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神他麽生殖隔離??
還有許歌,不知道他是怎麽忍受大黑天天在他耳邊嘚啵嘚的。
“哼我說完之後,許歌還說要考慮考慮呢,畢竟小姐姐這麽好看,許歌好不容易遇上這麽一副好看的皮囊,不抓緊着點就被別的臭男人拿下了。”大黑見他們不相信,馬上分析說道,“其實許歌長的也不賴,小姐姐,要不你主動出擊也是可以的,你們倆應該沒什麽奇奇怪怪的隔離。”
“……”
鞠景白現在只能慶幸何似水聽不到大黑的聲音,她晃了晃馬尾辮,跳起來精準的一巴掌拍到大黑的腦袋瓜上,把鬼差點拍趴下。
嘟嘟緊張的攥住何似水的手,咽下去想八卦的心。
大黑震驚的捂腦袋:“你幹什麽啊,憑什麽打我?就算你害羞了,打我我也會不高興的,我決定短時間和你分手一頓時間,除非你現在就親親我。”
鞠景白心累:“……還是分手吧。”
何似水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看小白的先後動作,就跟看單人相聲似的,十分好笑,笑意沖散了對嘟嘟心疼的情緒,她安撫的拍拍嘟嘟小肉手,說道:“嘟嘟,我記得這種老店都是可以紮紙人的,我問問能不能幫你定制一個小書包,以後還有的是上學機會,還有小衣服,我幫你定制一些你喜歡的樣式。”
“好。”嘟嘟點頭,好奇的問,“大黑哥哥你想買什麽?”
“小姐姐,可以幫我買這個麽?買下來之後我一定會做牛做馬報答你的。”鞠景白透過店門玻璃,看到挂在店鋪裏的壽衣,那應該是女士的壽衣,咖啡色的底色,立領,上面繡着紫紅色的祥雲圖案,大方簡潔的樣式應該是很受歡迎老年人的歡迎。
“做牛做馬就免了,把你的事完完整整告訴我就好。”鞠景白說道。
“好好,快去吧。”大黑點點頭,讨好的把手放到她肩膀上。
鞠景白一抖肩,把大黑手抖下去,剛準備推門,就看到一個老爺爺,穿着灰體恤,黑褲衩,手裏拿着一個老一輩常用的大蒲扇,扇着風拉門出來了。
“小姑娘,我看你們在這裏站了很久了,是要進來吧?現在不年不節的,是家裏有人到日子了?你們家老一輩有福啊,她要是看到你們小輩這麽孝順,指不定心裏多美呢。”老爺子說道,“快進來看看要買什麽。”
“爺爺,那邊的這件樣品,直接給我包起來就行。”鞠景白在大黑的示意下,直接指着那邊挂着的那件說道。
“你看好這件了,哎呀,小姑娘眼光好啊,你們家老人肯定喜歡。前些天還有個大妹子遛狗的時候,天天過來瞅我這件衣服呢,就是手裏沒錢,一看就是個家裏人不孝順的,這些天不知道怎的沒來了。”老爺子就當沒看到鞠景白臉上的那副大墨鏡,邊把衣服拿黑色的禮袋裝起來,繼續講他的故事,“你給家裏人買就對了,我們這些老家夥出苦吃慣了,但誰不盼着走的時候漂漂亮亮的呢。”
“恩恩,爺爺您說得對。”鞠景白笑着附和,随後,何似水也定制了了一批送葬時要燒的紙制品,不過她的沒有現貨,得過幾天來拿了。
幾個人走出壽衣店,外面陽光并不好,陰沉沉的,
“小姐姐,你能把這衣服幫我燒掉麽,給楊惠娟的?”大黑走到拐角的合歡樹下,猛地回頭,他說話的語氣難得低沉,但只低沉了不到一秒,他就迅速說道,“好了,我就當你答應我了,現在你有什麽想問的,我可以回答你,但過了十個數,我就當沒聽見了。十、九…六…”
“什麽?”鞠景白迅速反應過來,“你怎麽死的?”
