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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聲明一下嗷,這是假懷孕┗|`O′|┛~~
這樣……應該不會被删了吧……
嗷嗷嗷求評論求收藏
徐子悌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天際還剩最後一抹殘紅,單薄又無依無靠地挂在西邊,眨個眼的功夫就被黑雲全部吞占。他随手撚掉沾在小腿上一根地毯上雪白的長毛,一手打開車門,進去的時候還盤算着要給家裏重新換一塊幹淨不掉毛的毯子。車亮起尾燈,拐進了大路,鑽入四九城來來往往、日夜不息的洪流之中。
四九城這個地方,天子腳下,故而人多,富人多,能人也多。徐子悌算個富人,半個能人。這怎麽說?他打小在京城長,徐家子孫緣薄,三代以來居然只有他這一輩是倆孩子,其他全是一脈單傳,家中無人營政,只有經商,累了不少財富,他是家中幺子,極受寵愛,因此算個富人。但因家裏血脈淡薄,所以社會場上人脈淺,徐子悌這短二十幾年,認識了一堆狐朋狗友,全是酒肉之交,真出了大事,沒一個頂得住。盡管如此,就小事而言,這群人皆可用,所以算半個能人。
這位人士前幾天給自己惹出了個麻煩,就此,無論是富人的身份,還是半個能人的地位,都幫不了他半分。
外界傳聞,他把一個小姑娘的肚子給弄大了。
這事在他身上從沒有過先例,不過歷史是萬能的,借鑒前輩們往日的處理手法,那就是塞錢,塞多多的錢,再把孩子打下來,當然也有子息單薄,去母留子的。可徐子悌今年才二十三,單純論心理年齡而言,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半大的孩子,這孩子肯定留不得。但是,這招此刻用不了。
那小姑娘是今夏才到京城,身份上是個大學生,來這兒陪表姐過個暑假,她家人在津地做生意,無論企業規模還是身份地位,按理來說都萬萬不及徐子悌,問題就出在這小姑娘的表姐身上。那表姐姓夏,父親在京城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官,而夏小姐的母親身份讓這件事更為棘手,這位母親姓紀,就是最上面那位紀老爺子的侄女兒。
誰不知道那位紀老爺子的身份,正兒八經的開國元勳,真真正正從戰場上下來的老一輩人物。真說起來,那時候的革命前輩到了現在這個年代,基本上都成了革命先烈,全京城上層圈子裏面,沒有誰能比這位老爺子的輩分大的。要是真護起短來,這層金光閃閃的外衣往那小姑娘身上一裹,誰敢摸摸一把看是真金還是鍍金?
徐子悌是老幺,他爹死了,上面還有個老娘和大哥壓着。徐大哥名叫徐子孝,很疼弟弟,出了這事第一反應就是壓下來自己扛着,為了不讓他家倒黴孩子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一頓,他強行把徐子悌扔家裏關了兩天禁閉。
兩天之後徐子悌在徐老娘膝下撒潑打滾,鬧騰着要出門。徐老娘老來得子,生了二胎傷了根本,一直都是深居簡出,消息不甚靈通,再加上徐大哥在家裏的高壓統治,保姆沒敢在徐老娘面前嚼舌根,她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只以為自己二兒子又調皮惹老大生氣,因此才被丢進小黑屋關了起來。她是真真正正的溺愛孩子,加上徐子悌模樣好,纏在她腳邊,像極了只愛撒嬌的貓,徐老娘又憐又愛,摸了一把幺兒的頭發,就讓他出門了。
徐子悌自己開的車,不是什麽名車,一路低調地潛進了俱樂部。他熟門熟路地進了包間,那堆狐朋狗友們連聲起哄,非說他遲到了要自罰一瓶。有個沒眼色的遞上來瓶白酒,酒是好酒,但是度數太高,徐子悌把外套脫了丢在那人頭上:“你他媽是想喝死我?”他随手拿了個杯子,慢慢倒了一杯,一口氣吞了下去,倒置過來一滴未剩,這才讓那夥人哄笑着放過他。
他被人簇擁到了沙發中央,一手搭在胃上,那酒的度數接近六十,一杯下去真讓他食道與胃燒疼,懂事的小姑娘倒了杯溫開水,溫香軟玉地貼在他懷裏,半喂着讓他喝下去。
左邊的人是他最親密的狐朋,這人還真姓胡,大名叫胡爾傑,可這人從樣貌到品行沒一樣能配得上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徐子悌為取笑他,只樂意叫他名字前兩個字,“狐兒狐兒”的叫,跟叫兒子一樣。胡爾傑見他還有心情跟邊上小姑娘調情,就問他:“哎,徐老二啊,哥哥問你,那小姑娘擺平了嗎?”
