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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少年的腿被撐開到一種一般人難以承受的角度,猩紅的血從他身後和那大肚腩交合的穴口汩汩流出,在白皙的腿上那樣殘豔刺目。
少年一聲比一聲凄厲地痛呼更激起大肚腩高漲的欲望,在那個肥肥的肚腩下挺起醜陋肥碩的肉棒奮力地插向少年已經鮮血橫流白濁狼藉的菊穴……
那少年的身體甚至還沒有發育成熟!我手上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白蝶少年
那少年被我們救回來之後一直蜷縮在角落裏,低垂着頭,我在他細瘦的身上披上一件外衣,他仰起了低垂的頭,漂亮的大眼睛裏盈滿了淚水。
“別想那麽多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揉揉他的頭,我一向不太會安慰人,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麽才會緩解他的痛楚,一個年輕的孩子遭受這些打擊一定很大,他的肩膀那麽細瘦,不盈一握的樣子。
在他旁邊的帳篷角落裏陪着他坐了許久他才止住哽咽。
“我是被親哥哥賣到這裏的。”好半天我聽見他低微的聲音。
天哪!竟然有這樣的親人,他太可憐了。
“我是波斯一家書香門第的小兒子,名字叫依依蘭那,意思是白色的蝴蝶……”他開始講他的故事,他的模樣斯文,的确是出身好人家孩子的樣子。
“我可以叫你白蝶嗎?”我問他。
“當然了。”他的眼睛盈盈亮,臉蛋紅撲撲。
“大哥哥你真好,我爸爸媽媽去世,姐姐也嫁人之後就沒有人對我好了,你能作我的哥哥嗎?”
他猛地撲進我的懷裏,嗚咽起來。
“好呀,不要再哭了,男孩子哭好醜。”我輕聲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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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愛哭的孩子,我抱着他,一手輕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輕輕撫摩着他亞麻色的長發。
突然有人掀起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
我看見鳳翔的臉色青黑,低頭看了看我将那少年抱得那麽緊,那種親密的樣子看起來似乎真挺暧昧的。
“我似乎打擾到你們了?”鳳翔的聲音冰冷。
“鳳翔,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麽?”
我追着他跑了出去:“我只是看他可憐,把他當弟弟一樣的,想安慰他。”
“真的就那麽簡單嗎?你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單純嗎?”他的手握成拳頭用力地砸在樹上,流出了鮮血。“我看見你和他靠得太近就覺得難受。”
“好了。”我輕輕摟住他的腰:“以後我盡量離他遠點就好了,我們回到波斯,我就把他送到他姐姐家裏,這樣好吧?別生氣了。”
我在鳳翔的臉上輕啄了一下,他沒有動。
這邊剛搞定了鳳翔,回到帳篷裏,白蝶那個娃前後追着我。
“歡哥哥,我幫你到茶。”
“歡哥哥,我幫你擦擦臉。”
……
“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什麽都不需要。”
白蝶仰着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樣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我趕快找了個機會溜出帳篷,坐在河邊往水裏丢石子,這年頭好人難當呀。
“小主現在多風流潇灑呀。”那加在我身邊坐下:“左擁右抱的滋味好吧?”
他還嫌不夠亂嗎?
我狠瞪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我左擁右抱?還是你也覺得我是有戀童癖的邪惡人等?”
那加裝出一副怕怕的表情:“小主你好兇哦,你在小鳳哥面前可是溫柔得化成水哦,這個我兩只眼睛可都看見了。”
鳳翔呢?怎麽這半會兒不見人。
我急急地跑回帳篷,掀開簾子呆住了。
鳳翔的手揪住白蝶的衣服領子,緊握的拳頭就要打在那細瘦的肩膀上。
白蝶的眼中盈滿了淚水,委屈得就要哭了。
山洞溫情
“鳳翔!你在做什麽!”
我抓住了他擡起的拳頭。
“歡哥哥。”白蝶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裏,原本盈滿眼眶的淚水一下子滾落下來,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流淌不停:“這個大哥哥好兇哦,他要打我,好怕。”
“好了,乖,不哭了。”我輕拍他的背,我沒有弟弟,不知道怎麽哄小孩。
鳳翔的臉也青了:“你斷定是我要打他,是我的錯嗎?”