鞠景白話一問,何似水和嘟嘟就被吸引過去了,嘟嘟貼心的給何似水進行實況轉播,嘟嘟臉上的笑容隐下去,皺眉道:“大黑哥哥說,他是生病了,家裏人不願意治,把他找了個地方扔了,他沒扛過去才去世的。妹妹,大黑哥哥好可憐啊。”
大黑開了個頭說道:“但我不願意離開的原因,并不是仇恨他們,都是沒錢鬧的,我大概能理解他們,說白了,我也不在意那些人。”
“是為了楊惠娟女士麽?”鞠景白透過墨鏡垂眸看着地,不自覺放柔了聲音,“讓我給她燒壽衣的這個人。”
“恩。”大黑“咻”的飄出去很長一段距離,笑道,“我家仙女姐姐經常帶我過來這邊,她很喜歡這衣服。我那時候生病,就在那棵大樹那裏和她約定好了,我早死的話要等着她。”
大黑又道:“我家仙女姐姐比小姐姐你還漂亮一丢丢,而且最受不了寂寞。”
“所以老板的任務就是,幫你找到楊惠娟的靈魂。”鞠景白省略了大部分雜亂的信息,闡述了一下最直接的任務,見大黑點頭,她又好奇問道,“大黑,那我能問一下,你和楊惠娟是什麽關系麽?”
“按照我的理解我們應該是收養關系,照我在社會大學學的,我還應該感嘆一句,可惜我還沒盡孝心,就抛下我老娘去世了。”大黑搖頭感嘆。
鞠景白:“……”不安慰吧,這明明是個悲傷的事,想安慰吧,大黑自己一個人嗨的跟哈士奇似的。
“大黑你怎麽知道惠娟阿姨去世了?”何似水聽着嘟嘟的轉述,問道。
“那當然了,要是沒去世,玄學大比的那群土匪頭子能把我放出來接客嘛。”大黑對玄學大比的主辦方怨念很深。
“妹妹,男孩子也可以接客麽?”嘟嘟複述完,好奇的問了句。
何似水尴尬的摸摸鼻子,面色泛紅解釋:“你這麽說其實也有,但現在沒有了呀,我們已經進步了,現在男孩女孩都不能接客的。”
鞠景白和大黑齊齊笑起來,她說道:“行了,我找老板要地方,先給楊惠娟把東西寄過去。”
寄完衣服,他們又在恐怖屋那邊聊了一會。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鞠景白才等到許歌開完會回來。
“所以說我要幫大黑找到楊惠娟?”許歌聽完鞠景白的報告成果,頭痛道,“這我去哪找啊,大黑沒給你點區域範圍?”
“我在壽衣店那邊忘問了,回來大黑就又變成了鋸嘴葫蘆,正經問題不回答一個。”鞠景白搖頭,看了看手機,“老板,我公交車要來了,我和似水先走了。”鞠景白迅速拉着何似水去趕最後一班公交車。
“錢就沒有好掙的時候。“許歌和鞠景白揮手再見,感嘆着去找大黑,今晚他就要嚴刑逼供,讓這鋸嘴葫蘆長出嘴來。
——下一站是城南大學
下車之後,小吃街的香味順着風飄過來。
鞠景白早在公交車上就把束縛他大半天的墨鏡摘了下來,她看着路邊花花草草都覺得可愛,直到她挽住何似水手臂,擡頭過馬路的時候。
“媽呀。”前幾天她看見的那老太太又一次出現了。
“怎麽了?”何似水一看小白的模樣就知道又碰到鬼了,她好奇的問道,“你又看見那玩意了?長什麽樣?用不用打電話給許老板?”
“不用。”鞠景白下意識搖頭,把墨鏡戴回去後做足了心理暗示,才看向那鬼太太,越看越覺得,那鬼太太的衣服有點眼熟,她掏出手機打電話,“我看我還是打電話給老板吧,楊惠娟好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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