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空倒覺是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侍衛見司空站在門外,方想行禮,她噓了聲,看着侍衛從牢房拖出了一個半裸的女奴,那女奴垂着腦袋,整個人如死屍一般任人宰割。黑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若是沒有主人的特別吩咐,男奴女奴,都是歸侍衛們享用的。把女奴拖到井邊,那裏正燃燒着一個火盆,裏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鐵烙,把女奴按着逼迫她跪在他們腳邊,他們解開了褲頭,露出了硬起的欲/望,明晃晃地在女奴嘴邊摩挲着。

這一幕,司空并沒有阻止,他們有他們的規則,她不想也沒有打算去橫插一腳,她雙手交疊在胸前,侍衛們一瞥見司空沒說什麽,以為是得到了她的首肯,動作更為放肆起來。

擡起女奴的臉,再向前一寸,他們三人的□都要塞入那張紅色的嘴中。幾日下來,他們早就想上了她,這些女奴中就屬她漂亮,可她就是倔強地不從。強行打開她的嘴,讓她同時吞入了兩根,另一個侍衛将□射出的濁/白色的液體噴到了她的臉上,順着她纖細的脖子緩緩下流。難聞的味道在空中散開,女奴一個惡心,将兩根□吐了出來,尖銳的牙齒還咬傷了其中一根。侍衛提起她虛弱的身子,上前就是一個巴掌:“看來你的嘴已經沒用了,那就。。。。換下面的嘴吧!”翻身猛然刺/入,女奴吃痛地蜷縮起雙腿,如此緊致的感覺讓侍衛不禁大聲叫了出來。

司空走到了牢房,在阿奴面前停下:“可是聽話了?”阿奴呆呆地擡頭,“這次我要讓你随夜染去礦場,記住了,他是我的男人,你若敢遐想,你的下場。。。。。。。”指着在外面被侍衛淩虐的女奴,捏起阿奴的下巴,明顯感到了她的害怕,“就和她一樣。”

“啊!”

其中一個被咬上的侍衛從滾燙的火盆裏取出一根細長的鐵棒,眼眸一冷,大叫一聲,直直刺入了她股間!後/庭之處,一股皮焦肉綻的

味道傳來,就連那個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都有些愕然,連忙從她體/內退出,看着女奴慘烈的叫聲,那根紅色的鐵烙還留在她的體內,那人一抽,帶出了一層嫩肉!

“啊!”

不過眨眼的功夫,女奴被滾燙的鐵棒捅死了!

司空皺眉,他們玩得太過了,不過看到阿奴恐懼的樣子,倒是很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我是不是又重口了?????

21

骁勇一時的将軍死了,在君臨倒是引起了不少的口舌,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大王也聽聞了不少,此刻的君昔懶懶地躺在了位上,手微微晃動了一下空杯子,身邊的一個女奴為他滿上酒,繼而乖巧地跪在他腳邊。君昔攬過一個渾身只圍着一塊薄紗的女子,冷豔迷人,如一條色彩斑斓的毒蛇,手不斷地撩撥着她身旁的男人,全然不顧還有一人在側。

安國君算是見慣了這場面,淡淡笑笑:“王兄,司家副将的事,可要如何解決?”照安國君來看,那些副将請旨徹查司将軍被誣之事,十有□是司空那丫頭幹的,他摸摸胡子,看着君昔和近日的寵妃纏綿,目光一沉,漸漸了然。

“我有個主意,一定能化解這個局。”

“王兄請講。”

君昔莫名地挑起嘴角,勾起那美人的下巴,輕佻而散漫:“你墨言娶了那司家的女人,如此以來,還可把跟随司家的人把心收收了。”他起身,朝着安國君走來,大榻之上的美人靜靜地卧着,冷眼瞧着如一尊冰冷的雕像,看着君昔的背影遮擋了她全部的視線,黑壓壓地在她的眼前,美人低下了頭,這個王宮不需要知道太多的人,她面色依舊,裝聾作啞。只聽得他的聲音溫柔地不可思議,“你覺得,可好?”

安國君只笑笑,跪下行禮,兩人一推一讓,竟像極了一對好兄弟。

“大王做主自然是好的,只是墨言這孩子的脾氣。。。。。。”

“他會答應的,否則,又怎會我對他的信任。”君昔回到了榻上,抱着美人柔軟的身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美人,今日用的香真是不錯。”抿了一口酒,笑道,“墨言如今手握重兵,若是。。。。。。怕是會惹來有心人的猜測,說是他想要反了。。。。。。。”安國君一聽,吓得立馬跪下,君昔虛扶了一下,并不打算讓他起來,“不過是說說罷了,只是莫要讓人嚼了舌根去。”

“是!是!”