我明明看見他掄起拳頭要打白蝶的呀,難道我看錯了嗎?但鳳翔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呀,即便是嫉妒沖昏了頭,他也不會侵淩弱小。
鳳翔看我不說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又亂了!又亂了!
“都是我不好,害得歡哥哥和人吵架。”白蝶蜷在我懷裏抹眼淚。
“好了,好了。”
我安慰了白蝶一會,心情有些慌亂,跑去外面找鳳翔。
四處都找不到他,天都黑了,我不太放心,他一個人跑到外面太危險了。
走得腳都累了,聽見遠遠的山坡上一陣哀傷的笛聲傳來,我忙提起腿向那山上奔去,山路很陡峭,我的腿被山上的荊棘劃出一條條口子,但我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一直尋着那笛聲的方向,在半山腰有一個山洞,洞裏有亮光,我看見一個人坐在山洞口吹笛子,不是鳳翔是誰。
“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擔心你!”我拉住他的手。
“你這幾天不是都圍着那個小鬼轉,哪顧得上理我。”他要甩開我的手卻被我緊抓着不放。
醋味好大哦!
不過我喜歡他吃醋的樣子,一雙鳳眼瞪得溜圓。
“你這兩天都把我甩那麽遠,我要你補償我。”
真想不到鳳翔竟然說得出這麽可愛的話,他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我越看越中意。
“怎麽補償?”我吻他的額頭,笑嘻嘻地看着他。
鳳翔紅着臉把我往山洞裏拉,他剛才在山洞裏點的篝火已經燃盡了,山洞裏一片漆黑,我什麽都看不見,只聽到兩個緊擁的人砰砰的心跳聲。
我感覺到一個溫熱濕潤的唇吻上我的眉心,漸漸地下滑從鼻梁,慢慢停留在唇上,他敲開我的牙齒,深深地吮吻……
我覺得山洞裏的溫度在升高……
一雙細長的大手解開我的衣衫,我也扯着他的衣服,山洞裏一篇細細簌簌的聲音。
他揉捏着我胸前的紅點,引得我一陣抽搐,我擁緊他溫熱的身體,他緊實的腰,翹的臀和寬闊厚實的肩膀都是那麽性感迷人。
身體纏繞在一起,心緊貼在一起,在深夜裏的火焰燃燒着我們。
“我要懲罰你!你這個小妖精。”
他深深地進入我的那一瞬間一種半昏厥的快感将我帶到了天堂。
如果每次他生氣都這樣懲罰我也不錯哦。
他緊緊地擁着我,汗水順着身體往下滴。
“歡兒,我好愛你!好愛你!好愛你!……”
當他在我身體裏猛烈的沖刺的時候一直這樣喃喃地喊着……
波斯王子
終于我們進了波斯國境,剛過關口沒有多久,就看見沙漠中遠遠的一隊穿着白袍的波斯騎士騎着白色的駿馬向我們奔騰而來。
黃沙在他們身後揚棄,駿馬在沙丘上奔過,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那些波斯騎士在我們的商隊面前勒馬停了下來,那為首的波斯騎士非常地英俊,深邃的黑眼睛,打着自然卷的漆黑的發,挺的鼻,薄的唇……
“你就是……楚絕歡?”他漆黑的星眸裏閃爍着複雜的神情:“那個傳說中尊主遺失在中原的兒子?”
(不好意思,他不是波斯王,
是波斯王的弟弟巴爾迪亞,後面會正式推薦的波斯王是一個殘暴冷酷的君主,會不會失望?)
他是聖教中人?還認識我的父親?
但我怎麽覺得他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敵意,那種感覺很複雜。
我們對着望了半天,他的黑哞差不多都忘穿了。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有一個人要見你。”
我們分成兩對,一隊去了波斯都城 波斯波利斯(汗,名字咋這麽拗口),我跟着剛才那個騎士巴爾迪亞向波斯灣的一個小島——離火島(荷莫茲島),跟着我一起去的還有鳳翔,那加和伊斯那爾,尤利西斯去波斯波利斯有些事情,我讓他将白蝶先帶到那裏去,伊斯那爾看起來和巴爾迪亞很熟識的感覺,他們一路上總用波斯語閑聊着,我聽不懂他們的鳥語,只好跟鳳翔兩個騎着馬走在後面。
巴爾迪亞給我的是一匹很漂亮的純種波斯戰馬,通體雪白,名字叫丹雪,它有一雙通人性的眼睛和漂亮的長尾巴,跑得很快的時候飄在風中像落的雪,我很喜歡它。
“巴爾迪亞是聖教的右長老,但因為他是王的弟弟,為了保護他,所以不公開他的身份。”
那加在一旁對我說。
那個年輕俊美的騎士竟然是右長老?
