地看着傅幽人。傅幽人卻道:“魏略是我的人,你別煩他。”魏略聽了,只覺得如果非要二選一的話,确實是做傅幽人的緋聞男友比做柳祁的緋聞男寵好。故他連忙站起來,拉着傅幽人的手,又瞬間淚眼汪汪的說道:“柳公,您就放過我們吧!”黃茍抓着一把瓜子看這劇情只覺得值回票價,哪裏還記得要來出氣的事,只拍手笑道:“我就說你們兩個有一腿!可不是我說中了?”倒是流星吓得手裏的瓜子都掉了。

柳祁聞言,也是一嘆,卻說:“我們在這兒吵鬧,終是不好看的,還是私下說吧。”傅幽人冷笑道:“可不是麽?”流星一邊滿地撿瓜子一邊說:“你們去哪兒?我也要去!”傅幽人卻道:“你還嫌太熱鬧?”說着,傅幽人、魏略及柳祁便徑自出了門,愛惜糧食的流星則仍在地上撿瓜子。那黃茍也要拉着情兒走了,那流星卻站起來,對黃茍說:“你別欺負情兒。”黃茍卻冷笑道:“情兒還是你的人嗎?”那流星眨眨眼睛,又看向情兒問道:“你還是嗎?”那情兒一聽,頓時感動得滿眼淚花的,一個勁兒的點頭,那黃茍見了,只覺得好沒意思,但他也畏懼太尉府,不敢與流星鬧翻,只能夠冷哼一聲,罵一聲娘,徑自走了。

那情兒忙不疊地跟流星賠不是,只道:“之前都不是我的不是。是我太過軟弱了,現在知道你好了,我就好了,也不敢去找你。”流星笑道:“我知道你膽子小,又怕人,總怕你被人欺負。”那情兒卻想起将流星告入監獄的那個脾氣暴躁的少男,便問道:“那告你的人呢?”流星便答道:“我滿足不了他的要求,所以散了。”那人的要求想必也簡單得很,就是要流星一心一意而已了。

傅幽人總羨慕流星,認為從小不幸的經歷并未對流星的心理有什麽負面的影響。然而事實并非如此。流星心中總有一個填不滿的空洞,他的囤積癖不僅僅是對食物而已。他總不竭地儲備比自己所需的更多的食物,以及愛。

而柳祁的童年,比起來也算不得很坎坷了,起碼他作為侯爺的兒子,就算是丫頭養的,也是能夠吃飽穿暖的。然而,他也沒變成一個陽光的大好青年。正午的太陽曬在他的臉上,卻也沒法子為他的笑容增添一點溫度。原本是三個人在傅宅的庭院裏坐着,現在卻只有柳祁與魏略面對面大眼瞪小眼。柳祁卻道:“幽人去哪兒了?怎麽這樣久?”魏略冷笑道:“你倒想着他,他卻恨不得你去死。”柳祁微微一笑,問道:“你呢?你也想我死嗎?”魏略不回答這個問題,只反問道:“你也會想我死嗎?”柳祁微笑答道:“我想死你了。”

魏略淡淡一笑,一點沒有剛才在香料鋪裏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柳祁明白,剛才的憤怒都是魏略拙劣的表演,魏略根本沒有那樣的憤怒,也不至于沖動到那種程度。本來魏略就是個很能忍耐的人,現在更勝從前了。柳祁看着魏略這美麗的臉龐,也是激賞不已。他又仔細打量,魏略還是長身體的時候,身高比上次見面居然高了幾寸,似乎快要越過柳祁的身高去了,臉上的玉潤消減,比以往更生出些輪廓來,漸漸有些成熟的特征。且魏略也褪了許多昔日的稚氣、嬌氣,更像一個成人了,又笑對柳祁說:“我也想死你了。”柳祁聞言,心神一蕩,卻笑道:“略兒又騙我了。”魏略卻道:“我不騙你,你試試露出你的大白腚來,看我艹不艹。”

