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9)
相互打了招呼,高書拓看着晏安藝,終于是露出驚訝深情,“喲,晏安藝,你也在呢?”
晏安藝笑笑:“你咋這麽晚才來?”
晏溪看着高書拓,心裏舒坦,他看着高鈞說道:“高家的公子儀表堂堂啊!”
高鈞看着晏安藝璨然一笑:“晏先生的女兒和犬子好像認識。”
高書拓出來解釋,“爸,我和晏安藝是在賽車的時候遇見的,一起的還有遠铮哥。”
江彤看着晏安藝和高書拓相熟的樣子,她是又急又惱,看着自己兒子站在這裏還不願意和晏安藝說幾句話,心裏是恨鐵不成鋼。
晏安藝見高書拓來了,心裏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她總算是不用站在這裏陪着這麽些大人了。她說:“高書拓,陪我四處走走?”
高書拓點頭。
江彤看了看自己兒子,急忙插嘴道:“君聲,你和你書拓哥一起陪陪晏小姐。”
秦君聲早就想離開了,急忙點頭答應。
三個人總算是離開了。
走出了客廳,宴會廳裏的人多的也讓秦君聲皺眉。
他看着高書拓和晏安藝,說:“書拓哥,晏小姐,你們倆聊,我先走了。”
高書拓點頭,“你去吧。”
秦君聲匆匆離開。
晏安藝疑惑,“秦君聲什麽事情這麽着急?”
“感情上的事情。”
晏安藝點頭。
陰謀
喬李走出了屋子,才走幾步,就被人給叫住了。
“喬李。”
喬李回頭看去,一個溫潤的公子正看着她,她驚訝:“呀,江寒啊。你今天也過來了?”
江寒向她走來,“對啊,今天秦老爺子壽辰,怎麽着也得過來。你一個人?”
“沒,我和陳遠铮一起過來的。他現在在裏面和一些商業上的朋友聊天,我不喜歡,我就出來走走。你呢?”
“我和我爸一起過來的。”
說道江寒的爸爸,喬李還沒有見過。
聽說他爸爸是私生子。
可是,喬李也疑惑,她也沒聽說過江寒的媽媽。
江寒看着她:“怎麽了?”
“哦,我在想,你不進去和秦家老爺子打招呼嗎?”
江寒拍了拍腦袋,“對,我得進去看看他。那咱們再聊。”
江寒走進了屋裏。
喬李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裏寂寞。
“喬小姐。”
熟悉的聲音。
晏安藝走到喬李身邊,“你沒和陳遠铮一起?”
“沒,他在和一些人聊天。晏小姐,你現在可是一塊肥肉啊。”
晏安藝自然懂喬李的意思,她笑笑:“肥肉吃多了,可是會膩的。我倒要看看,誰能有這個本事,吃到我這塊肥肉。”
“晏小姐。”
話音剛落,陳唯銘的聲音就來了。
晏安藝輕輕的皺眉,這個男人,看來是其中之一了。
喬李看着晏安藝:“好了,我就走了。你和陳唯銘好好聊聊。陳遠铮說,陳唯銘不像表面這樣花心。”
“那我就期待他表面也花心,心裏更花心了。”
喬李走開了。
陳唯銘走到晏安藝身邊,看着她,“晏小姐比前些天更漂亮了。”
“謝謝誇獎。”
“唉,這是實話。剛剛是我未來的大嫂?”
“嗯。對了,陳遠铮和這位喬小姐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陳唯銘撇嘴:“我看啊,估計是不會結婚了。他們現在,連身份都沒有正式對外公開呢。”
“那可不一定。”晏安藝不認同。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陳遠铮喜歡這位喬小姐。
“還有啊,爺爺是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你知道,爺爺現在想着的是你。”陳唯銘毫不避諱。
只要能聯姻,比什麽都強。
“那你呢?你也可以考慮婚事了吧。”晏安藝問道。
“你出現了,我就可以考慮婚事了。”陳唯銘嚴肅起來。
晏安藝沒有再接下去。
她能感覺到,陳唯銘對她似乎很認真。
喬李轉了一圈,遇到了高姝言。當時,高姝言正和高書拓一起。兩兄妹很養眼。
果然,基因決定一切啊!
