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節

染伸手攔住了他,叫了聲,“齊恒,莫要擔心。”

“他是。。。。。。。”

“齊恒是我的朋友。”

齊恒輕輕地走到了夜染的身邊,伸手在空中摸索了會兒才安然坐下,依舊把匕首拿在手上,夜染這才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心似乎都狠狠紮了一刀,啞聲問道:“你的。。。。。你的眼。。。。。。。”

“瞎了。”輕描淡寫抛出一句。

“怎麽會瞎的?”

夜染握住了他的手,小心把他的匕首放回腰處,那是他自小以來的習慣,按住他的肩膀,手生生在收緊。齊恒反手按住了他的,安慰道:“不打緊,為了我們的計劃,就算是死了又如何?我的眸色異常,不刺瞎雙眼,又怎能混入礦場?”夜染的手有些顫抖,不久前還好好的人,居然能下手刺了雙目,那樣錐心的痛蔓延開來,他曾經說過,有朝一日定要看着南族收複河山,如今,卻成了一場夢。順着他的眼,夜染輕輕地撫過,原本的眼眶早已凹陷,只剩下幹癟的兩個眼洞,夜染泣不成聲,默念着定要将君臨踩在腳下!

齊恒拍拍手,示意他不用擔心:“習慣了就好。”對着阿奴的方向,問,“你是他的情人?”阿奴頓時結巴了起來,‘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齊恒又對夜染說,“你出去,看看情況,別讓奴隸們鬧起來,否則一切功虧一篑。”

夜染點頭,随後離開。

只剩下齊恒與阿奴面對着面。

阿奴想起身跟着夜染去了,被齊恒叫住:“你可是喜歡他?”待良久後,阿奴小聲地應了,想着這世上有人知道她喜歡着夜染,心中一陣暖流,可接下來的話,卻讓人楞在了那裏,“那麽,你應該也肯為他犧牲了?”

“犧牲。。。。。。。”

夜染點頭,随後離開。

只剩下齊恒與阿奴面對着面。

阿奴想起身跟着夜染去了,被齊恒叫住:“你可是喜歡他?”待良久後,阿奴小聲地應了,想着這世上有人知道她喜歡着夜染,心中一陣暖流,可接下來的話,卻讓人楞在了那裏,“那麽,你應該也肯為他犧牲了?”

“犧牲。。。。。。。”

“你的身體。”冷漠地吐出,他能感覺到對面的女奴慘敗的臉色,讓一個女人獻出身體除非是強迫,但是齊恒很是确定,她會,“夜染想要起事,你可知道?現在他缺的是一條通往外界的密道,那個密道只有前任的工頭成有,能打動他的東西不多,金子,還有女人。”

阿奴立馬起身,不知是羞憤還是害怕,可外面看到的一切把她抽回了現實,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黑牢。

一排排光頭的男奴此時解開了腰間的遮羞布,那長長随着他們的走動晃動着,不時地噴出濁白色的東西,讓人惡心。礦場的工頭都有選擇奴隸的權利,被他們看着的男奴還是女奴,都可以暫時解開鐐铐,等完事時再把他們鎖在一起。

走過了方才那個工頭的帳篷,一陣風吹起了簾子,看道他光着肥胖的身子,站立着,手中揮舞着鞭子抽打着趴在他面前的男奴,抓起他脖子上的枷鎖,命令他擡高臀/部。鞭子落在瘦小男奴的背上,他被迫迎合着身後的工頭,工頭用腳将他的腿分開到最大,用地地刺入,拉着他的枷鎖以擺動身子,興奮之時還仍掉了鞭子,淫/叫着:“真他媽爽,這個小洞。。。。哦哦。。。。。。再動得快點!”啪,一記響亮的聲音拍在了男奴的臀

上,随後把男奴的頭垃到他的分/身邊,一下塞入了他的嘴,阿奴看着那男奴像美食一樣将工頭射出的東西慢慢舔完,她一陣惡心上來,吐了出來。

難道。。。。。。齊恒要她的犧牲。。。。。是這樣的?

她害怕了,四處尋找着夜染的身影,一只大手從身後圈住了她,一把反手把她的雙手舉高至頭頂,另一只直接探入了她的裙底,重重地捏揉着她的花/莖,痛得她大叫出聲。

“你不是這裏的女奴?”

