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之前那個說寧清明是騙子的男孩也很氣憤,他緊緊攥着背包,一副沖上去想要打人的模樣。在他身邊有個戴眼鏡的男孩則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說:“我們是外地人,不要輕舉妄動。”

這時站在那個穿棉襖男人身後的女人忽然哭了起來,她手上還抱着一個才生下沒幾天的嬰兒,本來很安靜的小嬰兒也跟着哇哇大哭着,男人回過頭不耐煩地說:“哭哭哭,他媽的整天就知道哭,再給老子生不來兒子就滾回你娘家去!!”

女人被吓得止住哭聲,一個勁的打着嗝。

但她懷中的嬰兒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只是啼哭着,整張臉因為大哭憋得通紅。

“小雜種給我!”男人一把将女人手中的嬰兒拖到自己手上,動作沒有一點憐惜,有的只是無盡的嫌棄,在男人周圍圍了一群村民,有的人議論紛紛,但大部分人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看來做過不少這種事。

女人想要把嬰兒搶回來,但被男人一瞪又膽怯地縮回手。

寧清明幾人走到三人身後,看到三人因為氣憤有些發抖的身體,寧清明對小狐使了個眼色,小狐眯着眼笑了起來,趁着衆人都沒注意一個猛子沖向男人把他懷中的嬰兒奪了過來。

“哪來的兔崽子!”男人大驚,然後發怒。

小狐抱着嬰兒走到寧清明身旁,但嬰兒在他懷中還是哭鬧不休,寧清明見此把嬰兒抱在懷裏。

奇怪的是,本來大哭不止的嬰兒在寧清明手上立刻變得安靜起來,還破涕為笑發出咯咯的歡笑聲。

寧清明臉上也不由帶上笑意,但很快的,他就收起笑看向那個男人。

“按照我國法律,故意殺人将判二十年無期徒刑,你這種情節惡劣的會判死刑。”寧清明見男人不屑想要開口的模樣,繼續恐吓道,“雖然你們這兒和城市很遠,也許當地政府也不管,但不巧的是,我認識帝都那邊法院的人,剛剛你說你把前兩個女孩也溺死了?”

男人臉色一變,讪讪的住嘴,狡辯道:“又不是我溺死的!你有證據嗎?她們只是自己不小心掉到河裏的!”

寧清明看了他一眼,沒接話。

他能救下這一條生命,但在他們走後呢?又會有多少出生的女孩遭到這種慘無人道的對待?

“你們這樣會遭報應的!”女孩見到寧清明在,無緣無故生出幾分底氣,說話聲音更大了,“別說想要男孩了,你馬上連孩子都會沒有!!”

Advertisement

這種斷子絕孫的詛咒像是踩到了男人的痛腳,他往地上呸了一聲就要上來打這個女孩,“胡說八道的臭丫頭!我今天打死你!”

周圍的村民聽到女孩這話神色都不由奇怪起來,有幾個人好像想到了什麽,眼神閃躲起來。

大黑将這個女孩護在身後,面色發冷:“我看你敢不敢打人!”

大黑在面色嚴肅的時候相當冷峻,男人被他氣勢所攝,一時間還就真沒敢上前。

女孩也被另外兩個男孩拉住,她眼眶發紅,小聲罵道:“不是人,都不是人……”

在場真不是人的寧清明、大黑以及小狐都看了她一眼。

不過雖然女孩只是随口一說,但寧清明卻感覺這個村裏的情況的确很奇怪,明明人口不少,但最兩年出生的卻都是女孩……連一個男孩都沒有。

所以村裏的人才對男人這種殘虐的行為沒有阻攔,因為他們家中的情況也都一樣。

在寧清明懷裏的嬰兒這時候發出一道啼哭聲,寧清明有些手足無措,在男人身後的女人小心翼翼地說道:“娃這是餓了。”

“滾開!”男人将自己的怒火都發洩到女人身上,他一巴掌打向女人,不過這巴掌沒打到女人身上,女人被小狐被後一拉躲開了這一巴掌。

女人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爆發出一陣哭聲:“不過了!不過了!!娃娃我帶走!!我們分開吧!!”

男人聽到這話氣得眼睛發紅,上前就要扯女人的頭上,這時一道蒼老的喝聲傳來:“都住手!”

