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的人,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奔着将軍的頭銜去的。他低低一笑,自古名利二字,無人能逃脫得了,連司空也是一樣。抵着下巴,眼前浮現司空冷然的面容,不禁笑了起來,命人進去傳話:“告訴她,她想要的,我能給。”
19
靈堂。
面對着憑空冒出司家親屬,司空唯有冷笑。将軍這個頭銜的确誘人,能讓這麽多人趨之若鹜,襲了爵位,将來這府邸也是囊中之物了。餘霜華冷眼旁觀,飄來一句:“若是淵兒在。。。。。。。”
司空挑起淩厲的丹鳳眼,抿起紅唇,比起落入旁支來,她也不會讓司家落入一個不明不白的人手裏。命侍衛把擋在外頭的人先放進來,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正值司浩方死的敏感時期,她可不想惹出事端來。那些叔伯們都睜大了眼睛,仔細瞧着這裏的一草一木,也是,若不是司浩當上了将軍也和他們一樣,司空暗覺不妙,她的這些親屬們都是尋常平民,怎的會如此快得知曉司浩的死訊?
莫不是。。。。。。。。。
“看來司小姐已經看出端倪了。”
這個人,衣着體面,進退有度,不似她的親屬們在東張西望,司空眯起了眼:“何處端倪?還請指教。”那人聽出了司空在裝傻,笑笑,行禮,精明的眼望着她,道,“我家公子讓我來傳句話,你想要的,公子能給。”
“哦?我想要的是什麽?”
随手摘下了一片葉子,在手心把玩着,一派天真無邪。
“司小姐想要的自然明白,”那人環顧四周,輕聲說道,“公子就在外頭。”随後消失了在衆多親屬中間,司空皺眉,揉碎了那片葉子,她想要的?若是她說要這個天下呢?那位神通廣大的公子是否也會滿足她?吩咐了侍衛不準他們随處走動,司空決定去會會那位公子,走出府外,見到那輛馬車已然知曉了車內是何人了。
君墨言懶懶地靠在一旁,往香爐裏加了一味料,笑看着掀開簾子入內的司空,執起一個精致小酒杯,移到她的面前:“呵呵,喝了它,或者從馬車上走出去。”杯子裏的不會是簡簡單單的酒,司空握住了杯子,看着晃動的液體倒影着她此刻的神情,低頭問道:“這裏面的,是什麽?”
君墨言扣着案幾,敲打着,他的聲音随着手指的節奏緩緩落下:“一杯再普通不過的酒,只是,加了一味催情的藥。”
司空冷笑一聲,接過仰頭喝盡,放下酒杯的手被君墨言握住,她冷笑。見他依舊半躺着,司空欲離之際,頓覺頭一暈,竟要倒了下去,反抓住君墨言的手,不料他輕輕避開了,捏住最後一顆棋子,落子之聲異常清脆。聽得車外的人盡數散去,想來是讓她的好叔伯們回他們該去的地方了。
君墨言凝着笑,好看的眸子盯着此刻暈眩的司空,修長的指腹來回摩挲着她的紅唇,激起緩緩的麻意。她的眼眸不再清明,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君墨言只是淡淡蹙眉,動作閑适地垃過一塊帕子,細細為擦去血跡。捏住司空的臉:“我知你在想什麽,我既然答應了你就自然會做到。”俯□子,一手圈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旁暧昧地吹氣。
“這一切,難道不是君公子安排的?我也不過。。。。。。。”唰地一聲,把棋盤上的棋子推落,捏起其中的一子,“我也是其中的一枚,不是嗎?不過既然我來了,就不會做出扭扭捏捏之态,你想要的,我給你。”拔下頭上的簪子,長發散落,嘭,簪子直直刺入了那只酒杯,瞬間被裂成幾半,脆了的殘片在安靜的馬車上回蕩着的聲響,漸行漸遠。
君墨言盯着,也不解釋,他做事只求結果,至于過程,不過是手段。看着身子漸漸軟下來的司空,眼神渙散,面如潮紅,一張嘴似張非張,像是等待主人品嘗的櫻桃,這樣無意之間的誘惑對于男人,是致命的。
“很難受是不是,乖,求我,上了你。”
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帶子,一點點抽動,豈料司空媚笑出聲,整個人撲到了君墨言的身上,也扯住了他的腰帶,坐到了他腿上。君墨言幹脆放開雙手,好笑地看着這個在他上面的女人,抽出了腰帶,冰涼的手指探入了他的衣內,忽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是我上了你才對。”
