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即便強如信王、吳王, 在面對天?子的強權時,也脆弱如薄紙,一捅便破, 跟這?對皇家兄弟比起?來,蘇家又算得了什麽?

天?子一聲令下,內衛随即逮捕了蘇家所有人, 單獨關押,嚴刑拷打,先問第一件事:

你們在疫病爆發?之前, 大量囤積了對症的藥材,這?件事是由?誰來主?導的?

蘇家人從前只是做了點?小生意,在老家都不算是什麽上得了臺面的人物?,更?何況是在京城, 陡然被一夥兒兇神?惡煞的人抓到京城單獨關押起?來, 多半連刑罰都不需要,便老老實實的吐了個幹淨。

——是小妹我家女孩兒到省城去時, 聽聞那幾樣藥材馬上就要漲價,這?才鼓動我們大量囤積收購的。

只有蘇家二郎是個混不吝的,人又滑頭, 起?初還東扯西?扯不肯明說,而內衛最不怕的就是這?種人,按在釘板上開始打, 十板子都沒打完, 蘇二郎就哭爹喊娘的招了。

所有人都說囤積藥材的主?意,是蘇家最小的女兒蘇香念出的。

且此女也是吳王豢養在外的外室。

內衛統領心思微動, 将此事禀告上去,很快便得到了天?子指令——将精力放到蘇香念身上去, 務必要撬開她的嘴!

內衛統領坐在蘇香念面前,有條不紊的詢問她:“蘇姑娘,你們家的人說,你是在省城聽說那幾樣藥材要漲價,才鼓動家人大量收購的?”

打從這?群人闖到家裏,不分青紅皂白便将全家人拿走開始,蘇香念便開始擔憂不安了。

這?是怎麽回事?!

前世明明沒有發?生過這?種事的!

是成寧縣主?做的嗎?

蘇香念心頭發?苦,回想?起?前世自己孤零零的死在柴房之中,親生骨肉小寶也是生死不知,心頭簡直恨得滴血——成寧,前世是你害我,到了今生,你為什麽還是如此惡毒,偏不肯放我一條生路?!

滿口銀牙咬得死緊,雙手也不由?得攥成了拳,蘇香念幾乎克制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卻在觸及到囚室冰冷的牆壁和審訊人寡淡又冷漠的目光時生生忍住了。

Advertisement

她的家人還在對方手裏,還有小寶……

再仔細一想?,事情只怕并不像自己想?的那麽糟糕。

要真是成寧那個惡毒的女人下令抓了自己,必然馬上就要殺了自己,又何必把自己關在這?裏,又讓人來審問自己?

這?件事未必是她做的。

可?若不是成寧做的,又會?是誰?

蘇香念想?到此處,不禁有些黯然:難道是他嗎?

前世棄她而去,冷眼旁觀她慘死柴房,今生他又想?玩什麽花樣?

蘇香念笑的很嘲弄。

內衛統領:“……”

內衛統領也跟着笑了:“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話,也可?以等用刑後再說,沒關系的,我可?以等。”

說完,他站起?身來,拉動懸挂在牆上的鎖鏈,占據了一整面牆的刑具被鐵索緩緩放下。

蘇香念瞥了一眼,只窺見森冷的金屬光澤與未曾褪去的血色,便惶惶轉過臉去,迅速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我,我是聽人說那幾種藥材要漲價,才鼓動家裏人收購的……”

內衛統領問:“聽誰說的?”

蘇香念頓了頓:“一個藥鋪的老板。”

內衛統領問:“他是你的親戚,亦或者朋友?”

蘇香念答道:“不是。”

內衛統領問:“那麽你跟他非親非故,他為什麽要跟你說這?些?”

蘇香念又停頓了幾瞬:“我無意間聽到的。”

內衛統領問:“藥鋪老板要麽坐堂,要麽在宅,你在哪兒聽見的?”

