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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兒人美路子野, 失了心智之後,褪去了女兒家的一切嬌羞,性子完全順應了本能。封璟這幾次蓄意取悅她, 以至于這癡兒也對兩人的親密上瘾了, 就像是貪嘴的孩童,嘗到了甜頭就欲罷不能, 自是要多多益善。

癡兒揚言要在上面, 封璟只淡淡睨了她一眼, 眼中暮色沉沉, 似是随時會發動攻勢的獵豹。

封璟握着衛令儀的那只手緊了緊, 又加快了步子,衛令儀動作靈活, 一路跟着小跑,頑皮的半點不像世家貴女,但恰恰是這副鮮活模樣,讓封璟更是喜歡。

太平殿外, 風十三正靜候帝王,見帝王牽着美人一路疾步, 一個面色肅重沉冷,另一個歡喜雀躍,叫人完全摸不清頭腦。

風十三只一眼, 就立刻垂下眼眸。

封璟止步,衛令儀扒拉着帝王的一只胳膊,微微歪着腦袋打量着風十三, 癡兒近日來也逐漸有了心思, 自是知道風十三是帝王的心腹, 她也想聽聽皇上的小秘密, 遂站着沒動。

風十三抱拳,“主人,屬下有事禀報。”

風十三低頭看着帝王皂靴與美人的鑲玉繡花鞋,就是不禀報具體何事。

封璟眸色一沉,風十三奉秘旨在宮廷搜羅慕容蘇的下落,無論是否有結果,都不能讓衛令儀聽到太多。

封璟拉着美人小手,柔聲哄了一句,“你先進殿,朕一會過來。”

衛令儀立刻就嘟了嘴,她天生反骨,越是不想讓她聽見,她就越是好奇,桃花眼嗔了幾眼封璟,故意扯謊,“我就在此陪同皇上,免得皇上寂寞了。”

封璟,“……”

風十三愕然擡頭。

這位可是衛令儀啊,那個曾令皇上麾下兵馬聞風喪膽的衛家大小姐,如今怎這般矯揉造作。

美人一心堅持,若是旁的事,封璟不會擋着她,可事關慕容蘇,封璟不欲讓衛令儀聽到半個字。

封璟倒也不是無計可施,對付這小女子的确需要伎倆,他忽然低頭附耳,唇貼近了衛令儀細嫩的耳垂,故意若即若離,“聽朕的話,一會朕讓你為所欲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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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磁性的嗓音,如此低低沉沉說出來,讓人耳蝸一陣酥酥麻麻,尤其是帝王的話中之意更是叫人想入非非。

衛令儀當下就打消了好奇心,笑眯眯道:“那我先進殿等皇上。”

說着,美人松開了帝王的胳膊,轉身愉快了離開。

風十三驚呆了,下一刻對上帝王幽深的眸,立刻垂下眸。

非禮勿視啊!

方才是他大意了。

待衛令儀已走遠,封璟方才問,“如何了?可尋到了人?”

風十三如實答話,“回主子,屬下四處探查,并未發現慕容蘇行蹤,他似是察覺到宮中四處有陷阱,并未打算今日行動。”

呵,狡猾!

封璟料到了這一出。

今日就算沒抓住慕容蘇也無妨,舊朝餘孽早已是日暮途窮、日薄崦嵫,遲早會滅在他掌中。

封璟吩咐,“繼續盯着,一旦找到慕容蘇……殺。”

舊朝腐朽、奸臣當道,早就該被剔除。慕容蘇一日不消停,死傷還會繼續。

只有慕容蘇徹底消失,天下才能真正太平。

于公于私,封璟都不會讓慕容蘇活太久。

風十三,“是,主人。”

慕容蘇是封璟心頭一根刺,是他長達數年苦戀的情敵。衛令儀對他造成的每一次情傷,都被他算在了慕容蘇頭上。

無法,誰讓他無論如何都不忍心怨恨美人呢。

這廂,封璟款步邁入內殿,一邊走一邊低喝,“都不準跟過來。”

小張子當即駐足,對一衆宮婢使了眼色,紛紛退至殿外。

衛令儀的酒勁上來了,內殿溫熱,她便直接褪下了豔紅色披風與繁瑣的外裳,又嫌發髻上的首飾過于繁瑣,一件件皆摘除了。剛聽見動靜,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就被帝王一股大力拉到懷中,衛令儀小瓊鼻撞疼了,擡眼瞪了帝王,嘟囔着埋怨,道:“皇上,你作甚……唔!”