我有些吃驚,長老不都應該是年紀很大,受人尊敬的老頭子嗎?我在來的路上聽他們講過聖火神教在教主之下地位最高的就是左右長老,然後才是四大神使者,長老是教中地位僅次于教主的人,看來這個巴爾迪亞不是年輕有為就是保養有道。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波斯灣的離火島,聖教的大本營,在島上居住的人都是聖火教徒,鎮守在那裏的人是聖教的左長老——畢達哥拉斯。
這些年在聖教當中多虧德高望重的左長老的勉勵支撐,才得以保持如此繁盛的況。
可是近年來由于聖教勢力的擴張和在波斯的信徒在國民中所占的絕對多數,讓主張君主強權的波斯王黑卡琉斯感覺到壓力,王權和神權的明争暗鬥日益激烈,黑卡琉斯的甚至在宮廷朝廷之中肅清勝教的勢力并動用軍隊鎮壓情緒高漲的聖教教徒。
在這種高壓之下畢達哥拉斯只是以左長老之位就很難平定教內教外的重重複雜争鬥,新教主的即位就成為更加成為迫切的趨勢。
巴爾迪亞帶着我們一路奔到波斯灣之後改走水路,乘船到了離火島,蔥翠濃綠的椰子樹和棕榈樹,淡金色的柔軟細沙,白色的木板屋,對于我們這些從沙漠地帶一路走來的人來說,真是另外一個世界。
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好像這是我夢中曾經到過無數次的地方,這裏給我的感覺好親切,像是回到久別的家裏一樣。
“故鄉,我終于回來了。”我的手摁在胸口,眼睛有些發酸,我沒有辦法解釋我為什麽會有這樣奇怪的情緒,也許在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着我來到這裏,這裏是聖火教徒最後的留守之地,也是我尋覓已久的夢中之鄉。
聖教先知
離火島的每一棟房子都很簡陋樸素,很多房子都露着原木的紋理,最奢侈的也只是塗上紅漆和白漆,這些顏色的差別只是标識出它們的特殊用處,但是這些簡陋的房子在海島的美景襯托下更是有一種原始和質樸的別樣風情。
我能夠感覺到這是一種生活态度,崇尚簡單和樸素的人們常常會有着豐富的精神世界,在碧藍的海水邊,蔚藍的天空飄着白雲,一陣陣海風吹來帶着海水的鹹腥味,身後是原木搭建的房子,多麽讓人舒心。
唯一彰顯神秘的地方就是每個木屋前都燃着聖火,聖教的教徒門每天為這些聖壇加薪,所以這些聖火永遠不會熄滅。
鳳翔留在為我們安排的木屋裏休息,我被巴爾迪亞和伊斯那爾帶到了一個原木的木屋前,這個木屋跟周圍的木屋沒有是什麽差別,如果不是他們帶我來,我根本想不出來這就是大長老住的地方。
巴爾迪亞和伊斯那爾他們兩個人留在外面,讓我自己一個人走進去。
木屋的牆壁上刻着六芒十字星和各種各樣的多邊行,旁邊還标注着很多奇異的文字,以及一些像是數學公式的符號。
一個留着花白胡子和花白卷曲長發的老人在地上用炭筆和木棒子演畫着什麽,他畫了很多幾何圖形,在一旁不停地演算着。
好半天他才擡起頭看我,他有一張和藹的臉,看見我臉上浮現出笑容。
“孩子,你來了!”他張開懷抱,拍拍我的肩膀。
“別的先不管,我正在算幾個幾何題目,我來問你。”
大長老會講一些漢語但我勉強才能聽明白,我在路上也跟他們學了一點波斯語和希臘語,也還沒有到可以自由會話的程度。
“如果這是一個直角。”他用樹枝在地上比畫着“如果這個直邊是三,這個直邊是四,那這個斜邊是多少?”