“大嫂。”高姝言也看見了喬李,先打招呼。
高書拓始終覺得喬李和陳遠铮沒戲,所以就叫了聲喬小姐。
喬李走過去,“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回去?”她現在覺得很無聊。
高姝言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現在才八點。一個小時之後走吧。”
“你這麽過來,不怕秦君聲的爸媽看見?”喬李害怕幾人吵起來。
“不怕啊,今天是秦老爺子的生日,我過來是來賀壽的,和其他無關。你不用太擔心。”
喬李問:“那你見過了秦君聲嗎?”
“見過了。剛說幾句話,他就被家人的仆人叫走了,說是他媽媽找他有事。”
喬李想到了晏安藝,估計是秦君聲的媽媽江彤想把兒子接受啊給晏溪認識。
高書拓看着喬李:“聽說,晏安藝和她爸爸一起去拜訪了陳家?”
“嗯。”
高書拓心裏有數。陳家的老爺子肯定是希望他大哥和晏安藝走到一起。看來,今天會很熱鬧啊。他四處掃了掃,發現了陳遠铮的身影,便抽身離開了。
高姝言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說:“唉,我書拓哥怎麽就還沒找女朋友呢?”
“喲,喬李,高姝言,咱們又見面了啊。”
聽到這厭惡的聲音,喬李使勁的努嘴。
秦君棠向她們走來,高跟鞋的聲音都和別人不一樣,她那踩在地面的聲音,滑進了人的心裏。
秦君棠看着二人,“好久不見。”
喬李不願意打招呼。
“你們今天來這裏,是客人,今天咱們就不吵架了。爺爺的壽宴,我不希望因為吵架而讓他丢臉。”
喬李驚訝,秦君棠竟然有這麽懂事的時候?
高姝言答:“從沒想過要吵架。”
秦君棠繼續說道:“高姝言,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晏安藝的女人?”
高姝言搖頭。
秦君棠得瑟的說:“沒見過啊?可惜了,你待會兒應該去找一找她。她可能使我未來的大嫂哦。”
高姝言疑惑的看着喬李。
喬李解釋:“我見過晏安藝,她和我聊過幾句。她家境很好,爸爸在國外開的一家上市公司。她和她爸爸已經去過陳家了。姝言你放心,秦君聲他愛的是你。”
高姝言點頭。
秦君棠冷哼一聲:“哼,什麽事情都會改變的。我哥哥愛你又如何,男人的心啊,可是說變就變的。”
高姝言沒有在回答。
秦君棠看着喬李手上的黑色包包,嘴角笑:“喬李,你這包很好看啊。”
“謝謝。”
“不客氣。”
秦君棠說了幾句就走了。
喬李看着高姝言,“你要不要去找找秦君聲。他現在應該沒有再陪晏家的人了。”
“我去了,那你呢?”
“唉,我有什麽關系,我一個人四處散散就可以了。”
“那,那我去了。”
喬李點頭,高姝言離開。
又成了一個人。
喬李自嘲的笑笑,
來到屋外的花園,喬李走走,一個穿着仆人裝的女人神色匆匆的擋在了她面前。
“是喬李喬小姐嗎?”
喬李一愣,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
“是喬小姐嗎?”
“是,你是?”喬李問。
“我是這家的仆人。”
“你有什麽事情嗎?。”
仆人手伸進兜裏,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珠寶盒子,然後将她它塞到喬李的手上。說道:“這是秦君聲少爺要交給高姝言小姐的。”
喬李疑惑,“那你幹嘛給我?”
“少爺現在沒法交給高小姐。他現在和老爺夫人一起,夫人不準他離開半步,而且,接下來的日子少爺要陪着晏家的人,他更沒有機會了。他把這項鏈給她,就是希望高小姐能理解他。他也是被父母逼的。我剛沒有找到高小姐,這晚宴也要散了,我很着急。剛剛見你和高小姐一起,就把項鏈叫給你應該也是可以的。”
喬李推脫:“你還是去交給姝言。”
“我是真的找不到高小姐。好了,喬小姐,你收下吧,你交給高小姐就行了。謝謝你了。”
仆人将東西又塞回喬李的手上,急匆匆的跑了。
喬李被羞辱
“喂。喂。你別走啊。”喬李喊着,那個女人還是飛快的離開了。
喬李愣在原地。
她看着手裏的珠寶盒,這可怎麽辦?
