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 軍閥頭子

戰争越來越激烈,被卷入的國家越來越多,先前宣稱中立的幾個國家,後來也沒能幸免,紛紛被拉入亂戰之中。

方斬佛自是不願加入世界混戰,然而也知道,在此情形之下,沒有哪方勢力還能獨善其身,參戰是早晚的事。他現在只希望這個時間來得晚一點,能讓剛剛合并起來的南北兩軍有更多時間磨合。

方斬佛幾乎是沒日沒夜地投入到軍隊的訓練中,他的帥府已從南方遷來北方,一些豪門大族與将官們,勸方斬佛繼任總統之位。比起閻羅那個半國總統,他現在做總統才是名符其實。然而每次方斬佛都是默然不語,勸得多了,幹脆住進軍營裏不回帥府,讓人連找都沒辦法找。

國家剛結束分裂,需要處理的事情非常多,而這些事幾乎全部壓在了秦子和身上,這個時候,秦子和非凡的理政能力得到充分體現,國家在他的管理下,慢慢地恢複一些元氣。但是,他再能幹,也還有做不到的事情,畢竟這個國家現在的實際掌權者是方斬佛。于是在方斬佛住進軍營連續半個月不露面後,秦子和不得不再次親自出馬将人請回來。

坐在副駕駛座上,秦子和透過前方的鏡子看了眼後座閉目養神的方斬佛。後座上的男人面無表情,渾身散發生人勿近的寒氣,那把從不離身的長刀橫在膝上。

秦子和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自從知道蘇辰和十二名太保死去的消息後,大帥便一直是這種樣子,再沒笑過,一身冷氣能讓所有近身三尺的人凍成冰塊。據說每次大帥出現在校場時,士兵們訓練的熱情都會空前高漲——沒辦法,大帥的眼神太冷,如果不想凍死就只有拼命動作以抵抗嚴寒。

“停車!”

秦子和低頭想着事情,忽聽得後面傳來方斬佛的聲音,與他平日冰冷的語調不同,秦子和聽出一絲罕見的急迫。

司機猛地踩下剎車,方斬佛等車剛一停下便抓起長刀推開車門跳了出來,身姿矯健地撥開前方人群,似追逐什麽人而去。

“大帥!”秦子和下車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很快便看不到方斬佛背影。

方斬佛的心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跳得快,他追着那道人影一直來到一家旅館。

方斬佛走進去時,櫃臺前旅館老板正開着收音機聽戲曲,半閉眼睛用手打着拍子,一邊聽嘴裏還跟着一邊唱:

“講什麽雄心欲把星河挽,空懷雪刃未除奸。”

“嘆英雄生死離別遭危難,滿懷激憤問蒼天。”

“問蒼天,萬裏關山何日返?”

“問蒼天,缺月兒何時再團圓?”

Advertisement

這旅館老板唱得荒腔走板,不倫不類,然而方斬佛走進去聽清那幾句唱詞,卻是腳步一頓,有些晃神,抓着息戈刀的手也不自禁握緊,突然間竟不敢繼續追尋下去。

如果在車上的那一眼只是他生出的幻覺,他緊追不舍,最後又能證明什麽呢?

河決不可複壅,魚爛不可複全。

他又在期待些什麽呢?

遲疑、膽怯這種從未曾在方斬佛身上出現過的情緒幾乎占據了他整個思緒,他抿緊唇用力地閉了下眼睛,睜開後腳步堅定地走到櫃臺前:

“剛才進來的那個人,住哪間房?”

老板驚得一下睜開眼,看到方斬佛冷厲的眼神和他手上那把長刀,一個字都沒多說,給出一個房間號。

方斬佛站在門口邊半天沒動,不知是該破門而入,還是伸手敲門。正在他遲疑不決時,房間門忽然自內打開,站在門外的方斬佛與門內的人正好對上眼,他的瞳孔驟然緊縮,一下子連呼吸都似停住了。

