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31)
冷笑一聲,“嗯,這樣啊,她什麽時候找的你們?”
“昨,昨天。”
聽到這個結果,初九笑得更歡了。
趙子晴在幾天前就已經被她捉了,而這幾人卻說,他們是昨天接上頭的,這豈不是笑話。
不見棺材不掉淚。
初九懶得處理這樣的事,喊了聲李煜,兩人便相偕着離開了。
……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李煜不敢回家,可憐兮兮地求初九收留。
初九被他那模樣逗笑了,直接把他安排在了盛世。
“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去賭嗎?”
“是我兩個好哥們帶我去的,說那裏的發牌手是新來的很菜,不少人在那兒都贏了很多錢,便抱着玩一玩的态度去了,最先也贏了很多。”
“只是後來一兩把就倒輸了很多,是吧?”
李煜無言反駁,點了點頭。
初九我已經不知道怎樣講好了。
這樣的玩兒法,在賭場裏都玩兒爛了,他居然還會被騙。
“既然是一起去的,為什麽被捉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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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李煜心情很是煩躁,覺得難以啓齒。
“怎麽?不好講?”初九雙手環胸,懶懶地靠在椅子上。
“我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哥們。”
李煜說完便不再出聲了,是他有史以來最為丢臉的一次。
覺得自己就跟個傻逼似的。
那簡直就叫狗肉朋友,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可以叫他,一旦發生事情,跑得比鬼都還快。
“斷了最好,這樣的人不要接觸。”免得哪天又被騙了,還幫人數錢。
“嗯,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是我欠你的錢。”
李煜神色複雜的看了初九一眼,她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想到這裏,胸口一陣沉悶,讓人喘不過氣來。
“說什麽呢?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初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更何況我今天帶過去的500萬,也已經拿回來了,所以別想那麽多,早點休息吧。”
說完初九便起身離開了他房間,去了會議室。
周龍飛等人,早早就已經在此等候了,見她進來,齊聲道,“九爺。”
“坐,問出有用的信息了嗎?”
“我們詢問了,矛頭指向季子琛。”
這個答案,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看來是因為上次,贏了夜輝煌,懷恨在心,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深查,其他人做好準備,幾天準備收網。”
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這幾個渣,暫時沒時間搭理。
慶陽市的地下勢力成敗在此一舉。
不管是去截蒼狼的貨,還是去截鄭虎的貨,就這一次用的都是基地裏面的人,所以不管兩邊人怎麽查,都沒有查到她頭上來。
越是這樣,兩邊的人越是心慌。
總覺得暗處有一雙眼睛時時刻刻在盯着他們。
這種感覺十分不好受,嚴重一點,更是夜不能眠。
這便是初九要的效果。
“知道了,九爺,我們最近得到消息,龍騰那邊已經派人過來開始徹查,我們要不要……”
“不用,裝作不知道就行了。”初九搖了搖頭,一臉淡定。
這個時候派人去阻撓,反而容易落下把柄,還不如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當時的事情做得幹淨利落,就算龍騰派人來查,也不可能有結果。
“還有一件事要跟大家講一下,我們不可能一直呆在慶陽市這個地方,所以盡快培養下面的新人,因為很快我們的主戰場要轉到帝都。”
“九爺,很快是多久啊?大概給我們個時間呗。”十五一臉興奮地踱到初九身旁。
見衆人都一臉好奇,初九挑了挑眉,“明年9月。”
“哇,明年9月,算下來不到一年時間了。”
“天哪,九爺簡直就是個神話,果然跟着你有肉吃。”
“可是,我們這邊的勢力剛剛起步,去帝都的話,就要從頭開始。”
“龍哥說的有道理,我們在這裏是地頭蛇,過去的話,就什麽都不是了。”
初九看到他們一眼,微微一笑,“放心好了,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既然把你們帶了過去,就得對你們負責。”
“而且,你們甘願一輩子,呆在這樣一個二線城市嗎?”