男人聽到這聲音立刻住手,就連周圍看熱鬧的村民也噤了聲。

一個看起來八十左右滿頭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過來,在他身後是兩個去通風報信的村民,倆人扶着老人,看都不看周圍的村民。

“幾位見笑了。”老人對着寧清明幾人的方向說道,只說了這一句話就咳嗽起來,聲音之大像是能把肺咳出來一般。

老人看起來像是讀過書的,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威嚴:“你們就會胡鬧!還不該回哪就回哪?!”

一衆人在老人的話下都各自散去,只剩下那個男人以及還在哭的女人,至于寧清明手中的孩子哭了兩聲就好似沒力氣了,又在他懷中睡着了。

“村長!這幾個外村人來搗亂!”男人剛說話就被老人打斷。

“胡鬧!”老人的聲音充滿怒氣,“我看你們是一天比一天胡鬧!是不是看我快不行了就存心想把村子折騰散了?大柱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說你做的事還有良心嗎?”

大柱眼眶也紅了,“我也不想啊!村長,我們怕啊!!這麽多年了,村裏的孩子都是女娃娃!我們這是被詛咒了啊!!”

老人閉了下眼睛,說道:“你先回去,你家媳婦和娃娃先留在我這邊,等你啥時候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大柱又恨恨地看了寧清明幾眼,然後才離去。

“讓你們看笑話了。”老人深深地嘆了口氣。

幾人也從老人和大柱的話中聽到這事另有隐情,寧清明幾人沒說話,但女孩已經開始像機關槍一樣叭叭叭的說了起來:“老爺子,你們這個村是怎麽回事啊?我和我朋友一路過來也經過不少村子,也沒見過有要燒死自己女兒的,這還是人能做出來的嗎?”

“小丫頭,好多事情你們不知道。”老人沒有和她多言,“今天這事你們受到驚吓了,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去村裏住一晚吧,我好好接待你們,就當有朋自遠方來。”

老人這态度讓女孩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麽,她和另外兩個男孩對視一眼,幾人都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打算,也就沒推拒。

“老大,我們走不走?”大黑剛開口,就看到老人對着幾人的方向鞠了個躬,老人的腰已經不直了,但這鞠躬卻是實打實的沒有一絲作假。

女孩那三人吓了一跳,下意識就要去扶,老人卻沒直身,只對寧清明幾人說道:“幾位,就算我現在已經老了也能看出來幾位不是一般人,還請幾位務必留宿一晚。”

寧清明沒意見,他和大黑以及小狐對視了一眼,一只手抱着嬰兒,另一只手扶起了老人,不過動作卻一觸即離,“你請起。”

老人看到寧清明這樣只是嘆了口氣。

女人這時候小心翼翼地走到寧清明身邊,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操着方言說道:“我、我能抱抱我娃子嗎?”

寧清明将孩子放到她懷中,“她也餓了,你喂她點吃的吧。”

女人接過嬰兒,動作小心地掀開自己上衣,寧清明咳嗽一聲,女人這才想起來周圍都是人,她吶吶的放下衣擺,抱緊了手中的嬰兒。

“幾位先跟我回村裏吧。”老人雖然年紀不小了,但身體看起來還算硬朗,就算沒人攙扶走路也很穩。

不過他身後那兩個村民還是扶着他的胳膊,這時候一個叫富貴的開口說道:“大柱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另一個人叫大錢,他說:“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哎。”

女孩和兩個男孩對視一眼,打算繼續聽這倆人還會什麽,但倆人接下來一路無言,只是不停地嘆着氣。

老人住得地方是村裏最大的房子,多餘的房間還有不少,寧清明幾人被安排在一個單獨的小院子裏,隔壁就是老人住得地方。

老人說要招待他們還真用了心,扶着他的那倆人一一詢問了幾人的口味,幾人是客人,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口味,只說都行。

富貴和大錢前後離去,讓他們稍等,等菜好了就喊他們。

在倆人走後,女孩那三人也走到了寧清明身邊,女孩這時候的情緒已經平複了不少,不過她還是笑不出來,勉強笑了一下,自我介紹道:“寧大師,我叫思雨,這兩個是我同學,叫潘羽尚和丘樊輝,寧大師你叫他們大潘和大丘就行。”

寧清明這邊也将大黑和小狐做了自我介紹,幾人剛剛才一起經歷了那事,就連之前那個說寧清明是騙子的潘羽尚這時候态度都好了很多,他撓了下自己頭發,大咧咧地說:“寧大師這種稱呼太扯了,我就喊你寧哥吧。”