“五。”我順口就答了出來。
大長老驚訝地看着我:“我很久才算出來,你怎麽這麽快就可以答出來?”
“那你是怎麽算出來的呢?”
“直角三角形斜邊平方等于兩直角邊平方之和。”
“真是天才!”
我得到大長老的又一次誇獎。
我有些汗顏,不知道是小學還是中學的時候學過這個,老師告訴我們這叫勾股定律,也叫畢達哥拉斯定律,我竟然跑到畢大長老面前般門弄斧。
“這是我剛剛在演算的內容,萬物皆數,數是萬物的本質,是存在由之構成的原則,整個宇宙是數及其關系的和諧的體系;因為有了數,才有點,有了點才有線面和立體,有了立體才有火、氣、水、土這四種元素,從而構成萬物,所以數在物之先。自然界的一切現象和規律都是由數決定的,都必須服從“數的和諧”,即服從數的關系。
我們所生活的世界其實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圓球叫做地球,地球沿着一個球面圍繞着空間一個固定點處的“中央火”轉動,另一側有一個“對地星”與之平衡。這個“中央火”是宇宙的祭壇,是人永遠也看不見的。這十個天體到中央火之間的距離,同音節之間的音程具有同樣的比例關系,以保證星球的和諧,從而奏出天體的音樂。”
天煞孤星
大長老盯着我的額頭看了半天,嘆了一口氣對我說:
“孩子,你的相貌很貴氣,以後不但會是引領我們的的聖教教主,還會是統帥萬民的君王,你的疆域無邊的廣闊,匍匐在你腳下,聽你號令的人無比地多,但是……
你是命定的天煞孤星,你的煞氣很大,你周圍那些最親密的人都被被你煞到,因為性命不保,甚至命喪黃泉,最後你只能是孤苦一人,在孤獨中渡過你的一生。”
“天煞孤星?為什麽會這樣!”我的心情猛地墜到谷底。
“站在越高位的人就越孤獨,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大長老緩緩地對我說:“所以在中原皇帝自稱孤,寡人。你要明白要得到一些東西就必須會付出相應的代價,想要站在萬民之上就必須承受那種孤獨。”
“但如果我不想作這個統帥萬民的君王呢?”
“很多事情都是命定的,不是你不想作就不作那麽簡單。”
離開了大長老的屋子我一直心情低落,回到我住的木屋的時候鳳翔已經在那屋子門口等我,看見我會來立刻迎了上來。
他一下子就察覺到我的異樣。
“怎麽了?談得不愉快嗎?如果不開心我們就回中原吧。”
“不是,大長老很和藹,只是他預言我是命定的天煞孤星,會對身邊的人不利。”
我緊緊地擁着他的肩膀:“要不你離開我吧,我不想你有事。”
“傻瓜!”他勾我的鼻子:“這個你也信呀,我的歡兒怎麽可能是天煞孤星呢。”
他将我擁在懷中輕拍我的背:“別想那麽多了,不論發生什麽我都不會離開歡兒你的。”
雖然聽他這樣講,但我一直無法釋懷。
我真的是命定的天煞孤星嗎?
難道要取得成就真的要付出親人的鮮血作為代價?那這樣的成就我寧可不要!
我要的只是簡單的幸福,一間茅屋,幾份薄天,和心愛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就是這麽簡單。
難道這麽簡單的生活我都無法得到嗎?
我隐隐約約感到命運的輪在轉動,那股無形的線在牽引着我們。
但注定孤獨的人生又有什麽意義?
上天給予每一個人的真的無法改變嗎?
那他讓我作天煞孤星又何其地殘酷!
得到又失去的痛苦才最是毀滅一般的劇痛。
我不服氣,因為我相信人定勝天!