——三十年來的人生,從未曾像現在這樣感謝上蒼,感謝世間一切不管存在與否的諸般神佛。

開門的青年也很吃驚,他愣了一下後,忽然像想起什麽,探出頭向兩邊看了看,然後将門口的男人一把拉進房間,将門重新關上。

“大帥,你怎麽找到這裏的?”蘇辰睜大眼睛,臉上訝異之色還未全然散去,天知道他一打開門看到方斬佛站在門口時吓了多大一跳。

正要解釋下自己目前處境,忽然面前的男人向前伸手用力一抱。蘇辰頓感自己簡直撞到了一塊鐵板上,而箍在腰上的鐵臂還在繼續用力,再這樣下去,蘇辰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斷,正要掙紮,男人壓抑喑啞的聲音貼着耳朵響起。

“我以為你死了,他們說你死了。”

低啞的聲音含着一絲顫抖,讓蘇辰瞬間安靜下來,男人将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說話時溫熱的呼吸噴在肌膚上,一股麻癢之意随着肌膚一直鑽入心底。

蘇辰緩緩回抱住男人,用輕柔和緩的聲音說道:“我沒死,只是後來遇到點事,一時無法脫身,所以才沒去找你。”

許久之後,方斬佛才稍稍松開蘇辰,低頭凝視懷中青年的容顏。

雖然又瘦了一些,但手上溫熱的觸感說明,此刻他抱在懷裏的,是有體溫,能跟他說話,能再對他展露笑顏的活生生的人。

——沒有變成屍體,更沒有被炸得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想及那場爆炸,手上力道又不自覺加緊一分,盯着青年的眼睛,仿佛怎麽看都看不夠似的,舍不得離開一絲一毫。

蘇辰感覺到了方斬佛的不安與恐懼,他不知道自己失蹤後傳回去的消息是什麽,也不知道方斬佛聽到那些消息後會是如何反應。而現在,這個人真實地站在他眼前,用失而自複得而又哀傷恐懼的眼神凝望着他,似乎害怕他下一刻又會消失不見。

“不管我在哪裏,你總是能找到我的。”蘇辰臉上綻開一抹愉悅的笑容,然後趁着男人呆呆失神之際微微踮起腳,仰頭用嘴貼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只是愣了一瞬,然後驟然摟緊懷中青年,一手撫着他的後腦勺重重地吻了下去,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唇齒相碰,舌尖勾纏,交換着彼此嘴裏的津液。男人火熱的舌頭掃過青年口腔每一處,用充滿壓迫的力道□□牙床,咬噬唇上的嫩肉。

一股從內心深處升起的渴望占據方斬佛的全部心神,他如此渴望着杯裏這個人,恨不能将他拆碎了吞吃入腹,這樣的話,無論到哪裏,這個人就再也不會離開他了。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麽做,卻無師自通将懷裏的青年吻得氣喘籲籲,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裏,一只手支撐着青年,一只手順着腰線緩緩滑下,從衣服下擺處探進去,撫摸青年身上的肌膚。

手下傳來的觸感并不光滑,卻讓方斬佛欲罷不能,想要得到更多。

這個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無論生死。

這一刻,方斬佛無比清楚這一點。

當男人的手一點點往下,順着脊椎即将探進褲子時,蘇辰睜開眼睛,抓住了男人的手,快要被燒掉的理智也逐漸清醒過來。

雖然他并不介意男人繼續下去,但這裏可不是一個好場所。

方斬佛抱着蘇辰沒有松開,也沒有再繼續下去,等到呼吸重新恢複平穩後,這才問起蘇辰這段時間的去處。

原來那日蘇辰雖然上了閻羅的車,但在半道上想辦法下了車,其他人都埋伏在伏擊點,沒有看到蘇辰下車,便以為他跟閻羅一起被炸死在車上。

“明知道這是輛開往死亡的車,我怎麽可能一直坐在上面。”聽到方斬佛說起南方情報人員送回去的“死訊”,蘇辰不由瞪了方斬佛一眼,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污辱。方斬佛摟着他坐在床邊,聞言也不辯解,只是又湊近在他唇邊印下一吻。

