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節

要知道那個答案。

夜染笑了起來,理了理阿奴淩亂的發絲,垃她起來:“大概

是因為愛,太想對方好了。”他凝眉,感覺到了阿奴明顯的顫抖,“怎麽了,可是冷了?”她搖搖頭,走到了最前面,用力裹着衣服,不想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臉。冷風直面撲來,未幹的淚痕有些冰涼,阿奴低頭看着腳下的路,那句話,就像地上的石子咯得她疼,一直疼到了心裏。

這一路,三人都未開口,齊恒倒是覺着甚好。

來到山頂,這裏不同于山下燈火通明,沒人會給這裏的人任何施舍,山頂的奴隸是礦場最低賤的,幹着最累的活,活着卻豬狗不如。陡峭的山頂冷風瑟瑟,夜間的奴隸還在幹些苦力的活,不斷地把礦石從黑漆漆的山洞中運出,送往山下,長年累月的開采,山頂早已光禿禿一片,唯有幾處深洞能讓人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黑壓壓的洞口,躺在十來號人,所有的吃喝拉撒圈在這裏解決,稍稍靠近,都能聞到那股惡心的氣味。

阿奴走到前面,忽然腳下一重,整個身子被絆倒在地。

“啊!”她低頭一看,絆住她腳的不是石頭,而是一個死人!而且還是個死了很久的人!夜染大步上前,忽而舒了口氣,不是那人。

這時一個目露兇光的男子走到他們跟前,一道長長的疤将他的臉劈成兩半,血色的印記如一條醜陋的蜈蚣盤踞在臉上,随着他的動作,越發猙獰。他雙手交疊,赤着上身,鼻尖噴着熱氣,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們,是新來的?”

“我們來找人。”

“找人?”那人哈哈大笑起來,“人?你看這裏有人嗎?有的都是狗!”他話音一落,那些個奴隸都似聾了一般,他聳肩,“看到沒?我是這裏的頭兒,叫阿刃。”

夜染眯起了眼,名叫阿刃的工頭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而那些奴隸的生死都系在工頭身上,若他號令一下,他和齊恒二人怕是抵擋不住的。阿刃掃了眼夜染身後的阿奴,輕佻地吹了個口哨:“還有女人阿!若是用她來換,我倒是可以。。。。。。。。”

“不行!”出人意料,說這話的,竟然是齊恒。

阿刃憤然離去,未了還不舍地看了阿奴,頓時他皺起眉頭,別有意味地看着夜染的藍色眼眸,摸摸下巴,細小的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夜染快步靠近,輕巧地扣住他的喉嚨,恰好他背對着奴隸,且他過于龐大的身軀也遮擋了一切,沒有看到夜染露出的冷徹的眼神,只要稍稍一動,那塊脆弱的喉骨就會碎在他的手裏。阿刃不敢亂動,準備舉起雙手,夜染手上的

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最好不要動。告訴我,曾被主人貶為奴隸的工頭在哪裏?”

“哼!”

夜染笑笑:“那位工頭的所有金子,到時,我們分。”

“我如何相信你?”

“你沒得選擇。”

放開了阿刃,夜染越過了他向洞口走去,阿刃追了上來拍住了他的肩:“我要五成!否則你們就算找到了他,也休想走出這個山頂!”夜染勝算在握,淺淺地勾了勾唇,應了聲好,所有的奴隸在被剝奪了自由後,唯一的渴望便是財色,讓這樣的人上鈎,金子足矣。

阿刃引着他們三人七拐八拐,幾乎繞了整個山頭,才來到了一個用枯枝蓋住了的洞口,他打開一個火折子,照亮了山洞。露水滴答地落下,腳下的濕漉漉的一片,踩着石頭,終于到了一塊幹燥的地方,只見一人躺在那裏,渾身的贅肉堆積着,他時不時地笑幾聲,如此靜谧的洞內,這聲音很是可怖。

“呦,是誰來看我?”

工頭肥胖的身軀起來了,循着火光走來。

“你。。。。。。。居然是你!”

工頭是認得夜染的,這點夜染毫不以外。一旁的阿刃小心地護着火折子,催促道:“快點解決,我等着他的金子呢!”

“什麽金子?”工頭叫出了聲。

“你們難道。。。。。。。”

電光火石之間,齊恒從腰間抽出匕首繞到阿刃身後,一手抓住頭發,一手将匕首一橫,随手一扭,将他的頭生生摘了下來,連帶着還未割斷的筋脈,長長地拖在外面。一丢,那頭滾到了工頭的腳邊,吓得他撒出了尿,那頭顯然是用力摘下的,強行将頭從身體上分離開來,還帶着斷裂的白骨,森森地暴露在空氣中。

夜染眼神一沉,齊恒的手法太殘忍了,可此時,也沒有辦法了,他冒不起這個險。

齊恒走到工頭身邊,用匕首拍拍他油膩的臉,陰陰地威脅:“工頭,我可不想再殺人了,說到底,我們還是一路的。我們要你手裏的密道圖,你給是不給呢?”

