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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許蘇這同學會就象一個引線,劈裏啪啦炸出後續這一串,韓端受到的震動完全不比周繼少。
并且他想的,還有點兒多有點兒遠。
姜正蘭和林菡兩個女人與許蘇親近歸親近,但到底是算計她傷害她,打人憑什麽不允許還手?
這點兒上,韓端不認為許蘇哪裏不妥。
肖琦失業是他出的手,但肖琦三年前幹過的事,又是誰露了底給姜正蘭的呢?姜正蘭收到消息就出手,被人一把捏住順勢放倒,不得不說,最了解你的對手最可怕。
以為她回來就為了收回公司重振頂鋒就完事的人,是多麽單純。
她持戈而來,怎麽會那麽輕易善罷甘休?只不知道她會在什麽時候用什麽方式揚手一擊罷了。
讓韓端覺得意外的,是她還擊的廣度。
象肖琦這樣的枝節,甚至像葉吉兒這樣的邊角料,他一向以為許蘇并不會看在眼裏的,但她都沒有放過。
而林菡、姜正蘭這些人曾與她最親近,她也沒放過。
這麽看起來,她持的不是丈八長矛,而是百米大刀啊。
如果這些人叫罪有應得,那他和周繼,就是罪當伏誅了!
但許蘇卻一直對他們沒動作。
如果動他們考慮到“難度”的問題,那他們這邊也有類似葉吉兒這樣的人物,比如毛娜。雖然這女人不關他的事,但當初這女人可是特意到許蘇面前去興擺去得罪了她的。
動起來不要太容易。
但許蘇都沒提起過,別說回擊,連罵一聲都不曾,就像真的忘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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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失憶,不是放過,顯然是他們這一鍋,是她要擇時另燴,重點關照的吧。
那時她回來後的第一面,許蘇就主動問起了他手裏的股份。他是很迅速的給她了,但如果他沒給呢?
他當初不一定給的對吧?
當初兩全頂鋒那一場搏奕,MAX基金持股24%,後來許蘇又收購了三房的14%。所以她這邊有38%。
而梁家全族之力的51%去掉三房14%,滿打滿算只剩下37%。正正好不是她的對手。
如果38對37是許蘇的A計劃,那他呢?如果他的20%沒轉給許蘇,那麽這份計劃裏,自己處在什麽位置起個什麽作用?如果自己投票站梁家一方,那許蘇就是完敗。
但她志得必得的回歸,怎麽會允許自己完敗?
所以她的計劃裏,既然确定不了他會投她或者梁家,那就只能确保他的棄權。
并且她一定不會僅依仗感情因素達成目标,她必然有百分百實質的把握讓他棄權。
——她的把握是什麽?
韓端記得她說過,如果她當初全部資産換20%股份的事落不到實處,她會考慮提告的。
對,提告。那并不是她随便說說。
她一定已經深思熟慮,并且很可能收集好了證據能将他陷于必須棄權的境地。——試想一下,若非他動作夠快,此時他會是在哪裏?
這才是許蘇吧,冷靜,理智,或許心軟,但毫不手軟。
。。。
回去沒有問題,但問題是韓端讓周繼要動作迅速,要馬上回去,這讓周繼有些不解。
“我也學哥你,把當時從她那兒得來的,全折算成股份還她,連這幾年的盈利,另外再加給她補償,讓她收到手軟,這總行了吧。但沒必要這麽急吧,我手上還有事兒沒辦完呢。”
韓端:“急!怎麽不急!你不搶先機,等她出了手,怕你想還債都沒機會。”
周繼煩燥地“哼”了一聲,“她還想怎麽樣?陶街可是我花了十倍的價錢買回來的!難道也想我空手奉上?再說為什麽咱要一味讓她怕她?大家做生意嘛,她就銅牆鐵壁無懈可擊?不找她麻煩也就是了,惹急了……”
“周繼!”韓端叫住他,“你記住,從前是從前,但今後,我站她這邊。”
周繼:……
揚頭,酒一口飲下。
盅放下一抹嘴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哥,咱倆過命的交情,我這輩子就跟着你了。你站她那邊兒,我還能站你反面兒不成。可是哥,我知道你讓申律師在整理名下資産了,你真的放心全部奉上?那數目……就算給,也多少給點兒哄哄行了,她又不見得跟你不離不棄的,就算結了婚還能踹人呢是不是。到時她拿錢不認人,你怎麽辦?”
“我沒勞動能力麽?普通工薪族不都能過得好好的。當初算計人家所有,現在人家要全部,這是該人家的,跟多少沒關系。”
他看一眼四周圍,“這樣的地方吃喝,咱們從前經歷的少麽,為什麽以後就不能了?”