傍晚天漸漸黑下來的時候,我們在海邊上燃起了篝火,一起烤白薯,喝着清淡的蘑菇湯,我被大長老介紹給大家,每個人都上來擁抱我,那種親切的态度如同自己家的兄弟姐妹一樣,為了迎接我的到來他們甚至還拿出了珍藏的米酒,這些酒的味道雖然清淡,但都是島上的教徒們精心釀成的。
有的人在篝火旁邊吹奏着樂器為我們伴奏着,有的人仍然不肯休息,在樹下演算着幾何和算術習題。
大家一起圍着篝火跳舞,我也拉鳳翔一起,看見大家被篝火映照的歡歌笑顏,我的心裏無比地感動,我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溫暖的大家庭,我的兄弟姐妹無比地多,每個人都用最真摯的心和最溫和的笑容來彼此愛護。
晚上回到木屋的時候,鳳翔已經喝得微醉,他剛才很開心,也許從冰冷宮廷裏長大的孩子來到這樣溫暖的大家庭都會得到那種難以言喻的溫暖感受。
躺在簡陋的竹床上,他的手腳卻不安分,扯開身上的娈衣,還将腿勾在我的腰上,胳膊摟在我的頸間,整個人像一只大猩猩一樣挂在我身上,不但摟那麽緊,喉嚨裏還哼哼不斷着,我隐約能分辨出他在說的話:“歡兒……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好愛好愛你……”
我輕拍他的背:“好了,我知道了,快睡吧。”
他還在半睡半醒中傻笑着:“你不知道,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傻瓜,我怎麽會不知道呢?!
沒有人是鐵鑄的心腸,戀人的心怎麽會感覺不到呢?
一陣陣海風透過打開的窗戶吹進來,我聽見海濤拍打海岸的聲音,心在這個寧靜時刻無比清醒。
抱着懷裏的人,我的心有些恐慌,我真的是天煞孤星嗎?
那鳳翔……我好怕……好怕失去他!
很多年後這讓我後悔不已,如果當時可以狠下心來,放他走,就不會鑄成後來悔恨終生的大錯,也不會發生那樣一生的悲劇。
愛一個人是要他幸福,也許是我太貪婪了!
真火奧秘
我盤腿坐在海邊的沙灘上,身邊的聖壇中燃燒着永恒不熄的聖火。
身穿素色長袍的大長老為我講解聖教的三大奧秘,真火的奧秘,數的和諧之密,還有無相之密。
了解了真火的奧秘才可以提升烈火神功,透息了數的和諧之密可以勘破瞬間轉移大法,無相神功更是聖教三大奧秘最深奧的所在,歷代教主的專修法門。
“在我們生存的世界存在着善與惡的争鬥,光明與黑暗的交替,我們景仰的真神——善神首先創造了火。
自然界是由地、水、火、風四大元素構成的,火是最純粹,也是最精華的,所以我們應當敬畏并善用火……
萬物皆數,我們的世界因為有了數才可以和諧運轉,和諧的樂音之間必然存在着和諧的數理,和諧的圖形也必定由和諧的數構成,最完美的圖形是圓,最完美的數字是10,所以在太陽系的九大行星之外必定還存在着第十顆行星,它的名字就是對地……
我們應該吃簡陋的食物,節制自己的欲望,公正對對人,因為不公正就會破壞和諧,這乃是最大的惡……
我們當想自己的內心去尋找,探詢內心最深的奧秘,不要追尋物質的享樂,因為精神的快樂乃是高于物質的,我們當知物質的享樂乃是虛妄的,如果能夠明白它的虛妄,才能看到生命的真正價值所在……”
“若見實相非相,即見如來。”
“我們所看到的物質世界可以被稱作實相,它其實也是一種非真實的虛妄,而世界的真實存在并不是我們能用眼睛就可以看到的,乃是用求知者的心才可以感悟得到,即便可以觸到,也僅僅只是它的邊緣,因為靈魂乃是不滅的,它只是在不同形态之間不停地互相轉換着……
人的生老病死只是一個又一個的循環,就像是一個套一個的圓,從這個圓的開始到它的結束,它的結束也正是另一個圓的開始……
而世界上別的事物的規律也都類似于此,我們這個世界一直在向前發展着,它發展的規律只有兩種,一種是波浪式前進,一種是螺旋式上升……
…… ……
歷代的聖教教主瞳色發色皆異于他人,修煉無相神功可以自行改變瞳色和發色,所以對你來說無相之秘可以保護自己。”
大長老取出一個面具,青銅的原質地,面具的輪廓很深刻精致,跟我第一次在武林大會上見到尤利西絲所帶的鬼王面具很相象,但更加漂亮,而且帶有一種神秘色彩,這個青銅面具在額心的位置刻着聖火的圖騰,同我用精魄修習烈火神功在額心出現的痕跡一樣。
大長老将這個青銅面具交給我:“這個面具是尊主赴中原之前交給我保管的,是歷屆教主的所帶之物,我現在将它交給你。另外一支聖火權杖,明天舉行繼任大典的時候,我會在諸教衆面前親手交在你的手上。”