傅幽人原本是不想在和柳祁說什麽話的,但柳祁既然都自己上門了, 這兒又是自己的傅宅,一直躲着不見也不好,故他放好了買回來的香料,便往園子裏去,卻是他走了一路,忽然聽見一陣怪異的聲響,沒看見什麽,他也不敢定斷,只是一時驚住了,仿佛是在梧桐樹中聽見啪啪啪的聲音,還有柳祁又柔又和的聲音甜甜地說着:“到底是誰艹誰的大白腚?”卻不曾聽見魏略的聲音,就是偶爾聽得見短促的隐忍的低吟,也是一瞬而過。

真是非常尴尬。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的話,是不是等于偷看人家裸體,走的話,如果魏略是被強迫的,豈不是他見死不救?為了确認一下魏略有沒有什麽危險,傅幽人便蹑手蹑腳地往前走去,透過樹影依稀看見二人在院子裏的石頭桌上就搞起來了。他擔心的事情也沒發生——他并沒有偷看到人家的裸體,那柳祁穿得整整齊齊,只是下裳撩了起來,正好蓋在魏略的下體上,二人身體連接之處被那繡滿銀白纏枝花紋的綢緞遮蓋,看不得什麽乾坤,倒是魏略的雙手被按住,動彈不得,似乎有被脅迫,但卻滿臉春色,似是十分享受。傅幽人又想:“他們光天化日就這麽搞起來,那魏略還想和柳祁撇清?怕是不能了。”

傅幽人想着,便回身離去。還好這宅邸伺候的人不多,很少會往園子來,那傅幽人卻不放心,仍往那堂內去,吩咐旁人不要進院子。卻見奴人笑道:“魏先生早吩咐過了。”傅幽人一時訝然,問道:“他什麽時候吩咐的?”奴人答道:“就在客人來之後。”

卻是柳祁與魏略幹到一半,那柳祁卻忽然覺得腰身一軟,忽然發不上力來,魏略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灑翻在地的茶水,說道:“你這麽聰明,怎麽又中計了?”說着,魏略輕易地掙脫了柳祁的手,一個翻身将柳祁反壓在身下。柳祁實在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一來是他想不到魏略又給他下藥,二來是他慚愧自己又中了一樣的套路。但他也來不及吃驚,只覺得下腹一涼,原是那件纏枝的下裳被魏略一把扯了下來,白生生的下體全部暴露。那魏略給柳祁下的是麻藥,不是春藥,故那受驚的下體已是軟趴趴的了。魏略一想到剛剛這玩意兒在自己體內逞兇鬥狠,就覺得又愛又恨的,只往那下體彈了一指,見柳祁吃痛地嘶了一聲,魏略方痛快地笑了,說:“剛剛不是很威風?”那柳祁又羞又怒的,只道:“你放肆!”柳祁一向笑眯眯的,就是心裏不痛快,也甚少露出怒色,如今滿臉的怒氣,更顯得與昔日不同,魏略見了倒覺得很是動人,故笑而不語,只低頭親吻那因驚怒而微微顫抖的紅唇。

Advertisement

傅幽人心中覺得怪異,又跑了回去梧桐林,仍是那啪啪啪的聲音,又是那句“你看到底是誰在艹誰的大白腚”,只是聲音已經換了主人。傅幽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蹑手蹑腳地往前小碎步跑,透過樹影一瞧,吓了一跳,他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他看到了二人的裸體。

那遮蔽二人羞處的衣裳已被丢開,柳祁趴在石桌上,那因自小習武騎射而十分健美的身體如此袒露在夏日的空氣中,卻因他皮膚白皙,那肌肉的線條不算十分明顯,只是在陽光下顯得瑩白又流暢,那臀部的弧線更更圓翹,是不愛動彈的魏略所比不上的。那柳祁總是愛穿白,仗着他一張白臉,如今這張白臉卻遍布紅暈,頸項往後仰着,原來是被魏略抓着頭發,不得不揚起頭來,不知是陽光過分刺目還是別的,柳祁雖然仰着頭,但卻緊緊閉鎖着雙目,嘴唇也是一并閉鎖的,像剛剛被壓着的魏略一樣,不肯發出降服的呻吟。但他身上每一寸顫抖的肌膚都出賣着他隐秘的快感。魏略握着柳祁的蜂腰,大力地撞擊着他日思夜想的肉體,恨不得将這個招人恨、惹人煩、讨人厭的壞男人艹死在這朗朗乾坤之下。