“可是哥,有時候錢不只為享受,那是底氣,也是依仗。如果你一無所有了她還不放過呢?到時你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
他一臉急切,韓端反倒笑了:“明知頭頂懸把刀,我更希望早死早超生。不過是悔恨中煎熬的滋味,那種呼吸都痛的感覺,不願她也嘗一遍罷了。”
周繼啧了啧嘴,也是無語,半晌豎了豎拇指,道:“哥就是夠深情,要不然她憑什麽安然無恙到現在。”還任打任罰的任她嚣張。
韓端:“憑她能讓我深情。那是她的本事,不是我的。”
。。。
這段時間,韓端依然有空就往澄苑跑。
許蘇從韓端手裏接過了澄苑,或許是拿人手短,或者是處久心軟,她對韓淡雖然依舊淡淡的,時不時要刺上幾句,但也沒有說過決絕的話或者将人堅拒門外。
韓端一步步試探,甚至有時候說晚了累了,賴在客房不走,許蘇也都由他。
有時候兩人也會聊上幾句。
沖完涼,許蘇坐在沙發上低頭擺弄着電腦。韓端拿着吹風機過來,解了頭巾打開風筒幫她吹起頭發來。
轟轟的聲音響起時,許蘇才察覺他的動作,但她頓了下後并沒有躲開。
韓端說:“家常做做這些,我覺得很放松很平靜,咱們以後,就這樣過好嗎?”
許蘇沒說話。
韓端便自己接着說:“蘇蘇,咱們重新開始吧,給彼此個機會再試一試吧。”
他總在說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有時候許蘇不理他,有時候就會怼他幾句。
“沒有試的必要。聽說愛情是咚咚鼓錘樣的重節拍,不是放松和平靜。”
韓端便一只手拂拂心口,身子傾近些,“你聽不到我鼓錘樣的心跳嗎?一聲一聲都在說我愛你。”
“愛?怎麽愛?給我刻個碑銘記愛情?”
韓端……卒。
他捂了捂心口。
她看到了,輕輕地說:“真可憐。”臉上的表情,多像一個觀衆。
心口更痛了。
她說:“你看你,這麽病嬌,人也削瘦委頓,我為什麽不選個更健康正常的人?”
“我會努力變好,和你一起努力幸福,當我恕罪也好。”
許蘇:“可我如果和某個人開始,只會是因為愛情,無關其他。”恕罪,那不是上帝家的事麽。
……聊不下去。
但韓端也不氣餒,用他的話說,“鬥嘴互怼,居家良品”。他大多晚上下班的時候過來,家裏徐媽黎叔他們這些老家人都在,許蘇不在的這幾年,韓端對澄苑多有照顧,因此人人對他和善,倒顯得只許蘇一個像個惡人。
韓端得寸進尺,時不時的還在徐媽他們面前表委屈,說黎少謙是主子少爺待遇,他也該是姑爺待遇啊,為什麽大家把他當外人。頗有些拈酸吃味的意思,引得大家好笑一回。
越發在澄苑混得如魚得水了。
連黎少謙都私下同她說:“蘇蘇,我回加拿大了啊。”
許蘇看着他,微微驚訝:“可是少謙,事情明明沒辦完呢?”
她知道黎少謙不是因為韓端的話別扭,澄苑裏永遠有他的房間。韓端跟他比?少謙永遠是主子少爺。
“等你想好了再說。”黎少謙道。
許蘇:“你是在催我嗎?”
