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囚〇四十天
濃郁的花香萦繞在鼻息,莺莺氣息不穩, 身體開始發燙。
這次情人喃發作起來詭異, 一股一股的熱浪讓她雙腿有些發軟。莺莺身形晃了晃,好在兆時太子及時扶住了她。
“你還好嗎?”兆時太子手臂僵硬, 先她推開房門扶着她往裏走。
曉黛并不在屋內, 桌上淩亂一片顯然被人翻找過。看樣子曉黛已經離開了, 莺莺皺了皺眉呼吸粗重,她沒想到兩人竟生生錯過, 也不知道曉黛有沒有找到藥盒。
“你快去幫我找曉黛。”莺莺推開兆時太子的手,強撐着坐到椅子上。
剛剛被兆時太子一扶,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燙的厲害,肩膀不受控制的微微發抖, 說來奇怪, 曾經情人喃發作時她并不曾出現發燙燥熱的狀況, 這次隐隐透着一股子古怪氣。
擡頭, 莺莺發現兆時太子還站在她身邊,舔了舔幹澀的唇瓣,她催促道:“你快去找啊。”
兆時太子胳膊動了動,他身體前傾并沒離開的打算,試圖去碰莺莺的臉頰,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莺莺此時又燥又難受, 種種症狀堆積在一處讓她心生警惕, 拽了拽領口, 她揮手毫不留情拍開兆時太子的手, 發出清脆的啪聲。
“你別碰我!”莺莺語氣很不好,聲音隐隐發顫。
兆時太子的手背很快就紅了,這要是以前,他這般好心關心人卻被人打,他一定怒極踹桌離開,然而這次他只是愣了愣,白皙俊俏的臉蛋兒已經憋紅,雙手緊搓着衣袍欲言又止,黝黑的眼睛看着莺莺長睫顫動劇烈。
莺莺突兀生出一種把他撲倒的沖動,這種念頭一閃而過就連莺莺自己都吓到了。
她終于察覺出問題,手指掐入掌心問兆時:“你是不是做了什麽?!”
兆時太子答非所問,“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你快多聞幾下我帶給你的香囊,那個真的可以緩解情人喃的疼痛。”
莺莺見他這樣還如何信他,二人相處多年,她就算再粗心此時也看出了兆時太子的異常。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測,将懷中的香囊掏出來扔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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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聞!”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莺莺曾經對兆時太子有多信任,現在就有多失望。
她就算再怎麽防備,也不曾想兆時太子會在送她的東西上做手腳,更何況這香囊兆時太子剛剛一直戴在身上,他同她在一起待了這麽久,不可避免也會聞到這香氣,為何受影響的只有她一個,而兆時太子還好端端不受影響?
出于各種私心,莺莺不願相信兆時太子會害她,所以她想着各種理由想為兆時太子開脫想要相信他,而兆時太子之後的舉動讓莺莺徹底死了心。
兆時太子只默了一瞬,就将桌上的香囊拿了起來,他傾身捏住莺莺的肩膀,不顧她的反抗大力把香囊往她鼻下壓。
“你再聞一聞。”
兆時太子聲音緊繃着,他緊壓着香囊一聲聲道:“莺莺你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的。”
莺莺不可避免又吸了好幾口,這香氣越聞越讓人燥熱難安,她被兆時太子逼出眼淚,使出最大的力氣将人推開,奪過他手中的香囊直接砸在了地上。
“景兆時,你到底要做什麽!”