這時候他還是不信寧清明真是個大師啥的,只不過因為寧清明站在他們這邊讓他看寧清明順眼不少。

丘樊輝戴着眼鏡,他推了下眼睛,脾氣還算不錯,屬于穩重的那類型,對幾人打過招呼後說道:“你們喊我大丘或者大輝都行。”

“你們怎麽會來這?”大黑有些好奇,這幾個看起來也就是大學的模樣,怎麽跑到這種深山老林裏。

“我們畢業的論文與山野傳說有關,特意來取材。”丘樊輝說,“我們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今晚睡覺的時候都小心點,畢竟在一個陌生的村子裏。”思雨只是看起來沖動,但實際心思也頗為細膩,她叮囑了一句後又說道,“不過有寧大師在,我們應該會很安全吧?”

潘羽尚翻了個白眼,呵呵了一聲。

小狐沒參與他們,在這個院子裏轉了一圈,然後走了出去。

思雨眼尖地看到他想出去,連忙喊住他,小狐回頭看了一眼繼續走了出去。

“剛剛小胡出去了!他一個小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吧?”思雨有些急,“寧大師你快喊他回來。”

“沒事,現在村子裏不是都想要男孩嗎?看到他只會覺得喜歡。”寧清明不在意地回道,這個村子裏的人都不安全,小狐都不會有事。

直到吃飯的時候,小狐都沒有回來。

村長說要為幾人接風洗塵擺了三個桌子,寧清明等人坐在村長等人所在的桌子上,大柱和一些其他人則坐在另外兩桌。

吃飯時候,女孩發現三張桌子上面只有她一個女性,其他的都是男人,她對這重男輕女的村子一下子印象就差到了極點。

酒過三旬,衆人多多少少都喝了點酒,寧清明和大黑喝了不少,不過這酒對于他們來說就跟水一樣,期間有人想要灌思雨幾人的酒,都被寧清明和大黑攔下了。

這頓飯吃的幾人都不是很舒服,但這個村子裏的規矩就這樣,他們不舒服也沒辦法。

在回去後,幾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時候,潘羽尚突然想起來小狐,他有些吃驚:“小胡怎麽還沒回來?”

“我猜——”

大黑高深莫測的表情引來幾人的好奇,“他肯定去逮雞吃去了。”

幾人抽了下嘴角,丘樊輝說:“他那麽小的小孩,怎麽可能去逮雞吃……”

在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小狐出現在門口還打了個飽嗝,他一走近,幾人頓時看到他頭發上還有幾根雞毛。

三人:……

“小胡,你幹嘛去了?”思雨看着他頭上的雞毛,該不會真像大黑說得那樣,他去逮雞了吧?

“去村子裏轉了一圈。”小狐當然不會說自己去偷雞吃了,他順着幾人的視線摸了下自己的頭,把那幾根雞毛拍走,“這個村子陰氣很重,有點像被詛咒的感覺。”

其他人還沒說話,潘羽尚先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麽小就看玄幻小說啦?”

思雨和丘樊輝也被逗笑了,雖然沒說什麽,但卻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小狐不再理幾人,只對寧清明和大黑說道:“我們進屋說。”

寧清明和大黑點頭,和他走進屋子裏。

三人看到被關上的門不由面面相觑,思雨雖然喊寧清明大師,但那也是跟着V博上的喊法喊的,她本身是不太信這些東西的,而潘羽尚和丘樊輝就更別說了,他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這三人說是在找山野傳說的素材,其實論文的方向是想寫“山野傳說都是不存在之類的”。

所以三人對小狐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有點想笑,不過三人也沒多想,也走回了屋裏,因為怕出意外,三人一尋思,幹脆都住在一個屋裏吧。

而另一邊的寧清明幾人則在屋裏吃起了小狐順來的烤地瓜。

小狐說:“本來我還想分他們幾個,看他們那副嫌棄我的模樣,不給了。”

大黑點頭:“別給了,這還不夠我們吃的呢。”

寧清明問:“你從哪弄來的?”

小狐說:“就是那個大柱家裏,我聽到他跟他爸說,村子裏已經被詛咒了,他很害怕。”

寧清明點頭,大黑則繼續問道:“啥詛咒?”

小狐說:“具體我不知道,老大你知道嗎?”

“知道一點。”寧清明說,“你沒發現這村裏有你們狐族的氣息嗎?”

小狐一驚:“我怎麽沒發現?”