“我遵循真神的啓示,在這孤島上等了你十多年,足足有十多年才等到你的到來,孩子,真神的啓示告訴我,你将會帶領聖教到達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輝煌,那将是無法想象的盛況,努力吧,這是我們聖火教徒世世代代的夢想。”
大長老站了起來,向遠處走去,在那盡頭是無盡的深夜,聖壇上燃燒着的熊熊火焰将天邊都點亮了,我在火光當中看到了一片夢幻當中的景象——那是前所未有的光明盛世。
尊主降臨
徹夜難眠,一大早我就爬上了聖殿山的頂端,天還剛蒙蒙亮,高大的聖火神殿和神殿前祭壇上的永不熄滅的聖火在暮霭中一片蕭然,如隔世而立一般。
那層層白玉階梯上的聖殿恍若直插雲霄,我仰望了半晌。
時間還早,我便順着山道往後面爬,在那聖殿之後是古木參天的叢林,叢林裏有聖舍利塔,這些都是歷代教主往生後的舍利所藏之地,在那些白色舍利塔的最邊上的那個,也是最新的,那舍利塔裏是空的,沒有存放舍利,那是我父親的衣冠冢。
我看見一個灰色的人影蕭然站在衣冠冢前,在他腳前擺放着一大束白色的丁香花,還帶着清晨的露珠,顯然是剛摘下的。
是誰?在着清晨裏來祭奠我的先父?
“亞利克斯,在這一刻,大概所有的人都将你忘了,他們都在恭迎我們新的教主,你的兒子,那個年輕的孩子我已經見過,繼承了你和露菲亞完美的外貌,但是性格柔弱,也太單純了,還需要磨砺,那孩子将在今天成為聖教的尊主,但在我心中,你才是永遠的尊主,沒有誰可以取代。”
天,我暗暗地吃驚,原來巴兒迪亞喜歡着我的父親!
“原諒我犯了妒忌之罪,我曾經以為除了我沒有誰可以得到你的心,但是我錯了……”
我悄悄離開了聖舍利塔,也許這是只屬于他與他的時間。
回到神殿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看到在神殿前等着我的大長老,我跟着他走進了神殿,負責祭典的司儀送來了教主繼任時要穿的黑底印有紅色火焰的長袍,鬥篷,還有鑲嵌火焰行紅寶石的金冠,權仗……
大長老又同我講解了許多煩瑣的教條和呆會兒會進行的衆多類似‘靈魂淨化’的神秘儀式,一直到天漸漸黑下來,外面的聖火照亮了天邊。
* * * ========================>
建在離火島聖殿山上的聖火神殿中有教中最大的聖火祭壇。
歷代教主的繼任儀式都會在這裏舉行,對聖教教徒來說,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因為新的教主将在這裏加冠。
鳳翔跟着那些聖教教衆走上白玉階梯,一直到了一個氣勢恢弘的大殿,地板和牆壁都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建造,火把燃燒在兩旁的石祭壇上,大殿裏亮如白晝。
走在的大殿裏,兩旁的牆壁上刻滿了浮雕,上面描述着天上和地下的各種各樣的情景,栩栩如生,石壁上還刻着許許多多的奇怪的古代文字,但是他一點也看不懂,這是一種古老的楔形文字,他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這種文字,很多文字是刻在浮雕旁邊的,像是對浮雕內容的解說,這應該是被遺棄的某種古代文字。
大殿裏密密麻麻的教徒都已經跪倒在地,只聽見一個清亮的聲音在大殿裏響起,擡頭去看,大殿的白玉階梯頂上的金色雕鸾椅上坐着一個俊美無雙的年輕男子,正是他的歡兒。
大殿兩旁祭壇上通明的燈火将他的臉照耀地晶瑩剔透,如果白玉一樣,那雙大大的紫色的眼睛,漂亮的眉,挺翹的鼻,豐潤的嘴唇,絲緞一樣的白色長發,密密長長的睫毛,多麽完美耀眼,他仿佛被一團金色的光暈籠罩着,聖潔無比,就像是真神降臨一樣。
在他擡起頭看到他的那一瞬間,他的心神就被迷惑住了,那雙漂亮的紫色眼睛像是勾引人的魂魄一樣,每一次看到他那美麗的情人他的心都會不由得顫動不已。 “歡兒”鳳翔一遍一遍地在心裏輕喃着這個名字。
他看見他的情人從大長老畢達哥拉斯的手上接過代表聖教至高權利的烈火神杖,帶上金冠,所有的教衆匍匐在他的腳下奉他為神,在那一刻他為他感到榮耀,但又覺得他那樣地遙遠,不再只是他一個人的歡兒。
簡單的愛
鳳翔第一次看到那個人是在一個雨夜。
他去西陵皇宮偷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被人打成重傷,還四處躲藏西陵人的追殺,雨下得好大,他身傷有多處傷口,流了好多血,他倒在泥濘的陋巷中,幾乎要昏迷了,眼前一陣發黑。
他看見一個身穿白衣,打着翠綠色油紙傘的窈窕人影走到他的面前。
好美!