兆時太子被推的跄踉兩步,他愣愣看着眼睛發紅的莺莺,張了張嘴只喃喃了一聲:“……對不起。”
見他還想去撿地上的香囊,莺莺借着距離的優勢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她從沒那麽氣憤過,身體抖得厲害扶住桌子,她努力保持着清醒。
“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莺莺啞着聲音道。
越過他就要往門外跑,然而手才剛剛碰到門就被大力扯回。莺莺後退着倒入兆時的懷抱中,兆時太子自背後抱住她手臂緊緊箍着她的腰身上。與滾燙的莺莺相比,此時兆時太子身上冰涼涼的十分舒服。
兆時太子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成了涼的,莺莺在發抖他也在抖,感受着懷中人瞬間的癱軟,他将臉埋在莺莺肩膀上聲音沙啞。
“莺莺,你幫幫我好不好……”他喊着她,聲音像是在哭。
莺莺不受控制的發軟無力,熱氣翻湧的那個瞬間,她發出一聲輕.吟,好想不顧一切去抱住身後之人。
兆時太子将她的輕.吟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他之前從未聽過的聲音。
随着懷着人的扭.動,兆時太子抱着她的手臂越來越僵。這是他們二人第一次這般親近,平日裏鬧騰愛頂撞他的小丫頭嬌嬌軟軟,被他抱在懷中小小的一團軟綿似貓。
只是,他們二人不該是這樣的啊。
兆時太子看到莺莺眼睛霧蒙蒙一片含着眼淚,比起此刻,他更習慣那個陪着他荒唐惹事、不在意他身份敢直呼他大名的顧莺莺。明明就在不久前,顧莺莺還眼睛亮晶晶的同他密謀,該如何把欽容搞到手裏。
意識恍惚的片刻,兆時太子手背上一熱,感覺莺莺抓住了他的手。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兆時太子就要将人松開,也就是在這瞬間的松懈,讓莺莺抓住機會狠狠踹了他一腳。
兆時太子跄踉的倒地,後背狠狠撞到了桌子上。莺莺反身不給他回手的機會,揪起他的衣襟就将他劈暈。完全沒有留餘力,等到兆時太子悶哼昏過去時,莺莺右手火辣辣疼着有些發麻。
“有沒有人!”莺莺推開房門往外跑。
劈暈兆時用光了她僅剩的清醒,她馬上要撐不住了。
雙腿越來越軟,莺莺沒邁過門檻摔倒在門口。
兆時太子一直在騙她,那香囊不僅緩解不了情人喃,反而還會勾出情人喃中另一種隐藏.毒.素。莺莺現在是情人喃與另一種毒一起發作,雙重折磨一浪高過一浪,啃噬着她的理智。
清波居是皇室院落,今晚又因武成帝宴請九華行宮衆大臣,守在這處的宮婢幾乎都去湊熱鬧了,僅剩的幾個也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再者有了兆時太子的特意命令,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人靠近這裏。
當欽容趕過來時,莺莺正倒在地上吸.咬自己的手臂。
房中花香醉人,盛裝打扮的紫衣小姑娘汗濕狼狽,原本插在她發中的紫花小簪馬上就要掉落,聽到有人靠近時,她霧蒙蒙仰起頭看,随着她的動作簪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欽容只微頓就走到她的面前,餘光瞥到暈在屋內的兆時太子,他眉眼放柔彎身去抱地上的姑娘,随着莺莺的起身,她腰間的小鈴铛發出悅耳的響聲。
莺莺正燥熱的難受,身上一涼忽然倒入冰涼涼的懷抱中。生怕人跑了似的,她如八爪魚般趕緊粘了上去,手臂摟住那人的脖子埋下小臉深吸了一口,可惜她身高不夠雙腿又沒了力氣,幾次想纏腿都從那人身上滑下。
“救我……”莺莺吐出的呼吸滾燙。
只是貼近,莺莺就能通過這人身上的雅香判斷來人,情人喃在靠近他時下壓幾分,莺莺哼哼唧唧埋首在他項窩蹭着,張開小嘴就要去咬。