蘇香念腦子轉的很快:“在街上,他在跟別人說話,我打那兒路過,聽到的。”

內衛統領“噢”了一聲:“湊巧遇見的。”

蘇香念點?了點?頭:“嗯。”

內衛統領笑着問道:“既然是湊巧遇見的,那你怎麽知道他是藥鋪老板?”

蘇香念腦子空白了幾秒鐘,然後強笑着回答:“他跟別人打招呼,對方也問候他,言談的時候提到的。”

內衛統領笑意更?深:“對方也問候他——那你一定知道他姓什麽,是哪家藥鋪的老板了?”

蘇香念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內衛統領定定注視着她,随手從手邊那一摞記檔裏翻出來一頁,屈指彈了一彈:“你所在的省城一共有十八家藥鋪,我們查閱了這?十八家藥鋪的賬目,發?現疫病出現之前,這?十八家藥鋪都沒有大量購入那幾樣藥材的記錄……”

蘇香念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耳聽着他指節扣在桌案上,咚咚咚連響了三聲:“蘇姑娘,你到底是從哪位老板嘴裏,知道那幾樣藥材要漲價的?”

蘇香念無言以對。

內衛統領默不作聲的看着她,看她在驚懼之下鼻翼緊縮,看她不自覺的手指顫抖,看她不受控制的将腳往後收了收,忽然間竟有些百無聊賴。

要不是天?子欽點?,這?種平平無常的人哪能有資格叫他親自審訊。

從前能叫他親自操刀的,都是那種寧死不屈,身上一半的皮肉都被剮沒了,還能跟他談笑風生的主?兒。

至于現在這?個……

內衛統領站起?身來,踱步到蘇香念面前去,在對方戰戰兢兢的目光中伸手,卸掉了她的下颌,确定她沒有機會?咬舌自盡,然後猛然擡聲喝道:“來人,把那兩?個老東西?提過來!”

那道鐵門猛地打開,一股冷風夾雜着血腥氣從外邊吹進來,直侵入到蘇香念的骨頭裏。

她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眼看着兩?個壯漢拖拽着自己爹娘,手臂一擡,爹娘便如同兩?只被剝掉皮毛的羊似的,鮮血淋漓的挂在了一側的鐵架上。

“蘇姑娘,我還是很想?跟你好好說話的,希望你也是如此。”

內衛統領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握着鈎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着面前熊熊燃燒的炭盆:“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開玩笑,你最好認真聽我接下來的話,并且相?信它。”

蘇香念戰栗着咽了一口唾沫,眼眶因為驚懼而湧滿了熱淚。

卻聽對方繼續道:“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我不會?再問你任何問題了,你可?以自己選擇說,或者不說。但是,如果你吐不出讓我滿意的東西?,我會?當着你的面一根一根卸掉你爹娘的骨頭,直到他們變成一攤爛肉。”

“我的手藝很不錯,一個時辰拆兩?個人,足夠了,到時候這?盆炭應該也足夠熱了,我會?把你生的那個小崽子帶過來……”

他微微一笑,牙齒森白,目光殘忍到近乎酷烈:“當着你的面,燒掉他!”

蘇香念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

一個時辰之後,內衛統領行色匆匆的離開了,沒有人注意到,還有一名內衛副統領,悄悄地送了一封信出去。

“死而複生?”

天?子玩味的品了品這?幾個字:“她是這?麽說的?”

“是,”內衛統領道:“她說她曾經死過一次,再次醒來之後,卻又回到了死前一年多的時候,因為前世為成寧縣主?所殺,齊國公世子冷眼旁觀,所以今生她不願再入京,只想?在老家過平靜的生活……”

天?子有些詫異的“哦”了一聲:“成寧?怎麽會?牽扯到她?”

