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大夏天着涼
紀言郗穿好衣服就下樓,直奔賀肖家,結果院門鎖了。他叫了幾聲賀肖後,裏邊沒人應,打電話也不見接,于是回家拿賀肖家的鑰匙。
因為兩家媽媽是好閨蜜的原因,雙方家裏都有對方家的院門和一樓大門的鑰匙。
等他拿來鑰匙後,直接開門上了樓。
“賀肖?在裏面嗎?”
紀言郗在賀肖房門前站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回應,于是加大力氣拍門。
“賀肖?賀肖?”
持續的沉默,讓紀言郗驚覺不對勁兒,于是直接去擰門把,好在門把一擰就開。
房間裏沒有一絲亮光,窗簾緊拉着。很熱,沒有開空調,微微浮動的窗簾表明開着窗。
此時因為門被打開,微弱的光從門口照了進來。紀言郗走了進去,床上的人身上蓋着被子,一手搭在額頭上,看不清面容,只能聽到呼吸聲很是急促而粗重。
紀言郗聞聲打開房間裏的燈,快步走上前,只見賀肖滿臉通紅,嘴唇幹裂發白,眉頭緊擰着。
紀言郗見狀上前拉開了賀肖搭在額頭上的胳膊,手一摸,好家夥,能攤煎餅了。
“賀肖?賀肖,醒醒,你發燒了,起來去醫院。”
床上的人只是悶哼了一下,眼睛依舊沒有掙開。
紀言郗伸手搖他的肩頭,賀肖才緩緩睜開眼。
“起來去醫院。”
然而賀肖只是睜眼看了他一下又繼續閉上了眼,置若罔聞。
Advertisement
紀言郗心想,別是給燒傻了。于是直接上手費了好大勁把賀肖從床上拉了起來。
看着挺瘦,卻是死沉的。
“別睡了,坐着,我帶你去醫院。”
紀言郗把賀肖拉起來後發現他只穿了短褲,想了想轉身去給賀肖拿了套衣服。
等他再回到床邊,賀肖又躺下去了。
賀肖燒的腦子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天旋地轉的,只覺得耳邊有個什麽聲音很吵。
紀言郗喊不動人,于是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上手給賀肖套衣服。
一瞬間又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賀肖也是發燒,燒的不省人事,但就是死活不肯去醫院,後來紀言郗仗着自己長的高大一截,直接把他抗去了醫院。
但現在顯然不是小時候了,紀言郗剛想給賀肖套上褲子的時候,手就被一把拍開。
“別碰我!滾!”
紀言郗:“……”
“誰他媽稀罕碰你!你他媽發燒了知不知道!”
真是服了,也就是你個龜孫的,換個人我他媽讓你燒死在這了算了。
紀言郗又急又氣,生怕賀肖真燒死在這,還要被吼,他是欠的嗎?
他拿着褲子往賀肖腿上硬套,但奈何那人就是死犟着不肯配合,他氣不過直接一褲子抽在了賀肖腿上。
“你媽的,給我穿褲子!”
這一抽倒是把賀肖抽得清醒了一點,他睜開眼,看清紀言郗的時候,沙啞着聲音開口:“哥……你來了,我冷……疼。”
急言郗聽着這很明顯焉吧兒了的聲音,心裏漸軟,任命地繼續給他套褲子。
賀肖啊賀肖,你也就仗着你喊了我二十二年哥。不對,是20.5年,賀肖一歲半才會說話。
等到給賀肖套好衣服後,紀言郗已經出了一大身汗了,他吐了口氣,看了眼空調,想開,但最後還是繼續流汗。
他擦了下額頭的汗,然後去抗床上的賀肖,好家夥,抗不起來。
于是改為扶,但那人又不肯配合了。紀言郗用力,他也用力,兩廂對立,倒是把紀言郗給拉了下去。
“靠,你他媽是想燒死在這嗎!”