傅幽人想了半晌,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超出他理解的奧秘的,于是決定不摻和這兩個人的事。傅幽人獨自往回走,一陣涼風撲來,他才覺得臉上發熱。他立住在池邊,臨水一照,卻覺得自己居然也紅生雙頰,好似也動了情一般。他對這種感覺卻已經不陌生了,那天中了柳祁的春藥像是開了竅,後來住在這兒,被魏略贈予了一箱龍陽寶典,他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晚上睡不着的時候就會翻開那個小黃箱。被閹割之後他以為他就會喪失了這部分的人生樂趣,沒想到那是錯的,他居然還能感覺到欲望的煎熬和快樂,這不得不說是意外之喜,只是他又特別為此羞恥。

傅幽人返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又從床下翻出那個小黃箱,打開了箱子,裏面有許多助興的春宮,他卻很少翻看,只探手進去取了壓箱底的一團物件,那物件以綢緞裹着,似是貴重之物,将外頭布緞翻開,便能看到裏頭龍眼大的一個勉子鈴。這價值頗高的勉子鈴,十分難得,尋常男子還能靠撸管自慰,他這種閹人只能靠這個了。這勉子鈴遇熱便會顫動不休,塞入體內那是別有風味,傅幽人只握着這枚緬鈴,那手心的熱度已使這鈴以熟悉的節奏跳動起來,傅幽人忽而一驚,又做賊心虛地看了看窗外,只道:“這光天化日的,我哪能幹這事?”這是這燥熱難耐,剛剛那場活春宮的震動猶在他眼前,他躺回床上,仍覺渾身熱辣,也想不了許多,只道:“艹他娘的!我本就是不要臉的!”說着,他便将那枚歡快跳躍着的緬鈴塞入了穴中,也是這麽一刻,他滿身的煩躁與不耐似被這勉子鈴都撞散了,全身每個細胞都是高高興興的。媽的,真爽。

他眼前的景象忽閃忽閃的,似又是适才那梧桐樹下,魏略卻不是魏略了,那柳祁也不是柳祁,好像是伏驕男與他,他肖想不了伏驕男的身形,只覺得該比魏略更高,比柳祁更壯,然而那膚色也該是與柳祁一樣的,白瑩瑩,似是玉一樣的,那臀部麽,習武慣了的人這臀部也該這麽翹才對。他肖想那伏驕男的臀部,卻不為占有,他只想着,伏驕男抽動腰肢的時候,想必臀部也是緊繃着發力的,不知是多麽的好看呢。那顆調皮的緬鈴還是不依不饒地撞擊着傅幽人敏感的軟肉,傅幽人被挑逗得在床上翻來覆去,忍不住咬着枕巾,不使丢人的聲音發出,過了半晌,他那瘦腳猛蹬了兩下,像是要死過去了一樣,卻又活了,方從體內挖出那枚勞苦功高的銅鈴。然後傅幽人頗為無情地将那枚緬鈴丢開,只軟癱癱地趴在床上,忽然想起剛剛自己肖像伏驕男的醜态,不覺慚愧得很,又罵道:“不要臉!”可是半日,他又想:可是不要臉很痛快啊。

傅幽人以清水洗了把臉,整理一下衣裝,特意穿回黑色的衣衫,恢複他一副性冷淡退休太監的樣子。魏略總說傅幽人穿紗衣好看,傅幽人不以為然。黑衫顯得他的膚色更蒼白,沒絲毫血色。且夏日羅衫總是過分的寬松,使清瘦的他看起來身體都隐而不見了,只是那樣的一張怪臉下面有個颀長的脖子再挂了一件飄紗,好似游魂野鬼,怎麽看都不順眼。然而傅幽人久了又覺得,反正自己穿啥都不會好看的,不如就穿羅衣,涼快、親膚、舒适,除了貴沒什麽不好的,偏偏他也不缺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