想了想,她去找高姝言。
回到屋裏,喬李看着穿着華麗衣群的男女,極力尋找着高姝言。
她掃了掃,目光停留在陳之正的身上。
陳遠铮的三叔陳之正此刻正喝着紅酒,吃着點心。喬李一直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和常人不一般。
具體是什麽,她也說不出來。
陳之正發現了喬李正在看她,也看着喬李,對她笑了笑。
喬李回了一個笑。
喬李撇開目光,在人群裏掃了幾下,又看見了江寒,在他身邊站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他爸爸了。
喬李想。
她看了看,沒有發現高姝言的身影,她急忙拿出手機給高姝言打了個電話。
十幾秒過去,電話沒人接。
喬李只得挂了電話。
奇怪啊,幹嘛去了?電話也不接。
喬李嘀咕着,一擡頭,就看見了江寒的爸爸正看着她。
江威本來是想找一個男人,他看着擡頭後的喬李,目光便移不開了。
喬李看過去,江威臉上的神情明顯有了變化。
江威一直看着喬李,江寒看着父親,問道:“爸爸,怎麽了?”
“哦,沒什麽。”江威将目光移開了。
再打了一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喬李只好放棄,她看着項鏈盒子,将它放進了自己的包裏。
陳遠铮在人群裏看見了喬李,他向她走了過去。
“你去了哪裏?我找你找了好久?”陳遠铮先說話。
“就四處走了走。”
這時,人群中已經開始攢動,喬李看去,秦老爺子已經走到了宴會廳中央,他看着衆人,用渾厚的嗓音說道:“感謝大家來參加我這糟老頭子的生日會,我前兩天才從國外回來,今天又見到了很多商業上的朋友,心裏開心啊。今天的壽宴呢,就是有幾件事情想跟大家說一說。
第一啊,今天啦,我就正式退休了,從此啊,秦家酒店就交給我兒子秦新了,各位還多多指點一二。
第二啊,我這孫子秦君聲也從國外學成歸來,以後會幫他爸爸打理秦家酒店。孩子年輕,在商業上有不懂的地方,還望各位朋友多多包涵。
第三啊,我孫子秦君聲暫時沒有女朋友,有合适的大家可以介紹介紹,就當是看在我這個老頭子的面子上了。”
聽到這話,喬李看着高姝妍,她此刻臉色有些煞白,想必是不想聽見秦年說的這麽些話。
她和秦君聲明明在一起了,還是沒辦法得到秦家人的認同。
陳遠铮看着喬李,見她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問道:“怎麽了?”
喬李搖頭,“沒事,就是替姝妍心疼。”
陳遠铮說:“他們在一起就應該考慮到這個問題。”
喬李問:“那咱們一起怎麽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陳遠铮:“因為我有能耐。我和你在一起,不需要別人認可。”
喬李:“……”
行,你能耐。
秦家老爺子說完,舉起手裏的高腳酒杯,說道:“老頭子我先幹為敬。”
秦家老爺子說完了話,招呼各位随便玩。
衆人剛剛漸漸散開,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喬李,你這個小偷。”
人群中突然騷動起來。
陳遠铮看着喬李,“你怎麽了?”
喬李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我不知道啊。”
“喬李,你竟然偷了我的珠寶。”
喬李才知道,說話的人是秦君棠。
秦君棠氣勢洶洶的朝喬李這邊走來,在她面前停住腳步,問道:“喬李,你偷了我祖母綠翡翠項鏈。”
喬李冷笑,“你腦子有洞啊!我什麽時候偷你東西了?”
“哼,你沒偷?仆人都看見你進出我房間了,我房間裏的祖母綠翡翠項鏈也不見了,你說,不是你是誰?”
“我沒偷就是沒偷。還有,我什麽時候進你的房間了?我連你房間是哪個都不知道。”
“那你證明給我看?你有證人嗎?你有證人證明你沒進過我房間嗎?”
“我要證明什麽?我不需要證明,沒偷就是沒偷。”
秦君棠忽然笑笑:“你肯定是沒有證人了。我問你,你包裏裝的是什麽?”