“我可以讓你們走上更高的巅峰。”
初九的這一席話,衆人心底的那一點點疑慮,全然打消,臉上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沒有人不願意自己過得更好,他們在意的只是自己能力不夠。
而初九的話,就像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
146述衷腸
所有的事情交代完,初九便離開了盛天娛樂,在外幾天,對家裏的小團子想戀得緊。
只是一想到家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心情就不太美麗了。
剛下車,便看見從外回來的男人。
正準備開口打個招呼,只見男人幾個跨步便到了跟前,拽着她的手腕,急急走到自己車跟前。
“幹嘛?”
初九還是第一次見男人這樣的神情,怎麽形容呢?有憤怒,有隐忍,還有莫名的複雜。
男人默不作聲地把她塞進副駕駛,然後自己進了駕駛室,驅車離開。
一系列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見他這樣,初九也不出聲,覺得他願意跟自己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一時間,逼仄的空間沉悶不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在海邊停了下來。
司晟禦打開車門獨自走了出去,從褲兜裏掏出煙點了一根,神色晦暗不明。
初九坐在車裏沒動,也不想動,累了好幾天了,現在只想睡覺。
看了眼男人,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便自己假寐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男人丢掉手裏的煙蒂,往小女人方向看去。
哪知……
這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自己在這裏生氣、糾結了半天,她居然睡着了,這小女人真是叫人……又愛又恨。
盯了她半天,見沒反應,男人眯了眯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然後緩步朝她走去。
小女人皮膚白皙,睡着時毫無防備的模樣,看得他心底一軟,伸手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來回摩挲,如墨地眸子裏竄着一團火,炙熱無比,能将人焚燒。
半晌。
男人俯下身去,對着那日思夜想的小嘴吻了上去,由淺至深,細細品嘗,慢慢的他不再滿足于這,帶着薄繭的手從衣衫下擺滑了進去。
惹得懷裏的小女人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沒一會兒,初九清醒了過來,看着眼前放大的臉,不滿地哼哼了兩聲,奈何男人手勁大,根本掙紮不開。
初九氣不過,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頓時血腥味兒,彌漫整個口腔。
男人終于停了下來,眉頭微蹙,不明白好好的怎麽又有自己。
“你幹嘛呀?”
小女人嬌嬌軟軟的聲音,在逼仄的空間響起,讓原本就氣息不穩的男人,頓時心尖一酥,一股邪火兒直往下腹處竄去。
“……”想幹你。
可這話卻怎麽也講不出口,只得腥紅着一雙眸子狠狠的瞪着她,像發狂的野獸,随時可能撲上來,給她致命的一擊。
男人那熊熊烈火的眼神兒,看得初九面紅耳赤,只得把臉轉向一旁,不再看他。
可這動作卻引來男人的不滿,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把臉轉了過來。
“你壓疼我了。”初九紅着臉,推了推壓在身上的男人,小聲嘀咕。
“……”聞言男人莫不出聲,微微挪動了一下,姿勢不便,卻沒有在壓着她。
見他這模樣,初九也無奈了,這是要幹嘛?有話不能好好講嗎?非要這樣的姿勢,怪難為情的。
看着她緋紅的小臉,男人擡手把她臉上的發絲順到一邊,沙啞道,“真是個壞家夥。”
呃……
壞家夥,是形容她嗎?
初九一時沒反應過來,平日清冷的眸子帶着緋色,一動不動的看着男人。
而回應她的卻是,男人的大掌撫上她的雙眼。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一個男人。”
“什麽?”
