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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洗手吃飯。”衛柏涵抽出李畢息手中的平板電腦,掃了一眼,果然還是俄羅斯方塊。“幼稚不幼稚,都多大了?”
即使被說幼稚,李畢息也絲毫不臉紅,反而耍賴似的摟住衛柏涵的腰:“幼稚也是被你慣的。”
“呦,你還得意了啊?看我怎麽收拾你。”
“喂……別碰那,你……衛柏涵嗚……”
衛柏涵将李畢息壓在身下,大手掀開李畢息的襯衫,毫不猶豫的伸了進去,溫熱的指尖捏住兩顆挺立的乳頭,雙唇也準确無誤的含住身下人的舌尖。
“嗚……別鬧了,你還想不想吃飯了?”李畢息笑着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衛柏涵,以前怎麽會覺得這個人不喜歡自己?怎麽會覺得這個人像個大冰塊?明明那麽纏人。
“其實過會再吃也可以。”衛柏涵壞笑着将李畢息的襯衫扒了幹淨,直接将人抱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低頭含住近在咫尺的紅豔乳尖。
“衛柏涵……嗚不行,還難受呢。”李畢息雖然嘴中說着拒絕的話,可又不忍心推開正埋頭苦幹的衛柏涵,只好扶住男人的肩頭,将自己胸前的紅櫻送的更深。
“知道你難受,不動你。”
聽完衛柏涵的話,李畢息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衣服都被扒光了,還說不動我?
衛柏涵滿意的看着被自己吸的紅豔挺立的乳頭,上面正泛着一層水光,讓他差點又忍不住。衛柏涵将襯衫撿起給李畢息套上,順便又吃了點豆腐。
李畢息笑嘻嘻的任由衛柏涵動作,反正受罪的又不只是他一個人,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屁股下面那立起來的玩意。
衛柏涵看着李畢息臉上的笑意自然知道他笑的是什麽,他伸手捏捏李畢息的臉:“先吃飯,等會有你好受的。”
玩歸玩,飯還是得吃的。迅速的吃完了飯,李畢息又被喂了一盤水果,用嘴喂的,也吃進去了某人不少的口水。當天晚上,李畢息被收拾的連連求饒,可還是于事無補,最終癱軟在了某位禽獸的懷裏。
直到第二天中午,李畢息才醒了過來,一醒來,先在心裏把某個已經上班去的禽獸罵了一遍,再接着聯系上喬脩岩。他可沒忘記正事,畢竟還是要工作養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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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喬老倒是沒有直接到李畢息家中,而是直接将派人過來将李畢息接到家中。
當李畢息駐足在偌大的庭院裏時,腦中閃過那用木質門上刻着的兩個紅色大字,茕茕。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也許從一開始,趙淄寰就已經下定決心,這輩子一個人過下去。
“喬老?”李畢息恭恭敬敬的站在喬脩岩身邊,看不出年紀的男人正閉目養神,桌上還有一壺新泡的綠茶,一疊精致的糕點。
“小李啊,來,坐這。”喬脩岩睜開眼,指了指李畢息身邊的沙發。
李畢息端正的坐在沙發上,從信封裏拿出最開始喬脩岩給他的一封情書,和那張照片。他看着那張泛黃的紙上隽秀的小楷,不足百字,卻字字真情。
“喬老,您的東西還給您。”
喬脩岩頓了好一會,才伸手接過。他将信紙疊好,放在茶幾上,照片反過來,疊加在信紙上。
“有什麽線索嗎?”
李畢息看着喬脩岩的模樣,光看模樣,現在的喬脩岩看起來要比趙淄寰小不只十歲。他準備好的話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拿捏不準趙淄寰到底還想不想見到喬脩岩,也拿捏不準喬脩岩花這麽大的成本找趙淄寰是為了什麽。
“有,但是我不能确定趙先生還想不想見到您。”
“你的意思……找到了?”喬脩岩低沉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些,顯得格外的激動。
李畢息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得到答案的喬脩岩有些慌亂無措,口中喃喃道:“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你把地址給我,其他的不用管了。”
李畢息嘆了口氣,他想要阻止喬脩岩去找趙淄寰,可阻止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他嘆了口氣,将地址給了喬脩岩。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他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必要了,李畢息站起身,看着喜出望外的喬脩岩,還是忍不住道:“喬老,趙先生……他這麽多年一直是一個人。”
可以看到喬脩岩明顯的一怔,呆滞在原地。李畢息看了他一樣,頭也不回的離開。喬脩岩閉了閉眼睛,他将寫着地址的紙張放下,那壺綠茶還在冒着熱騰騰的水汽,旁邊的一個看似老舊的留聲機不知何時被打開,正唱着一首憂傷的歌曲。
喬脩岩将翻蓋在茶幾上的照片拿起,年輕又熟悉的臉龐映在眼中,他伸出手,輕輕的拂過青年眉眼,照片的背面是他當年寫下的字,‘攝于1973年’。喬脩岩将照片重新放在茶幾上,他拿起茶幾上疊好的信紙,他清楚的記得,這封信也是1973年寫的,那天下了雪,青年偷偷的用牛皮紙包住信紙,也不知道在哪裏學的鬼玩意,還在牛皮紙上用紅色的絲帶打了個蝴蝶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可他還是高興,他高興的是青年終于是他一個人的,再也不會有人同他搶,連青年自己都不可以。他記得那天雪下的不小,整個燕城都被變成了白色,青年凍紅的鼻尖,耳朵,還有泛紅的臉,都讓他忍不住,他趁着青年害羞的空檔,偷襲般的親在了青年的紅唇上。他還使壞,将青年寫給他的信大聲的朗誦出來,他看着青年急的直跳腳,他心裏是萬般歡喜。
“沃生,請允許我這樣唐突的叫你。你我不過相識數月而已,你卻大膽的說要同我在一起,我知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是留洋回來的,腦子裏自然想的與別人不同。只是我怕是與你一起太久,被你帶壞了,竟然也想同你在一起。你我本都是男子,不應多說些矯情的話,可有些話我想說給你聽,我想了好些天,我是想同你在一起的,在以後漫長的日子裏,我都想同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笑彥留于1973年11月2日。”
只不過一瞬間,喬脩岩仿佛是老了數十歲,悠揚的曲調依舊在吟唱,只是歌聲中似乎伴随着哽咽的哭泣,帶着深深的悔意和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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