喬李一愣,随即感覺到不妙:糟了,中計了。
剛剛那個仆人是秦君棠派來的。她送來的,就是項鏈。估計就是秦君棠說的祖母綠翡翠項鏈了。
她和高姝言在一起的時候,秦君棠說的那番話就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
這次是她失算了。
秦君棠見喬李還愣着,說指着她黑色的手包說道:“你包裏裝的就是我那條祖母綠翡翠項鏈吧。”
衆人開始指指點點。
陳遠铮看着喬李,“沒偷就是沒偷,你給秦君棠看看,也好證明你自己。”
喬李抿嘴,她現在包裏恰好就有一條項鏈,她現在要是打開包,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陳遠铮立馬明白了喬李臉上表情的意思。
秦君棠嘲諷道:“怎麽,不敢啊?包裏放着我的項鏈,你才這麽遲疑吧。你把包打開讓我看看,你就能證明你自己了。”
喬李沒有動作。
秦君棠見狀,看了自己母親江彤一眼,江彤給她使了個眼色,秦君棠點頭,急忙拉着喬李的手,搶了她手上黑色的手包,然後迅速打開,從裏面拿出了項鏈盒子。
“這是什麽?喬李,這個盒子裏裝的是什麽?”秦君棠問着,然後打開了項鏈盒子。
項鏈盒子裏祖母綠翡翠項鏈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人群裏有了更大的騷動。
見風使舵的人說話說的更難聽了。
喬李看着眼前這個局,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腦袋。
她真不該相信秦君棠說的,沒有了警戒心。
這下好了,她入了秦君棠設的局。
她看着秦君棠,這個女人那麽笨,肯定想不出這麽個局,設局的人肯定另有其人。
想到這裏,喬李看了看站在遠處的江彤,她此刻也正趾高氣揚的看着喬李。
喬李嘆氣,她算是明白了,秦君棠在她這裏受了氣,江彤這個做媽媽的肯定要替女兒出口氣。
今天算是她倒黴了。
秦君棠繼續開口:“大家想必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喬小姐的身份。我來告訴大家,咱們眼前的這位喬小姐啊,她不只幹過這一件事情,她可是位職業小偷。她曾經在國外居住,在國外做的就是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
喬李震驚,秦君棠是怎麽知道的?
她在國外,用的都是化名,秦君棠她怎麽會知道!
站在一邊的陳遠铮眉心緊鎖:秦君棠是怎麽知道的?是誰,是誰在調查喬李,還這麽有本事。
陳遠铮的男友力
衆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有人甚至開始指指點點。
秦君棠看着喬李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心裏高興,繼續說道:“喬小姐,聽說你是一個孤兒?難怪你會當小偷了,有娘養沒娘教啊!我覺得吧,你爸媽估計就見不得光。”
喬李狠狠的瞪着秦君棠,“你閉嘴。”
秦君棠擺手:“我幹嘛要閉嘴?我還聽說你養父母幾年前也去世了。”她說着,搖搖頭,“唉,真是難為你了,你得養活你自己,就不得不幹這麽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叫你閉嘴。我叫你閉嘴。”喬李沖着秦君棠吼道。
“哎呀,想不到陳遠铮的未婚妻竟然是這麽一個女人。”
“是啊,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小偷。”
“陳遠铮怎麽會看上這個女人?被親爹媽抛棄,真是慘啊。”
衆人開始閑言碎語。
江寒突然站了出來,他問道:“君棠,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喬李以前做過那麽些事情嗎?你要是沒有證據,就別再說下去了。”
秦君棠看着江寒,眼神很肯定:“有證據啊,我肯定有證據啊。我要是沒有證據,今天就不會說這些了。”
說完,秦君棠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短信,翻出幾張照片給在場的人看。
“大家請看,這圖片裏的人可不就是咱們這位喬小姐嗎?這是有人發給我的短信,想必也是看不慣一個小偷竟然會做了嵘陳的孫媳婦兒。大家瞧瞧。”
有幾個人湊上前去看了看秦君棠手機裏的照片,那果然是喬李。
照片上的喬李,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身邊站着的是她在國外一起合作的夥伴。
短信裏還要還有好幾張類似的照片,都是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喬李,她嘴角露出笑意。
一群人穿的衣服都奇怪。
的确像是在幹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喬李有記憶,那照片裏的人的确是她。
怎麽會,這麽些照片是誰發給秦君棠的?是誰?