“只會讓我把持不住,想吃了你。”
司晟禦低笑出聲,覺得這小女人,太純情了一點,這樣顯得自己,是不是太污了。
“起開。”
初九惱了,用力的推了他一把,非但沒把人推開,雙手反而被他給禁锢住。
只得氣鼓鼓的瞪着他,無聲的控訴着。
這表情落在男人眼裏,歡喜不已,在她嘴角吻了又吻,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小乖,我想你了。”
初九只覺得呼吸一窒,小臉更紅了,眼神不敢落在男人臉上。
真是妖孽,越來越會撩人了。
“以前自己一個人,也不覺得有什麽,自從跟你在一起後,無時無刻不想着你,這3日可謂是度日如年,你這個壞家夥,你怎麽忍心把我們父子倆丢在家裏,自己在外逍遙快活。”
說完,男人不滿的咬了她一口,以示懲罰。
“疼……”男人雖然沒用力,但不知怎的,初九就覺得疼,不由得喊出聲。
那微翹的小嘴,帶着小女兒獨有的姿态。
“真的很疼。”男人神色晦暗不明。
“也不是很疼啦。”
初九又撇了撇嘴,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卻引來男人的不滿,啪的一下,拍在她的臀部上。
“你……”
被打屁屁了,太丢臉了。
男人咬牙一字一句,“噓,別動,不然一會就在這兒,辦,了,你。”
特別是最後幾個字說得特別重,初九不由得一顫,恨不能找個地方自己鑽進去得了。
看着裝鴕鳥的小女人,男人憐愛的揉了揉她發頂,微微用力,一個反轉,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
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憐愛的撫着她的秀發,機不可查的嘆息一聲,“過兩天我要回帝都一趟,大約一個月左右。”
“嗯。”
初九輕應了一聲,一手把玩着太胸前的紐扣,暗道,回去就回去呀,跟她講有什麽用?
難道還能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他就不回去了?
小女人這反應,在男人的預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預料之中是覺得,小女人本就清清冷冷的,能給個反應就不錯了。
意料之外則是因為,自己在小女人身邊死纏爛打這麽久了,這小丫頭居然對自己還沒有感覺。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照顧好自己和小團子,有任何事情給我來電話。”
“還有最近天氣涼了,注意保暖。”
“生意上的事情能交付出去,就交付出去,千萬別累着自己,實在不行,還有我在。”
他這模樣,就跟要遠行的丈夫一般,事無巨細的叮囑家裏的小嬌妻。
語氣溫柔、缱绻、又不舍。
要是能把這小女人,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就好了。
這人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想念了。
147競賽名額
兩人在海邊,呆了一夜,次日一早才回家。
初九逗弄了一會兒小團子,準備睡個回籠覺,便接到了李煜的電話。
說是這次代表學校出去參加比賽的人,統一有個集訓。
挂完電話,初九無奈了,還要去集訓,早知道就不去參加了。
還不如在家睡覺或者陪小團子。
但現在也沒法,只得走到衣帽間,選了一套運動服,換上,去學校。
因為當時租的房子離學校近,到教室的時候,還沒有幾個人,初九随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次我們高年級組,想拿到名次怕有點難。”一個長相挺甜美的小姑娘,左右看了一下,對着同桌小聲八卦。
“不會吧,李煜不是要參加嗎?他拿獎誰誰便便了。”
“他能拿獎倒是毋庸置疑,可我聽說這一次,參加高年級組的的人裏面,有個人根本沒來上課,居然還能代表我們學校去參加比賽,真是闖鬼了。”
“沒來上課,還能占一個名額,萬一人家是天才呢?”
“滾,什麽狗屁天才,聽說私生活不檢點,在外生孩子,窮得都沒錢來上學,不知道動了什麽手段,拿到這個名額的。”
“不是吧?這樣的人怎麽能代表學校參加比賽呢?太丢人了。”
“哼,所以我才說,咱們高年級組這一次想要拿到多個獎項,一個字難。”
看着那兩個,旁若無人聊得正歡的人,初九不由的皺了皺眉。
聽了半天,怎麽感覺兩人是在說自己?
“小九,還以為你沒到呢,沒想到比我還早。”李煜一進門便看到坐在角落裏神情不太好的初九,樂呵呵地跑了過去。“怎麽了?心情不好。”
“沒什麽。”初九瞥了他一眼,淡淡地搖了搖頭,調侃了句,“怎麽樣?這次考試有信心嗎?”
