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荒誕的生活
我開始了一段看似浪漫,實則荒誕的生活。
我住在齊嘉豪的家裏,我們兩個天天粘在一起,恨不得變成連體嬰。他會抱着我在床上一起吃西瓜,心情好的時候還會給我下廚,晚上我們會躺在沙發裏關着燈一起看恐怖片,我會尖叫着鑽進他的懷裏,然後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下午的時候他會去醫院陪他媽媽,我則一個人在家裏百無聊賴。
中午我睡醒起來發現齊嘉豪已經不在了,我起床坐到書桌前,拿起數學書翻看了兩眼。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我拿起筆想要做課後的一道習題,我突然發現曾經信手拈來的題,現在已經不會了。
我心裏突然開始慌了。這一瞬間,我知道我已經沒有任何回頭的機會了。
下午塔塔給我打電話,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我給齊嘉豪發了一條微信,就跑去赴塔塔的約。
“來這麽高級的餐廳,早知道我穿得正式一點了。”塔塔和周震帶我來到一家高級西餐廳。
“我和你說,這兒的牛排特別好吃!周震帶我來一次我就愛上了!”塔塔紳士地幫我挪開椅子。”
“謝謝。”我笑着對塔塔說。
“說吧,有什麽好事。”我看着兩個人喜悅的表情,不禁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去國外領證結婚了。
“那我說了啊,等一下你別太激動。”塔塔賣着關子。
“那我先喝口酒穩定一下。”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紅酒。
“我和周震要去北城啦!這樣我們還可以厮混在一起啦!!!”塔塔興奮地尖叫了起來,周圍其他顧客用奇怪地眼神看向我們兩個。
“真的!?”這對于我來說真是一個好消息。
“我調到了北城總公司,所以說服塔塔和我一起去。”周震看着我們兩個手舞足蹈的狂歡,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太值得慶祝了,幹杯幹杯!”一想到在陌生的城市能夠有朋友在身邊,我好像更多了一絲勇氣。
Advertisement
我們三個舉杯,一飲而盡。
“那你去北城打算找什麽工作?”
“還是先幹老本行調酒喽,不過他不太喜歡我晚上上班,給我報了一個會計培訓班,說是讓我白天去上課。我白天困得要命,怎麽能起得來嘛!”塔塔在一旁抱怨着。
而我看着皺眉的塔塔,只覺得甜蜜。
“可可,你想不想和塔塔一起去學會計?”周震給我倒上酒。
“好啊,好啊。可可,你陪我一起去吧,否則我真的是不想去!”塔塔和我撒嬌。
“我可能去不了,我得先把工作的問題就解決了。”
“嗯,那你先找工作,等安排妥當了,要是想去上課再聯系我。”
我突然感受到了周震的魅力,那種成熟男人身上特有的魅力。他思慮周全,為塔塔安排好一切,讓塔塔能夠安心地和他去另外一個城市一起生活。
我們很開心,喝了很多酒,在我幹掉最後一杯酒的時候,齊嘉豪給我打來了電話。
“噓!”
我搖晃着接通了齊嘉豪的電話。
“還沒回來?”我感覺到了他的不悅。
“馬上!”
“喝酒了?”
“嗯。”
“在哪?我去接你。”
他總是這麽霸道蠻橫。
“這是哪啊?”我醉得已經忘記了餐廳的位置,把電話舉到周震面前。
周震接過電話,“你好,我是可可的朋友,我們在黑鯨西餐廳。”
周震把手機遞給我,塔塔拉着我和我說個不停,說等以後他賺錢,天天請我吃牛排。
塔塔拉着我走出餐廳,我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齊嘉豪,我走過去一把抱住他。
“你們倆……”塔塔用手指着我,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齊嘉豪看見周震和塔塔後,我感覺到他摟着我肩膀的手掌變得用力了起來。
周震攙扶着塔塔,來到齊嘉豪面前。
“需要我們送你們嗎?”周震認出了齊嘉豪。
“不需要。”齊嘉豪的聲音聽起來很恐怖。
他摟着我上了出租車,我們一起坐在了後排座椅,我頭暈目眩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下車的時候,他粗暴地将我拉下車,就像參加同學聚會那天一樣,我一瞬間恍惚着時光是不是倒流了。
“你可不可以輕一點?”我忍不住發出抗議。
他打開門,一把将我拉了進去。
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心,沖進衛生間蹲在馬桶邊吐了起來。吐完我滑坐在地上,扶着洗手臺想要站起來。
這時候齊嘉豪進來,一把将我拉到淋浴下面,拿起噴頭對着我。
冰冷的水從頭頂上澆了下來,我全身都濕透了。
“清醒了嗎?”