內衛統領眉頭微皺,有些不解的道:“她好像以為,吳庶人的真實身份是齊國公世子。”

“前世她帶着孩子上京尋夫,遙遙見到吳庶人騎馬從長?安街上經過,一直到了齊國公府,她上門去找,便有管事将她留住,稱世子昨日才剛娶妻,世子夫人乃是東宮之女成寧縣主?,此時不便見她,暫時找了處院落安置他們母子……”

天?子饒有興趣的問:“那後來呢?”

內衛統領道:“後來,她一直都沒再見過所謂的‘丈夫’,又因為勢不如人,不得不降妻為妾,連孩子都被縣主?以主?母名義接走,而她在齊國公府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最後竟然直接被關進了柴房,生生給餓死了……”

天?子不由?得嗤了一聲:“無媒無娶,她算個什麽妻?”

又森森道:“敢在成婚第二天?就鬧出這?一出兒來,齊國公府好大的膽子!”

內衛統領道:“看起?來,齊國公府是替外甥擔了虛名呢。”

天?子臉色不屑之色更?深:“這?虛名哪裏是平白無故擔的?想?借機給那個孽子賣好罷了!至于那個孽子……”

他嘿然冷笑:“又想?要定國公府這?個妻族,又舍不得這?個外室,便讓母家替自己認下那母子來,為了個出身卑微的外室,這?樣打自己嫡親侄女的臉,他将東宮的臉面放在哪裏?又還記不記得東宮尚在之時,對他們這?些幼弟的包容與關愛?!”

內衛統領默不作聲的聽着,并不參與到對皇子的直接評定中去。

天?子顯然也沒想?過讓他參與,起?身踱步,在閣內轉了幾圈,忽的道:“她前世,是什麽時候死的來着?”

內衛統領道:“大概是進京兩?年之後。”

天?子又道:“那兩?年,京城都發?生了些什麽?”

內衛統領面露苦色:“那兩?年她甚至不曾出過齊國公府,對于朝中諸事更?是一無所知,實在問不出什麽……”

他不怕審訊的人說謊,也不怕審訊的人嘴硬,世界上的确有無法被撬開嘴的人,但卻是少之又少。

執掌內衛多年,他只怕一種人——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的人!

對這?種人來說,即便把他打成血葫蘆,活生生剮了也沒用,因為他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蘇香念之于他,就是這?個樣子。

天?子見這?位心腹重臣一臉郁卒的樣子,反倒失笑起?來:“這?卻未必。”

內衛統領神?色微變:“陛下的意思是,蘇氏在撒謊?”

“她怎麽可?能騙得了你?”

天?子徐徐道:“主?觀上,她并沒有欺騙你的意思。她不敢。”

內衛統領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還請陛下示下。”

“她不敢欺騙你,她稀裏糊塗的走到了這?一步——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足夠愚蠢,但也正因為她足夠愚蠢,所以你此時被她無意中欺騙了,卻無知無覺。”

天?子道:“齊國公府,本朝一等人家!她真正的丈夫是親王,她名義上的丈夫是齊國公世子,她名義上的主?母是東宮之女,她被關進柴房餓死,只是占據了她進京之後兩?年時間的一小節,更?長?的時間裏,她都在許多人的默許之下在齊國公府生活。”

他臉上笑意斂起?,冷然道:“她一定知道一些要緊的事情,但是她自己意識不到那些事情很要緊。卿家,去把這?件事情辦好,讓她說,事無巨細的說,她身上的價值,還沒有完全被榨幹!”

……

審訊自己的人走了,蘇香念終于從那種近乎窒息的痛苦之中掙脫,癱軟在座椅之上,雙目無神?,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不知過了多久,伴随着一陣金屬碰撞發?出的聲音,一股裹挾着血腥味道的熟悉冷風吹到了她身上。

審訊室的門打開,那個人又回來了。

蘇香念陷入到了長?久的痛苦之中。

她不能睡覺,不能休息,對方不間斷的審問她,事無巨細的詢問她前世入京之後發?生的所有事。

更?糟糕的是,對方的審訊并不是依照時間順序來的,這?會?兒問的是她進京之後第三個月發?生的事情,下一瞬可?能突然間就跳躍到了第二年的春天?,甚至于一次又一次的讓她重複之前說過的內容……