“有,怎麽沒有,必須的!”
雖然這比賽是全國性的,但對他毫無壓力好吧!
“小樣兒!”初九嗤笑一聲。
“啧啧……你那什麽眼神兒?本少爺英俊潇灑,風流倜傥,玉樹臨風,智慧與帥氣并存……”
“得了吧你,這麽多詞壓在身上,不嫌重嗎?”
對于他那滔滔不絕的自吹自擂,初九無比鄙視的睨了他一眼。
說他胖還喘上了。
“我說小九,有你這樣損人的嗎?”
李煜雙手捂胸,做出一副受傷的模樣,瞬間逗得初九,彎了眉角。
兩人打鬧間,代表慶陽一中出去參加競賽的人,陸陸續續都進了教室。
這次帶隊的老師也跟着走了進來,站在臺上,看了一眼下面的學生。
一時間感慨萬千,這些都是一中的精英苗子啊。
“同學們好,下面老師給大家講一下……”
“老師,聽說這次我們高年級組參加全國競賽的名額,被一個從來沒到學校上課的人給霸占了,請問是真的嗎?”
老師的話被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兒給打斷,不由得皺了皺眉,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說。
每一次代表慶陽一中,出去參加進全國競賽的人都是萬裏挑一的。
怎麽可能随随便便讓人就把名額給占了。
“沒這回事。”
老師不滿得看到女孩一眼,準備開口繼續講,卻被她再次打斷。
“沒有嗎?初九有一年都沒到學校來上課了,為什麽她會有參加全國競賽的名額?”
女孩來了勁,一臉不服輸瞪着老師,希望他給出合理解釋。
本來她也是不相信的,但剛看到初九進了教室便不能淡定了。
這女人明明名聲狼藉,又窮,還未婚先孕,學校不僅沒把她開了,還讓她參加全國競賽,這是什麽道理?
“胡說什麽?”領隊老師一陣呵斥,“再鬧下去,就取消你的比賽資格。”
真是不像話。
哪一年代表學校出去參加比賽的名額,不是經過金條是選的,就算如她所講,一年沒來上學,但她能拿到這個名額,相信也是實力。
被老師呵斥了,女孩憤憤的坐下,指甲在掌心都快掐斷了。
領隊老師見她坐下,也不再糾纏,細細地給他們講解,考場的一些規矩,一些技巧。
在場的人都聽得挺認真,除了初九。
老師離開後,初九也準備起身離開,便被那長相可愛的女孩兒給攔了下來。
見她一臉怒容,明顯來者不善,初九只是淡淡地勾唇一笑,雙手環胸,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看她究竟想幹嘛。
就因初九這一臉淡然的态度,徹底惹毛了那小女孩,啪的一巴掌拍在初九桌上,咬牙道,“想不到你還真是好本事,這樣的名額也能搞到手。”
“願聞其詳。”初九挑了挑眉,随意道。
女孩一愣。
願聞其詳?
聞什麽?
“傻了,不是說我好本事嗎?我都講了,願聞其詳,來說說看我的好本事都有哪些?”見她那傻嫩嫩的模樣,初九嗤笑一聲,譏諷道。
“本事,你确實好本事,只怕你床上功夫厲害,才搞到這個名額的吧。”
女孩居高臨下的睨了初九一眼,像極了高傲的孔雀,只是出口的話極為惡毒,令人心生反感。
“你怎麽知道我床上功夫厲害,難度你有看過。”
“我怎麽可能看過,你這不要臉的賤人。”
“既然你沒見過,還說得如此有模有樣,那我是不是可以告你诽謗?”
“你,這個賤人,誰诽謗你了?難道不是事實嗎?如若不然,這個名額你是從哪裏來的?”
女孩,頓時氣紅了雙眼,指着初九大聲怒罵,心底發虛,卻又不想讓人看扁,只得鴨子死了嘴硬。
初九聞言,眯了眯眼,全身透着一股寒氣兒,“賤人叫誰呢?”
