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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化作人身,但蛇終究是蛇,同人并不一樣。感到蛇的信子猛地探入到自己口中,那分叉的軟物在自己口中掃來掃去,發出極其怪異的聲音,惹得易初皺緊了眉頭。她搖着頭就要躲開這蛇無禮的舉動,誰知蛇已經先一步把信子收了回去,卻砸吧着嘴,似乎在回味什麽。
“阿彌陀佛,既然你已化人,便莫要再做出這等無禮之事。”打有記憶以來,易初便是在寺廟中誦讀經文長大,雖成日在寺廟裏,可她讀過的經文不少,讀過的詩詞更多,良好的教養和淡薄的性子讓易初鮮少會表現出什麽情緒,可這會,她卻是怕了這蛇妖。
“尼姑好香,嘶…”聽易初的話,蛇歪着腦袋,顯然不懂,卻緩緩說了另一番話。見她說了自己很香,還發出一聲舒适的嘶吼。易初覺得這香并不适合一只蛇妖對自己這樣一個人說,更何況,此刻這蛇雙眸泛光,正用無比貪婪的眼神看着自己。
“蛇妖,你切莫做出越舉之事,屠殺生靈只會害你修行,若你無事,便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吧。”易初動了動身子,從床上起來。她常年在寺廟內幹活,力氣不小,輕而易舉就将趴伏在床上的蛇妖拉扯下來。她見這蛇妖即便化成人之後全身也柔軟至極,這會光着的身子,若讓他人瞧見,似乎也不好。
這般想着,易初拿出一條床單裹住蛇妖,在她好奇的擺弄這布料之際,便将她送出了房間,蛇妖沒想到易初會不蔫聲不蔫語的把自己趕出去,待到她回神要進去時,卻聽到裏面落鎖的聲音。蛇妖委屈的看着身上的床單,吐出信子反複舔着那門,感到信子麻了才停下來。
“尼姑,無恥。”蜷縮在門口,蛇妖不開心的說着,她本就怕冷,雖然冬天已經走到了末尾,但這晚上也的确冷得很。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蛇妖裹緊了床單,她不想回去,也不願用這雙軟趴趴的腳走回去,在門口座了半柱香之後,蛇妖想着易初應該睡着了,這才回過身,看向那扇門。
她怎麽說都是一只妖,若以為用人的方法可以難倒她,未免太天真了些。蛇妖動了動手,将一點法力打在鎖上,只聽啪的一聲,門鎖便開了。蛇妖喜滋滋的把門推開,大搖大擺的重新走回到床邊,見易初睡的很沉,她心滿意足的把身上的破床單扔在地上,又重新鑽回到溫暖的被窩裏,習慣性的纏住了易初。
近日正是塵緣寺香客最多之際,而蛇妖的到來亦是讓易初忙上加忙,到了晚上自然也睡的極沉,并未發現蛇妖去而複返。第二天早上,易初覺得自己越睡越累,胸口像是積了什麽東西,沉得她喘息困難。
睜開雙眼,易初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上的蛇妖,見那門邊的鎖已經壞掉,而蛇妖此刻正趴伏在自己身上睡的極其香甜,長長的信子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易初眉頭微皺,放輕了力道,慢慢起身。她是個不易發怒的性子,即便蛇妖的行為較為讓人嫌棄,她卻也顧慮着,不願吵醒蛇妖。然而蛇的感覺太過靈敏,從易初醒來,呼吸不再均勻之際,蛇妖便也跟着醒了。
“蛇妖,為何又回來。”易初見蛇妖醒了,輕聲問她,聽得易初對自己的稱呼,蛇妖微微皺眉,不滿的吐出信子。
“尼姑,你叫誰蛇妖,我有名字,我叫阮卿言。”
“你可知這名字的寓意?”聽聞蛇妖還有名字,易初微微愣神,她沒想到一只蛇居然還會為自己起名字,不免覺得這蛇的靈智果然很好。
“并不知,但以後你休要再叫我蛇妖,不好聽。”
“你本是蛇化作人,便是妖,叫你蛇妖又有何不妥。”易初輕聲回複,見她那認真的樣子,阮卿言皺着眉頭,想了好久還真找不出什麽能夠反駁易初的。
“禿驢尼姑。”實在找不出反駁的話,阮卿言只能惡言相向,聽她口中冒出這麽個蔑稱,易初忽的愣住,她倒不是氣阮卿言這麽說自己,而是易初很好奇這蛇妖是從哪學來的這個詞。沒再理會蛇妖,易初簡單的洗漱好身體,轉身就要去祠堂誦經。阮卿言見她要走,急忙伸手扯住她。
“尼姑,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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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早讀時間,該去誦經。”
“那我和你去。”
阮卿言說着,竟是要直接和易初一同去祠堂,見她赤果着的身體,易初無奈的搖搖頭,将她拉住。
“你不可這般出去,且不說寺廟內的弟子會吓到,香客看到亦是不好,我且找件道袍給你,改日讓易心幫你買了衣服,你再還于我。”易初說着,找了一件自己的道袍給了阮卿言,後者接過,看着這醜兮兮的道袍,覺得易初小氣極了,不僅好幾天不給她吃東西,就連一件破衣服,借出去還要還。