蘇香念不知道的是,這?本身就是審訊的一部分。

為了确定供狀的真實,有必要再三試探,經受過專門訓練的間諜都會?因此露出馬腳,更?別說是蘇香念這?個普通女子了。

高強度的審訊持續了整整一夜,到最後,蘇香念頭疼欲裂,持續幹嘔,對方卻不肯放過她,又一次追問:“你說什麽?成寧縣主?的弟弟遇刺身亡了?!”

蘇香念像是一條離水的魚,艱難的喘息着:“成寧的弟弟……啊,他死了……怎麽死的?我怎麽會?知道?我只是聽人提了一句……好像是在出京的時候出了意外……”

內衛統領道:“你怎麽知道的?”

蘇香念那雙備受折磨之後近乎空洞的眼睛忽然間湧出淚來:“他來見我,他說對不起?我,說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可?是等到了時間,他又改口了……他說成寧的弟弟死了,他的處境很艱難,答應我的事情,做不到了……”

成寧縣主?只有一個弟弟,那就是當今天?子的皇孫代王,已故東宮唯一的子嗣!

也是吳王、信王之後,最有力的皇位角逐者之一!

內衛統領只恨不能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搖晃兩?下:這?麽要緊的事情,怎麽不早說?!

又怕蘇香念是在發?癫,便又問了一次:“你确定?成寧縣主?的弟弟死了?”

蘇香念精神?恍惚的蹙起?眉,半晌之後,終于道:“确定啊……那之後,我的日子就開始不好過了……大概是成寧自己死了弟弟,就折磨我來洩恨吧……”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麽——

代王遇刺身亡,當時的時間同現下對照,出京的時候出了意外……

代王前兩?天?同定安縣主?一道出京拜祭亡父了啊!

內衛統領驚出了一身冷汗,快步離開此處,厲聲喝道:“來人,備馬!”

……

內衛統領匆匆離開了。

蘇香念無力的癱軟在座椅上,頭腦中思緒飄忽,她昂着臉,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那盞暈黃色的燈火搖曳。

一下,兩?下,三下……

她的眼皮悄無聲息的合上,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見到了幾個人影。

蘇香念見到了前世的冤家。

他倒在地上,七竅不斷地湧出黑血來,身體無力的抽搐着,她看的心頭一緊。

他面前端坐着個年輕端麗的少婦,微笑着同他說話。

“當日得知那件事的時候,我是很生氣的,王爺須得知道,我也是簪纓世族人家裏養出的女兒,有幾分傲氣在身。”

“你可?以不愛我,可?以冷待我,但是卻不可?以利用我,侮辱我,意圖以我為跳板将我的母家敲骨吸髓,然後棄如敝履!”

蘇香念看見自己的丈夫艱難的動了動嘴唇,無力的問了句:“蘇氏,是不是你……”

那少婦忽然輕笑出聲:“王爺啊王爺,你可?真是糊塗一世,也糊塗一時啊!”

“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想?過嗎?”

她聲音幽微,像是春夜裏的細雨,卻澆得聽者心口發?涼:“齊國公府可?以為了向你示好而收容蘇氏,那麽,又為什麽不能為了向陛下示好,而處死蘇氏?”

吳王的瞳孔劇烈緊縮,神?情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不可?置信。

他神?色戚然:“齊國公府……”

又艱難的道:“真的……不是你?”

那少婦淡淡道:“我的确想?過殺她,最後卻被陛下勸住了。蘇氏只是戀慕權貴,但罪不至死,此事的根源在于你,而非她。”

她面露譏诮:“生于天?地之間,豈能做懼強淩弱之人?捏死一個蠢鈍婦人,哪有奮發?圖強,捏死你這?個罪魁禍首來得痛快!”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