“賤人叫你……”
女孩兒說完便後悔了。
初九卻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
“你這個賤人,居然給我下套。”她陳家的大小姐,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氣得眼淚,在眼眶直打轉。
卻又倔強的不肯讓它滑落,不想讓人看到笑話。
“下套?”初九用看神經病的眼神掃了她一圈,譏諷的勾了勾嘴角,“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148體驗掐桃花枝
若真正她出手下套,可就沒有這麽簡單了,現在這樣,頂多算是拌嘴。
僅僅這麽兩句話,初九便發現跟這樣的人……拌嘴,簡直是降低自己的格調。
那女孩子準備再開口,卻被李煜給打斷,兇神惡煞的瞪了她一眼,“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在在這裏胡說八道,撕爛你的嘴。”
初九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怎麽容得了別人當着他的面如此挑釁,不簡直就是打他臉嗎?
“你居然幫他罵我!”女孩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淚珠在眼眶裏不停的轉着。
為什麽會這樣?
煜哥哥對她一向很溫柔的,從來不會大聲和她說話。
現在居然為了這個女人訓斥自己。
還有什麽比自己喜歡的男人當着另一個女人的面訓斥自己更讓人難過的。
陳欣然簡直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我罵你,也是為你好,什麽都不清楚,還在這胡鬧。”李煜滿臉不耐的瞥了她一眼。
以前覺得她還挺可愛的,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越來越煩她。
“我胡說,我哪有胡說,她不是一年都沒來上學了嗎?我有講錯嗎?”
陳欣然被他的話氣得雙眼通紅,胸口劇烈起伏着,雙手緊攥成拳頭,恨不能上前掐死初九。
都是這個賤女人,如果不是她,煜哥哥怎麽會這樣對自己?
今天說什麽也要把這事情鬧大,這種賤人怎麽配擁有和煜哥哥一起去參加全國競賽的資格。
陳欣然悄悄的給身後的人遞了個眼色。
“既然她都一年沒來參加學習了,就霸占這樣一個名額,參加全國性的考試,這樣怕是不合理吧?”
“這樣全國性的競賽,可代表的是我們學校,到時候沒拿到名次算誰的?”
“對呀,這都一年沒來上學了,一來直接來就霸占一個全國競賽的名額,怕是說不過去吧,就算我們同意,其他同學也會覺得不公平。”
接到陳欣然眼神的幾個朋友,紛紛站出來抱不平。
李煜見狀冷哼了一聲,“誰都知道,每年參加全國競賽的名額要麽是老師推薦,要麽是參加比賽得過獎的。”
“而初九同學正是老師推薦的,你們若是有本事也一年不來上學,能讓老師眼巴巴把這個名額留給你,那是你本事,我們絕對不會有一句怨言。”
李煜這話的信息量就大了。
不僅是老師推薦,而且是預留給她的,這說明什麽?
說明人家的能力屌炸天。
不然老師一定不會把名額留給她,這不僅關系到學校的名譽,更是關系到老師個人的升值發展空間。
除非老師已經另攀高枝兒,或者不想要這份工作,不然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人有資格推薦初九參加全國競賽的,定然是她的班主任陳玉無疑,以那人的家庭條件來看,斷不可能做出葬送自己前途的事來,這便說明,初九的能力一定非常強。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一想便明了了。
頓時覺得這場戲沒看頭,都是陳欣然一個人在胡鬧,邊收拾着東西向外走去。
此時初九也站了起來,拍了拍李李煜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眼神兒,掃了眼以陳欣然為中心的幾人,“請問陳大小姐,我可以走了嗎?”
“哼……別以為你贏了,這次是我給煜哥哥面子,要是這次考試,你拖我們學校的後腿,我一定把這件事捅出去。”
初九看着她那模樣,覺得挺好玩兒,像只張牙舞爪的貓。
不由得輕笑出聲。
“喔~那如果我沒拖學校後腿,你又怎麽說?”原本清純的眸子此刻帶着點點笑意。
衆人只覺得,整個空間絢爛無比。
“什麽……什麽怎麽說?”