君墨言神色一冷,從未被女人如此戲弄。大手探入了她的裙內,不由分說地撕開,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空間。暧昧灼熱的呼吸在兩人之間流轉,君墨言第一次,吻了她,帶着莫名的情愫。司空神色迷茫,連連想後退,她越掙紮越惹出君墨言的□,他一貫強勢地按住了她,讓她融化在他的身體裏。
強而有力的貫穿,讓兩人都有所不适,未經濕潤的甬道無法承受這樣劇烈的撞擊。司空疼得清醒了幾分,弓起了身子往後仰去,正好将她的一片雪色乖乖送入了君墨言的口中。淫靡的水漬聲響起,君墨言舔舔唇,托着她的背,把司空放到案幾之上,俯視着身中□的司空,此刻的她,美到不可思議。
“我就知道。。。。。。”
手揉着她的柔軟,不大不小,正好合适,一路往下。
君墨言又加大了力道,這一下,司空再也不堪難受,那一次次呻吟如決堤般,每一次叫聲都
是細細綿長,直入心扉。
“這一天,不會太久。”
司空此時已然不着一物,如初生的嬰兒般呈現在狹小的案幾上,頭朝下垂着,順着優美的弧線,整個身子如緊繃的琴弦,修長的雙腿被君墨言撐開到極限,承受着一次一次的入侵。
馬車上劇烈的搖晃帶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遠處的君墨依笑着讓車夫掉頭回去,看來哥哥是玩到手了,那她也得找個樂子才是。
一陣猛烈的抽搐過後,司空的身子倒在案幾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藥力雖未去除,可君墨言的力道大得出奇,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陽光透過簾子進來,溫和地為司空白皙的身子鍍上了一層暖意的金黃,君墨言把她抱起,最後一下,在她的體內他釋放了他的灼熱。
“司空。。。。。。你的身體,真讓。。。。我着迷。。。。。。”
迷迷糊糊間,司空歪着腦袋,笑了,點着君墨言的唇:“你真纏人。。。。。。呵呵。。。。。。夜染。。。。。。”此話一出,君墨言冷冷勾唇,眼眸似燃燒了起來,可語調依舊是優雅迷人,咬住了司空敏感的耳垂,“我會讓你知道,在你身上的人,到底是誰。”将司空翻身在地,以半跪着的姿勢,君墨言按住她的背讓她無法起來,膝蓋生生撞到了馬車的邊緣,讓她疼得醒了過來。幡然醒悟,她居然擺出了如此羞/恥的姿勢?只有那些低賤的女奴才會跪着,擺動臀/部來等待主人的進入,可惡的君墨言!司空欲翻身,不料君墨言從身後狠狠捏住她的柔軟,讓她痛得皺眉,他壓着身子,舔了舔她的耳,“很早以前,我就想這麽做了,狠狠地進入,就像這樣!”
用腳分開司空的腿,君墨言溫柔地笑後,不由分說地刺了進去,盡管司空已然不是處子,可從後進入的方式讓兩人緊緊地結合,君墨言舒了口氣,緩緩抽/送起來。仿佛每一次的進出,都帶着花莖的邀請與嘆息,一次一次,似要直達彼此的內心。
“啊!”
“嗯。。。。。”
即使和夜染,司空也沒有如此激烈的歡/愛,君墨言生生在她的肌膚上他的痕跡。兩人緊緊貼着,汗跡流淌在肌膚之間,讓彼此毫無嫌隙,君墨言喘着粗氣,手不依不饒地撫過她的大腿,這讓經過歡/愛的司空變得異常敏感,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想知道。。。。。。司将軍的死嗎?”
司空被欲/火燃燒的身子
一下子冷卻了下來,她低頭看着撐在地面的雙手,大顆大顆的汗珠不停地滴下,感受着在她背後起伏的男人,她的眼眸恢複了清明,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死咬着嘴唇,半聲也不吭。
“嗯?”
扭過司空的臉,君墨言再次問道:“說!”
司空冷着臉,用僅有的力氣笑道:“君公子可是完事了?”聽得君墨言眸色深重了幾分,從她的體內退出,随手撩起一件衣物丢到司空的腳邊,從容地系上帶子,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發生過。司空穿好了衣物,準備安然地走下馬車,正巧君墨言從小盒子裏拿出一物交到她的手上,不是玉佩,而是一個小巧的耳環,道:“若是想明白了,戴着這個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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