“我為何要穿這破爛衣服,我活了這麽久,從未穿過。”阮卿言此話屬實,她即便化成人形,但依舊是蛇的心态,如今見易初對她要求這要求那,心裏生出不滿。
“你若想去祠堂,便穿上衣服,若不穿衣服,那就變回蛇。”易初這次說話的聲音大了些,雖然還是細聲細語,眼裏倒是多了幾分不可拒絕。見她是真的要讓自己穿,阮卿言擺弄了一陣,發現,她不會穿。
“尼姑,你幫我穿,我不會。”阮卿言把道服給了易初,見她是真不會,易初只得動手幫她。她先是将衣服整理好,擡起阮卿言的雙手,将袖子套進去,看了眼對方胸前那多餘的肉,易初想了想,還是找了些足夠長的棉布,走了過來。
“這裏并未準備适合你的謝衣謝褲,用這個将就下。”易初拿着那長長的棉布,小心的纏在阮卿言胸前,眼看着自己身上變人就出現的兩坨肉被纏住,阮卿言記得,似乎許多人類也有這東西,就像自己面前的易初,雖然很小,但也是有的。
這會見易初面色淡然的将自己那兩個軟軟肉握住,感到對方溫熱的手掌蹭着自己的軟軟肉,阮卿言只覺得被易初碰到的那個地方忽然【不可描述】起來,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說不上難受,也說不上舒服。可一旦易初停下不摸了,她竟是還想讓易初繼續摸下去。
“尼姑,這是什麽地方?”阮卿言摸着自己的【兇不←笑出聲】,好奇的問道,她覺得這個地方軟軟的,大大的,明明自己的身體都是白的,可偏偏那個頂端是粉色的。許是從未見過這東西,阮卿言玩的不亦樂乎,當着易初的面便自己動手揉起來,将那【不可說】揉的越發【不可描述】。
“此乃人之軀體,在我眼裏,并無其他。”雖然是佛門弟子,可易初對男女之事也并不是不了解。雖然她懂,她卻毫無任何污穢的雜念。在易初看來,男女在她面前并無甚差別,唯一有別的只是內心。
“可是為什麽揉起來這麽舒服?這兩坨是肉吧?我可以拿來吃嗎?”阮卿言雙眼放光的說道,見她眸子裏閃爍的光亮,易初搖搖頭,不理會她,繼續替她纏棉布,偶爾碰到蛇妖的身體,這蛇妖還總哼哼唧唧的出聲。
“尼姑,這軟軟肉摸起來好舒服,但是沒有你摸的時候舒服。這裏為什麽立起來了,很硬的樣子。”阮卿言還是不肯罷休,她見自己胸前的兩顆軟軟肉被易初用棉布纏住了大半,急忙捏住還露在外面的頂端,像是怕易初不懂一般,當着她的面又捏了兩下。
“莫要再碰。”易初見阮卿言全然不懂這事,反而一個勁的問自己,她輕聲回道,把蛇妖捏着胸部的手拿開,盡快将她的胸部纏好。見自己胸前的軟軟肉被纏住了,再也摸不到了,阮卿言好奇的用手指點了點把棉布撐起來的頂端,在那玩的不亦樂乎。
解決完謝衣之事,易初也得讓蛇妖穿好褲子。她在櫃子裏翻找了半天,卻沒找到能夠充當謝褲之物,見棉布還剩下大半,想了想,還是半蹲在蛇妖身前,繞着她的腿,一點點繞上去,打算用着棉布再充當一次謝褲。
阮卿言本來還在玩她胸前的軟軟肉,這會見易初蹲在她面前,似乎是要用棉布纏自己其他地方,阮卿言雖不懂軟軟肉是哪裏,卻知道易初此刻正要把自己排洩的地方纏住,她有些慌亂的退後幾步,阻止易初的動作。
“尼姑,你幹嘛。”阮卿言才不願自己那裏被棉布纏上,不然一會她要方便的時候,豈不是要弄在上面。
“幫你處理衣物。”
“無需處理,我這樣挺好的。”
阮卿言說着,急忙把那醜兮兮的道袍拉好,見她穿好道袍後倒也不容易露出些私密部位,易初也打算作罷,便帶着她去了祠堂誦讀經文。因着她們剛才耽誤了大半時間,這會許多弟子都已經去用早膳,空蕩蕩的祠堂只剩下易初和阮卿言。
易初作為塵緣寺的首席弟子,誦經時自是極其用心,聽着她跪在那裏不停的念了一個多時辰,阮卿言趴在地上,只覺得聽的幾乎要睡過去。她本以為跟着易初便有可口的吃食,誰知這人竟是一大早跑來誦讀經文了。這般想着,阮卿言越聽越困,伴着易初柔和的聲音,全身都放松下來,因着太舒服,在不知不覺間化了原型,化作一條手臂粗細的蛇躺在那。
就在阮卿言将睡未睡之際,她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急忙驚醒,下意識的化作人形,卻忘了衣服早在變蛇時掉在地上。易心端着饅頭走進來,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全身赤果的女子正撅着屁股跪在蒲團上,死死的盯着她那念經的師姐。
“有女人!不對,是沒穿衣服的女人!”易心大聲喊道,也驚擾了正在誦經的易初,她把一段念完,回頭去看易心,剛想說何事這般大驚小怪,就見一個白皙光滑的routi在自己眼前快速蹿過。那是兩顆圓圓的,小小的,很翹很挺的物體。定眼一看,竟是蛇妖。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僥是易初也摸不清頭緒。她只得有些恍惚的看着不着寸縷的阮卿言朝易心跑過去,将她手裏的饅頭全數搶走,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又光着屁股跑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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