紀言郗直起身,又氣又惱,一手掐在了賀肖臉上,QQ彈彈的還火熱。
再這麽下去,真得燒死在這了,也不懂這大夏天賀肖怎麽一夜之間就燒成這副鬼樣子。
他想了想後,先是下樓憑印象找到醫藥箱,翻出了退燒藥,上來後就着賀肖杯子裏的水給他灌了下去。然後火速下樓回家開車出去。
回到家的時候剛好黎文清下樓,見到紀言郗從門外火急火燎地沖進來,他明顯的一愣。
“言郗?
紀言郗聞言腳步一停,才發現黎文清正站在門邊。
“早,你怎麽起這麽早?”
這話問的黎文清有點懵,難道不是他更早?紀言郗進門拿了車鑰匙後,黎文清不明所以問:“你這是……要去哪?”
紀言郗也來不及解釋什麽,只說去一趟診所,然後開着車就離開了,前後不到半分鐘。
去診所?去診所幹什麽?誰生病了?
黎文清摸不着頭腦。
紀言郗再回到賀肖房間時,身後跟着一個老醫生。而那老醫生腳上汲着一雙拖鞋,身上穿着一件老背心加大褲衩,能看出醫生本質的只有就診包,且不說那包還在紀言郗手上。
“劉叔,你快幫他量一下體溫。”
劉叔白了他一眼才朝着賀肖走去,心道這哥兩真的是……一言難盡。小時候是咋咋呼呼往他那診所跑,長大後是直接把他擄了來。
劉叔過去扯過就診包,打開拿出體溫針,給賀肖量了體溫,然後把了脈。
紀言郗在邊上盯着,等劉叔手一拿開,急忙上前問:“怎麽樣,他怎麽了?”
劉叔擡眼看了他一下,說:“着涼而已。”
着涼?紀言郗心想,這不開空調要人命的大熱天哪來的着涼?難道是昨天在海水受風了?這麽弱雞的嗎……
“那能不能先打個退燒針?這麽燒着得燒傻了。”
“……”劉叔:“先等一下體溫,看看多少度,再說你剛剛都給他吃退燒藥了。”
39度3。
由于紀言郗給他吃了退燒藥,劉叔便沒給他打退燒針,只是叮囑半小時測一次體溫,如果體溫升高或者兩小時後沒退燒就帶去醫院。
紀言郗猶豫地再三問:“這樣真不會燒傻嗎?”
“說了不會,人高馬大一健康年輕小夥,就一涼感發燒,我當年藥都不用吃的!實在不放心你帶他上醫院檢查去!”
劉叔一大清早,聽到敲門聲,起來剛開門就被紀言郗稀裏糊塗帶走了,多少有點郁悶。
劉叔給紀言郗留下一瓶酒精,叮囑捂頓汗不要洗澡還有一些其他注意事項,就讓紀言郗送他回了家。
十五分鐘後回來,紀言郗沒看時間,直接又給賀肖測了次體溫,還好沒再升高。
然後進浴室拿了條毛巾濕了水,出來後給賀肖蓋在了額頭上。做完了才看到劉叔留下的那瓶酒精,于是去兌了冷水,出來把賀肖身上那好不容易套上去的上衣又扒拉了下來,拿酒精給他擦身子降溫。
身上突如其來的涼意激得賀肖一個激靈,他掙開眼睛,卻發現紀言郗跪在他身邊俯視着自己的……胸膛。事實是紀言郗在給他擦酒精。
在一開始的冰冷刺激之後随之而來的是涼感舒服,賀肖半眯着眼看着紀言郗,紀言郗把他上半身都擦了一遍後,才發現要死不活的人已經活了一半。
“怎麽樣,很難受嗎?”
賀肖沒說話,老樣子看着他
紀言郗問完就想起身放好毛巾,結果剛有動作就被賀肖抓住了手。
“哥,你別走。”
紀言郗:“……”
“我問你感覺怎麽樣?”
“頭疼,你陪陪我。”
紀言郗無語,小時候就這樣,一生病就特別粘人,長大了也還是這樣。
(劉叔:你小子長大了也還是那麽魯莽!)
“松手,我要放毛巾。”
“那你別走。”
紀言郗心道,我走尼瑪,老子正照顧你個癟犢子眼瞎看不見?
他嘆了口氣,伸手拿開了賀肖額頭上的毛巾:“我他媽不走!去給你換毛巾。”
賀肖聞言才松開了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