阿奴這才敢張開了眼,眼前的人赤/着身,留着滿臉胡子,身上傷痕無數,大塊大塊的肌肉突出,濃烈的腥味充斥在鼻尖,可阿奴不敢有任何舉動。忽然,她顫抖了起來,因為那個男人的分/身正抵在她的腿間,火熱地摩挲着她的敏感腿側和。。。。。。。。。奴隸從不穿裏衣,只差一點,他就可以像工頭玩弄那個男奴一樣刺入自己的身體!

“這麽緊?”那東西試探性在她的花/莖口徘徊。

“我。。。。。不是這裏的。。。。。。。”

那人把阿奴的手翻過一看,無趣地丢開了,那是主人的奴隸。

阿奴被摔倒在地,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可身旁的尖叫聲讓她艱難地轉頭,這才發現,方才的并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排鎖在一起的男人!

那人又抓到了一個女奴,三五下把她剝了光,推到另一個男人矮小的男人身上,矮小的男人淫/蕩一笑,伸手插入了女奴的下/體。女奴的叫喊聲讓他們十個男人都興奮了起來,待矮小抽出了手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液體,他便把沾濕的手又插入了女奴的□,點頭後,幾個男人上來了。一人分開她的腿,一人插入了她的穴/口,一人讓她吞入他的分/身,身後還有一個在鼓搗着那個已經出血了的後/穴。女奴口中嗚咽着,礦場的女奴稀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裏的男人太過勇猛,時常幾人玩一個女女奴,今日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是怎麽也不會放過她了。他們把女奴托起,前前後後承受着五六個男人,她已經不能叫喚,只能等着男人一輪輪蹂/躏着她的身子。

“看到了嗎?”

阿奴本能地往後一退,一看是齊恒,才安心了不少。

“那些男奴都是野獸,即便是屍體也能發/洩。”

“你和說這些做什麽?”

齊恒笑笑:“你以為呆在這裏,你的主人

還指望你能抱住處子之身?怕是她巴不得你和那些女奴一樣的下場。與其被他們輪,不如把身子用到有用的地方,你說呢?”

阿奴擡頭,淚眼朦胧,眼前的這一幕真的吓倒她了,看到了遠處的夜染在大石上,望着莫名的地方,阿奴忽然很想哭。

22

夜染看到了阿奴面色發白地怔在原地,朝她走去,不料阿奴眼前一黑直直倒地了,倒是旁邊的齊恒一手挽住了她,低頭動了動唇,覺察到了她輕微的顫抖,心下冷笑。

“阿奴。。。。。。”

“沒事,只是暈了過去。”

夜染伸手要接過阿奴,被齊恒一擋,低聲說着:“你難道忘了司家那女人?”齊恒在礦場也呆上了數月,早對這裏是了如指掌,一語中的,戳到了夜染的心,司空對于夜染的獨占欲已經殃及池魚了,看阿奴便是個最好的例子。見他縮回了手,齊恒幹涸的雙目看着他握着的手上,即使到了這境地,夜染還是心存善念,輕輕嘆氣,也不知是福是禍?

“那人,可是找到了?”

“還沒,可也差不多了。當初他被貶為奴,很多人都聽說了,只要稍稍打聽就可知道,就在那座山頂,做着最苦的搬運。只是我怕他是死是活。。。。。。。。”

夜染凝起了眸子,看着遠處的山頂,神色堅定:“一定,一定可以找到他!”背對着兩人,他走得緩慢,一襲白衣的他似乎整個人都要融入在濃重的夜色中,明晃得有些刺目。齊恒暗暗感慨,這個少年的背影,透着決絕的堅強,他每走一步都沒有給自己留回頭的餘地,倔強到令人心疼,他用力地抓着阿奴,要将他心底的感觸全部傳遞給她。夜染善良,那麽他就來做惡人!

“你都聽到了?現在,你自己來做個選擇,是。。。。。。”

“我去。”

細小又無力的聲音。

阿奴靠在齊恒的臂膀上,一直上沉默以待,等他們走到了半路準備小憩會兒時,阿奴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她的眼順着山下的火光望去,想着她做下的那個決定,忽然覺着很荒謬,那一瞬間,她居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夜染走近,在她面前蹲下,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讓她受寵若驚,從未有人,如此溫柔地對她,她的眼前一片迷蒙,低頭,落下了淚水。

“怎麽了,是累了?”

阿奴搖搖頭,氤氲的雙目瞥過了面色冷漠的齊恒,她擦幹了淚,扯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夜染。。。。。你說。。。。。。有時候人們會何會選擇犧牲?”她的手握住他的,這是她從未敢想的,今天卻給了她莫大的勇氣,無論如何,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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