喬李看向陳遠铮。
陳遠铮也看着她,還沖她搖頭,示意這不是他幹的。
“呀,還真是這個女人啊。”
“是啊,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是做這種事情的。”
“難怪啊,沒爹沒媽的人啊就是這副模樣。也不知她親生父母也是不是也做這麽些事情。真是可怕啊。”
喬李握緊拳頭,指甲嵌進肉裏。她忍着眼淚。
她沒想到,今天秦君棠會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羞辱她。
“像你這樣的女人竟然能做陳遠铮的未婚妻,還不知道用了些什麽下三濫的手段。說不定,你在陳遠铮家裏不知順手牽羊偷了些什麽。說吧,你是不是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才給遠铮哥做了未婚妻?”秦君棠繼續補刀。
“閉嘴。”
秦君棠一愣:剛剛說閉嘴的,好像不是喬李說的。
陳遠铮走近喬李,輕輕的摟着她的肩膀,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着秦君棠,“我不知道秦君棠秦小姐是從哪裏得來的這麽些圖片,也不只得是誰給你發了這麽些圖片。喬李以前怎樣,我不在乎。我若真在乎,就不會要娶她了。”
喬李擡頭看着陳遠铮:這個男人,在替她說話?
秦君棠有些吃驚,在場的都很吃驚。
陳遠铮低頭溫柔的親了親喬李的額頭,繼續說道:“喬李是我的未婚妻,以後是我的妻子,是我陳遠铮的女人。我不希望再聽到閑言碎語,各位自便。”
說完,陳遠抱起喬李,往外面走去。
喬李在陳遠铮的懷裏,愣住了。她擡頭看着陳遠铮,這個男人在燈光的映照下讓她覺得很不真實。
陳遠铮今天說的這些話,會讓她誤認為他現在愛她。
陳遠铮低頭看着懷裏呆呆的女人,輕聲說道:“一切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家人。”
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家人。
喬李最終是招架不住,哭了出來。
此刻的陳遠铮,目光深邃而又堅定。
陳遠铮帶着喬李離去,宴會廳裏的人是大眼瞪小眼。
秦君棠又氣又傷心,她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陳遠铮和喬李的關系竟然是真的。
陳遠铮竟然會站出來維護喬李。
江寒優雅的搖頭:陳遠铮啊,你也會載在女人手裏。這個喬李,身份還真是不簡單啊。
秦老爺子看着身邊自己的兒媳江彤,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各位,陳遠铮的未婚妻喬小姐肯定是清白的,大家就別在猜測了。剛剛的事情,就當是我孫女不懂事給大家演了一出戲吧。”
衆人只得附和。
路上,回去的車裏,江威吸了一口煙,問身邊的兒子:“你說說,陳遠铮剛剛是真是假?”
“是真。爸爸,我覺得是真的。”
“真的就行,你回去把和嵘陳的在港投資的合作書認真看看。”
“爸爸的意思是?”
江威冷笑:“秦家怕是沒和嵘陳合作的這個福氣了。多虧了秦年的好孫女啊。”
江寒明白了,突然,他又疑惑的說道:“爸,晏家的人難道就不想和嵘陳合作嗎?晏家的人突然回國,恐怕就是為了和嵘陳合作。”
江威目光一凜,“先看看,慢慢來。晏家此次回來,肯定是想要合作。可是,咱們不能亂了陣腳。”
“嗯。”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江威滑動屏幕,看着短信:怎樣,今天的戲不錯吧。秦家母女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陳遠铮肯定是不願意和秦家酒店合作了,接下來,能不能和嵘陳合作就看你的了——來自你的夥伴。
江寒問道:“爸爸,是那個人?”
“嗯。”
江寒知道,有一個人一直在暗地裏尋求和江恒珠寶的合作。
他猜測今天的事情和那個人有關系。
可是,那個人是誰?
陳遠铮終于了(PK啦)
回到家裏,陳遠铮扶着喬李往樓上走去。
喬李坐在車裏的時候,眼淚就沒有止過。
此刻,她坐在床沿,陳遠铮雙手輕輕放在她的雙肩,溫柔的凝視着她,“喬李,別哭了。”
喬李帶着哭腔問道:“陳遠铮,你剛剛為啥那麽要為我出頭?你相信我沒有偷嗎?”