陳欣然沒明白她的意思,整個人愣了愣。
“不然我們打個賭好了。”初九眼底泛着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
“你想怎麽賭?”
“就賭這次競賽,我能不能拿到第一名?”初九挑了挑眉梢,語帶挑釁。
她那女王般高傲的姿态刺激到了陳欣然,語氣不善的,“比就比,who怕who?”
但想着她自找死路,陳欣然頓時笑開了,這女人真是狂妄自大,有煜哥哥在她怎麽可能考到第一。
要知道每一年的大小考試,煜哥哥都是獨攬第一名。
他在慶陽市一中,不僅有着校草的稱號,更有有着學霸的稱號。
“既然是打賭,那不下點賭注,怎麽都說不過去,你覺得呢?”
初九心裏盤算着怎麽收拾這小丫頭比較好。
自己都這麽低調了,她還要找上門來,其中的原因,怕是和李煜脫不了幹系。
想想就郁悶。
“好,如果你考不到第一名,我要你退學,以後再也不能和煜哥哥聯系。”
陳欣然高興的不行,終于有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地除掉這女人,而不得罪煜哥哥了。
“好啊。”初九毫不在意的應了,眼底劃過一抹流光,繼而道,“如果你輸了,就和你剛才說的條件一樣吧。”
什麽?
她陳欣然,怎麽可能輸?
縱然如此,心裏還是十分不爽,這女人終于露出她的蛇蠍心腸了,想要獨霸煜哥哥。
小臉皺成一團,惡狠狠的瞪着初九。
見陳欣然一臉憋屈的模樣,初九只是笑了笑,漫不經心,“現在既然談妥了,我可以走了嗎?”
陪小女孩争風吃醋這種事情,真不适合她,但這種體驗,又覺得無比好玩。
以前在她身上,可從來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壓抑的太久,現在突然,不想過以前那種日子,想張揚事業,無拘無束,想怎樣就怎樣。
包括這種事,以前是她不屑的,雖然沒交過男朋友,但也覺得争風吃醋,這種事很掉價。
但現在做起來只覺得很好玩,雖然李煜并不是她男朋友。
但掐桃花這種事。
真的很好玩。
還好衆人不知道她心裏面所想的,不然就不是她掐桃花兒枝,是衆人掐她脖子了。
陳欣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哼了兩聲,把路讓了出來。
現在先讓她得意一會兒,等比賽結果出來,再收拾她不遲。
149窮的沒臉活在世上
離開學校,還沒坐上車,周龍飛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出什麽事了?”初九沉聲詢問。
不怪初九多想,畢竟離開盛天娛樂的時候,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清楚了。
斷沒有在此時打電話過來的道理!
除非發生了他不能解決或者做主的事情。
“九爺,出事了。”周龍飛語氣凝重。
“講!”
能讓周龍飛用這種語氣,事情肯定不小,初九停了下來。
“港城龍騰那邊,發現是我們截了他們兩邊的貨,現在已經派人往慶陽市趕,而且他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蒼狼。”
此時周龍飛已經可以預見,他們将面對的是什麽?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港城龍騰那邊怎麽會知道是他們做。
難道有內應?
那人到底是誰?
“這麽快就知道了!”明顯,初九也很詫異,這并不在她的計劃範圍之內,但想一想人家那麽大的勢力,說不準,有着自己不知道的渠道,想了想也就釋懷了,“讓人盯緊一點,先按兵不動,看他們想怎麽樣。”
“好的。”
聽初九這麽講,周龍飛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似乎所有的事在她眼裏,都微不足道,而從她嘴裏說出的話,也讓人莫名的放心。
想着以前,周龍飛自己是整個盛天的精神支柱,而現在卻變成了初九,她的話成了整個盛天的精神支柱。
這一切的改變只有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有時候想想真覺得不可思議。
她還那樣的年輕。
挂完電話想着自己沒事做,初九便去了商業街,想着可以順便,看看碧玉軒最近生意怎麽樣?