徐子悌半耷拉着眼皮,道:“什麽叫擺平,我跟她壓根就沒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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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爾傑沒搭腔,右邊冒出來的狗友湊過來說:“人小姑娘說肚子裏有你的種,天天想着讓你負責。”
徐子悌一口咬定那不是他的孩子,細節卻沒多說。他這人不愛玩什麽強取豪奪的戲碼,無論是以前為了錢跟過他的,或者是動心談過戀愛的,都是你情我願的事,他知道自己愛玩,又定不下心,保險措施一直做的很好。他戴了套,跟那小姑娘也只有一夜,她肚子裏的怎麽可能是他的孩子。他心裏清楚,可不願意在這些人面前挑明。他哥在前面替他頂着壓力,他要真在後頭亂說話,把人小姑娘名聲徹底壞透了,別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到時候指不定又攤上什麽事。
那夥人見從他這兒看不了熱鬧,也不敢多纏,開始把話題往別處轉。徐子悌晚上什麽都沒吃,一過來就給灌了一杯酒加一杯水,包間裏熱氣騰騰,音樂聲音始終,他靠在軟硬适中的沙發上,一手護着胃,一手搭在額頭處,呼吸間的功夫只覺得酒意上頭,昏昏欲睡。
胡爾傑推了他一把:“醒醒,要睡回家睡去,在這兒睡有什麽勁。”
徐子悌實在不想動彈,就随口糊弄他:“我沒睡,聽着呢。”
邊上有人聽見他開口,湊近乎問道:“徐哥,你認識那姓紀的吧?聽說跟你一個高中啊。”
徐子悌:“哪個?”
“紀家大孫子紀伯望啊,認識嗎?”
徐子悌笑,不願多談:“哪兒跟我一個高中啊,就是學校靠得近點。我當然認識人家,可人家認不認識我就兩說了。哎,他不是外調了嗎,提他做什麽。”
胡爾傑解釋:“現在回來了,背了一身的軍功,也不知道這些年都去哪了。”
徐子悌頭昏腦漲,靈臺混沌,一時什麽也想不明白,他仰躺着,包廂裏燈光晦暗,明暗不定。他打起精神聽了一會周遭的對話,尿意上湧,他扶着人站起來,自己蹒跚出了包廂。
包廂裏有廁所,可在裏面只聞“紀伯望”這個名字灌了滿耳,褒貶不一,徐子悌實在是覺得糟心,他就想出來走走。走廊裏暖氣不足,上方水晶燈飾晃晃,下方瓷磚涼意森森,兩側是些飾品,牆壁一片漆黑,五彩斑斓的線條扭曲成一團,他腳下一軟,沒扶穩,被身後的人一手從腋下橫穿,抱了個滿懷。
那人貼着他說話,熱氣噴在他耳邊:“怎麽喝成這個樣子。”
徐子悌有三分醉,可是他這人一喝醉就手軟就軟,眼饧無神,看上去像是有七分醉。他神志尚清,想扶着牆讓自己站穩,可身後的人手扣在他胸口,死活不肯撒手。那人也不知道是怎麽抱的,一手直接從他衣襟大敞處伸了進去,火熱的掌心貼在他胸口。這種與另一個男人肉貼肉的觸感惡心得他夠嗆,徐子悌常年在外面玩,什麽傻逼沒見過,心裏清楚這人恐怕是把他當成出來賣的了。他冷了臉色:“哥們,你他媽抱錯人了吧。”
那人不說話,維持着原樣,又推又抱地把他帶進了廁所隔間,順手帶上了門。徐子悌手腳無力,來不及掙脫就被啃了嘴,那人又撕又咬,很快嘴間滿滿的全是血腥味,只能咬緊牙關死活不張嘴。那人雙手在他身上亂摸,徐子悌是真養得好,細皮嫩肉,摸上去猶如水豆腐,這時候全便宜了別人,又掐又摸,最開始他還有力氣掙紮,被這人深掐了一把,疼痛把全身的力氣都卸去了,眨眼間就被人剝去了衣物。
徐子悌又急又氣,張開牙齒讓那人把舌頭放進來,緊接着欲咬,又被這人一手捏着下颌合不上嘴,舌頭探如口腔深處,簡直要伸進喉嚨裏。
廁所隔間長寬各不過一米,兩人在內擠成一團,衣料、皮膚之間摩擦的窸窸窣窣燒得人眼眶通紅。漆黑的擋板為了美感上還特意留有木材細密的紋路,徐子悌在男人懷裏無力掙紮,一手痛苦地向前推,卻什麽也沒碰到,只能耷拉在門上,蜷縮着指尖。
他甚至不敢大喘氣,只能忍着身下的疼痛,哆哆嗦嗦地輕聲說:“哥們,咱們打個商量……你放我走,我給你找一個更好看的……”
男人摟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低聲問:“還是不知道我是誰,嗯?”
徐子悌哭得喘不過氣,小聲讨饒:“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別再繼續了,我好疼。”
那人手臂用力,抱着徐子悌淺淺抽丨插:“我是誰啊?”
“紀、紀、紀伯望,哥,我知道,我知道……”
紀伯望吻了吻他的面頰,嘗到了滿嘴的眼淚:“答對了,咱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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