那人的瞳孔是最絢麗的冰紫色;
臉蛋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精致豔麗,雪白的長發垂到腰際。
那一刻他以為他見到了從天上飄落的仙人。
“大俠!醒醒!”那仙子輕輕地拍他的臉還将他扶了起來,當他昏到之前他笑了,因為他竟然見到了夢中的仙子。
再醒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口竟然已經都處理好了,他躺在醫館裏,身邊坐着的正是他昏迷之前看到的仙子,仙子竟然是個男人,還是西陵國的太子,鳳翔又一次進了西陵皇宮,這次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他是太子的侍衛。
也許上天憐憫他的癡心,讓他擁有這麽美麗的情人,他曾經無數次從他的寝宮外面經過的時候呆呆地站在那裏,幻想可以見到那夢中的美麗容顏,他也曾經在無數個深夜裏在他的殿外守夜,從深夜到黎明,每一個輕咳的聲音都會引來他觸動他心扉的憐惜。
夢中的那個人水最純真的白蓮花,卻長在宮廷這個泥潭裏,那樣單純一個人,那樣溫柔的性情在這宮廷裏只會被當成軟弱,受盡了欺淩。
他為那個人心痛,好想可以帶他走,遠走高飛,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簡簡單單的生活。
那個人誤會了他,趕他走,但他從來不怪他,在這宮廷裏誰能分得清楚是非黑白?
讓他難過的是他無法再守侯在那個人的身邊,
他為他牽挂的心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離開他的日子他從來沒有開心過,回到了南都,錦衣玉食,容寵尊貴,但他覺得自己像一個行屍走肉,曾經快樂過的心無法再恢複平靜。
再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看到非常的憔悴失落的一張臉,是誰這樣折磨他曾經呵護在手心的天使,心好痛,他發誓再也不會離開他,他要一直守護着那個人,直到他倒下那一天。
他的愛如此簡單,只要在那個人的身邊他就會開心,看不到那個人的時候就會難過、失落、空虛,那個人受傷害他的心更痛。
他只想一直呆在那個人的身邊陪伴着他,他的願望如此簡單。
愛只是希望一個人幸福,看見他開心就覺得更加開心,看見他傷心就會心痛。
曾經讀書的時候,他看到“執子之手,于子協老。”只覺得那是很簡單的事,等他長大才明白那是一種何等深厚的愛,愛一個人只是簡簡單單地希望能夠相伴到老,當白發蒼蒼的時候還可以執手相惜。想一想都覺得浪漫,但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而他的夢想就是在他們老的時候還可以執手相伴,只是守護着他,只是陪伴着他,這就足夠了。
聖魅舞者
我和鳳翔離開了離火島,趕往波斯波利斯。
那裏的形式很嚴峻,聖教的教徒有着共同的哲學信仰和理想,吃着簡單的食物,進行着嚴格的訓練,鼓勵人們自制、節欲、純潔、服從。最近在波斯的大部分地區贏得了很高的聲譽,有相當大的影響,教徒的人數也在急劇地擴張着,也因此引起了王朝的嫉恨。
因此聖教的活動最近常常被朝廷鎮壓,在波斯波利斯的争鬥也是最激烈的,上個月,波斯王朝用強權鎮壓了很多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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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