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知道不能将他逼得太緊,也知道物極必反,什麽事做過了都容易兩敗俱傷。但有時候,就是很不甘心。
為何從頭到尾都只有我這樣痛苦,他是不是也會感到煎熬?是不是也會同我一樣心生焦灼?
他對楚邵雲那樣溫和,為何卻對我這般嚴厲?
我也想要得到他的寵愛啊,不是藏在冷漠言行下的關心,也不是不問就不說的默默守護,我要的是能看得到摸得到的,他對我真正的寵愛。
就當是我的貪心吧。
他沒推開我,我也就一直抱着他,不再說話,默默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溫情。
“皇兄,救救我,這具身子實在太想你了……”我取下面具,将下巴擱在他頸窩處,說話間雙唇若有似無就能碰到他的脖子。
他的身軀依舊僵硬如鐵,沒有絲毫放松。
我難耐地擺動臀部,在他腿上不住磨蹭,嘴裏發出泫然欲泣的呻吟。
身體裏就像有團火,燒得我渾身發燙,理智漸失,而他就是解這燎原大火的解藥。除了更靠近他,更擁緊他,沒有其他的辦法。
衣衫被蹭的淩亂不堪,吐出的氣息也灼熱不已。
“救救小九吧,皇兄。”我咬牙說着讓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淫浪話語,臀挨着他的腿根暧昧地磨着,“小九的這裏也很想皇兄,想得日夜都在哭,不信皇兄摸摸看……”說着我舔了舔段涅頸邊的肌膚,就要去抓他的手。
也不知是我這一舔還是一抓,他至此終于醒轉過來,被燙着般甩開我的手,又将我掀到一旁。
“荒唐!”
等我再去看的時候,他已經從塌上起身,仿佛我是什麽蠱惑人心的妖魔鬼怪般,站得離我遠遠地,而面具也已回到了他的臉上。
我趴在塌上,心裏閃過一絲惱恨,可很快想到自己如今的懷柔策略,便又揚起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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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為何離我這樣遠?”
面具掩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一雙緊鎖的劍眉。
“你還知道我是你皇兄?”他的語氣冷冷的,沉沉的,還帶着稍許沙啞。
我聞言笑道:“你要是不喜歡,我也可以叫你別的。”我将手指探進嘴裏,一根根含住舔濕,“上師,你不在的日子裏,寡人寂寞難耐,身子着實空虛得緊,便只能尋求別的慰藉。”我一邊注視着他,一邊道,“雖沒有上師厲害,但聊勝于無,這兩年寡人也是越來越離不開它了。”
我每多說一句話,段涅的眉心便要皺上一分。到最後,竟有種與那張面具合二為一的錯覺,瞧着活像尊怒目金剛。
松開手指,将沾滿銀絲的手指探入衣袍亵褲之下。摸到柔軟的穗子,我并沒有将它往外拉,反而推着它往更深處而去。
雙腿跪在塌上,止不住地輕顫,呼吸急促,眼前逐漸朦胧一片。
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在段涅面前這樣忘我的自渎。就像墜進了一場淫亂的迷夢,偏偏我還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這一生,也只有段涅才能讓我這樣了……
“哈啊……”身體裏的東西被我抽出又推進,摩擦着內壁,泛起陣陣令人戰栗的快感。特別是碾過體內敏感處時,那感覺簡直讓人無從抵抗。
“它很好……但它不是上師……啊……寡人還是喜歡嗯……”我咬着唇,揚起脖子,手中動作越發急切,“喜歡上師疼我唔……肏到我……合不攏腿!”
你說我是魔,我便是魔。
反正,我也從來沒想過做什麽光明磊落的佛。
“好漲……啊……唔唔……上師救我啊啊!”最後一個字尾音徒然拔高,眼前就如閃過數道白光,耳邊也是嗡鳴不止。
可能是許久沒發洩過了,此次攀上高峰竟毫不費力,且餘勁兒悠長,叫人懶得不想動。
而在我閉眼平複喘息的當口,殿門被人驟然打開又猛地拍上,發出震天巨響,就像和那門有着什麽深仇大恨一般。
我睜開眼,果然眼前已沒了段涅的影子,看來是被我氣跑了。
“啊……”忍着肉壁敏感的收縮,我将塞在後穴的東西緩緩拽了出來。
紅綠相間的珠子,被我弄得又粘又濕,卻仍舊光華內斂,散發着寶物獨特的光澤。穗子與結扣也都不同程度沾染了粘稠而淫糜的液體,一副被亵渎得不清的模樣。
就像腦中被我意淫不止的段涅。
我勾着唇,将一旁幾上漆匣打開,把這枚原本屬于段涅的碧虹靈珠再次還給了他。
做完這一切,我理了理自己的衣物和發冠,若無其事地出了殿門。
“國師呢?”在門口不見段涅,我問向守在走廊上的麟趾宮小太監。
“國師去靜室了。” 對方畢恭畢敬道。
為了符合段涅國師的身份,我專為他在麟趾宮開辟了一處偏殿,殿內除了一只蒲團外別無他物,供他日常靜修使用。
我點點頭,道:“他出來了就跟他說寡人先走了,別忘了将給他的東西收好。”
小太監躬身道:“是。”
那日之後,我便沒有踏足過麟趾宮,一來太忙,二來也想讓段涅緩緩,只不知他打開漆匣的表情有多精彩。
随着祭天大典日期逐漸挨近,宮裏似乎每個人都忙了起來,我就更不用說了。
試穿禮服,跟着春官記祭祀的步驟,連觀禮名單和參祭名單要我一一過目。奈何這是我登基以來第一場大祭,自然要足夠重視。
我本以為萬無一失,除了老天再沒人能讓這場策劃萬全的祭天大典出問題。
偏偏事與願違,老天仿佛也在與我作對,這天不僅出了問題,還是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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