“大概因為你那個族人修為比較高把痕跡都隐藏起來了?”寧清明沒說具體的,因為他猜馬上就會有人親自來跟他們說明這一切。

小狐邊啃着地瓜邊繼續說着這個村子,“我跟你們說,我剛剛出去轉了一圈,聽說這個村子裏最近幾年的時間裏連一個男孩都沒出生。”

“咋回事?會不會只是巧了?”大黑發揮了自己的腦洞,“剛剛老大說村子裏有狐族的氣息,會不會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得罪了你們狐族然後被詛咒了?”

“有可能。”小狐點頭,“我晚上等會再出去看看。”

“我也去。”大黑說,然後問道,“老大你去嗎?”

“去。”寧清明說,反正不去在這也無聊。

“不過這裏的人真是喪心病狂,這個村子裏的人好多人都曾經把自己生下來的女孩用各種方法給……”小狐做了個砍頭的手勢,“喪心病狂。”

“那我們就別管他們,讓他們自作自受。”大黑一想到剛剛那個男人要把自己孩子給燒了就生氣,“這樣的人都該去蹲監獄!”

小狐和大黑蹲在一邊啃着地瓜一邊嘀嘀咕咕的,寧清明卻看了一眼思雨幾人在的屋子。

在他們在這說話的時候,那邊的屋子裏已經沒人了。

“鬼故事的開頭往往都是從主人公因為好奇心出去探索的時候……”小狐也感覺到了那邊屋子沒了人,他笑嘻嘻地把地瓜吃完拍了拍手。

大黑接道:“我們也去吧,說不定還能順路解救一下因為好奇心差點害死自己的那幾個人族。”

寧清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幾人踏着月色走出了房間。

農村的晚上特別黑,家家戶戶早早的就熄了燈,這個村莊幾乎家家都有狗,寧清明幾人幾乎不需要用神識都能知道思雨幾人在哪個方向,因為他們在的方向都會傳來一陣狗叫聲。

相比較他們那邊的興師動衆,寧清明幾人的動靜就小多了,除了小狐在看到雞總想逮之外,一路都很順。

“說起來,咱們這是要去哪?”寧清明是純屬出來散步的,但這路線越走越偏,怎麽盡往雞群裏走?

小狐和大黑對視一眼,他們也不知道該去哪,于是三人一琢磨,算了,還是跟在鬼故事主人公身後吧。于是三人轉頭,走向思雨他們在的方向。

“這個方向我知道。”一片烏七八黑中,小狐小聲說道,“剛剛我走過這邊,這是那個大柱住得地方。”

“他們往這邊跑幹啥?是打算打那個男人一頓嗎?”大黑有些納悶。

“離近點。”寧清明也小聲說道,偷偷摸摸的跟蹤人,別說,還挺刺激。

幾人離思雨等人的距離很久,近到幾人一回頭就能他們,但因為天太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就算思雨幾人扭頭也不一定能看到寧清明他們。

“大丘,你确定那個男人會去找他老婆?”這是潘羽尚的聲音。

“肯定會去。”丘樊輝很肯定,“你們剛剛沒看到,我看到那男人在臨走的時候看了好幾眼他老婆懷裏的小孩,他肯定晚上會去動手的!而且在吃飯的時候,我聽到有人說,現在村子裏的孩子生下來都不會讓她們活過三天,今天就是那小孩出生的第三天。”

“我有點害怕。”思雨畢竟是個女孩子,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大晚上出來已經夠讓人害怕的了,如果真像丘樊輝說得那樣,接下來估計有一場硬仗要打。

“也許是我猜錯了呢?”丘樊輝說,“我希望什麽都不會發生。”

幾人不再說話,空氣陷入一片寂靜中,過了好一會兒,思雨開口說道:“寧大師很厲害的,我們剛剛應該喊他一起出來的。”

“大姐,你好歹還是大學生呢,怎麽比村裏的人還迷信?”潘羽尚有些無奈,“他最近不是出道了嗎?之前的那些肯定都是炒作啊!你還真以為他是大師不成?”

思雨一噎,頓了一下才說道:“那人多也安全一點呀!”

大柱住得地方不算遠,幾人說話功夫就到了,大柱家的燈還亮着,幾人一直在外面守了十幾分鐘都沒啥變化,丘樊輝說:“難道我猜錯了?”

“應該是,大概你聽得只是謠言吧?”思雨這話音剛落,就看到大柱家的燈滅了,然後沒一會,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從矮牆中走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