“我相信你。”
喬李破涕為笑:“陳遠铮,謝謝你。謝謝你剛剛為我出頭。可是,你以後不要這麽護着我好不好,我怕我會離不開你。一年後,我還是會一個人生活,你這樣,我都沒法全身心的離開。”
我可能已經愛上你了,陳遠铮——
一個不顧所有人的閑言碎語出來保護我的男人。
陳遠铮慢慢蹲下身子,單膝跪地,替喬李擦去眼角的淚水,拉着喬李的手說道:“喬李,我剛剛說的所有都是真的。從現在起,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我是你家人。你不再是孤單一人了。我愛你,喬李,咱們結婚好不好?”
喬李眨着眼睛,陳遠铮竟然在告白?
不對,是在求婚?
“答應嗎?我的求婚。”
喬李還愣着。
“算了,你現在腦子裏估計也是一團漿糊。我問你,你包裏怎麽會有秦君棠的項鏈?”
被問到這個,喬李就生氣。她回答:“一言難盡。我在院子裏走的時候,被秦家的一個仆人給攔住了。她把項鏈給我,要我叫給高姝言。她說她沒有找到高姝言,而那個項鏈又是秦君聲要給姝言的。
秦君聲這幾天都會陪着晏安藝,沒有時間交給她,他就拜托了仆人來送。她聽秦君聲說我和姝言的關系好,就把那個項鏈給了我。”
“你就沒有給姝言打電話去問個清楚?”
“我哪裏想到會是騙人的啊。而且,我給姝言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有接電話。況且啊,今天是秦家老爺子的壽宴,我沒想到秦家的母女會在今天讓我難堪的。不過,你今天的表現讓他們難堪了。”喬李看着陳遠铮笑了。
“好了,今天你好好休息。什麽事情都不要再想了。明天咱們就去領證。這樣,你就會相信我了。”陳遠铮說完,在喬李額頭親了一口,“晚安。”
陳遠铮帶上了房門。
喬李看着屋外的漆黑,腦子裏還在陳遠铮剛剛說的他們明天去領證?
她是不是在做夢?
她捏了一下自己的臉。
疼。
是真的!
喬李站起來,天哪,是真的,剛剛陳遠铮真跟她求婚了!
她越想越興奮,剛在秦家發生的不開心的事情一下子就給抛到了腦後。
沖澡的時候,喬李都哼着歌兒。
站在蓮蓬頭下,水珠劃過她白皙的背脊,觸摸着她細膩的皮膚。她有些害羞的捂着臉,怎麽辦?她明天該怎麽面對陳遠铮?
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喬李根本就睡不着。
鐘表在滴滴答答的走着。
折騰來折騰去,不管數了多少只羊,喬李就是睡不着。
她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才發現此刻已經是淩晨一點。
思索再三,她撥通了隔壁房間的陳遠铮的號碼。
響了三秒,“喂?”電話那頭傳來慵懶的聲音。
“喂,陳遠铮,我睡不着。”
“……大半夜的,自己睡不着還不讓別人睡了?”
那頭,電話一瞬間就挂斷了。
喬李氣不過,陳遠铮怎麽就挂了她的電話?剛剛告白的時候還那麽溫柔,現在就這麽粗暴了。
不行。她得去告訴她不想嫁給他了。
想到這裏,她下床穿鞋,走到門邊,剛打開房門,一個熟悉的人影就出現在眼前。
“睡不着?”陳遠铮問。
“嗯。”
“那,咱們來做運動吧。”陳遠铮的嘴角終于是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
話音未落,陳遠铮就抓住喬李的肩膀,把她擄進了房間,用腳關上了房門。
喬李還來不及多想,陳遠铮整個人就籠罩上來,把她嗯倒在床上。
聽到昏暗中他脫下居家服的聲音,她渾然抖了一下。
屋裏很暗,借着月光,陳遠铮看清了喬李的臉,他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額頭,問道:“願意嗎?”
喬李愣着。
“願意嗎?”
良久嗎,喬李點頭。
聽到答案,陳遠铮寬大的手掌摸到她身後,在腰那裏用力掐了一道。
“陳遠铮。”她推他的胸膛,聲音在顫抖。
“別害怕。”
陳遠铮吻了吻喬李的眼睛,吻了吻唇,又輕輕的咬了咬她細細的鎖骨。
緊接着,沒有一絲喘氣的機會,他繼續往下。
喬李輕聲哼了出來。
衣服早就不見了蹤影。
“陳遠铮。”喬李慌張的叫着。
“我在。”
......