“莺莺知道我是誰嗎?”偏頭險險避開莺莺的‘攻擊’,欽容捏着她的後頸拉離自己幾分。
到嘴的鴨子說飛就飛,莺莺有些着急,她黝黑的眼睛眨了眨水汽更重,不願意回答她揪着欽容的衣服就要往他臉上咬,欽容從容不迫側臉避開,看着莺莺張着嘴巴咬人的樣子忍不出低笑。
“不說就不讓你咬。”欽容說着把人從自己身上扯得更開了。
莺莺此時哪裏離得了他,趕緊收攏手臂去抱欽容的脖子。身上就如同羽毛輕撓,她左扭右扭發出嗚嗚委屈的聲音,在欽容的強勢下只能開口喊人:“你是、你是太子哥哥。”
這淺淡刻骨的雅香,只屬于她的太子哥哥。
已經完全失了理智,回歸最熟悉的痛感,莺莺無數次聽到欽容這樣問過她。一般只要她喊出太子哥哥,欽容都會将她抱入懷中随意她放肆,而這次她等了許久都不見欽容抱她,不由有些無措。
欽容平靜看着軟在他懷中的姑娘,大概是毒.發的狠了,她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委屈,碎發濕着咬住了唇瓣。
她這副可憐過頭的模樣足夠讓任何男人心疼,欽容總算用手拍了拍她的後背。打橫将人抱起往榻邊走,他本是想将莺莺放在榻上,而莺莺緊摟着他的脖子一直不松,大有他敢放手就哭給他看得架勢。
沒多強求,欽容索性自己坐在榻邊讓莺莺坐在了他的腿上,随着她的扭動她腰間的小鈴铛不時響着,欽容低眸看去,一手摟着她一手把玩她腰間的小鈴铛,語氣淡淡喜怒難辨:“看來,莺莺很喜歡三哥哥送你的鈴铛。”
這是欽容兩年前送她的生辰禮物,依照他對莺莺的了解,兩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會再戴他送她的禮物,除非她忘了這鈴铛是誰送的。
當真是嘴上說着最愛他,心裏卻一點也不在意他。
莺莺不滿欽容對她的冷漠,一陣陣的疼與癢麻讓她越來越沒了耐性。既然欽容不管她,她就自己動手,小手熟練的往欽容衣領上抓,歪着頭又要去咬他的脖子。
這次欽容被她咬了個正着,不過不等她咬出血,欽容就很快掐起她的後頸把她拉開。
下巴被冰涼的手捏住,欽容漂亮的眸中含着細碎的冰渣,他與她額頭抵着額頭交融呼吸,唇瓣似有若無輕碰着莺莺的唇瓣,莺莺被他勾的渾身發顫,每次想追着去吻又被他躲開。
“莺莺……”欽容故意壓低聲音,他的手從莺莺的後頸落在背上,一下下安撫輕拍。
他似漫不經心問着:“你的太子哥哥是誰?”
莺莺唇瓣幹澀,她喉嚨發出低低的嗚咽,拽進欽容的衣襟回道:“是……你。”
“嗯?”欽容眼睛半眯,他沉笑了聲,用拇指輕擦她的唇瓣,聲音不緊不慢:“那我又是誰?”
莺莺根本不知自己落入了怎樣的陷阱,若她此時清醒,一定會被欽容缜密的心思吓得手腳冰涼。眨了眨茫然的眼睛,莺莺看着眼前這張好看的面容,毫無顧忌吐出他的名字——
“你是欽容。”
太子哥哥是他,他是欽容。
欽容用餘光看向暈在地上的兆時太子,眉目低垂笑出聲音,心裏的猜測得到證實,他想他已經明白了一切。
一時不察,懷中的人往前一沖猛地在他唇上啵了下,欽容意識回歸垂眸看向她,這次他沒有再躲避,任由小丫頭結結實實啃在了他的唇瓣上,直到刺痛傳來,他才摟着人主動貼唇去吻。
情人喃總算得到壓制,莺莺身體放松不受控制的想要的得到更多。
她身上的燥熱還未散去,甚至因欽容的撩.撥越來越難受,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欽容因她悶哼出聲,松開人按住了她的手。
“莺莺……”欽容本就好聽的聲音染了蜜,變得越發勾人甜蜜。
衣襟被一只小手扯的過于松散,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在這種情況下,欽容身上的任何一處都比她涼爽,莺莺已經徹底沒了自制力,她熱的濕透後背的衣裳,燥熱過後唇瓣失了血色。
欽容知道莺莺已經到了極限,目光再一次掠向暈在地上的兆時太子,他圈緊懷中人微微思索,抵在她耳畔沉聲:“不然……三哥哥就幫幫你?”