瞿褶、鳳珂、鳳馨初九安排學企業管理的課程,很少見到人。
碧玉軒除了店長在管,平時十五也會去抽查看一下。
自從開業典禮過後,初九基本上就沒去過,現在想想覺得自己這個老板,挺失職的。
商業街裏面的奢侈品店非常多,翡翠店也不少。
初九随意挑了一兩個挺有名氣同行的店,進去轉了轉,去其糟糠,取其精華。
直到兩小時後,才轉到碧玉軒。
店員都是認識初九的,見她來了正準備熱情的招呼,初九揮了揮手,“不用管了。”
“好的,初總!”店員笑盈盈地應了一聲,便去招呼其他顧客。
碧玉軒裏面的顧客,其他兩家的人要多,看他們的神情,對購買到的翡翠都挺滿意的。
而且店員的服務,也非常好,這一點初九很滿意。
要知道,一個企業的發展,除了領頭人需要有掌控大局的能力,獨到的眼光,更需要整個團隊的配合,任何一方面銜接不好,都有可能導致整個企業發展不壯大。
“我跟你們說,這家碧玉軒裏面的翡翠,全都是高檔貨,上次我媽買了一個,那些太太羨慕死了。”
“這家店我都聽說過,不過聽說每一樣都價值不菲。”
“東西好,價格自然貴,不然我也不會帶你們來。”
本來正準備上二樓的初九,聽到這聲音,不由得腳步一頓。
嘴角勾了勾,還真是冤家路窄。
僅一瞬間,便擡步繼續往樓上走。
“然然,你看那人是不是初九?”
女孩挽着陳欣然的手臂,指着正準備上樓的初九,詢問道。
“還真的是她,只是她怎麽會在這裏?”陳欣然不滿的皺了皺眉。
“呵,我看她是想到這種地方來釣凱子吧。”女孩鄙夷的掃了一眼初九,大步上前拽住初九的胳膊,譏諷道,“喂,你怎麽在這兒?”
初九順着她的力道停了下來,清冷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被她抓住的手臂,“就是你家開的?”
“什麽?”
女孩皺了皺眉,沒明白她這話啥意思。
“你能來,我為什麽不能來?”見她傻愣愣的,初九換了種問法。
“呵,你真是好笑,碧玉軒裏面的翡翠,出了名的價格高,你買得起嗎?”
女孩鄙夷的從頭到腳把她打量了一圈。
眼裏寫着你也不看看你什麽熊樣子。
“我買不買得起,要你管。”
初九樂了,覺得這姑娘真是有意思。
每天到碧玉軒來逛的人這麽多,難道她個個都要問人家買不買得起?
當自己是誰?
“哼,當然不關我的事,只是作為同學我好心提醒你,這裏面的東西,最少都是七位數以上,小心碰壞了,賣了你都賠不起呀。”
“買不買得起,賠不賠得起,都跟你沒關系,你少在那狗拿耗子。”初九語氣惡劣。
小丫頭,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嗎?
幹嘛個個都來找她鬥嘴。
“你……”女孩被她一噎,頓時氣的滿臉通紅,單手指着她,身體顫抖不已。
而與此同時,初九勾唇笑了笑,轉身上了二樓,不再搭理他們。
在她看來,這樣的小丫頭來買翡翠,也頂多只能買一樓的,而二樓的珍品……不是說他們家裏買不起,而是家裏不會拿那麽多錢讓他們如此揮霍。
哪知她還沒走幾步,以陳欣然為首的三個女孩便跟了上來。
“表姐,我聽說二樓全是,極品翡翠,好想上去,開開眼界。”剛才一直找茬的女孩挽着陳欣然的手臂,一臉讨好。
女孩名叫陳怡,是陳欣然的表妹。
陳欣然的父親,是陳氏集團的總裁。陳怡家卻是旁支,依附陳欣然家。
所以平時對陳欣然極盡的讨好巴結。
“走吧,帶你們去長長見識。”說完她如同高傲的孔雀,擡步往二樓走去。
剛進樓便看見初九,手裏把玩着一個,淡紫色的冰種翡翠。
那神色那氣度,就像名媛一般。
看了讓人自行慚愧。
這想法才一出來,陳怡不由的打了冷戰。
這個農村出來的窮鬼,怎麽會有這樣的氣度?