“什麽。。。。。。什麽圖?我不知道!”

“唰”匕首劃破了他的臉,工頭腿腳一軟還是齊恒拉住了他,看到這慕,夜染讓阿奴先去外頭吹吹風,這裏太過醜陋了,無奈阿奴不肯,夜染只好讓她拿着阿刃手上的火折子。齊恒把他的頭

按到了他方才尿出的地方,狠狠一壓,讓他吃到了自己的東西,他嗚咽着:“我。。。。。我說。。。。。。但是。。。。。。我要拿回我的金子!”

齊恒把他的頭再次按到尿上!

“我。。。。。。我不要金子了!我要。。。。。那個女人。。。。。”

毫無疑問,工頭所指的是阿奴,這倒正中齊恒的心意,比起他提的金子要求他覺得這個要求,合情合理。一夜春宵,換一張地圖,很值了。瞧見了夜染的怒色,齊恒一口應了下來:“好!夜染你若是不答應,問問阿奴看看。”

“我。。。。。。。。”阿奴支支吾吾着。

“我一定要上那個女人,我在這裏活得豬狗不如,我的金子在變成奴隸的時候都被奪走了!我每天活着,都在算我什麽時候才能死?這樣的日子,我還是人嗎?你殺了我也好,一了白了,可若是想從嘴裏知道那條密道,休想!”工頭猥瑣地盯着阿奴的身子來回看着,“我就是要上了這個女人,狠狠地上了她,讓她在我的身下求饒,哈哈!”

夜染奪過齊恒手裏的匕首,一下就割去了工頭的耳朵。第一次,他竟生氣了淩虐他人的想法,他看着手中的匕首,那只掉在地上的耳朵,和工頭哀嚎的樣子,他的心底,竟流過一絲快感。齊恒和他對視了一眼,只抓了把泥土蓋在了工頭那只空洞的耳朵上。

“阿奴對我而言,就像是親人,我不允許。”

齊恒起身,把火折子插入阿刃倒下的頭顱中,冷冷地抛下一句話,走出洞口:“那就永遠別想知道密道。”

阿奴失聲痛哭,跪倒在地,雙手掩面,夜染走過去雙手環住她,安慰着:“沒事了。”她緊緊地抓着夜染的袖子,刺啦一聲,垃下了一塊,她握在手心,反複地看,忽而一笑,“夜染。。。。。我願意。。。。。。。。。”就連齊恒都有些發愣,她,說了什麽?“我願意。。。。。。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真的願意。。。。。。。。”

“你不用。。。。。。。。”

“你聽我說完,為了你,我可以的。”

阿奴掙紮出他的懷裏,走到在工頭的跟前,她緩緩地解開腰帶,不一會兒,幽暗的火光下阿奴赤着身子,看得工頭睜大了雙眼,都忘了耳朵處的疼痛。瘦小的身軀,盈盈一握,便麥色的肌膚顯得光滑誘人,她面無表情地蹲下來,把工頭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繼而慢慢下滑。

夜染盯着這一幕,覺着無比的刺目,幽藍的眸子一片深不見底,他不記得是怎麽走出山洞,可聽着裏面傳來男女交合的聲音,夜染的心如針紮一般,痛,卻不見血。

23

山洞本就不大,不過幾步之遙,裏頭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工頭猥瑣的笑夾雜着阿奴斷斷續續的哭泣,一一落入他的耳裏,夜染僵直了身子,單手扶在洞口,直至聲音漸漸停了下來,他才舒了口氣。齊恒見他如此,呵呵一笑,即便是瞎了他能知道夜染此刻的神情,他坐在洞口處,小心擦拭着匕首,聞到鼻邊嗅嗅,直到沒了血腥味他才把匕首放入腰後。

一陣陣破碎的呻吟傳來。

不久,工頭神清氣爽地出來了,只随意拿了塊布在腿間圍着,肚子上肥膩的肉松松垮垮地挂下來,走路之時都上下颠簸,他拍拍手,笑道:“想不到那女奴還是個雛,真是好味道啊。”不想夜染再次捏住了他的喉嚨,工頭咧嘴,“放心。。。。。。你們要的。。。。。。我會。。。。。。會說的。”

工頭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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