黎少謙搖頭:“不是。你決定,我執行,向來如此。”
許蘇猶豫了一瞬,道:“……先別走吧。”
讓她再想下。
。。。
和少謙的午餐随便選了家意大利餐廳,沒想到竟然碰到韓端會美女。
他們在隔壁包廂,半壁的隔斷完全阻擋不了聲音。
基本都是封慧在說:“你知道,我們家在政府部門,一向還算說得上話。可那也僅限于同等條件下的寬限優惠政策等,像梁家這樣事實确鑿的作奸犯科,怎麽替她出頭?倒埋怨我們不肯出力了。”
“梁世勳那人,不聰明。商場上玩不溜,狠又不夠,理智又不夠,推上去,也跌下來。過日子呢,他又不夠深情,還學人家留戀花叢,真是哪頭都不靠。再說了我們是富貴組合,不是同甘共苦的設定。”
“許蘇那人,也是傻的。生在這樣的俗世,還妄想那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并且跌了還不肯醒。以前和梁世勳相處二十多年,以為那就是真愛,結果呢,傷着了。回頭遇到你,又以為找到真愛了,結果呢,又傷了。現在再回來,該覺悟了吧,可我看着,只怕還夢着呢。有的女人盯男人的人,有的女人盯男人錢,她倒好,要人要愛情還想撈錢包,她不受傷誰受傷。”
“我是真心覺得,咱倆很合适,咱倆家以前也提過這事兒,可見緣份這東西,有時候兜兜轉轉,山水就相逢了。我這人很幹脆,不糾結那些過往的了、外面的了。大家都是經濟獨立的人,也都是自由身,誰也別限制誰。只不過婚後,該給的面子都得替對方給到,場面上的事兒,也互相捧個場就行。”
“你如果也覺得合适,咱們就協議結婚。真正理智的人,最後的最後,都選了合适的那個不是嗎。”
許蘇他們默默用餐,順便聽人牆跟。
然後聽到韓端說:“封慧,謝謝你,但其實你不了解我。我這人不是理智,而是偏執。許蘇是我未婚妻,她要人要愛情要錢包我都給她,我只怕她不要……”
這話就象專門說給她聽的一樣,許蘇跟黎少謙對視一眼,挑了挑眉。
她承認,她給這回答打高分。
其實他們是随機的後到的這家餐廳,相信隔壁那兩位,絕不是誰有意安排的秀。
黎少謙說:“滿意嗎?問問自己的心,沒有人希望你勉強自己。”
他也并沒刻意壓低聲音,于是四個人就以這種奇怪的開場聚在了一起。
也沒有人尴尬,封慧還哈哈大笑,“許蘇,我說你不聰明是真心實意的。還有,我也真心覺得韓端是我的最佳選擇,只不過現在,你将他變得不完美了。”
。。。
許蘇這裏階段性休息的時候,遙遠他方的許迪,正鬥志滿滿。
許迪會聽許蘇的,但也不是全聽許蘇的。她知道AORO時,簡直一刻也等不了,急切的想進公司進公司,好像她早一刻進了公司,就能早一刻把誰怎麽樣似的。
但她一個無工作經驗無畢業證的學生,想走正常路子進去,根本行不通。
所以許迪苦思之後幹脆不走尋常路,她編造了自己的公關經歷,公關了AORO公關部的經理,進去做了實習生。
韓端和周繼他們,以為這是許蘇的意思,但許蘇真不知情。
她說得很明白,讓許迪先認真讀書,學知道長本事,然後再去戰鬥,這姑娘沒聽。
她這樣沒學歷的小姑娘進個公關部能做什麽?以什麽方式去做?想也明白。
公關部經理很不浪費“人才”,肯破格讓許迪進來實習,便是有的放矢的。——公司正進行的一樁商務談判,對方的代表是一幹癟枯瘦的東方老頭,偏愛飽滿豐臀的東方美人。于是接下來的那場招待,便将許迪安排上了。
許迪的第一次商務飯局,她決心放開了好好表現,只争取能在AORO留下來。好死不死的,正正好又“偶遇”了傑恩和比特。
傑恩和比特之前呢,對許迪還是挺有想法的。
用心打探他們公司及持股,想必是有些雄厚資本和來頭的,于是他們一邊費心周旋一邊認真調查了下她的背景。
結果費了一番功夫後發現,這不過一個普通女學生,親母繼父,普通一家人,普通財力,其它啥也沒查到。
傑恩和比特覺得受到了戲弄。
出來玩就是出來玩,裝什麽商界精英啊,浪費表情。
于是便決定放開了,純玩。
但許迪卻放不開,一邊周旋接近,一面又處處推拒,欲拒還迎也是要有個度的,太過了就難免讓人着惱。
然而不待誰冷笑兩聲,她忽然先惱了。——因為相處時,難免被不輕不重揩些小油無處找補,所以當許迪決定放棄兩人另投AORO後,就口不擇言把兩人各自痛罵了一通解氣。
然後她撤得幹淨利落:聯絡方式拉黑,人再不出現。
傑恩和比特覺得受到了愚弄。
可是畢竟世界就這麽小,你不偶遇我時,我便偶遇了你。
會所再高級,也不過燈紅酒綠,欲望男女。