“嗯,你且下去吧,我要享用美人去了,墨言是個聰明的孩子,他該明白。”

“臣弟明白。”

偌大的殿內,唯有安國君的離去的腳步聲,明豔的火光下将他的影子垃得長長的,然後逐漸消失的剎那,君昔斂起了挂在唇邊的笑,親了親身邊的美人,問:“你覺得此人如何?哦,對了,你可是不會說話的。”捏捏她的臉頰,宮裏凡是她的女人他都會親自毒啞她們,以防她們漂亮的嘴說出不漂亮的話來。

坐到馬車上,安國君思前想後,這一趟入宮可真不易,娶司家女人的事暫時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為好,那樣的家族,他又豈能入眼?

這頭盤算着,那頭也毫不落後。

君墨言逗着籠中的鳥兒,将一塊綿帛握在手中,笑着想爹倒是頭一回做了件讓他滿意的事,把喂食的工具交到君墨依手中:“你想要的那個奴隸被司空發配到了礦場,不過,我很快就能讓他回來。”和他的主人一起,來到他的身邊。摸摸她的頭,今日的君墨言,心情,異常得好。

夜染此行,只帶了兩個侍衛和阿奴。

馬車搖搖晃晃地卡在山路上,一只輪子已經陷了進去,不管他們怎麽抽馬就是沒有半分出來,眼看天色将黑,一群人愁着如何前進了。遠遠望去,礦場就在腳下,即便坐馬車也要将近半天,兩個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起點頭,對着夜染說道:“你們兩個先去,今天一定要礦場!你們身上有司家的烙印,那裏的工頭和士兵不會為難你們,告訴工頭,務必要将造反的奴隸一個個都鎮壓下去!”

夜染看了看阿奴,又看了看山下的礦場,點頭應了下來。

夜□至,山路崎岖,異常難走,連阿奴都覺出了那兩個侍衛在刁難。走了好一會兒,他們回頭瞧見了馬車停留的地方,升起了煙火,阿奴氣憤地說道:“他們。。。。。。居然讓我們先去!可他們呢?”剛從黑牢出來的身子有些疲乏,她找了塊大石坐下,倒是夜染淡淡勾唇,“你真的以為礦場有奴隸造反?”

“難道不是嗎?”

“那日主人被礦場的奴隸襲擊後,就安插重兵,那些奴隸哪有這個本事再造反?”

“那是為何?”

夜染拉起阿奴,不作回答。若是奴隸果真造反了,又怎會派他前來?他是奴隸,難保不會和奴隸站在一條線上,所有的原因他再清楚不過了,只不過不願多想罷了。望着遠處礦場上的火盆,他看着手臂上的那個司字,神色複雜。

齊恒,應該在了。

夜晚的礦場,就如一群野獸出沒的境地。

一個個火盆搭起,熊熊烈火下有工頭喝着酒,把僅有的酒倒入其中,引起了一團乍現的火光,看着火苗竄起他們

心中的欲望也被點燃,放聲大笑。帳篷是給工頭住的地方,此刻,離夜染最近的帳篷走出了一人,肥胖的身軀艱難地朝他們走來,挺身掃了兩人一眼,清清嗓子,不陰不陽地說道:“你們就是主人派來的人?”

“是。”會話的是夜染。

“跟我來。”

把他們帶入了一個極其簡陋的帳篷,工頭立馬離開,捂着鼻子,似乎多呆上一刻都能讓他惡心。夜染選了處坐下,這裏能有一處安息已算幸事了,篷外的火光照入,阿奴把簾子的一角挂起,也坐到了他的身邊,安靜地聽着外頭傳來的聲音,至少在阿奴心裏,和夜染一起的地方,就是淨土。她靜靜地看着夜染,接着微弱的光,他的容顏有些撲朔迷離,原本的溫潤清雅漸漸抽離,他眉頭皺起,即便如此,也毫不折損了他的美。

終于,她開口了:“你有心事?”

夜染轉身,忽然的笑意讓阿奴臉色暈紅。

“阿奴,那日你說的話,可當真?”

“哪一。。。。。。。。自然當真!”

藍眸閃動,他嘆氣,像是下定了決心:“阿奴。。。。。。”此時,一道黑影擋住了火光,夜染鎮定自若地擡頭,阿奴吓得顫抖了起來,往夜染身邊靠去,那人冷冷地瞥了阿奴,壓低了聲音,道,“有人?”說完,立刻拿出腰後的匕首準備朝阿奴刺去,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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