只是可惜,暫時不能留下痕跡。
花香持久不散,然而醉在其中的唯有莺莺一人。
“……”
曉黛沒有找到莺莺的藥盒,她翻遍了桌子和床榻,将房間裏裏外外找了一遍後,抄小路匆匆跑回了涼承殿。
“姑娘已經走了?”曉黛愣了了,急匆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顧淩霄察覺到情況不對,在得知莺莺情人喃發作而又獨自離開後,當即就要去找,顧明致眉頭緊皺,按住自己的兒子道:“你傷還未好不宜多動,你在這好好坐着,爹帶人出去找找。”
顧明致身側坐的是裘郁,裘郁身邊坐的是裘安安,裘安安剛好聽見了幾人的對話,她猶豫了番指了個方向:“我剛剛出去透氣,看到顧莺莺朝那個方向走了,她好似在找什麽東西,身邊還跟了太子殿下。”
“太子?”顧明致眉頭皺的更厲害,下意識往上位看去,只見那出空蕩蕩留出兩個位置,不僅是兆時太子不在,就連欽容也不在這裏。
“我知道他們往哪處走了,不然我幫你們帶路吧。”裘安安跟着站了起來,想幫着他們一起找人,裘郁見狀一言未發,也跟着站了起來。
這邊鬧出的動靜過大,引來了顧皇後的注意。顧曼如見莺莺不在這裏顧明致又臉色不好,來不及喚人去問,就直接出聲道:“顧尚書這邊好生熱鬧,可是出了什麽趣事?”
曉黛猜測莺莺可能已經回了清波居,就低聲對顧明致道:“奴婢先回清波居看看。”
她正要先行,涼承殿外一陣吵鬧,武成帝身邊的張公公領着幾名臉色煞白的宮婢進來,恭敬道:“陛下,這幾名宮婢說兆時太子出事了。”
“什麽?”武成帝臉色一變,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他淩厲的目光掃向殿下的宮婢,冷聲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因這一變故,熱鬧的大殿瞬間安靜,兩側的大臣互相交換着神色,知情的翼飛微微皺眉,目光掃向青衣宮婢,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此時殿下跪了約莫五六人,為首的青衣宮婢身體僵硬有些發懵,另外幾個吓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抖着聲音道:“奴婢、奴婢剛剛看到顧小姐的房門大敞,太子殿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到底是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見狀連屋子都不敢進,吓得大喊大叫連忙來了涼承殿。
青衣宮婢是兆時太子身邊的人,她原本按着計劃引宮婢往莺莺房中走,不曾想見到的卻是自家爺倒在地上。雖被兆時太子派了任務,但她并不知自家爺到底要做什麽,此時懵着完全不知該怎麽辦,救助的目光只能掃向翼飛。
翼飛怔了怔,轉身就往清波居跑。
此時張公公已經領着禦醫趕過去了,顧明致等人聞言也往清波居趕去。
雖說太子殿下暈倒不是小事,但大臣們也很快抓住宮婢口中的其他關鍵字,一時間殿內出現了低弱的談論聲,武成帝皺着眉看了李懷虛一眼,當即也起身往清波居走,顧曼如見狀連忙跟上,緊跟着殿內的大臣都站了起來。
此時,清波居內。
濃郁的花香混合着其他氣息,清風吹不散屋內的熱氣。
欽容用帕子擦了擦修長的手指,在聽到窗外的躁動時,他幫莺莺理了理淩亂的裙擺,親了親她的臉頰道:“可以了。”
莺莺看着欽容露出的優美脖頸,想也不想就張口咬了上去。明明撲上去的力道不重,而欽容卻好似承受不住般順勢仰躺在榻上,伴随着淩亂的腳步踏入,衆人只見屋內紗簾輕動,榻上的紫衣姑娘死死按在一個男人身上。
緊跟上來的顧曼如趕緊喝令後面的人止步,她愣了愣往前走了兩步,撩開紗簾喚道:“……莺、莺莺?”
随着血液入口,莺莺的情人喃壓下去大半。她的雙手與欽容的雙手十指交握按壓在榻上,聽到有人喚自己,她迷蒙尋聲望去,顧曼如在看清她的面容後徹底死心。
沒有錯,這真的是她家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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