本來蘇辰下車後是要去與其他人彙合,卻發生了一些意外——他被蔡主編的人給找到了。

這個時候,蘇辰已經知道蔡主編是東海鄰國潛伏在華國的情報人員,蘇辰是他發展的華國本土情報人員之一,而他們這次北上,便是想挑起南北兩方內戰。

現在北閻羅被炸死,他們不能坐視南斬佛統一南北,便想出一條計策:宣揚方斬佛為當上全國總統刺殺閻羅的消息,引導輿論讨伐方斬佛,激化南北兩派的矛盾,最終挑起南北內戰。

蘇辰之前的所作所為頗得蔡主編信任,便讓他參與這個計劃。

方斬佛聽後久久不語,他緊了緊抱着青年的手臂,聲音低沉地道:“所以那之後傳出的有多方兇手的猜測,是因為你從中運作。”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個人,又為自己擋去了多少風浪。

蘇辰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刺殺行動麽,多是暗中所為,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宣揚出去,除非已經成為勝利者。到時怎麽書寫歷史,自是勝者說了算。”

之後蘇辰告訴方斬佛,蔡主編的那些情報人員大部分住在這間旅館,還在暗中策劃實施攪亂華國政局的陰謀。蘇辰作為其中主要人員之一,留下來可以清楚地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麽,好作防範,并且能獲得一些這個國家的國內情報。

“不必。”蘇辰話音才落,方斬佛已斷然拒絕,他凝神望着蘇辰,聲音無比堅定,“我再也不能将你置于危險當中。”看到蘇辰張口欲反駁,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在蘇辰唇上,神情嚴肅地搖了搖頭,“在我看來,除了我身邊,哪裏都不安全,所以,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除非我上戰場。”說到這裏一頓,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狂傲,語氣充滿寒意。

“不過幾只跳梁小醜,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蘇辰并沒有馬上跟着方斬佛走,而是在方斬佛調來一營士兵,将旅館團團包圍,蔡主編等一幹敵國間諜盡數被逮捕時,蘇辰作為被捕人員之一亦被帶離旅館。

蔡主編作為敵國間諜首腦人物沒有被送去監牢,而是被帶到一座民宅,由專人看管。蔡主編很快體會到了蘇辰當日被刑訊的滋味,并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天照三頓上,夜間還有宵夜。作為受帝國器重的蔡主編,自然不會那麽容易出賣自己的國家,撐過兩天刑訊後,身上鮮血淋淋,幾乎看不出人形。

正是知道自己的慘狀,所以在看到比自己更慘時的蘇辰時,首先想到的不是蘇辰怎麽會出現在他面前,而是受那麽重的傷,這個人怎麽可能還活着,并走到他面前。

“蘇辰君,你——”雖然蘇辰是跟他一起被捕的,但蔡主編也不是沒懷疑過蘇辰。然而,所有的懷疑在看到眼前這個只剩一口氣的蘇辰時,盡數消除。

蘇辰渾身是血,顫抖着手打開他手腳上的鐐铐,鑰匙插了好幾次才□□去。而他一開口,鮮血控制不住地從嘴裏流出來,看起來凄慘無比,“你快走,看守的人很快會回來。”

“這份情報,請一定要帶回去。”蘇辰從懷裏掏出一個紙袋,紙袋一角瞬間染上血紅指印。

“這是什麽?”蔡主編驚疑不定地接過,剛要打開看,蘇辰按住了他的手,眼中閃過淩厲之色,急促地喊了一聲,“快走。”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聲響,蘇辰推着蔡主編出去,并用身體攔在他面前,蔡主編神色凝重地看了他一眼,“蘇辰君,帝國不會忘記你的。”

槍聲響起,有人發現犯人逃脫,蘇辰狠狠推了一把蔡主編,蔡主編趁着夜色跑走,中途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蘇辰中槍倒地。他眼中閃過一絲悲色,緊了緊口袋中的東西,神情堅毅地繼續往前跑。

等到蔡方編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夜色中,中槍倒地的蘇辰趴在地上動了動,從地上慢慢坐了起來。方斬佛從黑暗中走出來,把他從地上拉起,看着他滿臉血污,眉頭微皺,掏出手帕給他一點一點擦幹淨。

“他會信麽?”

蘇辰仰着臉讓方斬佛擦掉臉上的血,雖然是雞血,但粘在臉上也怪難受的,聽到方斬佛的問話,不由揚唇笑了笑,“信不信,大帥過幾天不就知道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蔡主編潛伏我國多年,對我國中文化浸淫頗深,我不惜在他面前上演一出擋槍身亡的戲碼,他就算要懷疑難道還會懷疑一個死人?”