封璟沒有給她嚷嚷的機會,一低頭重重/吻/了上去。

兩人此前雖皆沒有經驗,但幾次親密下來,再加上情之所至,一切很容易水到渠成。

此刻的封璟比尋常時候更具攻擊性,完全順應本能,吻到懷中美人只能無力攀附着他。

封璟自是不會虧待了他自己,一雙大掌所到之處,皆是縱情與肆意。

衛令儀原本還好勝心甚重,試圖扳回一城,可她的兇悍在失控的男子面前不值一提。

珠簾晃動,美人被捉到榻上。

得空的那一瞬,衛令儀紅着臉看着眸色幽幽的男子,她眨了眨眼,無意識的往後退,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惦記着一事,忙支支吾吾說,“我、我要在上面!”

封璟輕笑一聲,随手扯了玉鈎,便逮住美人腳踝,又見她拉到身下。

“那就看你本事了。”

男人附耳,嗓音喑啞低沉。

衛令儀自诩是個有本事的女子,她也幻想着具體的步驟,如何一步步将帝王壓下,可沒過多久,這癡兒就只能呆呆的望着頭頂的承塵發愣,眼梢含春。

美人粉嫩的腳丫子忍不住揪着身下被褥,忘了今夕是何夕,直至過了許久,久到了檀香燃盡。

待衛令儀被抱入淨房浴桶,她這才後知後覺,低頭看了看雪膩之上的紅梅,再度看向靠着浴桶壁上假寐的男子,她覺得事情不能如此。

衛令儀挨近了男人,學着他此前的行徑,一低頭也湊了上去。

封璟豁然擡眼,手掌捏緊了浴桶邊沿,仰面長長一嘆。

“呵呵,小妖精,你是想要朕死在你手裏是麽?”

衛令儀沒聽明白封璟的話,只覺得眼下之事有趣又叫人沉迷,她甚是喜歡。

封璟的手握住了美人後脖頸,低低啞啞,道:“今後無人的地方,喊朕璟哥哥,可好?”

天知道,他曾經有多嫉妒慕容蘇,從前,那紅衣少女一聲聲的“蘇哥哥”,當真讓他眼紅到發瘋。

衛令儀擡起頭來,一臉認真的思忖稍許,“唔……不好,油膩。”

封璟,“……”

待兩人都回到榻上,衛令儀慵懶的趴着禦枕,問道:“皇上,我又能懷上崽崽了麽?”

封璟捏着書冊的手一緊,擡眸看向那如狐貍般的女子,“想懷朕的孩子?那你還需繼續努力。”

衛令儀小臉擰巴,俱是茫然。

怎麽?

她還不夠賣力?

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呀!

今日是大年夜,衛蠻罕見的喝了幾杯,一門心思盼着外孫盡早出生。

離宮之前,衛家父子逮着秦邵與傅青多飲了幾杯,衛蠻不勝酒力,酒醉微酣,話也多了,“秦大人,傅大人,原本老夫還打算讓你二位輔佐衛美人腹中皇嗣,可眼下皇上還在人世,老夫的計劃只能作罷了。”

傅青、秦邵俱是一噎,“……”

衛國公,您這是盼着皇上駕崩呢?

衛定修清了嗓門,拉着父親上馬車,對秦邵與傅青憨笑兩聲,“方才家父只是醉言,二位萬不可當真,切記不能叫皇上聽見。”

傅青和秦邵附和着笑了笑。

衛家是皇上的克星吶。

這一個個,都不盼着皇上好呢。

天色漸沉,華燈初上,眼看着又要落雪,國公府的馬車搖搖晃晃行駛在青石路面上。

衛蠻陣陣長嘆,“你與梵梵出生那日,天降祥雲,為父還以為是你将來必有造化,看來是梵梵天生鳳命。舊朝覆滅,可新帝也沒放過梵梵。而今梵梵有孕,或許是天意,咱們衛家也該釋然了。”

衛蠻是舊朝大将軍,舊朝破滅,他一直耿耿于懷。

衛定修早已看透了,勸說道:“父親,咱們衛家對得起天下人,亦是對得起舊朝慕容氏家,父親無需一直愧疚。皇上登基三載,父親應當也看出來了,皇上實乃明主。如今,皇上又是梵梵的男人,還是您外孫的父親,咱們衛家不能繼續糊塗下去了。”

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酒後吐真言,這也算是徹底倒戈新帝。

馬車抵達國公府大門外,管事急急忙忙迎了出來,此時已開始落雪,浮光之下的雪花猶如棉絮般飄飄蕩蕩,煞是美麗。

管事遞上兩把油紙傘,神色匆忙,壓低了聲音道:“國公爺,大公子,咱們府上……來了一位客人。”

見管事一臉焦灼恐慌,衛蠻和衛定修先後猜到了什麽,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即刻邁腿踏入府門。

衛定修立于朱門初,特意交代,“關門!”