幾分鐘後,陳遠铮停下,他擡起頭看着喬李,她閉着眼睛,正咬着嘴唇。
看及此,陳遠铮很虔誠的親吻着喬李。
……
晏家父女到了家,走到門口,晏安藝忽然高興的笑了起來。
晏溪一邊解領帶一邊問道:“安藝什麽事情這麽高興?”
晏安藝沖着爸爸笑:“還不就是今天秦君棠演的這麽一出好戲。秦君棠本來是想羞辱別人,卻偷雞不成蝕把米。你看他爺爺,都氣成什麽樣了。”
晏溪贊同:“秦年的孫子吧,太書生氣,沒有男子氣概,少了一點魄力;秦年的孫女吧,就更不用說了,一點都不聰明。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羞辱陳遠铮的未婚妻,真是不長一點腦子。不管陳遠铮的那位未婚妻是不是職業偷盜者,他在這種場合肯定是不會讓他未婚妻受羞辱的。這下好了,秦年今天的壽宴算是令人難以忘懷了。”
“爸爸,咱們回來是真要和嵘陳合作在港産業嗎?”
“算吧,爸爸想開拓在港的市場,就看嵘陳願不願意了。”
“聽說,江恒珠寶也在打這個算盤。”
“誰都打這個算盤。秦家也是。可是啊,不管咱們算盤打的再好,都得看嵘陳的意思。”
晏安藝點頭。
共浴(二更,PK中,求收)
陳遠铮開了床頭的燈,他低頭看着喬李,她面頰潮紅,鎖骨那裏雪白的肌膚上漸漸泛起隐隐的粉色。
他擡眼掃了掃,床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再看着身邊的人,她發絲散亂,白皙的面頰緋紅一片,身子似乎要陷進床裏。
陳遠铮深深的吐氣,他終于是如願以償了。
輕輕的摸着身邊人濕潤的發絲,他目光變得惆悵起來。
在秦家發生的一切還在腦海,有人,在打喬李的主意。
忽然間,陳遠铮想到了他爺爺,喬李的身份被曝光,他爺爺肯定是不會接納她的。
接下來又會是一場大戰啊!
感覺到有些刺眼,喬李醒了過來。
她眯着眼睛,看着正看着她的眸光澄澈的男人,有些抱怨的說道:“陳遠铮,你是不是憋久了?”
痛死我了!
陳遠铮笑:“是啊,好歹禁欲這麽多年了。”
“哼。”喬李有氣無力的說着,再次閉着眼睛,她問道:“現在什麽時候了?”
“三點。”
“陳遠铮,我想泡澡了。”
陳遠铮掀開被單下床,“你等着,我去放水。”
陳遠铮下了床,套上居家服走了出去。
他來到自己卧室,打開衛生間的燈,開了浴缸涼水的龍頭,沖洗了一遍後,他開始放水。
喬李在床上躺着,覺得身上酸痛難忍。嘴上不住的罵道: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門再次打開,陳遠铮走了進來,他看着喬李,“抱你過去?”
“嗯。”
剛回答,陳遠铮就俯身抱起了她。
喬李身上的被單随着陳遠铮的動作掉在了地上,真空的喬李将頭埋在了陳遠铮的懷裏。
陳遠铮親吻着他,“別害羞,做都做了,還害羞啥?”
到了浴室,看着足夠容納三個人泡澡的浴缸,喬李才發覺自己以前在一樓給陳遠铮放洗澡水是上當了。
這個浴缸哪裏小了?明明比一樓的那個浴缸還要大。
陳遠铮将喬李放在浴缸裏,然後脫下了居家服,自己也躺了進去。
喬李枕在陳遠铮的胸膛,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陳遠铮,明天是不是就有新聞說嵘陳的孫少爺陳遠铮的未婚妻以前竟做過職業偷盜?我曾經在國外的身份,怕是會影響你。”
陳遠铮的下巴輕輕摩挲着喬李的額頭,“沒有影響。我不會管別人怎麽說。你別想這麽多,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麽,我都在你身邊。”
“可是,你爺爺肯定不會同意咱們倆在一起。”
陳遠铮握着喬李的手,“和誰在一起,和誰結婚,我自己說了算。我就是要和你結婚,誰也管不着。即便爺爺不同意,我也會和你在一起。媳婦兒你放心。”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