我蜷縮在角落,伸手想要站起來,卻被他用力地按住。
“齊嘉豪……我冷。”
“我問你清醒了嗎?”他蹲下來,雙眼猩紅地盯着我。
“你生氣了。”我用手環住他的脖子,想要去抱他。
“今天那兩個男人,如果我沒記錯,一個曾經在燒烤店抱着你,一個在酒吧裏把你帶走,你跟我說說,為什麽你今天晚上會和這兩個人在一起!”齊嘉豪不讓我去抱他,一把将我從地上拉起來。
我像一只落湯雞一樣站在他面前。
“他們是我朋友。”我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他的憤怒,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顏可,你真的很随便!”
此刻他眼神裏的溫柔蕩然無存,又變成了曾經的那種厭惡。
我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覺得很陌生。
我把我的所有給了他,我的愛,我的溫柔,甚至弄丢了我的前程,而他卻從未承認過我是他的女朋友,現在又在罵我放蕩。
“齊嘉豪,你現在以什麽身份在這裏罵我?”我突然覺得很委屈。
“你覺得我是什麽身份?”齊嘉豪突然用手掌抵着我的脖子。
“你有拿我當你的女朋友嗎?”我顫抖着聲音問他。
“顏可,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什麽身份!”
我的話徹底激怒了齊嘉豪,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洗手臺,我從鏡子裏看見了狼狽的自己。
我躲閃着,可齊嘉豪卻用手強硬地扳着我的臉,強迫我去面對鏡子裏的我們。
一剎那,我感到了尖銳的疼痛。
他不再溫柔。
我的眼睛感到酸澀,滿上了迷霧,蔥眼尾落下兩行滾燙。
“顏可,你好好看着,看清楚我是什麽身份。”
我艱難地支撐着洗手臺,別着臉不敢去看這一幕。狹小的空間裏,一點點細小的聲音都變得很清晰,酒精也讓我的神經變得異常敏感,所有的感覺和情緒都在被放大。此刻,我心裏的疼痛大過身體上的疼痛,我不明白我的愛情為什麽從一開始就伴随着眼淚和疼痛。
“哭什麽?”齊嘉豪在我耳畔說。
“我冷。”我渾身都在顫抖,想要去抱住他卻又不敢。
我咬牙忍着不出聲。
“我是誰?”他扳着我的臉讓我看着他。
“齊嘉豪。”我差一點叫出聲來。
“不對,再說。”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你是王八蛋。”我的手緊緊抓着洗手臺,不服氣地瞪着他。
“不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他把我轉過來,讓我面對着他,卻沒有停止動作。
“你是我男朋友。”我知道他在用這種方式回答我,他要我親自說出這句話。
他動作突然慢了下來,一把将我抱起進了卧室。
這一夜,我覺得齊嘉豪瘋了,他像是一個惡魔,仿佛要将我吞噬。他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不要試圖挑釁他,他要我只能有一個男人,他要我的眼睛裏只能看見他。
我後來昏了過去,什麽也不記得了,只記得了身體上的痛。
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滿了整個屋子。
“醒了?”
我看見齊嘉豪坐在床邊看着我。
“幾點了?”我一開口,才感覺到嗓子特別痛。
“你終于醒了,吓死我了。”齊嘉豪手掌放在我的額頭上,“已經下午了。”
“怎麽了?”我艱難地坐起來。
“你發燒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齊嘉豪現在擔憂的表情,讓我開始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真實發生的。昨天他對我毫不留情地蹂躏,現在卻又變成回了充滿愛意的柔情似水。
“頭痛、嗓子痛、腿痛。”我覺得整個都宛若散架子了一樣,渾身昏昏沉沉沒有力氣。
“先把藥吃了。”我吞下藥,發現水竟然是溫的。
“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不了。”我搖搖頭。
“冷嗎?”
“冷。”外面熱得仿佛馬路都要融化,可我卻躲在被子裏打冷顫。
“過來。”他躺在旁白朝我張開手臂。
我鑽進他的懷裏,緊緊地貼着他的胸口。
他把我摟得很緊,撫摸着我的頭發。
“你知不知道你很傻?”
“不知道。”我意識模糊地回答着。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曾經說過‘我愛你’?”
我昏沉着,努力回憶着,回想他什麽時候和我說過這句話。
“我……可能是忘了……”
“那我現在告訴你,顏可,我愛你。齊嘉豪貼近我的臉,在我耳畔說出了這句話。
我期待已久的這句話。
--------------------
啰嗦一句:齊嘉豪的設定就是渣男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