見到慕容蘇時,他一襲仙鶴大氅,雖是清瘦了些,但幾年未見,不失半分矜貴。

慕容蘇笑了笑,抱拳作揖,“國公爺、衛兄,別來無恙。”

慕容蘇乃舊朝太子,又曾是衛令儀的未婚夫,衛家對他自是十分熟悉。其實,衛蠻從未想過将女兒嫁入皇家,當初慕容蘇設計讓舊朝君主賜婚,衛蠻曾一肚子意見。而今,他沒有立刻讓人捉拿舊朝太子,并非是看在所謂的情分上,而僅僅是因着所謂的“大義”。

衛蠻擡手,示意慕容蘇無需多禮,直言問道:“殿下今日登門,是有何事?衛某拿君祿,侍君事,只忠于皇位之人。”眼下之意,誰在龍椅上坐着,衛家就效忠于誰。

衛蠻的意思已經昭然若揭,便是不可能再為慕容氏提供助力。

慕容蘇握了握拳,面上不顯他色,只儒雅從容一笑,縱使舊朝不在,他也不會将自己活成喪家之犬,做不到卑微祈憐。

慕容蘇颔首,“國公爺,我今日登門主要是想言明一樁事,我與梵梵的婚事從未取消過,無論她現下是何身份,都改變不了是我的未婚妻的事實。終有一日,梵梵會再次回到我身邊。”

衛蠻和衛定修再度對視,二人沒有直接逐客,免得逼急了慕容蘇,萬一讓他尋了機會傷害梵梵,那可就糟了。

衛蠻提議,“殿下,京都皆是皇上眼線,國公府之中也保不成會有皇上的人,還請殿下速速離去,以保安危。”

衛蠻的話字字在理,慕容蘇尋不出錯處,臨行之前再度作揖。

他今日登門,是為了賭一次。

衛家父子果然不會出賣他。

這是不是意味着,有朝一日真到了生死關頭,衛家還是能為他所用?

慕容蘇沒有為難衛家,從角門匆匆辭別。

這個大年夜,衛家父子二人注定了不得安生,見外頭的雪越下越大,父子二人守着火爐子暢想衛令儀腹中孩子出生後的光景。

衛蠻是個實在人,做人做事皆不偏駁,帶着幾分酒意,憨笑道:“旁的事且不論,皇上倒是個俊美男子,又是文武雙全,十分擅長謀略,梵梵更是女子中的翹楚,我那外孫必然是人中之龍啊。”

衛定修深以為然,也咧嘴一笑,“可不是嘛,父親,我已迫不及待想見到大外甥了。”

父子二人暢想聯翩,對衛令儀腹中的龍嗣期待不已,也堅信不疑。

翌日,大雪紛落,寒氣席卷皇城。

衛令儀自是閑不住,趁着封璟面見肱骨大臣之際,她從太平殿溜了出去。如今的癡兒已與最初失智時截然不同,她若想逃離旁人視野,阿七也尋覓不到她。

衛令儀來到禦花園池塘邊,先拾了一塊手掌大的太湖石砸向冰面,确保厚度足夠承載她,這才歡喜的走上冰面,她身上披着明豔的大紅色披風,随着身子在冰面起舞,披風下擺揚起一抹絢麗弧度。

衛令儀感受着這種自由自在,仿佛鳥兒遨游于天際,又或是烈馬奔馳在曠野之上。

對,就是這種感覺。

她冥冥之中似是渴望着什麽,那種渴望比饞帝王的美/色還要強烈,讓她恨不能抛開一切,也要擁有那份自在與暢快。

不過,癡兒很快就将那股莫名其妙的感受抛之腦後了,全身心沉浸在歡快之中,還張開雙臂,迎面吹着冷風,讓雪花肆意紛落在她發心、面頰、肩頭……

封璟過來時,便看見這樣一幕,男人微微愣住,大掌逐漸握緊了手中的二十四骨油紙傘,仿佛又看到了曾經的衛令儀,那個灑脫飒氣的女孩。

此時,荷花塘另一頭,一身着太監服侍的男子手持鐵錐,埋伏在太湖石附近,對準了冰面重重一擊,幾乎是頃刻間,原本還平整的冰面忽然裂開一條縫隙,那縫隙如破竹之勢崩裂開來,直接朝着衛令儀的方向揚長而去。

辦好這一切,男子消失在了太湖石附近。

衛令儀沉浸在歡快之中,還一無所知。

封璟一直凝視着衛令儀,他五覺過人,察覺到冰面破裂的瞬間,大喊一聲,“梵梵!過來!”