蘇辰的話很快得到驗證,不久之後,蔡主編所在的國家偷襲了A國的一個港口,将本來中立的A國拉入戰局。而這個國家針對華國的政策也全面暴露出來,傾全國半數以上兵力入侵華國。這種情況下,任何情報與計策所能起來的作用都已經很微弱,唯一的應對方法便是抗擊迎敵。

方斬佛帶着剩下的六名太保奔赴前線,蘇辰被他留了下來,與秦子和一起負責後勤事務。

戰争持續了一年多時間,期間,六名太保陸續死于前線。戰報頻頻從前線傳來,雖然有時傷亡數字會令國中民衆靜默無言,然而也有一點,卻也讓他們每每提及都振奮不已。

——方斬佛帶領的軍隊将敵人阻擋在了防線之外,沒讓他們越雷池一步。

而敵人越海作戰,兵員得不到補充,物資也無法得到及時補給,戰前策劃的“以戰養戰”之計,因方斬佛的強勢抵抗而夭折。更為雪上加霜的是,A國參戰後不久,對這個偷襲自己港口的彈丸小國開展了報複式攻擊,使其本土兵力損失慘重。

終于在深秋來臨之際,世界兩大陣營分出勝負,華國作為勝利者一方陣營,自然而然接受了侵略國的投降。

戰争的銷煙逐漸散去,人們在冒着黑煙的廢墟上重建家園,蘇辰像許多有親人從軍的家庭一樣,等着某個人的歸來。

很多人,沒有等回他們的親人,等來的只有一塊鐵牌,或幾許舊物。戰争勝利的喜悅消減,失去親人的悲傷彌漫全國。

蘇辰,也沒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而只有一把冰冷的長刀。

當秦秦子和将“息戈”遞到蘇辰手裏時,蘇辰臉上沒有露出任何震驚或悲傷之色,他一臉平靜,看得暗地觀察他神色的秦子和心情複雜。

“他在哪裏?”

聽到蘇辰問出這句話,秦子和眼皮一跳,有些不确定地望向他。蘇辰看着手裏長刀,淡淡地笑了笑,“如果他死了,這把刀不會送到我手上。所以,他在哪裏?是斷了手,還是斷腳?”

秦子和默然良久,說出一句話,“怪不得,他要把刀交給你。”

秦子和告訴了蘇辰一個地址,看着他毫不遲疑地轉身離去,秦子和臉上閃過種種複雜情緒,最後歸于一片深沉的平靜。

他擡頭望向天空,仿佛在與某個人告別。

既然,你把這個國家交到我手上,那麽,我定不會負你所托。

後來蘇辰找到了方斬佛,坐在輪椅上的方斬佛。

在最後一次交戰中,他被一顆炮彈擊中,如果不是最後一名跟在身邊的太保撲到他身上,那麽他失去的就絕不會只是一條腿了。

“你說過,只有在你身邊才是安全的,你又怎麽忍心,将我置于其他險地呢?”蘇辰見到方斬佛後,第一句話便是如此說道。看着倚門而立微笑着的青年,那個即便坐在輪椅上亦不曾減損絲毫威勢的男人,瞬間濕了眼眶。

這一世,是方斬佛先行離去,早年的殺伐征戰不僅奪去他一條腿,也損了他的身體。盡管蘇辰用心給他調養,方斬佛還是在五十歲時離他而去。

蘇辰将方斬佛埋在了庭前的花園裏,一天裏大半時間,他便是坐在花園裏,看看書,發發呆,聞着園裏的花香度過。方斬佛去後,除了不敢讓自己生病外,蘇辰對自己的身體就不太上心。

如此,又過了十年。

這一日,園中的花開得最為絢爛,午後的陽光充滿暖意,蘇辰靜靜地躺在花園裏的藤椅上,微笑地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完畢!

——鞠躬謝幕。

想看更多蘇辰和大帥其他馬甲的故事,請移步作者專欄,順便收藏則個。

祝大家觀文愉快,開開心心每一天!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