當兩人看到那東方老頭把手搭上許迪肩往懷裏拉時,互相對視一眼,露出了冷笑。——商場上混的,這老頭他們認識,并不是什麽入流人物。正好,他們也有生意要談呢。
——那天,公關部好幾個同事在場,對方也好幾人在。但随着時間越來越晚,同事先後撤離,最後只留下經理和許迪作倍。許迪是被喝酒對唱各種糾纏着走不開,經理是作伴的領導不能走。——無論如何,這還在個正常商業飯局的範圍內。
但當經理出去接電話許久沒回來後,許迪終于有些慌,對方人多,她一對多覺得自己要玩,于是決定行她的霸王作風,管特麽得不得罪客戶,老娘都不奉陪了,就這麽甩膀子走人,愛咋咋的。
結果當然是走不了的……
——外國人觀念開放,尤其在男女之事上,講究個你情我願。
但絕不是說,就不會玩弄女人。
那天許迪後來,被會所人員送進了醫院。據說是酗酒過量,神智不清,以致行為失常。
許迪後來清醒些後報警說受到了猥亵。但證據不足,且連自己的同事都有人作證,說飯局上是許迪自己主動……
。。。
許蘇有一陣子沒有失眠了,整夜整夜。
她歪在卧室的貴妃椅上,看着屏幕上無腦循環的畫面。
偷拍的、或者并非偷拍的視頻很清晰。年輕光裸的姑娘,赤身露體的幹癟瘦小男人,大腹便便的高大白皮膚男人,肌肉松弛下垂出一層層褶子的瘦高白皮膚男人。
看起來許迪有些迷醉,說着拒絕的話,身體卻顫顫悠悠在幾個男人間來回晃動……
男人們沒有露臉,甚至沒有出聲。光效或後期制作将他們處理得很模糊,相比之下,許迪是絕對主角:臉,身體,一覽無舍。
鏡頭甚至很下流的晃到了下、體。
許蘇的确沒有在許迪身邊放人,當初許迪說,要遠離這一切,去過平靜的生活。于是給她弄了全新的身份,讓她去當普通的大學生,過自己的生活。
但她說的話,自己很快變卦。她要去沖去殺,卻顧頭不顧腚每每無力收拾下場難堪。
許蘇說過,如果她用這種方式活,她便不管她。
她真的不準備管她。
但有些人,一樣招人恨。
她不知道許迪在哪兒,在做什麽。但周繼不知道?韓端不知道?他們的人盯着她,引她入局看她出醜,或推波助瀾或任由事态發展,一如從前周繼的作風。
他們談成生意,順便給不知天高地厚的許迪一個教訓。
也還好是許迪不過小人物,在國外網站上這樣的視頻也默默無聞,并沒有引起象樣的點擊率。
這更像是給她的一個教訓。
欺人太甚!
昨日午後,無風,她躺在花園的秋千椅上眯了會兒。韓端就算晚上偶爾留在澄園,白天也很少有時間出現。但那時他忽然過來,坐在她身邊,調整她的姿勢讓她更舒服的靠在他身上,為她蓋上了毛毯。
陽光很暖,她困頓疲懶。始終沒有睜眼睛,卻也知道他的懷抱舒服,他的神色柔軟。
她突然好希望時光就這樣停下來,她不想去分析她和他的各種利害關系,也疲于和他博弈。她只想這樣身有所依,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安眠。
她放心的睡去,醒來的時候,他柔聲說:“小姐,我的陪嫁已經快整理好了,你也快收拾收拾娶了奴吧。”
她或許還不夠清醒,或許被那缱絹的聲音蠱惑,怔怔看着他不會反應。而他反應很大,摟緊她,吻了她。
後來,她想,她願意再信他一次,試着像別人說的那樣,和往事握手言和。
她準備今天去一趟陵園,如果爸媽面前,她還能平靜,如果爸媽也能與和往事言和,她就試試。
然而你看,生活就是這樣,每一個幻想,就被回一個響亮的巴掌。
就像那時島上回來,她決定和他不記過往攜手未來。卻忽然之間,柔情蜜意變成聲聲質問:“你怎麽不去死,你全家都該死!”
輕信的結果,許家傾盡身家,她們都‘去死’了。
是詐死沒錯,但許迪切腕,也是假的嗎?如果當時她死了呢?誰來賠她?她沒死,是她命大,不是誰無罪。
她們還能活着,還能活下去,是她媽媽替她做下的安排,不是誰寬厚肯放過。畢竟人家目的明确,要人‘去死’不是嗎?
何況,現在再看,到底是誰特麽又欠了誰的?
所有這些,都算了?
……
黎少謙總是起很早去晨練,路過許蘇房間的時候,聽到了細微的聲響。
他輕輕拍了拍門:“蘇蘇?”
許蘇的聲音沉啞無力:“進來。”
黎少謙推開了門,看到蜷縮在長椅上的許蘇。
“你一直沒睡?”他走過來,順手從床上扯了被子抛蓋在她身上。
許蘇定定看着他:“少謙,安排一下,我要去旅游一趟。”
黎少謙的身子瞬間繃緊:“……去哪兒?”
“先到……拉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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