自己剛才一定是眼瞎了,才會覺得她像名媛。
心裏頓時怒火沖天,雙手緊捏成拳頭,大步朝初九跨了過去,不由得失聲喊道,“你這個窮鬼買得起嗎?”
幾個店員,不由得一愣。
剛才招人是在說他們老板嗎?
他們老板是窮鬼嗎?
如果說擁有碧玉軒這樣的店面算是窮鬼的話,那他們這些打工的豈不是窮得都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150逗弄假情敵
看着店員一臉疑惑的神情,陳怡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鄙夷的掃了眼初九:“碧玉軒怎麽說也是走高檔路線的,怎麽什麽樣的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看着陳怡那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莫名的有喜感,不由笑意滿眼底,眉梢挑了挑,轉身坐到櫃臺前,對店員開口,“把這個玉镯子給我試試。”
“好的!”
雖然不明白老板這是演哪一出,但還是配合并快速把她指的那個镯子拿出來遞給了她。
初九接過手镯,帶在了手腕上,心情頗好道,“啧……真是好看。”
陳怡頓時不爽了,她以為自已話都說得這麽明白了,這些店員也應該是有眼力勁的,可哪知……這轉眼還是熱情的拿出镯子給她試帶。
有沒有搞錯?
陳怡怒氣沖沖走到初九身邊,瞥了她一眼,對着店員嘲諷道,“這人根本就是是窮鬼,就算你再熱情,她也買不起這樣的镯子。”
她就是看不慣初九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什麽都不在意,又好像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明明就是一個窮鬼,身上的衣服常年就那幾套,她是哪來的自信進這樣的店面,饒是她也只有陳欣然來的時候,跟着來過過瘾,享受那種被人吹捧、高高在上的感覺。
店員頓時有一種日了狗的心情。
老板買不起這裏的镯子?
丫的這店面都是她的好伐!
雖然如此,但臉上還維持着專業的微笑,“我們碧玉軒的宗旨是,每一位顧客都是上帝。”
敢情是因為公司規定,所以就算她買不起店員也要熱情接待,這樣想着陳怡心裏舒服了一點,轉身挽着陳欣然走上前,一臉得意,“這是我表姐,陳氏企業的大小姐,把你們這最好的翡翠拿過來我們瞧瞧。”
另一位店員準備把她們帶到VIP休息室,哪知陳欣然卻走到初九身邊坐了下來,“沒事,把東西拿到這裏來我選就行了。”
那高高在上的模樣,裝模作樣的姿态……還以為自已是公主呢?
陳欣然話音才落下,初九便一臉好奇的轉過頭打量了她一圈,疑惑道,“陳氏企業的大小姐?哪個陳氏企業?”
“鄉巴佬……”陳怡嗤笑一聲,“連陳氏企業都不知道。”
初九眨了眨眼,“陳氏企業很牛逼嗎?知道了就不是鄉巴佬了?!”
這狐假虎威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生厭惡呢!
就是二線城市的龍頭企業,她根本不放在眼裏,想要滅它也是分分鐘的事情,不過最近太無聊了,逗逗她們還是可以的。
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陳欣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坐在那,嘴角挂着優雅的微笑,陳怡就算是她手下的刁奴,時時維護她大小姐的尊嚴。
初九的話才落下,陳怡就忍不住跳了出來,撇了初九一眼,陰陽怪氣道:“蠢貨,陳氏企業是慶陽市的服裝龍頭企業,年産值高達十幾個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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