情急之下,他喊出了衛令儀的小名。

衛令儀停下動作望向帝王,而此時,為時已晚,裂開的冰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到了衛令儀的腳下,幾乎是一息之間,衛令儀腳下一空,人徑直落入水下。

噗通一聲巨響,引得小張子驚愕的僵在當場,下一刻才大聲嚷嚷出聲,“來、來人吶!快來人!”

而此時,封璟已褪下灰狐大氅,幾個箭步上前,直接跳入冰湖之中,無人看見帝王臉上具體神色,小張子更是吓到語無倫次,“皇、皇上吶!”

小張子年紀不大,但素來沉穩,今個兒算是第一次急到跺腳,這個關鍵倒也記得重要之事,立刻吩咐,“去!速速取被褥過來!”

我滴個乖乖呀!

皇上是要美人不要命了,如此天寒地凍,下水一次不死也必染風寒。

衛令儀水性極好,可也遭不住刺骨的冰寒。冬日的湖水十分清澈,荷花塘深有數丈。然而,水底深寒還不算什麽,衛令儀還清晰的看見不遠處鏽跡斑斑的鐵籠子裏鎖着一具白骨,亦不知是哪個年頭的深宮女子,這般慘死也無人撈屍。

衛令儀受了驚吓,雙手雙腳皆開始撲騰,就在她失智後第一次深感絕望時,瞧見封璟朝着他游了過來。

衛令儀本能的伸出雙臂,圈住了封璟的脖頸,她閉着眼,不去看水底的屍骸,全身心信任封璟。

封璟往水底看了一眼,眉目冷沉,下一刻揮臂拂動水流,帶着衛令儀浮出水面。

癡兒吓傻了,死死抱着封璟不放手,身子輕顫不已。

封璟未做停留,一只手掌扶着衛令儀的後背,拖着她往岸上游去,小張子已命人備好被褥,帝王抱着美人一上岸,他立刻遞上厚實被褥,愣是急紅了眼眶,“皇上、娘娘,仔細着身子啊!”

封璟看了一眼懷中人,這才掃向荷花塘四周,今日天寒,冰面厚度完全可以承擔一個女子重量,方才冰面裂痕明顯是有人使詐。

封璟未置一言,連人帶被抱着衛令儀回到太平殿。

換衣、更衣、飲姜湯,一氣呵成,衛令儀十分乖巧,完全聽從封璟的話,待窩在榻上時,她依舊抱着封璟的胳膊,桃花眼中潤淚,明明後怕的要死,卻固執的不言不語。

封璟催動內力給她暖了身子,現下小臉總算是浮現些許紅潤。

水底有何物,封璟也看得一清二楚。

其實,不久之前看見籠中骷髅那一刻,大受刺激之人不僅僅是衛令儀。

封璟鮮少對任何人提及他自己的過往,可此刻面對癡兒如此不安的眼神,封璟登基之後第一次讓自己露出軟肋,他将衛令儀抱起,放在自己懷中,這才娓娓道來,仿佛說着旁人的故事,

“朕的生母是清河崔氏庶女,她生下朕沒多久便撒手人寰,可朕知道,那不是事實。朕七歲那年才得知生母死因,便是被人關在鐵籠子裏沉河了。朕那日潛入水中,将她的屍骸打撈上來,與今日在湖底的光景一般無二。”

封璟的話十分平靜。

衛令儀聽到這裏什麽都明白了,她支起身子跪在榻上,抱住了封璟的頭顱,輕拍着他的後背,哄他,“皇上不怕,今後梵梵保護你。”

封璟也抱住了她,明明是豐腴的身子,可抱在懷裏仍舊僅有嬌小一只,“好。”

衛令儀突然就不覺得後怕了,皇上幼時便經歷那樣可怖的場景,那麽她不久之前在湖底所見又算得了什麽呢,“皇上,你想要什麽?梵梵要對你好一些。”

畢竟帝王救了自己的小命,衛令儀自诩不是個沒心肝的家夥。

封璟附耳,咬住美人耳珠,“睡你。”

對此,衛令儀覺得自己與皇上不謀而合了,一口答應,“好呀。”

癡兒以為的“睡”,與帝王眼中真正意義上的“睡”,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作者有話說:

衛令儀:廢話不多說,來吧~

封璟:→_→

反派:???我不要面子的?請男女主不要整天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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